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在昆侖關的日子裡,穆桂英雖不再受到男人的強暴和虐待,卻依然每日逃不過陳夫人的騷擾和凌辱。漸漸的,穆桂英竟對陳夫人生出瞭依賴,對她敏捷靈活的指尖充滿瞭無限渴望,正如鋼鐵在如火的熱情中,慢慢融化成水。盡管穆桂英不願意承認,可是每日無意識之間,還是隱隱地期待著陳夫人的到來。一次次的高潮,讓穆桂英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對陳夫人幾乎失去瞭抵抗之力。
在無盡的歡愉之中,穆桂英似乎忘記瞭自己的苦痛,也忘記瞭麾下將軍和兒子的安危,沉浸在其中,越來越難以自拔。在高潮的時候,她像是一個喝醉瞭酒的人一樣,把這些牽掛和煩惱都暫時拋諸腦後,隻顧著肉體帶給她無上的快感。
這種來自身體本能的快感,比在戰場上建功立業還要使她開心忘懷。
又過幾日,儂智光、儂智德、儂智會等出關追尋交趾蹤跡的將軍奉命返回昆侖關,與阿儂合兵一處,留下黃師宓一部獨鎮雄關,押上穆桂英、楊八姐等一幹宋軍俘虜,高歌凱旋。
這一日,又是密室之中。在昏暗陰沉的密室裡,幾乎不見天日。穆桂英每天被鎖在鐵床之上,手腳酸麻,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隻覺得乏瞭就困,也不分時辰。在這樣的黑牢裡,對她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似乎連自己的心跳節奏都變得緩慢起來。她每天睜開眼睛唯一的希冀,就是陳夫人可以進來羞辱她。
穆桂英忽然感覺自己卑賤到瞭極點,居然像一個妓女似的,等著客人上門。
可偏偏,她對陳夫人的依賴越來越深,漫長的囚禁,讓肉體的快感成為瞭她生命中唯一的樂趣。
這幾日,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在陳夫人的指奸下,流瞭多少淫水,多少陰精,每一次高潮幾乎都像被掏空瞭身子一樣。等到餘潮平息之後,剩下一副空蕩蕩的軀殼,隻等著對方再次用手指來充實她的身體。穆桂英渾身幹燥,下體卻一直濕漉漉黏糊糊的,似乎永遠也幹涸不瞭,連她自己都覺得無比難受。
穆桂英並非不想抵抗,可是隻要她一念及自己往日的殊榮,與今日之悲慘相比,隻會更加痛苦。與其痛苦,不如不念,唯有沉淪,才能帶給她歡樂,就好像黑夜裡的一道昏黃燈光。盡管她明白,燈火闌珊處,也是地獄的深處,可她還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上去,即便沉淪,也比在這永無天日的黑夜中要來得更好。
可是今天,穆桂英沒有等來陳夫人,而是等來儂智光、儂智德、儂智會三人。
兄弟三個推開隆隆作響的密室大門,帶著幾名精壯的僮兵闖瞭進來。穆桂英聽到開門聲,隻道又是陳夫人前來,急忙迫切地轉過臉朝著門口望去,不料見到的卻是三個像前來招魂的死神般的男人。穆桂英不由地花容失色,驚問道:「怎麼,怎麼是你們?」
「嘿嘿!」儂智光陰笑道,「賤人,好久不見啊!休息瞭這麼多天,身子也該恢復得差不多瞭吧?現在也該是時候伺候伺候咱們爺三個瞭吧?」
還不等儂智光把話說完,六王儂智會馬上就接過話頭道:「三哥,你好生無禮!如今你娶瞭這婆娘的女兒,該喚她一聲丈母娘才是,怎的還賤人賤人的叫?若是讓外人聽到,便又要說咱儂傢是南蠻瞭!」
儂智光聞言,點點頭道:「六弟說得極是!」他一邊說,一邊已慢慢地朝著鐵床靠近,彎腰俯身,在距離穆桂英的臉一尺之上,直直地盯著她道:「我倒是差點忘瞭,她是小母犬金花的母親!」
一旁的儂智德笑道:「三哥同時上瞭她們母女二人,卻不知這輩分要怎麼排瞭。」
儂智會忽然像來瞭興致一般:「母女同床,齊人之樂。三哥什麼時候也讓我們兄弟幾個享享這種福分?」
儂智光道:「好說!待回瞭邕州,自有你們的好處!」他說出這話,輕描淡寫,對於穆桂英和楊金花母女,就像他可有可無的一件的玩具,隻會再想起來的時候,才隨手把玩一陣。
儂智德道:「二位哥哥,莫要玩笑瞭!母親還在外頭等著咱們呢!」
儂智光這才直起身來,對著身後的士兵一揮手道:「快把她帶出去!」
五六名僮人漢子一齊上前,七手八腳地松開瞭穆桂英手上的皮帶。盡管他們對待穆桂英慎之又慎,先是把她的雙手從床頭解放出來,用繩子捆緊,再一起放開她的雙腳,可依然沒有防備對方的突然反擊。就在兩名僮人把穆桂英的手臂扭到背後,抖出繩索準備捆綁之時,穆桂英忽然掙脫出來,一掌切在瞭身邊的一名僮人的頸側。
那士兵應聲倒地。雖然這幾日陳夫人不停歇地對她羞辱,可終究不像李日尊、黃師宓等人,用的是殘酷的手段,穆桂英的身子已是恢復得差不多瞭,突然發難,擊倒幾名區區嘍囉,還是不在話下的。還沒等旁邊的士兵反應過來,穆桂英早已揮起鐵拳,一拳一個,將那五六名僮人全部打倒在地,抱著被打折瞭的鼻梁骨,哀嚎不止。
穆桂英趁此機會,一個翻身,想要從鐵床上下地,在儂傢三兄弟的縫隙裡奪路而出。可她忘瞭,自己的雙腳依然被禁錮在皮帶之中,用力地翻過半個身,雙腳卻依然死死地滯留在床尾兩側,整個身子像麻花一般扭曲起來,怎麼也掙脫不出。
儂智光看在眼裡,急忙上前,朝著穆桂英的小腹蹬出一腳。正扭曲著腰肢想要下床的穆桂英,忽然貼著鐵床平平地朝著側面移瞭出去,從床的這一側,撞到瞭另一側,上半身從床沿上咕咚一身滾落下去。隻不過,她的雙腳,依然像廣南的臘肉一樣,掛在床尾的鐵柱上。
「來人,把她拿下!」儂智德不失時機地大喝一聲。頓時,又從外頭湧入七八名士兵,一起朝著穆桂英的身上撲瞭過去。
穆桂英被儂智光踢得小腹內像翻江倒海一般難受,又大頭朝下地撞在地面的石板上,眼冒金星,哪裡還有還手的能力?很快又讓那幾名僮兵制服,上身抬上鐵床,用繩子將她的手臂捆瞭。緊接著,他們又松開穆桂英腳上的皮帶,由幾名生得高大結實的漢子押著,推到瞭三位王爺面前。
「賤人,身手不賴啊!看來你果真康復瞭!」儂智光對於穆桂英的反抗完全沒有怒意,反而陰惻惻地笑著說。
穆桂英垂著腦袋,一言不發。困獸猶鬥,她自己也明白,成功的把握幾乎為零。隻不過,她實在不甘心這樣眼睜睜地受人擺佈,任人羞辱,這才出手一搏,成功與否,好歹也稍稍出瞭一口惡氣。
「出去!」士兵們在背後不停地推搡著穆桂英,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將她跌跌撞撞地推出密室。
出瞭密室,便是甬道,在甬道的盡頭拾級而上。臺階之上,是那個巨大空蕩的天井。再走出天井,拐過幾條巷子,眼前豁然開朗,正是昆侖關內僮軍的校場。
校場上,早已立滿瞭許多士兵,三五成群地斜靠在手中的槍矛聚在一起,見到三位王爺押著穆桂英從巷子裡出來,頓時把目光都一道移瞭過去。
恰在此時,一道寒風刮來。縱然在廣南,凜冬的寒風依然刺骨。穆桂英忽然覺得身上一涼,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所有的私密部位一下子全都暴露在那些僮兵面前,頓時不知所措。本能地想要用手臂去擋在身前,可是雙手又被緊縛在背後,無從掩飾,隻好把身子蹲瞭下去,想要把膝蓋擋在身前。
不料,她剛剛往後一撅屁股,儂智光早已瞧在眼裡,又是一腳,蹬在穆桂英的臀上。穆桂英毫無防備,立時重心不穩,踉蹌地朝前撲瞭兩步,一個狗啃屎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頓時,那些校場上的僮兵都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
穆桂英的鼻子裡、嘴裡都被灌進瞭許多泥沙,還沒等她抬起頭,忽然一雙大手已經從腦後提起瞭她的頭發,一把將她從地上拎瞭起來。
「啊!」穆桂英頭皮一陣劇痛,也沒來得及反抗,軟軟的雙腳用力地蹭在地面上,順著頭發拉扯的方向,拼命地站立起來。
「你們看到沒有?這賤人就是大宋三軍統帥,征南大元帥穆桂英!」提著穆桂英頭發的儂智光對著校場上的士兵們高喊道。
穆桂英被黃師宓擒歸關內,雖然人盡皆知,但一直被關在密室之中,還是有許多僮人隻聞其名,不識其人。聽到二王殿下那麼一說,人人驚訝不已。
「呀!原來她就是穆桂英啊!聽說她的武藝勇冠三軍,怎麼成瞭今天這副模樣?」
「那還用問?落在婭王和二王殿下的手裡,即便是王母娘娘,也得變成像她那樣!瞧她的小穴,連毛都被剃光瞭,大腿上還沾著淫水的痕跡呢!哈哈,實在是大快人心!」
聽到士兵們的議論,穆桂英愈發羞恥,也顧不上頭皮被拉扯的劇痛,急忙抬起無力的腳跟,隻用兩隻前腳掌著地,把兩個膝蓋拼命地朝裡夾瞭進去。隻有這樣,才能讓她不那麼暴露和羞恥。
儂智光將穆桂英的身體交還給身後的士兵們押送。隻見一名士兵拿來一把長槍,取下槍頭,將槍柄插進瞭穆桂英的腋下。
穆桂英的手臂被一起反剪在背後,被槍桿同時插進後背與手臂之間的腋下,兩端各有一名士兵往上一抬,她的身子便再也蹲不下去。一左一右兩名僮兵,抬起穆桂英,幾乎是拖一般的,將穆桂英朝著校場深處押瞭進去。
那些圍攏在校場上的僮兵,見穆桂英押來,不情願地讓出一條小道來,眼睛卻依然緊緊地盯在她的身子上不放。穆桂英雖然緊閉著眼,可是耳邊依然傳來那些士兵們的竊竊私語:「我隻道大宋的女戰神生得三頭六臂,卻不料竟是如此一位絕色美女……」
「元帥!」「元帥!」忽然,穆桂英的耳邊傳來兩聲既驚且怒的厲吼。穆桂英急忙睜開眼,卻見自己已經被架到瞭校場中央。在那中央,婭王阿儂已經手持招魂幡立在那裡,身後站著兩人,左邊是楊梅,右邊是黃師宓。在他們的跟前,放著兩駕囚車,囚車裡關押著焦廷貴和孟定國兩位將軍。這兩人一見自己的元帥竟遭如此非人的待遇,頓時怒火中燒。
「焦孟二將軍……」穆桂英失魂落魄地叫瞭一聲,又緊緊地閉上瞭眼。雖然見到兩位將軍讓她心中多少有瞭一些安慰,但在這樣的場景下,她寧願隻有孤身一人,也不願旁的人看到自己如此屈辱的模樣。
「妖婆!匹夫!快放開我傢元帥!呀呀呀!」焦孟二位將軍沖著婭王和黃師宓大喊大叫,無奈身子被困在囚籠裡頭,根本無法脫身。
這時,黃師宓帶著兩名士兵走到穆桂英的跟前,瞧瞭她一眼,笑道:「穆元帥,這可真是天意啊!你從老夫的手裡逃脫,如今又落到老夫的手裡,想必老天也不願你在外頭逍遙瞭吧?」
穆桂英的腦袋耷拉得更低,事到如今,也唯有認命。
跟在黃師宓身後的兩名士兵手裡,捧著一堆鐵鏈,比拇指還要粗。隻見黃師宓轉身,在這堆鐵鏈裡搜找一番,終於理出一個頭來。這根鐵鏈,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長,黃師宓一直理瞭四五丈,終於理到瞭一個鐵環。鐵環在鏈子中間,黃師宓拿起鐵環,咔嚓一下,在穆桂英的脖子上鎖瞭起來。
穆桂英忽然有些害怕。被人戴上項圈,像狗一樣的牽著,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樣對待她,還是讓她有些憤怒和屈辱。
項圈的前後都連著鐵鏈,似乎是項圈把一整條鏈子一分為二。黃師宓鎖好穆桂英後,又開始理鏈子,又理出四五丈,找到另一個項圈。
「把人帶上來!」儂智光這才大聲吩咐道。
從校場的另一側,儂平、儂亮二位將軍,押著楊八姐和楊排風走瞭過來。這兩名女將,也和穆桂英一樣,雙臂反剪,身無寸縷,在無數僮軍的註視下,走路畏縮,非要左右士兵架著,才能勉強朝前挪動腳步。
不一會兒,楊八姐和楊排風已被押到瞭黃師宓跟前。黃師宓二話不說,拿起另一個項圈,也戴在瞭楊八姐的脖子上。接著,他又理出四五丈鏈子,在鐵鏈的末端,找到瞭最後一個項圈,也是毫不客氣的,將那最後一個套在瞭楊排風的脖子上。
從頭到尾,鏈子長約十餘丈,中間像羊肉串一般,串著穆桂英、楊八姐、楊排風三名女將。一旁囚車裡的焦廷貴和孟定國見瞭,更是大罵,隻是僮人對他們二人的叫罵充耳不聞,理也不理。
「好!」六王儂智會見瞭,高聲大笑起來,撫掌道,「這樣一來,三條母狗終於齊瞭!」
「八姑奶奶……排風……」穆桂英見到楊八姐和楊排風,心中愈發淒慘。意料之外,自己淪落到交趾和敵軍手裡的這段日子,她們二人竟也讓阿儂擒瞭過來。
此時見面,百感交集,縱使有許多苦楚,也隻能哽咽在喉嚨口,不能出聲。
「元帥……」楊八姐和楊排風又何嘗不是如此。穆桂英在她們的心目中,一直是至高無上的尊貴,如今竟也讓敵人扒光瞭衣服,再想想自己,又算得瞭什麼呢?不由地淚水奪眶而出。
「你們三條母狗閉嘴,不許說話!」儂智會隻道她們三人要竊竊私語,急忙出聲喝止。
「時候不早瞭,母親趕緊啟程吧!」儂智德對阿儂說。
「慢著……」儂智光忽然制止道。隻見他對身邊的一聲吩咐,那人急忙離瞭校場。不一會兒,就見幾名轎夫抬起一頂花轎過來。
花轎抬到校場中央被停瞭下來,一名士兵急忙掀開瞭轎簾。花轎內坐著的,正是被儂智光強納為妻的楊金花。
楊金花一落轎,就見到三名光著身子,被項圈鎖住玉頸的女將,頓時臉色大變。她急忙朝著穆桂英的跟前撲瞭上去,口裡大喊:「母帥!」
一旁的士兵隻道楊金花要上前去救穆桂英,急忙齊齊地將槍頭指向瞭她。
儂智光見瞭,一揮手,吩咐道:「讓開!她們母女許久沒能見面瞭,現在就讓她們見上一面吧!」
楊金花等著持槍的僮兵讓出一條去路,腳下再也停頓不住,還沒跑到穆桂英的跟前,就已經跪瞭下來,雙膝交替,跪行到穆桂英的腳邊,緊緊地抱著瞭她母親的兩條長腿,泣不成聲。
此時穆桂英依舊被左右僮兵用槍桿子架著,根本無法彎腰去親近自己的女兒。
低頭見到自己苦命的閨女,淚水更似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金花,你好糊塗!這種苦,母親一人承受便也足夠瞭,你何苦要冒險救我,落得這步田地?」
一想到女兒是為瞭救自己才落入敵人手中的,穆桂英的心中既是懊惱,又是悔恨,不由地自責起來。
「母帥,都怪女兒無能,不能將你救出魔掌……」楊金花更加悲痛,眼看著天倫母親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身為兒女,又豈能安心?她一邊哭訴,一邊急忙脫下自己身上花襖,替穆桂英裹在身上。
「殿下,求求你,放過我母帥吧!我已經什麼都答應你瞭,求你不要再為難她瞭!」楊金花轉身懇求儂智光。
「金花,」儂智光不懷好意地笑著道,「我隻保證你留下你母親的性命,其他可什麼也沒答應你呀!」
原來,這段日子裡,楊金花一直被羈押在二王府裡,任由儂智光凌辱。後來聽聞母親被擒,便在儂智光面前哭求,讓他留下穆桂英一條性命,願以自己今生今世當二王妾室為代價。儂智光本意也不想讓穆桂英死得那麼容易,便一口答應下來。這才有如此一段對話。
「好瞭!莫再耽擱,啟程出關吧!」婭王阿儂終於開口道。
幾名士兵上前,架著楊金花,將她從穆桂英的身上撕扯下來。楊金花痛不欲生,大聲呼喊母帥,可是穆桂英如今也是自身難保,隻能默默垂淚。
士兵們將楊金花塞進花轎之中,抬瞭就走。
穆桂英內心即便有千般悲傷,萬般不舍,也隻能目送著楊金花離去。從女兒和儂智光的對話中,她也隱約猜測到瞭個中緣由。今時這般,她也別無所求,隻求女兒能平安地活在世上即可。
隻等楊金花一走,儂智光便走上前來,將她剛剛披在穆桂英身上的花襖又扯瞭下去,丟在地上,嘴裡罵道:「你這等下賤的母狗,有什麼資格穿衣裳!」
三聲炮響,黃師宓拜別瞭阿儂,又意味深長地瞧瞭穆桂英一眼,送大軍出城。
阿儂和楊梅領著三軍將士,在炮聲之中,打開關後的大門,朝著邕州而去。
儂智光兄弟三人也一起翻身上馬,拽緊鏈子的一段,頭也不回地就朝關外走去。
才走出幾步,穆桂英忽然感覺脖子上被用力一牽,腳步便再也停不住,踉踉蹌蹌地跟在儂智光的馬後小跑起來。她走出幾步,又牽動瞭楊八姐,最後才是楊排風。
光著的腳丫子踩在校場的沙泥地上,倒也沒什麼,可是一到關樓之外,便是崎嶇的山路,遍地都是尖銳鋒利的碎石。三名女將才走幾步,便覺腳掌已痛得像被割裂瞭一般,不由地都皺起瞭眉頭。
「殿下請留步!」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三名女將身邊掠瞭過去,奔到儂智光的跟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