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敢,就好生聽話,」黃守陵粗喘著道,「你放心,我定然不會虧待瞭你……」他一邊說,一邊已將穆桂英的裙子扒瞭下來。
臥在黃守陵身下的穆桂英,已是一絲不掛。她盡管羞恥,卻不敢反抗,雙手有如僵瞭一般,一動也不敢動。既然身子已經被那麼多人糟蹋過瞭,自然也不在乎多此一個。最主要的,是穆桂英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起,發現他遠不如儂智高之流那般可惡,也不像他們那樣,令她心生恐懼和反感。
「果然是一副上好的身子!」黃守陵說著,將自己的身子與穆桂英貼得更緊。
雖然白天他早已看過瞭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但此時握在手裡裡的滋味,遠勝目睹。這種實實在在的感覺,讓他心跳,讓他沖動,並且為之瘋狂。
黃守陵用目光在穆桂英的身上掃視著,一寸一寸,每一塊肌膚都不放過;一次一次,好像永遠也看不夠的一般。在那具雪白,光滑,晶瑩的女體上,佈滿瞭觸目驚心的鞭痕和如染色般的淤青,有的猩紅,有的紫青,更有的烏黑。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黃守陵有些憤怒。隻不過,他的怒意稍縱即逝,這些點綴,似乎讓穆桂英平添瞭一份屈辱的美感,讓他深藏在心裡的猛獸再也無法抑制,脫籠而出。
「唔……峒主,不要看瞭……」穆桂英一直被黃守陵這樣盯著看自己的裸體,心裡益發羞恥,忍不住地用手遮擋住瞭自己的下體,嘴裡呻吟般的叫道。在濃濃的醉意和羞恥中,這叫聲聽起來在春日裡燕語呢喃,落在黃守陵的心坎裡,又似雁聲嘹嚦。
黃守陵撥開瞭穆桂英的雙腿,將自己的膝蓋彎曲起來,跪在她的大腿中間。
這樣一來,穆桂英半推半就的羞態和抵抗,便顯得更加無力。他低下頭,見到怒放的花瓣上,竟落下兩排齊密的針腳傷疤,一邊大腿內側上,血紅的齒印依舊。
「看來,你在邕州的日子不好過啊……」黃守陵有些心疼地說著,已低下頭去,用舌尖輕輕地觸碰穆桂英翻開在兩旁的肉唇。
「峒主,不可以!」穆桂英急忙把雙手按在黃守陵的肩膀上,用力地一推。
可惜她的手臂依然無力,無法抵抗對方蠻橫的力氣。無奈之下,隻好在胯下摸索到他的下巴,往上抬起,將黃守陵的整張臉都擱在自己的陰阜上。
黃守陵的下巴被托起,再也無法低頭去親吻那盛開的肉瓣,又好氣,又好笑地道:「怎麼,到瞭此時,你還是不願讓我碰你的身子麼?」
「不……不是……」面對著如此文雅的峒主,穆桂英又怎能忍心拒絕,隻不過,她跨不過去的,是自己心裡的一道坎,「峒主,不要舔那裡,臟……」被無數人侵犯過的身體,即便沐浴擦拭上百次,依然洗不凈那滿身的恥辱,穆桂英自己都嫌棄起自己的身子。
「不!我不嫌棄!」穆桂英越是拒絕,黃守陵越是想要占有,他捉住瞭穆桂英的手腕,朝著兩旁一按,讓她的手掌從自己的下巴地下抽開,又俯下頭來,用舌頭在她的陰戶上不斷地撫弄和挑逗。
「嗯!」穆桂英輕吟瞭一聲,在沉沉的醉意裡,她幾乎無法控制即將爆發的激情,叫出來的聲音,也是充滿瞭無盡的誘惑。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溫存,讓穆桂英幾乎以為自己回到瞭丈夫還在人世的那些年歲裡。
楊宗保……她似乎已經快要忘記丈夫的長相瞭。
黃守陵的舌尖探進穆桂英的肉洞裡,上下撥弄。他很快就發現,這個肉洞盡管被儂峒的人欺凌過無數遍,依然緊致有力,能夠自主地呼吸收縮,像一隻可愛的活物。很快,黃守陵的呼吸頻率已經遠遠地趕超瞭穆桂英陰道收縮的節奏,他的舌頭也仿佛自己的呼吸一般,噼噼啪啪地翻動起來。
「啊!不要這樣……」穆桂英淫叫著,身子頓時僵硬起來。小穴裡隨之而來的,也是一陣陣難以名狀的酸脹,蜜液已是禁不住地流瞭出來。
黃守陵撥開瞭穆桂英的雙手之後,已將自己的掌心按在瞭穆桂英的大腿上。
此時穆桂英身子一僵,渾身的肌肉又堅硬起來,不由地感覺一陣好奇。他好不容易從穆桂英的腿間將頭抬瞭起來,望著她的一身肌肉贊道:「好一副身段!」
「峒主,快停下來!」穆桂英見他的嘴離開瞭自己的肉洞,終於松瞭一口氣,急忙哀求般地說。
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黃守陵又把頭低瞭下去,重新舔舐挑逗,好像根本沒有聽到穆桂英說的話一般。從肉洞裡流出來許多淫水,汩汩不斷,量多得讓黃守陵不免吃驚。他不停地吮吸,吞咽,卻發現這個肉洞就像是開瞭閘一般的泄口,根本是無窮無盡,也無法抑制。
「儂峒的人,調教果然是有一手!我還沒怎麼挑逗,你就已經忍不住瞭吧?」
普通的女人,根本不會像這樣一觸即發,一發不可收拾。黃守陵心裡明白,這個自稱叫桂花的女人,在邕州定然沒少受阿儂祖孫三人的調教。這副身子,已是讓他們馴服得無比乖巧。
這樣的話,在穆桂英的耳裡聽起來,卻免不瞭有許多揶揄鄙夷的意味,讓她更加覺得羞恥。可是她不敢發怒,生怕惹惱瞭黃守陵,讓她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局面,再一次變成如履薄冰般的艱險。
黃守陵的嘴唇離開穆桂英身下的肉瓣時,從狹小的肉洞裡流出的淫水,頓時無法接納,一下子全都淌到瞭身下的床毯上去。隻一眨眼的工夫,床毯之上,已濡濕瞭一大片。他在穆桂英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爬瞭上去,嘴裡依舊像饑餓的野獸般,掛著流涎一般的銀絲。那不是他自己的口水,而是穆桂英身體裡流出來的蜜液。
「峒主,停下來……不要繼續這樣瞭……」黃守陵表現得越是不緊不慢,穆桂英就覺得越是羞恥,好像一股不溫不火的火焰,正在慢慢地煎熬著她手上的心一樣。她緊緊地把黃守陵的身子抱瞭起來,不願讓他再繼續往下,舔舐那個連她自己都討厭嫌棄的肉洞。
「好,那就都依你……」黃守陵也不打算繼續在下面吮吸穆桂英幾乎沒有窮盡的淫水,雙手覆上瞭她胸口的雙乳,緩緩地左右挪動,像在搓著面粉團子一般,將穆桂英的那對碩乳畫著圓圈,邊壓邊揉,「我不用嘴,用手總可以吧!」
黃守陵的聲音很輕,吐出來的呼吸,卻是像火一般熱烈,噴在穆桂英的頸側,陣陣酥癢。
穆桂英僵硬的身子在這一陣吞吐之下,瞬間又軟瞭下去,隨著胸口傳來陣陣飽脹欲裂的難受感,不由地抬起雙腳,用兩條修長的玉腿,把黃守陵的屁股緊緊地纏瞭起來。
「唔!好癢……這裡也不可以……」穆桂英愈發難受起來,叫聲也變得更加酥軟,所有的英氣此時已完全消散,成瞭動人的嫵媚。
盡管她一直害羞地讓黃守陵不要用嘴去觸及她的下體,可真當那段柔軟的舌頭離開她身體時,小穴瞬間又變得空虛起來,空虛地幾乎令她發狂。此時又被黃守陵有條不紊地揉捏起乳房,胸口同樣充斥瞭無盡的空虛。那種渴望,那種期待,已遠遠超乎瞭她的想想。
「是不是很想要?想要就告訴我……我可不像儂峒的那些野蠻漢子一樣,不懂得憐香惜玉!」黃守陵繼續在穆桂英的頸後吞吐起來,讓穆桂英感覺整個後背都開始酥癢起來,恨不得用手去撓。
穆桂英居然在這個年紀足足比自己小上十來歲的男人手裡自甘墮落,讓她一下子羞愧得無地自容。可是又一想,就在幾天前,自己還在比自己小將近三十歲的儂繼封胯下奴顏婢膝,此時面對黃守陵,已是算不得什麼瞭。
「不……別這樣……」穆桂英明白自己很快就可能又一次崩潰,被身體裡的欲望徹底征服,便哀求地說道,「不要讓我說那樣的話……唔唔,好羞……」
穆桂英恨透瞭自己,明明在敵人殘忍的酷刑和強暴下,幾乎變得身心俱裂,可越是猛烈殘酷,她的身體就越是趨之若鶩,似乎自己就是一頭始終被敵人牽著鼻子走的牲口。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子,最可怕的是,她對自己已經越來越感到陌生,好像現在她所拖帶的這副肉體,不是伴隨瞭她四十多年的那個身子瞭。
「在儂峒人的手裡,你應該無數次說出那樣的話吧?怎麼到瞭我這裡,就不肯開口瞭呢?」黃守陵溫柔地說,話語之中,卻帶滿瞭嘲諷的意味。
穆桂英也想盡力地討好黃守陵,可是讓她自願地說出那些下賤的話來,卻是打破瞭頭皮,也開不瞭口的。更何況,這個黃峒的峒主,她和他見面到現在,還不足一天。兩個人連認識都說不上,自然也沒有熟悉到可以親昵的地步。
「既然你不願說,我就逼著你說!」黃守陵睜開穆桂英的臂彎,低頭吻住瞭她右乳上堅挺的乳頭,右手繼續在揉捏著她左邊的乳房,左手卻已伸瞭下去,慢慢地勾進瞭那個腫脹張開的,毫無抵抗能力的肉洞之內。
「呀!峒主……」穆桂英忽然身子又是一僵,兩腿在黃守陵的屁股上盤得更緊,光溜溜的兩個腳掌,已經禁不住地顫抖起來。
黃守陵幾乎無需摸索,就能用指尖把穆桂英陰戶裡的結構,弄個一清二楚。
在不可勝數的強暴和虐待後,陰蒂、陰唇以及整個牝戶似乎都腫瞭起來,比普通女人還要大上瞭一倍。他的手指在肉洞之內,根本無需技巧指法,就能把穆桂英整個人都惹得花枝亂顫。
「啊……啊,好癢!啊……受不瞭瞭……」穆桂英的面色變得更加緋紅,好像剛剛喝下去的酒水,此時一下子都湧到瞭她的臉上一般,醉意也更加明顯起來。
酒不醉人人自醉,穆桂英在欲望的煎熬和折磨之下,整個人變得更加混沌起來,下意識地叫瞭起來。
「想不想我插進去?」黃守陵又一次在穆桂英的耳邊吞吐著。
「嗯!」穆桂英迷迷糊糊的,用力地點瞭點頭。當受盡瞭暴虐的凌辱之後,如此溫柔的享受,她又如何能夠拒絕得瞭?
「好!你等著!」黃守陵已是無法招架來自這個神秘女人身上的誘惑,她從眉眼裡散發出來的嫵媚和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尊貴,都能令他瘋狂。他一刻也不怠慢地脫下瞭身上的衣服,重新跨騎到穆桂英的髖部之上,身下的陽具,早已如肉柱一般,堅挺而結實,烏黑地有如一條黑龍。
黃守陵低頭,就在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的穆桂英,正用迷離的目光望著他,似乎已經期待很久。他不忍再讓美人久候,抱起穆桂英的雙腿來,扛在自己的肩頭,後腰猛地朝前一頂,已將身前的肉棒用力地捅瞭進去。
「啊!好大……」穆桂英輕輕地驚呼一聲,頓時感覺身體裡彌漫的那股空虛感,都讓這突如其來的飽脹取代。
「大?不正是你喜歡的嗎?」黃守陵一邊說話,一邊已砰砰砰地朝著穆桂英的肉棒狠狠地頂瞭好幾下,兩邊朝前凸起的髖骨撞擊在那個肥碩的屁股上,雪白的淫肉晃人眼目。
「啊!」穆桂英沒有說話,隻是不停地叫喚。這樣的問題,她又如何能夠作答?期盼已久的滿足,她終於得到瞭,無需其他更多的羞恥,隻需她放開四肢,敞開心胸,盡情地享受即可。
黃守陵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陰道不停的擠壓之下,越來越膨脹,幾乎要把她的屁股從中間劈成兩半。抽插之下,淫水被帶瞭出來,可是從肛門裡,也緩緩地流出瞭一股黃褐色的糞水來。
甚至連穆桂英自己都不知道,在一次次的被強迫肛交之後,她屁股上的肌肉,已被慢慢地折磨到失去瞭自主收縮,讓她前後兩個小穴幾乎同步。當前頭的那個肉洞受到侵犯時,後面的那個,也跟著起瞭反應,粘附在肛道內壁上的糞便,和著腸道裡流出來的酸水,也一起橫流起來。
「喲?屁眼裡難道也有反應瞭嗎?」黃守陵一見,更加興奮,身子微微地往前傾去,將扛在肩頭的兩條腿朝著穆桂英的胸前壓瞭過去,讓她的屁股更加朝後撅挺出來。他伸出手,將沾滿瞭蜜液的手指,又用力地捅進瞭穆桂英的肛門裡去。
「哎呀!不要!」穆桂英的肛道裡也是一脹,好像前後同時遭到兩個地侵犯一般,羞恥之心更加強烈,讓她幾乎不能自己。
「屁眼裡也是不停地在收縮,想必後面也渴望著我來玩弄你吧?」黃守陵用手指感受地穆桂英身體裡掀起的陣陣波瀾。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說的那樣……」穆桂英怎麼能承認這麼難堪的事情,拼命地搖著頭道。
「是嗎?」黃守陵說著,忽然手臂一用力,將整根手指都牢牢地插進瞭穆桂英的屁眼,一直沒到瞭指縫的根部。
「呀!」穆桂英一陣驚叫,整個人幾乎竄瞭起來。後庭忽然的擴張,竟在她的身體裡,產生瞭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這股快意,如閃電一般迅疾,又如大海一般洶湧,突如其來,防不勝防。頓時,穆桂英身子一緊,陰道裡的陰精已是奔流出來。
猛然的高潮,不僅是穆桂英自己沒有防備,連黃守陵也沒絲毫準備。在陰道急劇的收縮之下,他的肉棒好像被一個漩渦裹挾,要把他吸進穆桂英的身體裡去。
幾番抗衡之下,終於也是繳械投降,把精液射瞭出來。
穆桂英和黃守陵幾乎同時高潮。隻是那快意一過,兩個人又同時軟瞭下來,齊齊地癱倒在床上,不停地喘息著。
黃守陵經此一戰,對這個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更加迷戀起來,還不等穆桂英回過神來,便側過身,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
穆桂英的醉意和倦意一起湧瞭上來,隻感覺眼皮沉重得幾乎想要打架,可是依偎在這個僮人的懷裡,又讓她感到渾身不自在。想起此時宋軍剛破瞭邕州,各路人馬依然在不停地和僮軍餘部殊死拼殺,她身為三軍統帥,竟然恬不知恥地在僮人的懷裡纏綿,不能自拔。一想起來,她就愈發覺得自己不配為人。
「桂花,」黃守陵像說著情話般的道,「到瞭黃峒的地界,你就無需再害怕儂智高瞭!再這裡,隻要有我在,便容不得儂峒的人,踏足半步!」
「啊?峒主……」聽瞭這話,穆桂英不由地有些感動,可是心裡依然好奇,「峒主與儂智高不是八拜之交的兄弟麼?」
「兄弟?」黃守陵冷笑一聲,「我這個在儂智高眼裡的兄弟,不過是他退保儻猶的一顆棋子而已。若非石先生當面點破,我還一直被蒙在鼓裡呢!那廝起兵廣源,占瞭我黃峒的橫山寨,至今也不見歸還。自封當瞭天子,卻不見我黃峒的半點好處!今後他若再想從我黃峒的手裡占到半點便宜,我便跟著他一道姓儂!」
「峒主,」穆桂英不解地問道,「你們口中的石先生,是何許人也?」她已經不止一次從黃峒的人口裡聽說過這個名字,想來是個十分瞭不得的人物,便開口問道。
「哦!他是……」
黃守陵正要說話,忽見客房的門被人用力地撞開瞭,一個身影風塵仆仆地走瞭進來,頭也不抬,跪到在黃守陵的床前,道:「峒主,小人已經打探明白!大南國僮軍與狄青戰於歸仁鋪,大敗而歸,精銳十去五六。宋軍趁勝追擊,殺進邕州。如今邕州城頭已經易幟,大南國的各路文武,兵分兩路出逃。一路去瞭橫山寨,另一路,已由儂智高率領,朝著遷隆寨來瞭!想必明日一早,便會抵達山口!」
穆桂英被來人吃瞭一驚,卻聽他說話,很是耳熟,不由地打量過去。隻見他清瘦,矮小,狀如靈猴,不由地失聲叫道:「石鑒?怎麼是你?」可是話一出口,又意識到不妥。畢竟自己赤條條地躺在黃守陵的床上,若是讓石鑒看到,不知又該如何想她!
可是說出去的話,正如潑出去的水,石鑒早已聽在耳裡,把頭一抬,卻見是穆桂英,急忙五體投地,口裡大呼:「拜見穆元帥!」
一旁的黃守陵一聽,嚇得面如土色,戰戰兢兢地問道:「石先生,你剛才說什麼?誰是穆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