沉綾睡意泛濫,軟綿綿推搡他:“別鬧我。”
沉嘉禾俯身輕咬她耳朵:“跟我講個故事,或者唱首歌。”
唱歌是不可能唱的,五音不全的大嗓門會被他嘲笑,隻好講起最喜歡的童話故事。
“從前有個很可憐的小女孩,她被惡毒繼母和兩個繼姐欺負,每日幹最辛苦的傢務,某夜她被仙教母施瞭魔法,穿上水晶鞋參加王子的舞會”
“最終,灰姑娘教訓瞭惡毒母親和惡毒姐姐,跟王子過上幸福生活”
沉綾越講越困,眼皮黏著沉下,聲音被一陣風吹去似的漸漸微弱。
沉嘉禾嘆息:“這不是最終結局。”
“恩?”她夢囈般呢喃。
“灰姑娘還有個惡毒弟弟,他埋伏殺害瞭王子,挾持自己的姐姐藏到隻有兩人的地方,日日肏,夜夜肏。”
驚悚黑暗的結局,差點把沉綾嚇醒,她背過身不理他繼續睡覺。
沉嘉禾垂眸凝視她沉靜的睡顏,溶溶月光透來,他鴉黑睫毛沾著一點點光亮,宛如夜幕星辰。
“小笨蛋。”他在她眉心覆上親吻。
翌日,沉綾迷迷蒙蒙醒來,感受臀屄口從臀後被粗壯的圓柱物撐開,棒身不斷快速摩擦她敏感的花唇。
粗糲幹燥的大手從後伸來揉捏把玩她的奶子。
“啊啊嗯哈”她嬌喘著呻吟,抬起眼皮看晨光熹微的窗外。
“醒來瞭?”他舔咬她耳後薄嫩的皮膚,有條不紊發泄著清晨的勃起。
她氣呼呼的罵:“啊哈臭弟弟,一大早也弄……”
“叫哥哥,嗯?”他深深撞擊幾下,陰莖鞭笞她被操軟的穴肉。
她咬緊牙關不理他,任由少年的肉刃極其粗暴地侵犯自己。
“真不乖。”他手指探進她腿根,用力捏下被磨腫的肉粒。
“啊!”她下體被酥麻電流串過,腿肉不自覺打顫。
算瞭,就滿足一次臭弟弟,免得他再鬧騰。
她綿綿呼喚:“哥哥,夠瞭,別弄瞭”
沉嘉禾得到自己想要的,翻過身壓著她深吻,肉莖仍牢牢塞在她體內抽動。
結束後,沉綾癱在床上繼續瞌睡,直到李籽琪的電話把她鬧醒,起身穿衣事,發現一條小黃內褲掛在晾衣桿隨風飄搖。
做夢瞭吧,沉嘉禾居然幫她把內褲洗瞭。還把她的行李箱搬過來,這是要跟她夜夜共眠的節奏。
遙想十多年,她跟他長久在同一臥房,很少分開來睡過。
要不是沉嘉禾態度惡劣,她都要懷疑他以前就戀姐瞭。
她把沉嘉禾對自己奇奇怪怪的舉動,歸結於發生肉體關系後,男人對女人產生的占有欲,跟男女之情毫無關系。
到晚上,山林空地舉行一場篝火晚會,李籽琪興奮地告訴沉綾,每人都可以得到一束花,將花轉贈給有好感的人可以邀請對方跳舞。
李籽琪故意沒告訴沉嘉禾有篝火晚會,有意避開他,偷偷帶著沉綾和裴冬岄過來,準備撮合一段姻緣。
篝火晚會一開場,就有不少男性開始邀請女性跳舞。
沉綾作為一個合格的吃貨,唯獨對吃最感興趣,端瞭盤自助餐裡的水果蛋糕嘿咻嘿咻吃著。
抬頭發現李籽琪正對著裴冬岄擠眉弄眼,推搡他往自己這邊過來瞭。
沉綾放下盤子擦擦嘴,警惕的朝周圍掃視一圈。
幸好沉嘉禾沒在。他應該對這類活動不感興趣吧。
李籽琪手肘頂頂裴冬岄的背,小聲說:“上吧!幹巴爹!”
裴冬岄渾身一股緊張感,他垂眸捏緊手裡花束的樣子,莫名可愛。
他緩緩抬起手,豁出去似的舉高花束:“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沉綾面對那朵火紅玫瑰,整個人要飄瞭。原來裴冬岄真對自己有好感,接下來怎麼回應他呀。
李籽琪見沉綾半晌沒回應,朝她擠眉弄眼,吱吱幾聲。
沉綾接過玫瑰花,柔聲說:“好。”
裴冬岄聞言,眼眸敞亮幾分,帶著沉綾一同步入篝火舞池。
火光照耀,他斯文白凈面龐染上一抹晚霞色的紅暈, 輕聲說:“抱歉,我不會跳。”
沉綾笑瞇瞇的:“沒事啊,我也不會跳,可以菜鳥互啄嘛。”
裴冬岄被她逗笑瞭,動作溫柔地,試探地朝她伸出手。
沉綾回握他,感受他掌心溫熱平滑,沁著一點汗,右手指骨凸起,明顯是常握筆桿子的手。
沉嘉禾手掌則是幹燥泛涼。
跟沉嘉禾牽手不同,她心跳得很快,這就是喜歡與不喜歡的區別。
沉綾跟他模仿旁邊男女舞蹈,兩人動作很笨拙,但隨著輕快的歌舞,節奏越來越合拍。
跳到某個動作需要摟腰,裴冬岄面頰潮紅的傾身,右手猶豫著環住她纖細腰身。
柔美音樂環繞,兩人貼近彼此,目光化作蠶絲密密纏繞。
沉綾羞澀的低頭,眼餘無意瞥到篝火的對面立著一道熟悉影子。
他狹長的丹鳳眼盯著她,漆黑瞳仁上挑,白色一部分占據外眥。
僅僅是一眼,他便扭過身,消失在灼烈火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