儂智光不由地拉住馬韁,朝後看去,隻見陳夫人帶著幾名女侍,已到瞭自己的跟前。他不悅地問道:「何事喚住本王?」
陳夫人指著被儂智光牽在馬後的三名女將道:「殿下,此去邕州,迢迢數十裡山路。若是讓這三名女將光著腳丫子走路,恐怕還不到歸仁鋪,她們的腳便早已廢瞭!」
「與我何幹?」儂智光說著,雙腿一夾,又要朝前走去。
「殿下!」陳夫人又攔在馬前,「這三名女俘,是要到邕州當性奴去的。若是一路上走得血肉模糊,恐怕會大煞風景吧?」
「三哥,這位姑娘說得是!」儂智會和儂智德一心隻想占有宋朝女將的肉體,若是千瘡百孔,自然不甚養眼,便在旁勸道。
「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儂智光又問陳夫人。
「殿下,請容小女替她們穿上靴子。」陳夫人道,「一來,可讓她們沿路裸身展示;二來,也不致傷瞭她們的玉足!」
儂智光點點頭道:「如此甚好!」
陳夫人請得二王殿下的容許,便帶著侍女到瞭三名女將面前。隻見跟在她身後的侍女,每人取出一雙牛皮靴子來,放在地上,隻等著三人跨腳進去。
「呸!你這奸細,休要假惺惺的!」楊八姐和楊排風一見陳夫人,便氣不打一處來,朝著她破口大罵。
陳夫人卻直視著穆桂英,也不說話,沖著她點瞭點頭。
穆桂英也知陳夫人的好意,便隻好抬起一隻腳來,插進瞭高高的靴筒之中。
身邊的侍女見瞭,趁機一提靴筒,將鞋沿一直剝到穆桂英的膝蓋上。接著,又提她穿瞭另一腳。
穆桂英穿好瞭靴子,回頭對楊八姐和楊排風道:「八姑奶奶,排風,事到如今,也休要為爭一口氣,苦瞭自己。陳夫人說得沒錯,山路崎嶇,若無鞋靴,恐怕難以成行!」
聽瞭穆桂英的勸說,兩人這才把靴子穿瞭。雙腳蹬進厚厚的牛皮靴子裡,果然溫暖幹燥,舒適瞭許多。
陳夫人伺候完三人穿靴,便向著儂智光等人告辭,策馬朝前去追趕婭王和楊梅。
儂智光也不耽擱,一扯手裡的鏈子,清喊一聲「駕」,便有牽著三名女將,這才慢悠悠地朝前走瞭起來。
由昆侖關到邕州,沿途設十鋪,每鋪隔十裡,皆是山路。所謂的官道,也隻是在昆侖山重巒疊嶂中開辟出來的夾道,兩邊時而峭壁,時而密林,縱然是深冬,也是滿眼墨綠,有如初春提前來臨。在中原是萬萬瞧不見這樣的美景的,四季如春,綠意盎然。然而,此時三名女將卻絲毫沒有心思欣賞這樣的美景,沉重的屈辱緊緊地纏繞在她們的身體周圍,令她們幾乎不敢抬頭。
雖然三個人的腳上已經穿上瞭靴子,但也難敵沉沉的倦意和凹凸不平的山路。
她們腳下的步子,根本由不得自己,儂智光的馬兒跑得快瞭,她們也不得不加快腳步,馬兒跑得慢瞭,又不得不放慢步子。忽然,楊八姐一個趔趄,腳下被一塊凸起的石頭絆到,朝前快走瞭幾步。原本她是可以穩住身形的,可是儂智光的馬兒卻不等她,又是使勁地將她脖子往前一牽,便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八姑奶奶!」穆桂英聽到身後的動靜,急忙轉過頭來,大聲叫道。她下意識地想要折返回去,可是項圈也是把她一牽,不由自主地將她朝前拉扯過去。
楊八姐根本沒有閑隙起身,被脖子上的鐵鏈拉著,生生地在山路上拖行起來。
「站住!快停下!」穆桂英焦急地沖著最前頭的儂智光喊道。
儂智光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依然大搖大擺地騎在馬背上,不緊不慢地朝前走著。
還是走在最後頭的楊排風見瞭,急忙加快腳步,跑到楊八姐的身邊。眼前八姑奶奶被無情地拖行在地,穆桂英又無法喚住儂智光,自己也騰不出手來攙扶她,心裡一急,便再也顧不瞭那麼多。隻見她身子往楊八姐的身前一站,抬起一條腿來,緊緊地踩在楊八姐身前的鏈子上。
原本三名女將都是夾著大腿走路,絲毫不敢邁大瞭步子。此時楊排風不忍眼看八姑奶奶受苦,一腳著地,一腳踩住鐵鏈,大腿便分瞭開來,腫得像水囊一般的陰唇,已是清晰可見。
從楊八姐脖子前一直到儂智光手中的鐵鏈,忽然一下子繃直瞭。騎坐在戰馬上的儂智光,忽然感覺手裡的鏈子重瞭起來,像連在巨石上一般,再也扯不動分毫,急忙回過頭來,卻見是楊排風踩住瞭鏈子,不由大怒。他將鏈子交給身邊的儂智會,從腰上取下馬鞭,兜馬轉瞭回來,跑到楊排風的身後,二話不說,舉起鞭子就朝著她的後背上抽打過去。
馬鞭呼嘯而下,啪的一下抽打在楊排風的後背上,肌肉結實的脊梁上,頓時皮開肉綻,一道猩紅的鞭痕入木三分。楊排風疼得皺瞭皺眉頭,卻還是緊咬著牙關,沒有叫出聲來。她的腳下,也依然不曾松動分毫,緊緊地將鐵鏈子像打瞭釘子一般,釘在地上。
「松開!」儂智光大怒,又是一記鞭子抽瞭下來,力道似乎比剛才更大。
楊排風的身子晃瞭一晃,卻還是沒有把腳松開。
這時,楊八姐才搖搖晃晃地站立起來,感激地朝著楊排風望瞭一眼,沒有說話。
楊排風直到八姑奶奶把身子站穩瞭,這才松開瞭腳。
「賤貨,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儂智光大罵著,又跑到前頭,從儂智會的手裡接過鏈子,依然牽著三名女將朝前走去。
阿儂帶著數萬南軍,逶迤而行,直到天黑,也不過行瞭幾十裡地。入夜時分,方在朝天鋪安營紮寨。由朝天鋪再往西十裡,便是歸仁鋪,邕州城前最後一個遞鋪。
朝天鋪,同樣設在深山之中,乃是由賓州到邕州最重要的一個遞鋪。自大南國甫建以來,歸仁鋪和朝天鋪內,便設瞭許多供人歇息的驛所。縱使驛所眾多,卻也容不下數萬精兵,因此那些上好的驛館,都讓給瞭婭王和將軍們,普通的士卒隻能支起帳篷過夜。
等儂智光兄弟三人牽著三名女將進入營地時,許多僮軍早已在空地上升起瞭許多篝火,士兵們圍著篝火,席地而坐。他們聽到三位王爺的馬蹄聲,又是不約而同地回過頭來,目光卻齊齊地射向被三王殿下牽在手裡的三位女將身上。
月色晦明,山風穿過竹林,沙沙作響。穆桂英等人一進營地,橘黃色的火光便投在她們身上,平添瞭神秘和性感。女將楊梅早已候在營地門口,見三位王爺到來,便欠身道:「三王、六王、七王殿下,婭王已在驛館之內,快去拜見!」
儂智光將手中的鐵鏈一丟,對營地裡的僮兵們喊道:「小的們,替本王看好瞭這三條母狗!」說罷,便帶著六弟和七弟進瞭驛館之內。他們此時的所在,已是大南國深處,自昆侖關以西,絕不會有宋軍的身影出現。因此這三人也放得下心,讓士兵們看管穆桂英。
「他們到底想把我們怎麼樣?」楊八姐顯然已是有些慌張,走到穆桂英身邊低聲問道,「桂英,我們到瞭邕州,還有脫身的機會嗎?」
穆桂英也早已亂瞭方寸,對於八姑奶奶的問話,也不知該如何作答。她心中若是有底氣,一路之上,早已尋到機會脫身瞭,也不至於等到現在。
還是楊排風比較有骨氣,咬牙切齒地道:「我們三人今朝被這些叛賊凌辱,早已身敗名裂,就算得以脫身,又有何面目去見楊傢上下?不如以身殉國,倒也落得一場美名!」
穆桂英雖然嘴上不說,心中卻暗暗感嘆,自己竟比不上這位燒火丫頭,不由地又慚愧起來。
就在三人小聲議論之間,那些原本圍坐在篝火旁的僮兵,已是笑嘻嘻地朝著她們三人圍攏過來。頓時,三人更加緊張,急忙背靠背地站立在一起,也顧不得自己身前的隱秘處外露。
「嘿嘿,三位美人兒,今夜伺候伺候爺們,如何?」一位形容猥瑣的僮兵手裡拿著一根長長的樹枝,朝著楊排風的乳房上挑逗過來。
「混賬!」楊排風立時大怒,豈能受得瞭如此羞辱,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抬起一腳,便把那僮兵踢飛出去,直直地撞進身後的篝火堆裡。夜空之中,頓時火星大冒,有如綻放的煙花。
雖然三人雙臂被縛,但身上的武藝猶在,隻憑著那六條長腿,也足夠這些僮兵喝上一壺瞭。那些僮兵一見,這三位女將身為階下之囚,卻仍敢負隅頑抗,頓時大怒:「臭婊子,居然敢打我傢兄弟,讓你們瞧瞧我的厲害!」七八名士兵見女將雙手遭縛,脖子上還戴著項圈,也不放在眼裡,立馬卷起袖子,朝著她們一起撲瞭上來。
穆桂英、楊八姐、楊排風三人長腿飛踢,不一會兒工夫,就把那七八名僮兵打得鼻青臉腫,倒地哀嚎不起。
恰在此時,儂智光兄弟三人拜見完母親,從驛館裡出來。卻見士兵們皆圍著三名女將,叫嚷不止,便開口問道:「何事喧嘩?」說罷,撥開人群,走到裡面一看,隻見三名女將靠背而立,正與四周的僮兵相持不下。
「廢物!」儂智光怒罵一聲,從地上拾起那段鐵鏈來,用力一扯。
穆桂英哪裡防備他有此一著,頓時被拉翻在地。穆桂英一倒,也牽動著楊八姐和楊排風一起摔倒下去。三個人好不容易打造出來的對峙局面,在儂智光的這一拉扯之下,土崩瓦解。
等三人倒地,那些僮兵這才有瞭用武之地,紛紛朝著她們的身子上撲瞭上去,像疊羅漢一般,疊瞭好幾層,將她們死死地壓在人堆裡。
「將她們帶到本王的驛館裡來!」儂智光一句吩咐,便帶著兩位弟弟,又折返到驛站裡去。
朝天鋪設在昆侖山餘脈的一個山坳之中,四面高聳的山峰之下,開出一大片平地來。這塊平地上,數萬大軍安營屯兵,也是綽綽有餘。在朝南的一個角落裡,背靠著大山,便建著一座驛館。說是驛館,卻不如中原那般講究,隻是用竹片搭建起來的一個院落和幾所棚屋。
走進驛站,是一個空蕩蕩的院子,正對著院子的,便是婭王和女將們下榻的館子,靠左側是一排簡易的露天棚屋,被當做馬廄使用。靠右側的,才是幾位王爺和將軍們的館子。
士兵們制服瞭穆桂英和八姐排風,押著她們走進儂智光的驛館裡頭。這時,儂智會等人已經在屋子裡點亮瞭油燈和蠟燭,把整座驛館照得通透。在驛館裡,陳設十分簡單,一床,一桌,一茶幾,在靠墻的一側,擺放著四五張藤制的躺椅。
在正中的一把藤椅上,楊金花早已坐在那裡,面色蒼白,即便燭光的照映,也無法將她的臉襯托出絲毫血色來。她正襟危坐,神態緊張,見到士兵們押著母親和八姑奶奶、排風三人進來,急忙起身迎瞭上去,嘴裡大喊:「母帥……」
還不等楊金花離席,儂智光早已一個箭步竄瞭上去,一把抓住瞭她的胳膊,用力地將她朝著藤椅上一丟,道:「坐下!」
「不!」楊金花拼命地扭動著胳膊,在儂智光的掌心裡掙紮。盡管她武藝也是不凡,可要真打鬥起來,和儂智光也是不相上下,但要論力氣,卻遠遠不是儂智光的對手。因此無論怎麼反抗,依然無法從他的手掌裡掙脫出來。
士兵們押著三名女將,將她們按到楊金花左右兩邊的藤椅之中。三名女將,再加上金花小姐,正好把四張藤椅都坐得滿滿的。隻不過,除瞭楊金花以外,其餘三人,都是赤條條的,模樣好不淒慘。
士兵們拿出繩子,在三名女將的脖子、胸口和小腹上各纏瞭一道,將她們的身子和身下的躺椅緊緊地固定在一起。緊接著,他們又捉住女將們的腳,用力地朝兩邊分開,分到藤椅的木腿外側,同樣用繩子把她們的腳腕和木腿固定起來。
「放開我們!」楊排風見自己的身體又失去瞭自由,頓時羞憤難當,大聲怒喝起來。
僮兵將三名女將的身子捆好,在儂智光的示意之下,趕緊從驛館裡退瞭出去,怏怏地返回自己的營地裡去瞭。
待士兵們一走,儂智會和儂智德二人,拖住藤椅,將三女連人帶椅,從墻邊拖瞭出來,調瞭個頭,正面朝向楊金花。
「你們要幹什麼?」楊金花見自己的傢人被敵人像工具一般擺佈,也是怒從中來。隻不過,她依然被儂智光牢牢地抓握在掌心之中,似她的母親一般,好像被固定在椅子當中,根本無法站起身來。
「嘿嘿,當然是要你親眼看著,你的母帥和八姑奶奶,是如何被我們玩弄的!」
儂智會早在柳州之戰時,初見穆桂英,便已被她的美貌迷惑。隻因有兄弟之仇,才不敢朝思暮想。如今這位大元帥已被他們兄弟幾個玩弄於股掌,豈有不動心之理?他一邊說,一邊已在穆桂英的躺椅邊站定,輕輕地彎下腰去,要一雙粗糙的大手,不老實地伸到瞭她的雙腿中間。
「呀!不要!」穆桂英大叫一聲,急忙將雙腿一合。她的腳踝雖然被禁錮,可是從腰下直到小腿,全無束縛。被儂智會的手一摸,立即緊張地將大腿夾瞭起來。
儂智會的手掌被夾在瞭穆桂英的大腿中間,已是取不出來。但他也沒想著要取出來,順勢勾起手指,朝著穆桂英的肉洞裡用力地摳瞭進去。
「啊!你!」穆桂英又羞又怒,下意識得又想抬起腳去踢儂智會。腳踝帶著藤椅的木腿,轟的一聲,往上一抬,又重重地落到地上。用盡瞭九牛二虎之力,不過讓整把藤椅搖晃瞭一下,差點朝後栽倒在地,卻根本傷不到儂智會的半根毫毛。
「哈哈!」儂智會見穆桂英掙紮而不得,更加肆無忌憚,轉到穆桂英的身前,朝著他的七弟使瞭個眼色。
儂智德立即會意,走上前來,扳住穆桂英的兩個膝蓋,用力地朝兩邊一分。
穆桂英大腿又被分瞭開來,沾滿瞭蛛網般的淫水幹涸的痕跡,佈滿瞭她的大腿內側,腫脹起來的陰唇,多汁而嬌嫩,就像盛夏結出的豐碩果實。
「讓你的女兒好好瞧瞧你的騷穴!」儂智會笑著說。
「不……」穆桂英好不容易重新凝聚起來的勇氣,在自己的私處袒露的一剎那,頓時又消散如雲煙。她一下子變得失魂落魄,像失瞭神一般地喊道:「不要……不要在我女兒面前這樣!」雖然在桂州城裡,她也和金花一起,遭到過儂智光的凌辱,可是身為母親,在女兒面前,遭到男人的玩弄,是她永遠也無法接受的事實。
「金花,」儂智光摸著楊金花的腦袋說,「今天你就乖乖的坐在椅子,看一場好戲!在這個驛館裡,我們兄弟三人,正好對上你們大宋三員女將。你可要睜大眼睛看好瞭,究竟是我們兄弟厲害,還是你們大宋的女將厲害!」
儂智光的話剛說完,儂智會和儂智德就一起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