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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病根

  是夜,雲黑月淡。從四面墻面升起的如柱子一般的硝煙,依然直插天際,像是支起瞭坍塌的夜空一角,隻是在這漆黑的夜裡,已是看不出哪是夜色,哪是硝煙。

  夜已很深,士兵們都已熄瞭帳內的燈火,唯有報更的人,還在守候著天明。

  穆桂英的帥堂之中,依然一片通明。據探子來報,儂賊大軍已經過瞭柳州,在攔馬關紮駐,恐怕過不到兩日,便會圍困桂州。但是這些對於穆桂英來說,並不十分在意,此時她最惦記的,還是女兒楊金花。楊金花為瞭營救自己,不惜以身犯險,也落入瞭敵人手中。現在自己已經脫身,但女兒依舊生死未卜。

  白天搜尋儂智光下落的各位將領,已陸續回來稟報,並未發現儂智光和楊金花的行蹤。這讓穆桂英愈發擔憂起來。她提起筆,在紙上寫道:「祖母畬太君、母親柴郡主和各位夫人太太親啟:孫媳督師廣南,已下桂城。然小女大意,失手遭擒,下落未明。本帥已下令四處尋找,不日即有消息,勿念!」

  她將信封好,召過一騎快馬,交於他道:「連夜出城,速往東京,交由太君!」她原本想暫時先將此事壓下,免得府中掛念,但是這麼大的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因此親筆傢書一封,將此事告知太君等人,免得坊間流言。

  快馬領瞭書信剛走,陳夫人端著藥碗進來道:「元帥,該是你吃藥的時候瞭!」

  穆桂英示意她將藥碗放下,屏退左右,道:「本帥自灌陽回來之後,總感覺下體頗有不適,不知何故。且近日來,不適之感時時擾心,小妹能否為本帥診上一脈?」

  陳夫人將藥碗放在一邊,道:「自是可以!」

  穆桂英從帥案上伸出手。陳夫人把瞭她的脈,道:「不知元帥近日服過什麼特殊藥物否?」

  穆桂英道:「倒也沒有。隻是在僮軍營中,被敵人下瞭幾次藥物,便覺渾身不適。」

  陳夫人一聽,滿臉通紅,羞怯道:「可是情藥?」

  穆桂英一怔,不知該如何作答,隻是點瞭點頭,道:「沒錯!」

  陳夫人道:「這天下情藥,有千千萬萬種,可是最厲害的,隻有三種。乃是苗疆的混沌忘情藥,安息國的附骨迷情散和東瀛的噬魂水。這三種情藥雖然產地各不相同,但是隻要其中兩貼,一旦合為一體,便能令人守情所困,縱使萬千能耐,也不能擺脫。三貼合一,更是淪為永墜黑暗,不能自拔。」

  穆桂英聞言一驚,嚇出一身冷汗,道:「聽儂智英所言,她給我下的,正是苗疆的忘情藥,而黃師宓所有的,亦是安息國的附骨迷情散,現在唯缺一帖噬魂水。若是再中噬魂水,本帥便無以為人瞭。」

  陳夫人道:「亦非如此。小妹傢中世代為醫,可用藥物替元帥慢慢拔除體內之毒,不出一月,便可不受其擾。」

  穆桂英喜道:「如此甚好。可是現在本帥很是不適,可有藥物暫時緩解?」

  陳夫人低頭紅臉道:「怕是隻有元帥去行瞭房事,才能稍解!若是忍著不發,最後必將導致經脈混亂,氣血逆行,暴斃而亡!」

  「什麼?」穆桂英驚駭道,「這藥物竟如此厲害!」她雖然有些不信,但一想到當時黃師宓用銀針淬瞭春藥後,銀針竟變得通體漆黑,方知毒性異常,也由不得她不信。

  陳夫人道:「若是元帥早些告知,小妹便可早日下藥。今日說起,為時不晚,隻是白白受瞭這許多苦楚。」

  穆桂英竟羞澀起來:「這樣的事,本帥如何說的出口。隻是發覺近日越發變得厲害,才向小妹提起。可是這與人行房一事,卻是萬萬使不得的。」穆桂英自忖堂堂三軍統帥,又怎麼能行那如此下流之事?

  陳夫人垂著頭,聲音細得像蚊子一般,道:「小妹手無縛雞之力,卻在軍中時常受元帥照顧。此時小妹願為元帥分憂……」

  「這……」穆桂英不由怔瞭一下,問道,「你要如何幫我?」

  「來!」陳夫人拉住穆桂英的手,兩人一起轉過屏風,到瞭後室。大軍剛入桂州,穆桂英和眾將的下榻之處尚未備好。眾將已到軍中過夜,而穆桂英也打算今日在帥廳的後室將就一宿。後室中,早已有侍女鋪好瞭床毯。

  「元帥請躺下。」陳夫人讓穆桂英躺在臥榻之上。

  穆桂英不明所以,合衣躺瞭下去。不料,陳夫人竟上前去解穆桂英的衣襟。

  穆桂英大驚,急忙一把抓住陳夫人的手,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陳夫人不由嬌羞道:「自是為元帥一解燃眉之急。」

  「這……」穆桂英終於明白,她是要如何為自己分憂,「你為何不用藥物?可這萬萬使不得……」

  陳夫人如思春的少女一般,兩頰粉嫩,道:「藥物自是可以,卻不能在解一時之急。為今之計,隻當如此。還請元帥休要見怪!」

  在白日作戰之時,穆桂英早已有好幾次被下體的奇癢感襲擊,差點失態,尤其是當剛剛長出來的陰毛,尖銳而堅硬,不停地刺激著她的陰部,更是讓她無法控制。幸好身在戰場,心思不在那上面,三番幾次都強行忍耐下來。她猜想著,或許明日這種所謂的「不適之感」,會困擾著她更加厲害。隻是礙於顏面,推脫道:「小妹,我們還是另想別策……」

  這時,陳夫人已經解開瞭她的衣襟,開始去脫她的褲子。

  「不行!」穆桂英急忙用雙手提住褲腰,慌亂地叫道。

  「元帥為何如此驚慌?是已經濕掉的褻褲怕被人知道麼?」陳夫人已經摸到瞭穆桂英潮濕的褲襠。

  「不!這,這……」穆桂英的羞恥感又湧瞭上來,讓她無地自容。

  「小妹又不是外人,元帥不必如此拘束……」陳夫人說著,慢慢地把穆桂英的褲子褪瞭下去。兩截如白玉雕砌而成的大腿,沒有絲毫贅肉,看起來更加修長。

  穆桂英羞澀地急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胯間。

  陳夫人輕輕地撥開穆桂英的雙手,忽然,雙指插進瞭穆桂英的小穴之中。小穴之內,早已泛濫,盡是滑膩膩的稠液。她將雙指在小穴之內慢慢分開,一股蜜液就流瞭出來。

  「啊!」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叫瞭起來。她原本一直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小穴早已空虛得難受,現在突然受到侵犯,本能地大叫起來。

  陳夫人跪在穆桂英身側,趕緊用另一隻手捂住瞭穆桂英的嘴巴,低聲道:「元帥,小聲點!外面可有不少衛士守在門口!讓他們聽到瞭可不太好瞭!」

  「唔唔……」穆桂英的嘴在陳夫人的手掌裡發出含糊的聲音,輕輕地點瞭點頭。忽然,她感覺自己淫蕩極瞭,居然和一個女人發生瞭如此不倫的關系。而且最可怕的是,自己竟然對此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如此順從。

  陳夫人忽然一個翻身,騎坐在穆桂英的身上。她分開貼在穆桂英身上的衣襟,底下是一層薄薄的褻衣。自從被敵人凌辱之後,穆桂英的乳房變得更加堅挺瞭,將合身的褻衣撐得緊繃繃的。此時隔著褻衣,兩粒乳頭凸出,頂起兩個肉點。陳夫人解開褻衣,將穆桂英最後一層薄薄的遮羞物揭去。

  「呃……」穆桂英羞恥地閉上眼睛。她發現自己竟然很享受這樣的感覺,被人脫光衣服,被無盡地羞辱。她緊張起來,不知道這樣子的自己,會不會被陳夫人恥笑。

  出人意料的是,陳夫人這時竟也開始脫起瞭衣服。她寬衣解帶,很快將自己身上的所以衣衫全部褪去,隻剩下一具赤條條的肉體。她的身體雖然不像穆桂英那般健美性感,卻也豐腴飽滿,沒有一絲皺褶,皮膚嫩得像是水一般。

  兩個赤裸的女人一起躺在床上,像是上古的眾神一般,絲毫也沒有裸露身體的羞恥感。見陳夫人也脫去衣服,穆桂英緊張的心裡,才稍稍緩和下來。畢竟,現在丟臉的不隻有她一個人瞭。

  穆桂英下意識地將雙臂抱在胸前,遮擋著已經變得快要挺立起來的乳房。鼓脹的乳房,已經暴露瞭她內心的渴望。她還不想這麼快就被對方識破。

  陳夫人拿起穆桂英的雙臂,將它們從胸前移開,身體前傾,借著體重將那兩條手臂按在穆桂英的頭頂之上。忽然,她拾起一根腰帶,將穆桂英的手腕和床頭的木欄迅速地綁在一起。

  「啊!你要幹嘛?」穆桂英吃驚地大叫。一時間,無數自己被敵人捆綁羞辱的碎片,從眼前閃過。這些,對於她來說,都是噩夢,但她的身體,卻因此而沉淪。

  陳夫人從穆桂英的身上下來,抓起她的一隻腳,要往床尾的木欄上去綁。穆桂英急忙將腳一縮,驚慌地叫道:「不可以!」

  陳夫人的眼眸似水,流出無限溫情。她含情脈脈地註視著穆桂英,道:「元帥,難道你不喜歡這樣嗎?」

  「不!我不喜歡!」穆桂英有些微怒,在這個軍營裡,還從沒有人敢這麼對待她。但是話剛說完,腳上的勁就慢慢地卸去瞭。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竟開始享受被捆綁、被虐待的滋味瞭。

  陳夫人扯過穆桂英的腰帶,將她的雙腳一左一右,分別捆在床尾木欄的兩側。

  待捆綁完畢,她又爬上床來,和仰面躺成「人」字型的穆桂英面對面,盡量讓自己的雙乳往下墜,用自己堅挺的乳頭,去摩擦穆桂英更為堅挺的乳頭。

  陳夫人不停地摩擦著,一手撐住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和躺在床上的穆桂英保持一定距離,一手慢慢往下滑,手指竟又插進瞭穆桂英兩腿間的小穴裡。

  「啊啊!不要!」穆桂英急忙將雙腿並攏,可是她已經忘記瞭,自己的雙腳剛剛被對方分開固定在床尾的兩側,掙紮瞭幾下,竟無法掙脫。

  陳夫人見她反抗,拿起剛剛從穆桂英腿上脫下來的褻褲,揉成一團,塞進瞭她的嘴裡,柔聲道:「元帥,你再這樣大吵大叫,可是會驚動衛兵的。你可不想讓他們看到我們現在的樣子吧?」

  「唔唔!唔唔!」穆桂英瞪大瞭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平日裡看起來溫柔可人的陳夫人,竟會如此粗暴地對待她。她和平時看起來簡直判若兩人。她心裡忽然有些絕望起來,假如這個時候,陳夫人要將她置於死地,她竟然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但是陳夫人並不會將她置於死地,她卻要像敵人一樣,讓穆桂英在她面前失控,而穆桂英自己,對此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毫無辦法。

  陳夫人分開雙腿,一左一右跪在穆桂英的身體兩側,身體也漸漸地往後退去,直到臉部對著穆桂英的胯下。她伸手去摸穆桂英的陰阜,上面剛剛長出來的陰毛,短而紮人。

  「元帥,你走起路來,被這樣的陰毛紮著,不感覺難受麼?這樣可對你的病情並無益處。不如小妹幫你再把它們剃瞭吧?」陳夫人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對穆桂英失去瞭應有的恭敬,變得有些調侃。

  「不要!」穆桂英想張口大喊,但是話到嘴邊,被嘴裡的堵塞物硬生生地憋瞭回去,隻發出「唔唔」的叫聲。自從被儂智英剃光陰毛後,她已是苦不自勝,深受其擾。好不容易終於長出瞭一些,雖然紮得她難受,但是她相信,假以時日,待毛發長齊,她就可以恢復如初。

  陳夫人不顧穆桂英的反對,竟尋來一柄剃刀,開始在肉洞周圍刮瞭起來。

  「唔唔!唔唔!」穆桂英不敢相信,陳夫人竟真的敢在她的身上動刀。想要掙紮,忽然又意識到,現在自己的皮膚,正緊貼著刀鋒,要是一不小心,可能割壞瞭她的皮肉,因此又嚇得不敢亂動。強烈的羞恥,讓她越來越難以忍受,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

  「不要剃!不要剃!這樣被人看見,會被嘲笑的!」穆桂英在心裡千萬遍的吶喊著,可是嘴裡卻發不出聲音。

  「元帥……」陳夫人一邊小心地握著剃刀,一邊說,「你是怕被人瞧見吧?但是現在你可是三軍統帥,又有誰敢對你不敬呢?」

  陳夫人的話,似乎自相矛盾,現在正在帶給穆桂英羞恥的,不正是她自己嗎?

  這話在穆桂英的耳中聽來,卻是對她元帥這個尊貴身份的摧殘,讓她對此感到無比屈辱。

  鋒利的剃刀貼著穆桂英的皮膚滑過,新長出來的陰毛,應聲而落。不一會兒,穆桂英的陰部又被剃得幹幹凈凈,像是初生一般。

  穆桂英羞恥地幾乎快要掉出瞭眼淚,開始後悔剛才為什麼聽任陳夫人將自己的手腳捆綁起來,現在她在自己的身上做無論什麼事情,她都無法反抗。

  終於,陳夫人收起剃刀,在一旁放好,重新爬上穆桂英的身體,低聲道:「元帥,好瞭!現在我們可以開始瞭。」

  穆桂英拼命地搖著頭,她不想再繼續瞭。本以為回到瞭宋營,以前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結束,想不到現在竟然舊夢重溫,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自己親如姐妹的女人。

  陳夫人似乎若有所思,自言自語道:「該用什麼來滿足你的小穴呢?」忽然,她拿過穆桂英的佩劍,拔劍出鞘,隨手一揮,隻見一道劍光閃過,放置在床邊的一把太師椅的扶手,被砍瞭下來。扶手是方形的,上面雕龍畫鳳,四條棱角也被打磨成弧線,上面烤著色釉。陳夫人又將扶手的立柱削去,隻剩下一截筆直的木頭。

  「唔唔!唔唔!」穆桂英不住搖頭,示意她不要將這樣的東西塞進自己的小穴裡面。

  陳夫人看著穆桂英驚恐的面龐,微微一笑,將那個雕著龍頭的扶手,朝著穆桂英的肉洞裡面捅瞭進去。

  「啊嗚!」穆桂英的身體猛得顛瞭起來,拼命地想要擺脫那根木頭。她根本想不到,陳夫人竟會用椅子的扶手,來插她的小穴,這可是隻有敵人才會這麼對她的。

  陳夫人根本不顧穆桂英的掙紮,道:「這麼粗的木頭,應該可以滿足你瞭吧?」

  她旋轉著木頭,不停得將木棍往穆桂英的身體深處捅去。隻是木頭實在太粗,才一捅進去,穆桂英的小腹就鼓瞭起來。

  堅硬的木棍,對於穆桂英來說,是極具威脅性的。她的小穴還沒有從被摧殘的傷痛中復原過來,一進到體內,就感覺一陣仿佛被撕裂的疼痛。

  陳夫人一見到穆桂英發白的臉色,才意識到自己過於狠辣瞭,才急忙將扶手拔瞭出來,丟到一旁,歉疚道:「小妹這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不知輕重,請元帥見諒!」

  穆桂英轉著頭,朝兩邊看看,示意她趕緊將自己手腳上的繩子解開。

  陳夫人卻道:「元帥,現在還不可以哦!你若是不能將欲火釋放出來,可是會有性命之憂的!」

  穆桂英現在哪裡還管什麼性命之憂,隻求趕緊解脫,讓她能有片刻的喘息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