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儂智光道,「那本王讓你寫降書順表,你可願意?」
雖然知道敵人肯定會提這樣的要求,但穆桂英還是愣瞭一下,良久才道:「本帥此次孤身而來,兵權、帥印全交由楊排風打理,即便我寫下瞭降書順表,亦是無用!」當涉及到傢國大事時,穆桂英卻半步也不肯退讓。想當今天子,將如此重大的事情托付給自己,如果作出賣國之事,必然有負天子,甚至還有可能連累楊傢。她寧可自己和女兒一起死去,也不願投敵叛國。她的底線,隻是自己的身體,因此便想瞭辦法,委婉地推脫瞭。
「既不肯寫降書,那你還能給本王做什麼?」儂智光有些不耐煩地道。
穆桂英低下頭,道:「其它你想要幹什麼,都可以……」
儂智光沒有答話,屋子裡一片寂靜。穆桂英正覺得奇怪,「咦」瞭一聲,抬起頭,卻被眼前的情景嚇瞭一跳。儂智光不知何時,早已褪下瞭褲子,用手舉著自己的肉棒,站在瞭她的面前。他指著自己的胯下,道:「那讓你給本王舔寶貝,你可願意?」
原來,儂智光竟然要穆桂英給他口交!連穆桂英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提出這樣厚顏無恥的要求。不由愣住:「這……」
「怎麼?你不願意?你若是不願意,本王這就當著你的面,把你女兒強暴瞭!」儂智光似乎已經掙脫瞭剛才穆桂英給他的威懾,肆無忌憚地說。
用嘴去舔敵人的排泄部位,穆桂英一想起來就覺得惡心。而且,她還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交媾方式,隻覺得隻有無比下賤的妓女,才會為瞭迎合客人的需求作出如此舉動。
此時,儂智光的肉棒正好對著保持著蹲姿的穆桂英的臉,已是越湊越近。隔著空氣,穆桂英都可以聞到從那上面散發出來的惡臭,讓她忍不住想要嘔吐。她不由自主地把臉別到瞭一邊。
「不願意便罷!」儂智光似乎有些生氣,提上褲子,對儂智英道:「將楊金花給我扒光瞭!」
「慢著!」穆桂英聞言,急忙大叫,「我……我願意……」
「哈哈!」儂智光大笑,重新脫下褲子,將寶貝托到穆桂英的嘴邊,道:「快張開你的嘴,把本王的寶貝吞進去!」
「母帥!不要!不要答應他!」楊金花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忙不迭地大叫起來。當她在囚室裡見到母親的時候,一名僮兵正在往穆桂英的嘴裡塞著肉棒,她奮起一擊,救瞭母親一次,讓她免受其辱。但是現在,她卻無能為力。她不願意眼看著母親被迫向敵人屈服,身為女兒,又怎麼能讓母親受這樣的屈辱呢?
穆桂英黯然地望著她,道:「金花……你把頭轉過去……不要看……」
「不!母帥!不要啊!」楊金花哪裡肯聽她的話,依然掙紮著大叫。
「金花,求求你閉上眼,我不想讓你看到為娘的這副樣子……啊!嗚……」穆桂英還欲再言,不料儂智光已經托起瞭她的下巴,將自己的肉棒強行塞進瞭她的嘴裡。
「啊!母帥!」楊金花瞪大瞭眼睛,她不敢相信,儂智光竟然真的把那支惡心的東西塞進瞭母親的嘴裡。
「嗚嗚……嗚嗚……」穆桂英不能說話,眼睛卻仍望著自己的女兒,拼命地對著她要求,示意她不要繼續再看下去。
楊金花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看到母親這樣,她同樣也是心頭如刀絞一般。直到她發現,母親難逃此劫的時候,才淚眼婆娑地轉過頭,閉上瞭眼睛。
見到女兒轉頭閉眼,穆桂英的心裡這才好受瞭一些。但緊接而來的,是嘴裡咸腥的臭味,讓她更加難以忍受。那臭味,幾乎要從她的鼻孔裡噴射出來。她根本不敢用舌頭去觸碰那根肉棒,也不敢吞咽口水,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會忍不住嘔吐起來,隻是將雙頰吹得鼓鼓的,盡量不讓自己的口腔碰到儂智光的肉棒。
儂智光有些不悅,道:「怎的?你是不會還是不肯?若是不會,本王倒要教教你怎麼給男人口交!」
在一旁儂智英也將穆桂英的小心機看在眼裡,打趣道:「依小妹看來,穆元帥或許還真沒給男人口交過呢!三哥你可有福瞭,穆元帥的第一次竟讓你給占瞭!」
儂智光對穆桂英怒道:「既然不會,本王倒是勸你趁早學著點,以後用得著你的嘴的地方可多瞭!」
穆桂英心裡的苦水,就像現在口腔裡的口水一般,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來。想自己身為元帥,位居一品,竟然要被迫學著伺候男人的活計,這心理極大的反差,讓她根本無法適應。
儂智光將她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道:「快!快些用你的舌頭,來舔老子的寶貝!」
穆桂英頂著巨大的羞恥,忍著幾乎讓她昏厥的惡心,勉強伸出瞭舌頭,去舔舐儂智光的龜頭。然而當她的舌尖剛剛觸及那個巨大物體的時候,一股更為強烈的尿臊味直灌她的喉嚨,不由急忙吐出肉棒,將頭扭到一邊,劇烈地嘔吐起來。
儂智光低頭去看自己的陽具,已是光溜溜的,上面似乎塗上瞭一層濕潤的透明膜,看起來像是剛剛用鐵水澆鑄而成。待穆桂英吐完,他又別過穆桂英的臉,迫使她張開小口,再度將他的大肉棒插瞭進去:「給老子好好地吸,不然就有你好看的!」他一邊說著,一邊輕動虎腰,竟然讓肉棒在穆桂英的嘴裡抽插起來。
「嗚嗚……嗚嗚……」穆桂英拼命地搖著頭,想要擺脫,但是儂智光卻牢牢地控制著她的下巴,讓她的腦袋根本無法轉動分毫。
儂智光的肉棒又粗又長,像是一根鐵棍般結實有力,每一次的插入,都幾乎插到瞭穆桂英的喉嚨深處,直接進入食道裡去,讓她嘔吐的欲望更加強烈。但是現在她卻被控制著整個頭部,連嘔吐都變成瞭一種奢望,讓她難受至極,隻有口水順著她的嘴角不停地流落下來,滴在她堅挺的胸脯之上。
儂智光猛烈地抽動瞭好幾下,才停瞭下來。穆桂英甚至還來不及轉頭,胸膛又是一陣劇烈的起伏,張嘴吐瞭起來。盡管她胃部翻騰,但吐出來的,除瞭腥臭的口水之外,便別無他物。
看到穆桂英這個樣子,儂智英滿心喜悅,但儂智光卻很是不悅。隻因儂智英要看到的是穆桂英受罪時的醜態,而儂智光飲酒正酣,一心想著一泄瞭事。但穆桂英的口交技術,明顯滿足不瞭他。
儂智光對妹妹道:「看來還需將穆桂英調教些時日,方能令本王滿意!」
儂智英卻笑道:「三哥此言差矣!此事與生俱來,何需調教?隻是看她樂不樂意罷瞭!」
儂智光道:「那要如何才能讓她樂意?」
儂智英詭譎一笑,道:「三哥稍等!」她從旁邊的一個托盤裡拿瞭一根假陽具,又拿起一個琉璃瓶子,將裡面濃厚的油液全部塗抹在這根陽具之上。對穆桂英道:「穆元帥,昨晚的這些藥物還沒用完,你便匆匆離去,今日可不能再如此浪費瞭!」
穆桂英一見儂智英又要對她下藥,慌得直叫:「不要!」
儂智英見她這副表情,更是得意,自知穆桂英根本無法抵禦這藥物的侵蝕。也許,隻有用藥物才可以徹底控制住她的身體,讓她一步步走向沉淪和毀滅。她走上前去,蹲下身,將那支沾滿瞭春藥的假陽具輕而易舉地插進瞭穆桂英被迫大幅分開的小穴中,一插到底。
穆桂英下蹲的姿勢,陰戶離地尚有不到一尺的距離,因此那支假陽具無需變動方向,便可直接自下而上插入。
「啊……」當小穴重新被塞滿的時候,穆桂英再次體會到瞭那飽脹的充實感,禁不住地叫出聲來。
趁著穆桂英開口大叫的時候,儂智光不失時機地又將肉棒塞進瞭她的嘴裡。此時的穆桂英,上下兩個小嘴都被堵得結結實實,身體內幾乎成瞭真空,滴水不漏。她感到一股強烈的窒息感從她的胸口直沖腦門,讓她眼前陣陣發花,幾乎快要昏厥。
穆桂英不僅是第一次嘗試口交,也是第一次被強制性地塞滿瞭兩個小穴,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和飽脹感,讓她的身體無法適應過來。她搖著頭,扭動著屁股,想要擺脫私處和嘴部被同時凌辱的命運。但是那一死一活兩根肉棒,卻如在她體內生瞭根一樣,根本無法脫離開來。
「快吸!快吸……」儂智光不停地催促著穆桂英。
穆桂英感覺春藥很快就在身體裡起瞭作用。這一次起效的時間,比昨晚的更快。或許是因為她此時正在拼盡全力抵禦那滿口的惡臭,才疏忽瞭那本應讓她重視的藥效。這正如飲酒一般,當你無謂的認為酒性不足的時候,一杯接著一杯,但是當酒性發作的時候,卻為時已晚。穆桂英發現自己的小穴根本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兩邊的嫩肉都一齊朝著中間擠壓著,幾乎要把那根堅硬的假陽具擠成餅狀。
「啊嗚……嗚嗚……」穆桂英難受地叫瞭起來。她的陰戶就像一個蟻巢,無數螞蟻層層迭迭地從那裡湧出,已不可阻擋之勢,向她全身擴散,讓她的皮膚上充滿瞭奇癢難忍的蟻行感。
「哈哈!起反應瞭麼?可真快啊!」儂智光大笑。
穆桂英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像嬰兒一般,有瞭一種吮吸的欲望,而這種欲望正在不斷增強。可是昨日夜裡,同樣也是被下瞭春藥,明明沒有這樣的感覺啊!「不!這一定是藥物的作用!我才不會想要去吮吸這根惡心的東西!」穆桂英在心中不停地否認著,抗拒著。漸漸地,她發現這是一種幾近強迫性的欲望。隨著私處的奇癢越變越劇烈,她吮吸的欲望也相應而增強,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緩解來自春藥的侵蝕。
儂智光感覺自己的肉棒好像插進瞭穆桂英的小穴一般,四面都有嫩肉擠壓過來。穆桂英的臉頰已經不再是空鼓鼓的瞭,相反竟有些向內凹陷,很明顯她已經情不自禁地開始吮吸起來。「哈哈!這就對瞭嘛!乖乖地給本王吸舒服瞭!」
這時,穆桂英才剛剛意識到,自己的口腔對儂智光的肉棒已經不再排斥,竟像是美味的肉食一般,把沾染在上面的贓物一點不剩地全部吸到喉嚨裡,毫不猶豫地吞咽下去。「啊……」穆桂英覺察到自己的失態,猛地已經,張口又想將那肉棒吐出來。
不料儂智光卻前進瞭一步,將自己的胯部堵在穆桂英的臉上,他的肉棒也再一次地插進穆桂英的深喉裡面。他能感受到穆桂英的食道在難受地蠕動,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活。
窒息再一次讓穆桂英眼前一黑,有那麼一瞬間,她真以為那根粗長的肉棒會一直穿到她的肚子裡去,頓時絕望起來,身體也禁不住地顫抖不止。
儂智光充分地感受著穆桂英食道帶給他的刺激,狹窄的咽喉使他產生瞭強烈的噴射欲望。一時間來不及把守精關,竟大喝一聲,泄瞭出來!滾燙而濃稠的精液,沒有經過穆桂英的口腔,直接流進她的咽喉,翻滾著落到瞭肚子裡去。
儂智光的小腹牢牢地堵著穆桂英的臉,讓她透不過氣,堅硬的陰毛紮得她臉上生生作痛。但此時穆桂英竟絲毫也感覺不到,瀕臨窒息的痛苦和漫無邊際的欲望一起折磨著她的身體,讓她對死亡產生瞭向往。如果這個時候她可以開口說話,一定會贊美死亡。而她,隻想在死亡之前痛痛快快地放縱一次自己的身體。
當精液全部射完的時候,儂智光猛地將肉棒退出瞭穆桂英的嘴。新鮮的空氣頓時一下子湧入穆桂英的胸腔,讓她仿佛重獲新生一般。「咳……咳……」她劇烈地咳嗽起來,唾液混合著精液從她嘴角流瞭下來。
但是她還沒咳完,就感覺身體頓時被欲火占據。她一邊咳,一邊低下頭去,看到自己的陰部已經充血紅腫地厲害,仿佛在迎接著男人肉棒的進入。
儂智光射瞭精,固然發泄瞭獸欲,但是穆桂英仍被性欲糾纏著,欲罷不能。她不能依靠儂智光的肉棒來安慰自己,隻能指望那根毫無生氣的木頭。但幾乎在儂智光的肉棒抽離穆桂英口腔的時候,儂智英竟也將那根木頭陽具從她的小穴裡抽瞭出來。不過抽出來的木頭,上面隻是濕淋淋的,僅有些稀薄的液體,那濃厚的油液已全部留在瞭穆桂英體內。
「不!不!快給我!」穆桂英毫無意識的,近乎慘烈地大叫起來。
一直閉著眼睛的楊金花,聽到母親的叫聲有些異樣,好奇地睜開眼。卻見穆桂英後背緊挨著木柱,一上一下地挪動著。這樣子,不知為何,讓楊金花無比嬌羞,頓時面紅耳赤。不明就裡的楊金花大喊道:「母帥,你,你怎麼瞭?」
儂智光大笑:「你看看你母帥,像不像一條發情的母狗?」
楊金花瞪瞭他一眼,罵道:「狗賊,你們對她做瞭些什麼?」
儂智英搖晃著手裡的那支木頭陽具,嬌笑道:「我們可什麼也沒做啊,隻是將這根木頭塞進瞭你娘的賤穴,她就變成這樣瞭!嘻嘻!」
已經沉淪的穆桂英根本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現在她的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讓自己的小穴得到滿足。她迷離而渴望地繼續叫著:「啊!好難受……快給我……我要……」
儂智英又掩嘴笑著道:「你看,你母帥現在有多麼渴望男人去肏她呢!」
「休得胡說!」楊金花怒斥道。
「胡說?現在我就讓你看看,你母親是有多下賤!」儂智英的臉上依然洋溢著深不可測的笑容,對著一旁的一名侍衛使瞭個顏色。
那侍衛會意,兩步上前,竟把捆綁在穆桂英右手上的皮帶解開瞭。
穆桂英的一條胳膊獲得瞭自由,出自本能地想要去動手解開捆在她左手上的皮帶。但是她的身體同樣被幾條皮帶禁錮著,轉不過身,因此她的右手也無法夠到左手腕上的皮帶。緊接著,她又想將手伸到背後,去解開那幾條身體上的皮帶,同樣無法得逞。
在她想盡辦法,讓自己重獲自由的同時,下體的空虛感已經越來越重,讓她恨不得將自己的整條胳膊全部伸進自己的小穴中。「啊啊啊!好難受……好難受……」穆桂英不停地叫著,在幾番嘗試都無法如願之後,竟毫不猶豫地將手伸向瞭自己的兩腿之間。
「哈哈!瞧!你母帥這是要自慰瞭麼?」儂智英笑得愈發得意。
楊金花也被穆桂英的這個舉動震驚瞭,她瞪大瞭那雙如星辰般的美目,簡直懷疑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她一直尊敬的母親。不由叫道:「母帥!你這是要幹什麼?你不能這樣!」
被情藥迷失的穆桂英,哪裡還能聽得見女兒的聲音!她伸出二指如劍,輕輕勾起,竟真是插進瞭自己的小穴,不停摳挖起來。
空虛的陰道頓時被指尖帶來的快感喚醒,也在一收一縮地迎合著那兩個手指。穆桂英仿佛渾身上下都充滿瞭少女般的活力,興奮地浪叫不止:「啊!啊!好舒服!啊!不行瞭,要泄瞭……」
在她的手指抽插摳弄的同時,小穴裡已是水流不息,滴滴嗒嗒地流落下來,竟像是小便失禁瞭一般。隻一會兒,地面上已積瞭一大攤液體。
穆桂英不僅是陰道,連整個身體都在隨著手指動作的頻率顫抖蠕動。她的雙目迷離,原本炯炯有神的瞳孔,像是被蒙上瞭一層厚厚的濃霧,看起來更加誘惑、陰柔。
「母帥!你到底怎麼瞭!」楊金花不敢相信,一向威嚴穩重的母親,竟會做出這樣下賤的事情。但是卻怎麼也猜不透,這是敵人下藥的後果。
「啊啊啊!不行瞭!不行瞭!真的要泄瞭!受不瞭瞭!」穆桂英突然瘋狂地大叫起來,同時手上抽插的頻率也不由地加快起來。楊金花簡直懷疑母親那兩根纖長的手指,會不會將她私處的嫩肉捅破。
「唔唔……來瞭……」穆桂英失瞭魂一般地大叫一聲,隻聽見「噗」的一聲,一股晶瑩雪白的液體從她指縫間噴瞭出來,「嘩啦啦」地灑在地上。「啊……」她像是解脫般的一聲長嘆,頓時如被抽掉瞭靈魂一般,身體往旁邊一斜,如爛泥般的癱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