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個太監面對著一名赤裸美婦時,更多的不是喜悅,而是焦急和惆悵。無論這個男人是否正常,似乎隻有將自己的陽具塞進這個女人的小穴中,才算是真正地占有瞭她。而李常憲正是如此,他一時之間竟找不到如何占有穆桂英的法子。
李常傑召進幾名近侍,耳語瞭一番。那幾名近侍點點頭,馬上又退瞭出去。
摸約過瞭一頓飯的時間,隻聽得車輪磷磷,竟將一輛大板車推到瞭大帳之中。
穆桂英以為交趾人又要將她捆綁到車上,用那堅硬的馬鬃來刺撓她的下體,不由緊張起來。她抬頭望去,卻看到那板車之上,竟躺著一具馬屍。再看那馬的毛色,通體嫣紅,赫然是穆桂英的坐騎胭脂馬。此馬在過佛子坳僮軍所設的攔路障前一躍而過,被躲在後面僮軍林立的長槍刺死。想不到,卻被李常傑、李常憲兄弟二人載到瞭此處。
穆桂英看到馬屍,不由悲傷起來。此馬跟隨她征戰十年有餘,馳騁疆場多半有它的功勞,想不到卻在此處殞命。而馬的主人,似乎也跟這馬一樣,厄運不斷,頻遭凌辱。原本無論是馬還是主人,都是人間上品,有這樣的結局,真是始料不及。
穆桂英正疑惑著他們將一具馬屍拉到帳內來做什麼,卻見李常傑取瞭一把鋼刀,將馬屍翻過來,一刀從它的肚子上插瞭進去。也許是這戰馬死去已久,因此這一刀下去,並沒有流出多少血來。李常傑雙手緊握刀柄,用力往下一劃拉,就將那馬屍從肚皮中間剖瞭開來。
馬屍內的血液雖已凝固許多,但被劃出如此巨大的一個口子來,還是溢出瞭不少血水,滴落在地毯上,沾污瞭上面的絨毛。那李常傑甚是力大,卻見他拎住馬屍的兩條後腿,用力往上一提,那馬腹腔內的五臟六腑如一堆爛泥一般,「嘩啦啦」地流瞭出來。
穆桂英見陪伴自己多年的愛駒被李常傑如此折騰,更是悲傷,罵道:「你給我住手!快將它好生安葬罷瞭,休要再辱它!」
李常傑用刀尖撥開那一堆內臟,取瞭馬屍的胃在手裡,道:「穆元帥,看來你與這坐騎感情頗深啊!如此正好,便讓你們好好道別一番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鋼刀丟在一旁,換瞭一柄小刀,將那馬胃割瞭下來,前後各留瞭約半尺長度的腸子。
穆桂英不明白他在那一堆馬屍的內臟中做什麼,便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李常傑道:「稍安勿躁,不消多時,便有你好看的!」他用力擠壓著那馬胃,那殘留在胃中尚未消化的草料,如一灘穢物一般,裹挾著滑膩膩的胃液,從那被割斷的腸子裡流瞭出來。接著,他又將那馬胃底部的那根腸子打瞭一個結。
李常憲見那一灘到處橫流的內臟,亦覺甚是惡心,便掩鼻道:「哥,你這是要做甚?」
李常傑詭異地一笑,道:「瞧好瞭!」隻見他拿著那馬胃,走到穆桂英跟前,手起刀落,割斷瞭穆桂英腳上的繩子,讓李常憲將她的雙腿制住,左右分開。
可那李常憲倒好,將穆桂英翻瞭過來,從後面一把將她抱起,雙臂從她大腿後側環繞而過,托住她的屁股,手掌在雙腿之間,分開穆桂英的兩條大腿,樣子像是在給小孩子把尿一般。
「放開我,混蛋!」穆桂英對這個姿勢甚感羞恥,大聲喝罵。一個已是四十多歲的人瞭,卻被人像小孩子一樣把著尿,雙腿間的淫穴展露無餘,讓穆桂英幾乎不敢直視自己。
「甚好!甚好!」李常傑笑著,將手中的那個馬胃,連帶著不時泌出的血液和滑膩膩的胃中殘留物一起,塞進瞭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啊啊!混蛋!」雖是自己的愛駒,但穆桂英見到那不時散發著血腥味的骯臟馬胃,還是感到無比厭惡。此時那李常傑更將那整個馬胃塞進瞭她的陰道裡,讓她惡心得連雞皮疙瘩都起來瞭。
李常傑將那短刀調瞭個頭,刀刃對著自己,刀柄向著穆桂英的小穴,往裡面捅瞭捅,將那整個馬胃,捅到瞭她的小穴深處。
「啊!混蛋,快將它拿出來!」雖然那胃中的殘物已被擠空,但畢竟是那麼一個偌大的馬胃,還是將穆桂英的小穴撐得鼓脹鼓脹的,無比難受。再一想那惡心的殘餘物,不覺讓穆桂英腹中陣陣翻騰,一股嘔吐的欲望油然而生。
這時,那整個馬胃已被塞到瞭穆桂英小穴深處,隻留下一小截腸子在外面,看上去像是穆桂英長在腿間的一條尾巴。那李常傑依然詭笑著,對李常憲道:「看好瞭!」他拿起那截留在外面的腸子,也不顧臟,竟用嘴含住,猛得往裡面吹氣。
那胭脂馬雖然被萬刃穿身而死,但並沒有被槍矛刺破胃部,因此那馬胃既然完好。留在穆桂英小穴外的腸子和裡面的馬胃連在一起,此時被李常傑一吹,那原本癟癟的馬胃,竟在穆桂英的小穴裡面膨脹起來,瞬間將她的小穴鼓得朝兩邊分開,那條原是緊閉的肉縫,一下子就成瞭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穆桂英感覺那馬胃在小穴裡面仿佛無止境地在變大,隻消一會,便讓她的小穴撐得隱隱作痛,驚慌地大叫起來:「啊!快停下來!」此時,倒也無需李常憲再將她的雙腿分開,她已是不能再將雙腿並攏瞭。
一匹成年戰馬的胃部,足有一個臉盆那麼大,真正鼓脹起來,足足比穆桂英整個胯部還要大出許多。因此穆桂英那纖細的中身,是無論如何也容納不下那膨脹的馬胃的。
李常傑手掌握緊,不讓吹在裡面的氣往外漏。嘴離開瞭腸子,換瞭口氣,緊接著又對上,接著往裡面吹氣。
這不換氣不要緊,一換氣那馬胃膨脹得更加厲害瞭,讓穆桂英的小穴幾乎快要撐裂開來。穆桂英感覺那滑膩膩的馬胃外壁,已經頂進瞭她的子宮,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猛然向他襲來,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似乎在她體內,有什麼東西已頂住瞭她的小腹,她不由低頭看去,卻見小腹已是鼓瞭起來。
「啊啊啊!不要吹瞭!痛死我瞭!」穆桂英拼命掙紮叫喊,可她這一動,卻讓她體內的劇痛更加變本加厲,讓她禁不住冷汗直流。
李常傑又換瞭口氣,依然不停地從腸子裡往馬胃中吹氣。
「啊啊!住手!要壞瞭,小穴要撐壞瞭!」又一陣疼痛驟然朝穆桂英襲來,穆桂英已是再也無法忍耐,垂在兩側的小腿,不停地在空中胡亂揮舞著,身體卻絲毫不敢亂動。
穆桂英的小腹像氣球一般鼓瞭起來,壓迫著她的整個腹腔,充斥著她整個子宮,甚至已經擠壓到她的內臟裡去,簡直比懷孕還要難受,更別說那無盡的痛苦瞭。
「住手!住手啊!我受不瞭瞭!」穆桂英痛苦地慘叫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已滴落下來。她看到自己迅速隆起的小腹,像是隨時都會爆裂,又是害怕,又是難受。
李常傑屏足瞭氣,往那腸子上連吹瞭幾口氣,再在那段留在穆桂英體外的腸子上打瞭個結,不讓剛剛吹進去的氣往外跑。他對李常憲道:「快將她放下來吧!」
李常憲聞言,就將穆桂英重新放回地上。
此時的穆桂英如十月懷胎一般,肚子挺得老高,像是裝瞭一個巨大的圓球。
雖然身體已經著地,但雙腿卻已無法並攏,呈一個巨大的「八」字型分開著。雙腿間的陰部,已被擴張成一個巨大的肉洞,洞口四周的淫肉,被繃得緊緊的,都快成瞭半透明一般。從肉洞口望進去,能清晰地看到裡面血紅色的馬胃,將穆桂英整個小腹頂出瞭一座山。
李常傑拿著小刀,割斷瞭穆桂英手上的繩子。李常憲見狀,驚道:「大哥,你這是作甚?」
李常傑道:「無妨,現在就算讓她跑,也跑不掉的!」
果然,穆桂英用雙手撐著地面,想讓自己從地上站立起來,可是她的雙腿像是僵化一般,隻能大幅度地分開著,根本無法站直瞭。她嘗試瞭幾次,最終都已重重地癱倒而告終。穆桂英大腹便便的樣子,若不是伴隨著她淒厲的慘叫,簡直讓人忍俊不禁。
「快!快將這東西從我裡面拿出來!哎喲!我的肚子要破瞭!」穆桂英的雙手哆嗦著伸到自己的雙腿間,拉住那截留在她體外的馬腸,要將那吹大的馬胃往外扯。可是此時那馬胃已經被吹得像臉盆那麼大,穆桂英狹窄的小穴又怎麼能拉扯得出來!她拉瞭幾次,那馬胃在她體內,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一般,竟然紋絲不動,除瞭帶給她加倍的劇痛外,別無所獲。
緊接著,穆桂英又想去解開李常傑打在腸子上的那個結,可是這結打得很緊,疼痛已讓穆桂英手指無力,再加上她根本無法低下頭去看到那結所在,隻能看到自己隆起的小腹,一時間竟破不開那個死結。
不僅是內陰疼痛,連肚皮上的皮膚也有種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的劇痛。穆桂英發現自己小腹上的皮膚也變成瞭半透明色,連皮下的筋絡血脈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雙手捧著小腹,雙腿分向左右兩邊,像是癡呆一般,不知該如此自處。
李常傑道:「現在她的小穴已被撐開,你的肉棒倒是可以輕而易舉地放進去瞭!」
李常憲笑道:「還是大哥有辦法!」他幾步上前,將穆桂英推翻在地,無需再分開她的雙腿,就將他那支不正常的肉棒,輕易地放進瞭穆桂英的小穴裡。可此時穆桂英的小穴已被撐大,他即使放瞭進去,也無法感受到那被四周肉壁擠壓的快感,更覺索然無趣。他回頭望向李常傑,道:「大哥,這完全沒感覺,如何是好?」
李常傑嘆息道:「都隻怪你我凈身成瞭殘廢,自是體驗不到那男女之歡瞭!」
而此時的穆桂英,寧願自己被李常傑兄弟二人強暴,也不願再承受這巨大的痛苦瞭。尤其是當李常憲的身體壓在她身上的時候,擠壓著她體內的馬胃,將她的五臟六腑都朝上擠瞭過去,簡直要從喉嚨口吐出來一般。
「不!不……不要壓……」穆桂英自是難受已極,伸手要去推李常憲。
李常憲卻一把將她的手抓過,站起身,雙腳立在穆桂英的大腿中間,胯下萎縮的陽具拿到穆桂英嘴邊,道:「快些給老子舔舔陰囊!」
「不……不……」穆桂英搖著頭,此時她已被撐得極其難受,哪裡還有心情替他口交,便拒絕道。
「賤人!敢不聽話!」李常憲忽然大怒,抬起腳,朝著穆桂英隆起的小腹踢瞭過去。
「哎唷!痛!」穆桂英捧著自己的小腹,滿地打滾,全然已沒瞭元帥的威風。
「快舔!」李常憲命令道,一把抓住穆桂英的頭發,將她的臉往自己的胯間按瞭下去。
穆桂英一頭栽進李常憲的腿間,被悶得連慘叫聲都模糊起來,「唔唔」的連聲音都聽不清楚。她雙手推著李常憲的大腿,想要脫離開來。不料那李常憲甚是力大,竟無法推開。
「臭婆娘,居然還敢反抗?」李常憲益怒,又是抬起一腳,往穆桂英的小腹踹瞭過去。
頓時,穆桂英感覺那渾身的內臟,都要從口中吐出來一般,疼得連氣都透不出瞭。她的反抗也逐漸消停下去,隻剩下不停的呻吟。
「你若是給我舔幹凈瞭,老子就把那馬胃,從你肚子裡拿出來!」李常憲道。
「唔唔!唔唔!」穆桂英被悶得說不出話,但是李常憲還是感到她的腦袋不停地在朝著他的胯部頂,樣子像是在不停地點頭。
「來,快些將它含進去!」李常憲終於將穆桂英松開瞭少許,拿著他的肉棒,往穆桂英的嘴裡送。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穆桂英竟癡癡地張開瞭嘴,當真將那肉棒吞到瞭嘴裡。
「哈哈!瞧見沒有,大宋元帥竟在為我口交!」李常憲仰天大笑,「果真是一個下賤而淫蕩的女人,這樣就受不瞭瞭!當年的尊貴和威嚴,恐怕都是裝出來的吧!」
就在他大笑不止的時候,忽然笑聲像是被截斷瞭一般,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
這會兒,卻是李常憲使勁地將穆桂英往外推開出去。但是穆桂英的臉好像黏在瞭上面一般,恁憑他怎麼推,卻也無法推開。原來,穆桂英恨他們沾污折磨自己,竟咬住瞭李常憲的肉棒。
在穆桂英的貝齒下,李常憲疲軟而無力的陽具滲出血來,痛得他雙目圓睜,呼天搶地。李常傑見狀,急忙上前來幫他的弟弟來推穆桂英。
穆桂英一邊嘶叫著,一邊雙臂緊緊抱住瞭李常憲的大腿,勢必要與他同歸於盡。
「賤人!快松開!」李常憲挨痛不過,抬起腳朝著穆桂英的小腹不停踢去。
穆桂英吃痛,終於松瞭手,緊抱著自己的小腹不停翻滾。
李常憲雙手捂著自己的下體,連連後退,已是血流如註,從指縫間溢出瞭許多鮮血來。所幸的是,穆桂英在咬他的時候,自己也是身受痛楚,因此並無十分大力,這才保全瞭李常憲的小便之器。但盡管如此,他還是受罪不輕,在陽具的四周,留下瞭一圈整齊的牙印。
「臭婆娘,居然敢咬老子!」李常憲大怒,沖上前來,對著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地一腳踩瞭下去。
「媽呀!救命!」穆桂英痛得直喊娘,雙手胡亂地揮舞著,要去格擋李常憲不停踩下來的腳。
李常憲對穆桂英已是恨極,不住地一腳接著一腳往穆桂英的小腹踩去。縱是常人,便這樣一踩也是吃罪不淺,更何況穆桂英的肚子裡,還塞進瞭一個臉盆那麼大的馬胃。
突然,從穆桂英的肚子裡傳出一聲悶響,響聲之巨大,足將穆桂英的嬌軀也震瞭一震。響聲之後,隻聽見穆桂英哭爹喊娘一般的慘叫。原來,那在穆桂英體內鼓足瞭氣的馬胃,竟在李常憲的踩踏之下忽然爆裂。爆裂的瞬間,穆桂英感覺自己好像被炮彈擊中一般,仿佛整個身體都被從中間撕裂開來,每個細胞都在瞬間四分五裂。
穆桂英的小穴像放屁一般,劈哩啪啦地往外直冒氣,足足持續瞭半柱香的時間。穆桂英的小腹已明顯地癟瞭下去,雙腿也恢復瞭正常,不再分開到無法並攏。
大量的鮮血混合著馬胃中的稠液,從穆桂英的小穴裡湧出來,隻一會兒工夫,已在地上流瞭一大灘,滲進瞭地毯的絨毛裡去瞭。
在劇烈的慘叫後,穆桂英已變得奄奄一息,像是將死之人一般氣若遊絲。李常傑忽然走上前來,在血泊中拾起一塊如拇指般大小的血塊,驚道:「想不到,這娘們居然是有孕之身!」
原來,穆桂英在桂州城下被俘時,屢次遭儂智光奸淫蹂躪,竟於不知不覺間懷上瞭儂智光的孩子。被石鑒等死士救出之後,穆桂英卻一直忙於軍務,也未過多關註過自己的身體。一晃眼的工夫,已懷孕月餘。此番被李氏二兄弟一番暴虐,馬胃在腹中爆開,不料卻動瞭胎氣,導致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