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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黃師宓的復仇

  出城的人馬似乎是跟太陽在賽跑,一路疾馳南下,往攔馬關而去。但是他們並沒有註意到,在後面二三裡的地方,有六人六騎一直如影隨形地尾隨著他們,他們的目光像黑夜裡的火把一般,緊緊地盯著地面上雜亂的馬蹄印,伺機下手。

  馬車的顛簸把黃師宓枯瘦的身軀震得左右搖晃,倒是被捆在合歡椅上的穆桂英,由於繩索的固定,躺著還算安穩。現在,她終於知道瞭對方的來歷。

  黃師宓繼續沙啞著道:「穆桂英,夫債妻還,也算天經地義。隻怪你的丈夫死得太早,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找上你。」

  穆桂英道:「當年科場舞弊案中,你私授賄賂,已是犯瞭大宋律法。我夫妻二人並未追究於你,也算是網開一面,你為何要恩將仇報?」

  黃師宓道:「要不是楊宗保,我現在早已是宋廷的三甲進士,名滿天下。今日委身於賊,全是拜他所賜!」

  穆桂英聞言怒道:「如你這般豬狗不如之人,即便官袍加身,亦是禍害一方。你竟有臉追究往事?若不是我夫妻二人仁義,此時你尚在汴梁天牢之中!」

  黃師宓一陣怪笑,道:「可惜,我現在已成瞭大南國丞相!這個仇,是不得不報的。」

  穆桂英道:「那你要如何?」

  黃師宓上前,一把抓住穆桂英的衣襟,用力一扯,隻聽一陣清脆的裂帛聲響起,穆桂英身上的囚衣,頓時稀爛。衣下潔白的胴體,一下子都露瞭出來。剛才從桂州出來,她的身上僅是胡亂地套瞭一件囚衣,算是勉強遮擋羞處。此時衣衫一破,像是剝開瞭一枚煮熟的雞蛋,裡面是亮白而光滑的女體。

  穆桂英的身體這幾天來,連續被男子澆灌,再加上春藥的作用,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剛健硬朗,線條分明,倒是平添瞭幾分柔和的美感,更加富有女性的誘惑瞭。

  「啊!」穆桂英驚得大叫,罵道:「狗賊,你好生無禮!若知今日,當年該將你千刀萬剮!」

  「哈哈!」黃師宓仰天大笑,指著天上道,「楊宗保,你在上面看到瞭嗎?當年你剝奪瞭我所有,今天我便要好好地玩弄你老婆!」

  「住嘴!」穆桂英又羞又怒。一聽到對方提到自己丈夫的名字,她便覺得無地自容。如果楊宗保真的泉下有知,又怎麼會忍心看著自己的妻子遭受著接二連三的凌辱呢?如果死人真能洞悉人事,那楊宗保又會如何看待現在的穆桂英?

  黃師宓手上不停,又撕碎瞭穆桂英的褲子。由於她的雙腿大尺度地分開著,因此被撕開的褲子,很容易就從她的身上脫離開來。

  穆桂英的小穴又暴露出來,光潔而緊致,微微翻開的陰唇,將肉洞內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小穴內壁上的嫩肉都是濕乎乎的,好像永遠也不會幹燥似的。出於緊張,正不停收縮蠕動著。

  黃師宓的手像他的臉一樣,同樣是佈滿瞭褶子。他用手輕摸著穆桂英的肉洞,隻感覺好像將手伸到瞭一潭溫水之中,隻能感到溫度,幾乎感覺不到肉體的實質感。他渾濁的雙眼盯著那個令他癡迷的部位,本以為已經行將就木的心裡,有泛起瞭如少男懷春一般的激動。

  「混蛋!你給我住手!」穆桂英本以為逃脫瞭儂智光兄妹的魔掌,可以讓自己暫時免受敵人的凌辱。不料才出桂州不到十裡,又遭遇瞭同樣的事情。

  「穆桂英,你這個小穴應該已經被儂智光玩過很多次瞭吧?」黃師宓見穆桂英小穴濕潤而緊張,臉上屈辱的表情很快就讓他聯想到瞭宣讀聖旨時儂智光的表情,猜到瞭發生在她身上恥辱的事情。

  「你,你胡說!」穆桂英當然不會承認那樣的事情,矢口否認道。

  黃師宓的手指滑向穆桂英的高隆的陰阜,那裡時隔三天,已經長出瞭像胡茬般短而堅硬的陰毛,時時紮痛穆桂英的私處,讓她即使在走路時,也不能忘卻那段當眾被剃掉毛發的屈辱。黃師宓道:「你看,連毛都被剃光瞭,還不承認?」

  「唔唔……」穆桂英羞恥地說不出話,隻能緊抿雙唇,將頭別向一邊不再言語。

  「想不到啊,想不到,老夫苦等瞭這麼多年,竟讓儂智光那小子搶瞭先機!」黃師宓不甘心地自顧自感嘆。仿佛他有十成的把握,在戰爭中一定能夠俘獲穆桂英一般。

  感嘆良久之後,黃師宓竟又開始玩弄起穆桂英的小穴來。聊勝於無,十年之後楊宗保的妻子成瞭自己的掌中物,多少也要好好蹂躪一番,方不辜負自己多年的怨恨。似乎隻有這樣,才可以狠狠地報復當年楊宗保將他金榜除名的仇。他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撐開穆桂英的小穴,右手雙指合並成劍,旋轉著插進瞭那個肉洞裡面,直至插進最深處,雙指又微微屈起,探尋著其中的奧秘。

  「啊啊!狗賊!拿出去!」穆桂英羞恥而憤怒地命令他。黃師宓的所作所為,讓她似乎重墮噩夢,她不禁拼命掙紮起來。但是幾條皮帶已將她的身體死死地固定在合歡椅上,就算磨破瞭手上和腳上的皮,也不能動彈分毫。

  黃師宓似乎並沒有想急著占有她,隻是不停地玩弄和挑逗著她,讓她的羞恥感一點一點在身體裡蔓延開來。唯有看到穆桂英的這副樣子,才能讓他興奮,讓他心中十年的怨恨才有地方可以發泄。

  「穆桂英,老夫等瞭十年,終於等到今天瞭。你就別再有僥幸的念頭瞭,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如果黃師宓看到自己說話的樣子,大概也會說出小人得志的話來。

  「你住手!十年前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穆桂英心中苦水直流。她戎馬二十餘年,戰功彪炳,無論是戰場上,還是朝堂內,都結下瞭不少仇人。可是這些仇人無不畏懼她的高貴身份和莫測武藝,無法下手報復。但不知為何,這些新仇舊恨,都要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裡強迫她償還瞭。前者如孫振,剛剛挨瞭她的板子,後腳轉眼叛變,讓她不知不覺地走進瞭敵人已經佈置好的陷阱之中。後者如黃師宓,她根本不記得世間還有這麼一號人的存在,但冥冥之中,卻也將她引入瞭另一場的噩夢之中。

  「沒有關系嗎?你丈夫的事情,跟你怎麼沒有關系?」黃師宓一手在肉洞裡抽插起來,一手按壓著穆桂英陰蒂上深深的褶子。

  「啊啊!唔唔……放手!」穆桂英害怕自己忍不住又會失控,失聲驚叫。

  「很羞恥嗎?你堂堂大元帥,也會像其它女人一樣,在被男人玩弄時羞恥嗎?」黃師宓不停地提著那些讓穆桂英敏感的字眼。提著她丈夫的名字,提著她的身份,似乎在時不時地提醒穆桂英,她是一個高貴的人,而且是有夫之婦,像這樣的事情,絕不容忍發生。

  「我,我讓你住手……你聽到沒有?」穆桂英吼著,想直起身子去對抗。但是她的身子還沒用力,卡在脖子上的皮帶就勒緊瞭她的咽喉,讓她透不過氣。

  「穆桂英,你雖然武藝高強,號稱無敵,但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奈我何?」黃師宓的臉不再僵硬,臉上竟浮現出笑意來,隻是這樣的笑意出現在那張如僵屍般的臉上,令人感覺陰森恐怖。

  穆桂英無奈地又躺瞭下來,她明白自己的反抗隻是敵人的興奮劑。她不能讓敵人如願,哪怕是躺著不動,隻要不失態,敵人也會感到瞭然無趣的吧?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剛剛被俘的穆桂英,對尊嚴的踐踏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

  果然,黃師宓在穆桂英的小穴裡抽插一會後,見她沒有瞭反應,便好奇地抬起頭來。隻見穆桂英俏臉上的怒意和羞恥已經消散,神色竟如一潭無風的水面,平靜如鏡。

  實際上,穆桂英此時已經難受得緊,隻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黃師宓卻不這麼認為,他做夢都在想著活捉穆桂英,好好羞辱一番。現在既然儂智光已經為他代勞,他便無需自己動手,不料竟發現穆桂英是一個如此百毒不侵之人,不免有些失望。

  不過恰好黃師宓也是一個執著而頑固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三番五次地進京趕考瞭。他對穆桂英道:「大宋天子不用老夫,是天下的損失。你們將我金榜除名,那是你噩夢的開始!」

  穆桂英望著他,冷笑道:「你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我既為元帥,便有常人不及之處,即使死,不會讓你如願!」

  黃師宓很是惱火,忽從袖子裡摸出一個瓷瓶來,道:「穆桂英,休要猖狂!用不瞭多久,老夫便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穆桂英盯著那個瓶子,這似乎是一個充滿邪惡的瓶子,裡面裝著一個鬼魅。即便她暫時猜不透,卻已令她感到恐懼。

  黃師宓道:「這可是由西域安息國而來的春藥,藥力非苗疆春藥可比!」他頓瞭一下,接著說,「想必你已嘗試過儂智英的春藥瞭吧?在老夫這附骨迷情散面前,那可是小巫見大巫!」

  又是春藥!穆桂英眼前一黑,隻感覺自己已到瞭末日。她對於儂智英手中的春藥,已是叫苦不迭,現在竟又要將另一種藥力更為強勁的春藥用在她的身上,她感覺自己成瞭敵人藥物的試驗品。

  黃師宓又摸出一把銀針,細如牛毛,卻寒光閃閃。他將那瓶子打開,拿一根銀針伸進瓶口,輕輕蘸瞭一下。當重新取出銀針的時候,整個針頭竟完全變成瞭漆黑的顏色。看來,這不僅僅是春藥,而且還有毒。黃師宓見穆桂英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恐懼,便道:「放心,此藥之毒,僅能維持一天一夜。隻是這一天一夜之內……嘿嘿!」

  黃師宓並沒有說一日之內會怎麼樣,卻已讓穆桂英驚懼不已,她猜想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又失聲大叫:「不!不可以!」

  黃師宓在穆桂英的兩腿中間蹲瞭下來,將那支塗滿瞭春藥的銀針,輕輕地紮進瞭穆桂英一邊的陰唇之中。銀針細如牛芒,即使紮進敏感的陰唇之中,穆桂英也沒感覺到多少疼痛。但是心頭的恐懼,卻像是一塊巨大的盤石,將她壓得透不過氣來。

  黃師宓又取瞭一根銀針,蘸上春藥,又紮進瞭穆桂英另一側的陰唇之上。

  此時,穆桂英已經嚇得渾身發起抖來,她不知道自己被春藥侵蝕之後,會是一副什麼樣子。她拼命地喊叫著:「住手!不要再紮瞭!」

  但是黃師宓卻沒有理會她,依然不停地拿起銀針,一邊蘸瞭春藥,一邊左一針,右一針地朝穆桂英的陰唇上刺去。不一會兒,穆桂英的兩片陰唇上,已經被紮得像刺蝟一般。但是黃師宓並不因此作罷,他繼續將一直蘸好瞭春藥的銀針,紮進瞭穆桂英的陰蒂之中。

  「啊!」穆桂英忽然一聲慘叫。要知道陰蒂之敏感,遠勝陰唇百倍,縱然銀針極細,卻也能產生巨大的疼痛,足以讓意志剛強如鐵的穆桂英也禁受不起。「你,你!不要啊!」

  黃師宓依然置之惘聞,接二連三地在穆桂英的陰蒂上連紮瞭三四支銀針。嬌小的陰蒂,一下子被如此之多的毒針穿刺,春藥的毒性瞬間流入其中,不覺已迅速腫大起來,像一顆懸而欲墜的水滴,微微有些垂瞭下去。

  「穆桂英,儂智光剃光瞭你的陰毛,現在老夫讓你重新長出來瞭,你看怎麼樣,還不錯吧?」黃師宓看著穆桂英被滿滿地紮瞭一片的陰部,有些得意地說。此時穆桂英的私處,也確實如他所言,像長出瞭一大片鋼鐵陰毛一般。

  奇怪的是,那些蘸瞭藥物而發黑的銀針,一紮進皮肉,黑色竟迅速退去,重又變成瞭亮閃閃如寒芒一般的細絲。穆桂英雖然眼睛不能看到這一幕,但能清晰地感覺到,銀針的尖端,似乎附帶著一些詭異的東西,正在源源不斷地流進她的體內。

  「啊!你快把它們拔出來!」穆桂英內心的恐懼不斷升級,這些不明所以的物體進到她體內,雖然暫時還沒有明顯的反應,卻讓她對此感到害怕和無助。

  「不知道在撒尿的小洞裡插進一根,會是怎麼樣呢?」黃師宓已經重新備好瞭一根銀針,竟朝著穆桂英的尿道紮瞭下去。

  「啊啊!不可以!」銀針還沒刺到她的肉內,穆桂英已經快要被恐懼壓迫地崩潰瞭。她整個躺在椅子上的胴體,垂死般掙紮起來。不知不覺間,雙手已緊緊握住瞭椅子的扶把,幾乎要把束縛在她手上的皮帶崩斷。雙腿也由於緊張變得結實而僵硬,整個人劇烈地顫抖起來。

  黃師宓捏起穆桂英的尿道,那是一個小得像蝌蚪嘴巴似的肉洞,窄小而狹長。雖然穆桂英的私處已被敵人多番凌虐,但當黃師宓捏起她的撒尿口的時候,還是羞恥地難以言語。但她的羞恥感並沒有持續多長工夫,一陣幾乎令她暈眩的疼痛緊接著向她襲來,讓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放開喉嚨大聲慘叫起來。

  黃師宓身子往後一退,竟在車廂的地板上坐瞭下來,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當陣痛逐漸退去,穆桂英感覺自己的下體火辣辣的,像被塗上瞭一層辣椒油一般。沒過多久,穆桂英的下體確實像被點燃瞭一把火似的,這把火從她每個被銀針紮破的傷口湧入體內,愈演愈烈,星星之火瞬間燎原。通過她的每一條經絡,流經全身,讓她全身好像燃燒般的熾熱起來。

  黃師宓見穆桂英雪白的身體逐漸變成瞭通紅色,知道藥性已經開始發作,便道:「穆桂英,是不是很想有男人來肏你一把?」

  他不提倒還罷瞭,一提卻惹得穆桂英的欲火更加強烈。她能感覺到,黃師宓的春藥藥效確實比儂智英的更有殺傷力,如排山倒海一般湧來的欲火,讓她根本無法招架。這些春藥仿佛能控制她的身體一般,讓她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活躍和興奮起來,迅速地將她的身體調整到愛欲泛濫的狀態。

  「喲!下面都開始流水瞭,還不承認麼?」黃師宓把頭湊到穆桂英的雙腿之間,瞇起眼觀察著她的肉洞,隻見裡面早已汩汩流出瞭許多蜜液。

  「放開我!放開我!」穆桂英嘴裡大叫著,身體難受地扭動著。她發現自己的小穴像是小便失禁一般,流出來的淫水根本止也止不住。當她喊「放開我」的時候,其實並不指望著對方可以完全放過自己,隻要像儂智英那樣,放開她一條手臂,讓她能夠自行安慰即可。

  但是黃師宓卻偏不將她放開,反而伸出雙手,去揉搓穆桂英的乳房。他發現穆桂英的雙乳已經變得堅挺而結實,像少女一般挺立起來。他一把捏下去,厚實的手感讓他有說不出的快意。

  穆桂英體內的欲望,就像是一股氣流一般,將她整個身體都吹得膨脹起來,雙乳、陰戶已經變得紅腫不堪,似乎隻有在著兩個部位,才能稍許承載她的性欲。但是黃師宓這一把捏下去,馬上將她雙乳間的愛欲擠壓出來,往下直灌。穆桂英感覺自己的下體像是要爆炸一樣。

  「穆桂英,你說聲你要,老夫就讓你徹徹底底地舒服一次!」黃師宓狼性畢露,混濁的雙目變得精光四射,貪婪地盯著穆桂英的肉體。他渴望著聽到穆桂英屈服的話。

  這一次,穆桂英果然沒有令他失望。她的聲音仿佛喝醉一般,變得有些遲鈍,漆黑的眼眸裡,寒光盡斂,竟透出一股嫵媚之色。「我,我要……快,快給我……」昨日儂智英給她灌輸的春藥尚未完全消散,今日又遭一貼藥性更為強勁的襲擊,穆桂英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頓時繳械。

  「那你快求我,求老夫的肉棒插進你的小穴裡去!」黃師宓厚顏無恥地威逼著已經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穆桂英,一邊說著話,一邊雙手還在不停揉捏著。他要一次性把穆桂英踐踏到毫無尊嚴,才能聊慰自己的十年積怨。

  但此時穆桂英早已不能再說一句完整的話。她整個人都已沉淪下去,嘴裡呵出溫暖芳香的氣流,由呻吟迅速向尖叫轉變:「啊啊!不好!泄瞭!泄瞭!」

  穆桂英的身體在不停震動,小穴裡卻早已噴出瞭一股白色的陰精。在強效的春藥作用下,雖然隻有來自雙乳的刺激,即使沒有男人的肉棒插入,也讓她瞬間抵達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