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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禪院淫行

  黃師宓的大隊人馬,幾乎把整座林子都踏平瞭,終於追趕到昭川河邊。他出神地望著河水,聰明如他卻想不出能讓身後幾百人渡河的辦法。

  這時,一名士兵來報:「丞相,在河邊尋到兩匹戰馬,正是穆桂英和那宋軍奸細所乘的。」

  黃師宓沿著河跑到那兩匹戰馬所在的位置,見到一棵樹上,緊緊地拴著一根藤條,藤條已經被砍斷,斷掉的那一截,正漂浮在河裡。要不是和樹栓著,藤條早已被水流沖走。他又抬眼向河對岸望去,隻見一支羽箭,竟貫穿瞭一顆兩人都合抱不起來的樹幹上。

  「哼!」黃師宓冷笑一聲,自顧自道,「穆桂英,別以為隻有你能用這個辦法過河,老夫也可以!」

  他召來幾名軍中的射箭能手,令他們的羽箭上也系上樹藤,朝對岸射去。可是箭上栓瞭樹藤,已是加重瞭箭自身的重量,這些射手即便能將箭施放出去,也飛不過幾十丈寬的河面。就算飛瞭過去,釘上瞭樹幹,輕輕一拉,又被拉瞭下來。

  天波楊府不僅隻有槍法,箭法同樣馳名天下,這些僮族士兵的箭術,又豈能和穆桂英相提並論?」飯桶!都是飯桶!」黃師宓大怒著罵道。

  「大人,現在可行之策,便是往下遊的淺水灘,涉水而過!」士兵道。

  黃師宓沒有法子,隻恨自己軍中無有能人可用,便依瞭士兵的話,到下遊去尋路。待他到瞭下遊,已過正午時分,恭城守將是一名和尚,鼻孔穿環,身形魁梧,如同壯牛,人稱大金環,人傳言其有異能,為南王儂智高所收錄。大金環見瞭黃師宓,道:「丞相,貧僧奉命在此等候多時,隻等穆桂英上鉤!不料從昨日黃昏,一直守到現在,連個人影也沒見著!」

  不出穆桂英所料,僮軍果然已在昭川的淺水灘守株待兔瞭。黃師宓聞言大怒:「還守個屁!穆桂英早已渡河而去!」

  大金環聞言,道:「那她必往恭城而去。我們要是趕得及時,在二更前可到城內。」

  黃師宓氣得差點昏過去。穆桂英清晨已經渡河,想必此時已經到瞭恭城,待他們趕到,恐怕她早已穩穩地睡瞭一大覺,正優哉遊哉地往灌陽去瞭。假如被他越過灌陽,便是全州地界,那麼……黃師宓不敢想象這個後果。他厲聲道:「黃昏之前必須感到恭城,要不然唯你是問!」

  「是!」大金環道,「貧僧願領一百快騎先行,必定在黃昏前到達恭城!」

  恭城的靜心寺裡,穆桂英依然昏昏沉沉的,隻因她吃下去的米粥並不多,所以沒能像石鑒那樣昏睡過去,依然保持著清醒的神志,但渾身上下卻使不出力氣,四肢都是軟軟的。石鑒在吃下粥後,一直沒怎麼動過,隻待藥性發作才昏過去。

  穆桂英見他倒下,疾步而出,已動瞭真氣,氣血上湧,才導致藥性提前發作。她還來不及去拔藏在衣下的刀,已被一名僧人用棍子打中瞭膝彎,她直直地跪瞭下去。其它僧人拿瞭繩子,將她四馬倒攢蹄綁瞭起來。

  穆桂英迷迷糊糊,隻覺得自己被人抬瞭起來,抬進瞭另一間偏房之中。朦朧中,她又見石鑒也被人綁瞭,一起抬瞭進來。

  隻聽王禪師道:「快去將我師兄大金環請來,就說穆桂英已經被擒!」原來,王禪師竟是恭城守將大金環的師弟。

  一小和尚卻道:「師父,徒兒聽聞大金環師伯昨日已經帶兵出城,到昭川淺水灘去堵截穆桂英瞭!」

  王禪師將眼一瞪,道:「穆桂英已然擒獲,還堵什麼?快去淺水灘將他請回!」

  小和尚領命而去。

  王禪師令人將穆桂英在房梁上吊起來。那些小和尚不敢違抗,找瞭條繩子,甩到房梁之上,將繩子的一端系在連接著穆桂英手腳的繩子,再將另一端使勁往下一拉,穆桂英就被拉瞭上去。由於她的身體被四馬倒攢蹄綁著,雙臂向後拉伸,雙腿也向後彎曲著,兩個手腕和腳腕都被攢到瞭一起,懸在空中,樣子像是一個巨大的秤砣。

  王禪師走到近前,伸手將穆桂英頭上的幅巾扯瞭下來。隻見那一頭秀發,頓時如黑色的瀑佈一般倒垂下來。他托起穆桂英的下巴,想要仔細看看,這個令天下強虜聞風喪膽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模樣。穆桂英雖然中瞭迷藥,但雙目如夜空的繁星一般明亮,繁星上,籠著一層迷霧,隱現朦朧之美。五官精致到無可挑剔,即使已是人過中年,臉上卻找不到一絲皺紋,皮膚依然像綢緞一樣順滑。如此美麗的一張面孔,卻隱隱地散發出一種威嚴,王禪師也說不清楚這威嚴從何而來,或許這是與生俱來,發自靈魂而來的,讓他像面對佛祖一般感到自卑。

  他伸手在穆桂英的身上摸瞭摸,找到瞭那把被藏在衣下的短刀,道:「果然藏著兵器,要不是貧僧設計下藥,恐還擒你不住!」

  被吊在空中不停旋轉的穆桂英感覺更加頭暈瞭,現在不僅是天地在旋轉,而是宇宙都在旋轉,她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情形瞭。

  王禪師將刀握在手中,輕輕地挑斷瞭穆桂英衣服的襟帶,頓時左右兩片衣襟垂瞭下來。他伸手抓住衣領,用力地往後一剝,就將衣衫順著穆桂英被反拉的手臂褪瞭下去。直到手腕處,因為有繩子綁著褪不出去,便將衣服胡亂地打瞭個結,不讓它再順著手臂落回來。

  穆桂英能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衣服又被人剝開瞭,但是她卻使不出力氣反抗,隻能無力地喊著:「住手……住手……你出傢人……」

  王禪師笑道:「我當然是出傢人,用不著你提醒!貧僧自十六歲出傢,至今已有三十多年瞭。這三十多年裡,連女人都沒有碰過,今日就先拿你開開葷吧!」

  他倒並不是見瞭穆桂英的美貌難以把持,三十年的清規戒律,即使見瞭天仙,也是不會動心的。隻是比美貌更動人的,是財帛。他見師兄雖為和尚,卻效力於南國,數不盡的榮華,早已令他動瞭凡心,心中已做好瞭還俗的打算,去投奔大金環,謀一條功名之路。

  王禪師手中的尖刀,輕輕地撥弄著穆桂英的乳頭,接著道:「還俗前,先玩瞭大宋女元帥,也算是對得起我這三十多年的苦修瞭!」

  穆桂英雖然昏沉,但能感覺到從刀尖上傳來的寒意,心中頓時羞恥萬分。她用力地蹬瞭一下腿,不料卻把手臂往後帶瞭一下。手腳背後相連,這姿勢本就不太好受,手動而拉腳,腳動拉手,根本無法自由活動。這雙臂被往後一帶,直扯得她愈發挺胸。

  王禪師道:「可不能亂動,要是一不小心,貧僧手裡的刀傷瞭你的奶子,可就不好瞭!」

  「你,你混蛋……」穆桂英羞恥萬分,隻能不住叫罵。

  王禪師似乎有些惱火,道:「真有骨氣啊!不過貧僧倒是要看看,扒瞭你的褲子後,你還有沒有這樣的骨氣!」他說著,便親自動手,將穆桂英的褲子解瞭,也將褲子順著穆桂英向後彎曲的雙腿褪瞭下去。退到小腿處,同樣打瞭結將其固定起來。

  穆桂英一邊大罵,一邊左右晃動地掙紮起來。剛才才蹬瞭一下腳,就把手臂也反拉瞭一下,現在她不敢前後掙紮瞭,隻能左右搖晃,以示反抗。

  王禪師將刀收瞭,雙手摸著穆桂英的身體,順著她結實的小腹,一直滑到瞭兩腿之間。穆桂英私處的陰毛,已經開始有些長出來瞭,摸上去有些紮手。「這是被三王殿下剃光的吧?現在都快要重新長出來瞭,這樣子走路是不是很紮人呢?」

  「呃,唔唔……」穆桂英羞愧地抬不起頭來。恰如王禪師所言,這幾天被剃掉的陰毛又重新長出來瞭,新長的毛發短而紮人,每當走起路來,私處便被紮得奇癢難忍,時不時地提醒她被凌辱的經歷。尤其是她和石鑒一起逃亡,走的路自然也不少,實在令她痛不欲生,可是她又羞於啟齒,向石鑒道明自己內心深處的羞恥,隻好一直默默忍受著。現在竟被這個出傢人一語道破,更覺無地自容。

  王禪師很是激動,即使是寬大的禪衣,也包藏不住他正在迅速變化的體位。

  在艱苦的修禪經歷中,他也常常會莫名沖動,但不得不用冷水澆體才能勉強抑制,不過今天他已經無需再抑制瞭。

  穆桂英緊緊地夾著雙腿,但是被下瞭藥的身體,卻是軟綿綿的。王禪師隻要將雙手輕輕一撥,就能輕易地將她雙腿重新分開。腿間那張殷紅的小嘴,看上去如此楚楚可憐,毫無防備。

  王禪師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穆桂英的陰戶,指尖傳來美妙的肉感,是他畢生從未有過的體驗。他淫笑起來:「穆桂英,現在你還能像剛才那麼有骨氣嗎?」

  「放開……別碰我……」穆桂英屈辱地叫著,可是對此她又隻能感到無能為力,自己手腳被縛,四肢無力,除瞭任人擺佈,別無他法。

  王禪師摸著摸著,竟把手指插進瞭穆桂英的小穴之中,隻覺得裡面淫肉洶湧,溫暖如春,讓他更加無法自己,恨不得當時就拔出肉棒把穆桂英狠狠地奸淫瞭。

  王禪師雖然已過瞭知天命的年紀,但是在房事方面,和處子無異,他不像孫振、儂智光那樣懂得忍耐,也不是鎖匠那般心理陰暗實則無力,他還是一個健康的男人,所以已忍不住地脫瞭禪衣,舉起瞭那支烏黑的大肉棒。他的皮膚像女人一樣白皙,所以讓他的陽具看起來更加烏黑,由於這是他第一次放縱自己的欲望,所以肉棒堅挺得前所未有的巨大,上面佈滿瞭網狀的青筋,看上去恐怖而威武。

  「你,你要幹什麼?」穆桂英見他脫瞭衣服,心下驚慌,大聲問道。她不敢相信,一個出傢人居然真的能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當然是做別人經常對你做的事情瞭!」王禪師一邊淫笑,一邊雙手握住穆桂英兩個精致的膝蓋,用力地兩邊一分。

  穆桂英的大腿被迫打開瞭一個巨大的角度。由於她的兩個腳踝被緊緊地綁在一起,突然被強迫分開雙腿,繩子勒得她的兩隻腳生生作痛,不由「啊」的慘叫出來。

  聽到穆桂英的叫聲,王禪師更加興奮,沒有什麼比女人的叫聲更加悅耳瞭。

  他跨步走到穆桂英的雙腿之間,將他胯下堅挺的陽具狠狠地插進瞭穆桂英的小穴。

  「啊!唔唔!不!」穆桂英不顧手腳上的疼痛,劇烈地掙紮起來。即使在經歷瞭那麼多之後,她還是無法適應身體被人侵犯的羞恥。

  王禪師的陽具一進入穆桂英的肉洞裡,便馬不停蹄地狠狠抽動起來。表面上的幹凈整潔,卻也無法掩飾此時的簡單粗暴。根本不懂得任何技巧的王禪師,像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拼命地宣泄著自己的體力,怎麼舒服就怎麼抽動,所以沒一會兒,他抽插的速度就已經達到瞭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春藥的藥性早已揮發殆盡,此時被強暴的穆桂英,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絲快意,反而小穴像被撕裂一般疼痛起來。曾被銀針穿刺而過的陰唇和陰蒂,像是傷口撒鹽一般,痛得刺骨。

  「啊!啊啊!輕,輕點!」穆桂英自知無法逃脫被強暴的命運,隻能懇求對方不要太過於殘暴。

  王禪師聽到這話,反而不由地主地更加快瞭速度。他不像黃師宓那般殘暴,也並非沒有慈悲之心,隻是這話從穆桂英這樣尊貴威嚴的女人口裡說出來,讓他心中忽然升起瞭一種殘虐的心理,他渴望聽到這個女人的哀求和慘叫。

  「啊!不!不!」穆桂英無能為力地搖著頭。她把眼睛望向正在昏迷的石鑒,現在這個陌生的年輕人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石鑒依然像死人一般沒有動靜。

  「穆桂英,你要是早三十年落到我的手裡,貧僧就沒有出傢的念頭瞭!」王禪師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咧開嘴大笑著。

  穆桂英無處發泄體內的痛楚,隻能雙手緊緊地握住瞭近在咫尺的鞋底。

  王禪師一邊抽插不停,一邊伸手扯掉瞭她的鞋襪。

  穆桂英兩隻玉足腳心朝天,腳心是粉紅色的,但腳後跟卻有一層淺黃色的繭。

  即使如此,也絲毫不影響她雙腳的美感,像是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王禪師竟忍不住地去摸穆桂英的雙腳。

  「啊啊啊!不要!」一股酥麻的癢意從腳底傳來,即使彎曲著雙腿,也不能阻止這股癢意傳到她的小穴裡,讓穆桂英的肉洞開始收縮起來。

  王禪師感到穆桂英的小穴像是突然有瞭單獨的生命一般,四周的嫩肉洶湧而來,緊緊地包裹住瞭他的肉棒。他發現自己的肉棒像是被吸住瞭一般,把他往更加深處的地方引去。他初經房事,哪裡能承受得瞭這樣的快感,再加上此前猛烈的抽插,體內早已暗流洶湧,這時忽然精門大開,積累瞭三十多年的欲望,終於在此刻得到宣泄,像米糊一般濃稠的精液,鏗鏘有力地射進瞭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賤人,原來你這麼喜歡被男人玩腳啊!」王禪師一陣神清氣爽,修禪數十年,不如一朝的快活,他感覺自己此前是白活瞭。

  像火焰一樣熱烈的精液在穆桂英的小腹裡翻滾,迅速和她的身子融為一體。

  穆桂英感到自己無比羞恥和屈辱,忍不住地想要大聲哭出來。但是一陣倦意和疲憊緊接著像她襲來,連日的奔波、無眠、饑餓和屈辱,讓她早已不堪重負,再加上迷藥的作用,竟也昏睡過去。

  王禪師見穆桂英沒瞭反應,細細一瞧,發現竟是昏迷,便道:「別以為你昏迷瞭,貧僧就放過你瞭!我還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哈哈!」他的身子依然在穆桂英的雙腿之間沒有動,不甘心這麼快就結束瞭剛剛開始的快活,甚至連射精後的肉棒也沒有離開穆桂英的小穴。

  不一會兒,王禪師的陽具在女元帥的肉洞裡重新堅硬起來。穆桂英的小穴,像是一盞充滿瞭迷幻和誘惑的溫床,可以無盡地滋養男人的欲望,讓他們在裡面得到放縱和發泄。王禪師重新開始抽插起來,完全不顧穆桂英的清醒與昏迷。他甚至感覺,奸淫昏睡的女人比清醒時更加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