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的身體猛地往下一墜。高潮過後的疲憊讓她的身體更加沉重,幾乎將她兩邊的肩胛骨拉扯到脫臼。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羞恥地失態瞭。隻不過這一次,比以往幾次,都讓她不堪。
「哈哈!穆元帥,高潮的滋味很享受吧?」儂智英厚顏無恥地問著。
「呃……唔……」穆桂英被羞辱地說不出話來。高潮過後的餘波,還在她的身體裡到處縱橫,讓她的小穴更加用力地收縮起來。但是那支還殘留著許多春藥的假陽具,沒有因為她的高潮而停止,依然不緊不慢地抽插著,使她無比難受。這樣的頻率雖然不快,但卻能很容易地再次勾起她心頭的欲火。
儂智英對那幾名僮兵道:「你們給我好好地看著她!不得有任何閃失,也不得偷懶片刻,今晚就讓穆元帥好好地享受被木頭肏到高潮的滋味吧!」
僮兵齊聲答應,儂智英這才轉身離去。
穆桂英對他們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心中更加恐懼瞭。毫無疑問的,添加在假陽具上的藥物,可以輕而易舉地讓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而她對此卻不能有半點反抗。假如……假如這根木棍一直抽插,那一個晚上下來,她該有多少高潮啊!穆桂英想都不敢想,雖然她不怕死,但如果是這種屈辱的死法,她說什麼也不會願意。
「不要走……快回來……讓他們放開我……」穆桂英無力地向儂智英喊著,但是對方頭也不回地走出瞭囚室,怕是又去參加那尚未完結的慶功宴瞭吧!
而最令穆桂英毛骨悚然的是,她已經四十多歲的身體,竟然再次像少女一般,重新亢奮起來。原以為自從丈夫去世後,自己對男女之事早已淡薄,卻不曾想,竟在敵人的強迫下,一次又一次恥辱地高潮瞭。假如是幾天前,她見到現在的自己,大概也會嗤之以鼻的吧?
一名僮兵早已脫下瞭褲子,舉著他胯間巨大的肉棒,走到穆桂英面前,嬉笑道:「穆元帥,你看看,老子的肉棒比你丈夫的如何?是不是要大出許多?」他此話一出,就引起瞭眾人的哄笑不止。
穆桂英嗅到瞭一股濃重的臊臭味,不由覺得更加惡心,吐瞭口唾沫罵道:「混蛋!快把你的臟東西拿開!」
那僮兵罵道:「臭娘們,竟敢嫌老子臟!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大元帥嗎?就你現在這個樣子,誰會聽你指揮?不妨告訴你,現在桂州坊間,都在談論著你的身體,想必有很多人都願意肏你吧!你要是不知好歹,老子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讓幾十萬桂州百姓都肏你一遍!」
僮兵的肉棒向著穆桂英的臉越湊越近,那股臊臭味也變得越來越濃烈,把穆桂英熏得幾乎頭暈。她怒斥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要讓你不得好死!」
旁邊的幾名僮兵起哄道:「她不是嫌你臟麼?不妨讓她替你舔幹凈如何?」
那僮兵撫掌道:「好主意!」然後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一手抓住穆桂英的頭發,道:「來,快些給老子舔舔,要是舔得我舒服瞭,就讓你的小穴少受些罪!」
穆桂英還從來沒有替男人口交過,連丈夫楊宗保那裡也不曾有過,又怎麼肯為敵人做出如此下賤的事情呢?她緊抿著雙唇,拼命地轉過頭,躲避著對方的凌辱……
早在天色剛剛暗下來的時候,楊金花就迫不及待地換上瞭夜行衣,混入瞭僮軍的城樓裡面。她隱身在陰影處,潛足匿行,登上瞭桂州的城堞。見到一名僮兵正在城堞上巡視,便躲到瞭城墻的一處缺口中。待那名僮兵走到近前,忽然現身,一腳將他踢翻在地。
那名僮兵根本沒有防備,在如此戒備森嚴的城墻上,黑暗處竟會藏著一個人。他還來不及躲閃,就被踢瞭一個狗啃泥。
楊金花一個箭步躥上前去,亮出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僮兵嚇得渾身發抖,連連求饒:「女俠饒命!不要殺我!」
楊金花低聲嬌喝道:「想要活命,我問你什麼,你便答什麼,聽到瞭嗎?」
僮兵連連點頭。
楊金花問道:「你們將宋軍元帥穆桂英關押在何處?」
那僮兵想都沒想,便如實相告:「在,在城樓西北側的囚室內!不過,不過現在應該已被長公主帶到將軍們的慶功宴上去瞭吧!」
楊金花又問:「長公主是何人?」
僮兵答道:「乃大南國仁慧皇帝之妹儂智英也!」
楊金花厲聲問道:「她將穆元帥帶到慶功宴去作甚?」
僮兵早已嚇得失魂落魄,哪裡敢隱瞞:「小人不知!應是供眾將軍去享樂瞭吧!」
「大膽!」楊金花一聽,居然有人膽敢褻瀆自己的母親,不由大怒。
僮兵連連求饒,道:「哎呀!這可不關小人的事!全是長公主的主意。小人不過區區一名兵卒,哪能動得瞭穆元帥分毫啊?」
楊金花見他說得在理,便暫時捺下心頭火氣,問:「慶功宴在何處?」
僮兵答道:「在北樓甕城的空地上!」
楊金花知道瞭想要知道的消息,便一掌拍暈瞭那名僮兵。她將僮兵拖到陰暗處,剝下瞭他的衣衫,在自己身上套上,拿瞭他的捻槍,喬裝成一名僮族士兵。妝扮完後,又取出一條繩索,將那僮兵捆瞭起來,又用絹帕堵上瞭他的嘴。
楊金花從缺口出探出頭,左右張望,見四下無人,沒有被敵人發現自己的行蹤,便提著捻槍,往北樓的甕城趕去。一路上,倒是有幾隊巡視的僮兵迎面走過,但楊金花一直低著頭。僮兵見她一身自己人的打扮,也沒多加註意。
走瞭不遠,楊金花便遠遠地見到瞭一個巨大的甕城。在夜幕中變得漆黑的城墻,看起來像是一隻巨大的怪獸,令人心生恐懼。甕城中間的空地上,燈火通明,把內側的城墻照明雪亮,仿佛是一個放置於地獄之中的大火盆。
楊金花壯瞭壯膽,向著甕城走去。到瞭城堞上,她低頭望下望去,隻見空地上聚集著一大群人,有說有笑。忽然,她見到一個赤裸的女人,從人群中跑瞭出來。可能是由於她雙臂被反綁的原因,跑得並不快,後面一大群人慢悠悠地追趕著。
楊金花未經人事,見到這樣的場面,不由郝紅瞭臉,心中暗罵道:「這幫賊子,這是無恥!」
突然一名壯漢將那赤裸女子攔住,摔倒在地。後面追上來的人群,七七八八地都撲到瞭這個女人身上。頓時,楊金花已見不到那女子的身影,隻隱約聽到那女子的嘶吼:「你們放開我!」
楊金花聽到喊叫聲,覺得很是耳熟。忽然醒悟道:「這,這莫不是母帥的聲音?」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尊崇敬佩的母帥,現在竟被敵人扒光瞭衣服,在空地上追逐,戲弄。「不!不!這一定不是母帥!」楊金花對自己說。
「讓開!」一名大將捧著一個壇子,撥開人群,往那女子的嘴裡直灌酒。
楊金花趁此機會,趕緊定睛細看。雖然她不願意承認這個赤裸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帥,但是終歸要親眼驗證,方能安心。她終於看清瞭那女人的臉,雖然披頭散發,模樣屈辱,但那精致的五官,和異於常人的氣勢,不是母親穆桂英,還能有誰?
楊金花趕緊在城堞下蹲瞭下來,不願再看到自己母親被敵人凌辱的場面。她多麼希望自己是認錯瞭人,但盡管她眼睛不看,耳朵裡卻時不時地傳來母親含糊而熟悉的喊叫。楊金花默默地流下瞭眼淚,輕聲說道:「母帥,你這是受瞭多少苦啊!」
「快!快!把穆桂英的小穴肏爛瞭!」不知何故,人群開始起哄。
楊金花穩瞭穩情緒,收起眼淚,重新趴上城堞,往下張望。隻見母親穆桂英正被敵人按倒在地上,一名僮人將軍已脫瞭褲子,要奸淫她的小穴。看到這裡,楊金花再也忍不住瞭,她不管敵人的數量是自己的幾百倍之多,也不管身份暴露的後果,就算是死,她也要和母親死在一起!她緊緊地握住捻槍,要向那名脫下瞭褲子的僮人將軍投去。
「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忽然一聲厲喝,嚇得楊金花趕緊收起瞭捻槍。
過來的是一隊巡哨的士兵,同樣穿著黑衣,握著捻槍。
楊金花打算和他們殊死一戰,但是想到此刻自己的身上,正穿著僮軍的號衣,便假裝若無其事地說:「吾奉命上城巡視,瞭望敵情。」
那隊僮兵道:「你奉誰的命令,半夜三更到城頭巡視,瞭望什麼敵情?」
楊金花故作怒狀,大聲道:「大膽!我奉的是長公主之命,你竟敢質疑?」她靈機一動,想起剛才那名僮兵提到的長公主儂智英,便假托瞭她的名號。見那隊士兵被自己唬住,接著又道:「宋將餘靖、孫沔之輩,駐兵城外,長公主怕他們趁夜襲城,特令我上城瞭望!」
那隊僮兵以為她是長公主身邊的紅人,再看楊金花的面龐,雖然已扮作男裝,卻依然眉清目秀,唇紅齒白,更是不敢懷疑,連連賠罪道:「得罪瞭!」
楊金花道:「既然知罪,還不快去巡城?難道要我等下回去告訴長公主,你們玩忽職守嗎?」
那群僮兵連連告退。
楊金花待他們走遠,重新回過身來俯上城堞。卻不知為何,隻見一名女將模樣的人,喝止瞭那正要奸淫母親的大將,令人把穆桂英帶瞭下去。見母親沒有受辱,楊金花總算稍稍寬心。她急忙趕下城樓,悄悄地跟隨在那女將和母親身後,準備趁機下手營救。
一行人進瞭一所囚室,楊金花也緊跟著混瞭進去。看守的士兵以為她和儂智英是一起的,也沒懷疑,連問都不問,就放瞭過去。
儂智英等人將穆桂英押進去之後,就把囚室的門隨手帶瞭起來。楊金花害怕進去之後被人識破瞭身份,便沒有一起尾隨進去,徑直略過瞭那個囚室,往囚所的深處走去。偌大的囚所裡,竟然沒關押著多少人。空蕩蕩,陰森森,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看來,這所囚室是專門關押穆桂英的。僮軍一定是怕宋軍營救,將和穆桂英一起被俘虜過來的士卒,看押在瞭別處。
那些空蕩蕩的囚室,正好為楊金花提供瞭藏身之地。她趁著看守不註意,溜進瞭隔壁的一間囚室。在墻角的陰影處,遁起身形。若是巡邏的士卒不註意看,還真發現不瞭墻角暗處還蹲著一個人。
楊金花取出短刀,在土墻上用力地剜出瞭一個小孔,透過這個小孔,正好可以看到隔壁囚室裡的情形。楊金花見到她的母親正被敵人強迫地跪在一個奇怪的木臺上,雙臂高高地向後吊起,被迫撅起結實而豐腴的屁股。一隻像鵝一樣的木質機械,長長的脖子往前一伸一縮,正好插進穆桂英雙腿間的小穴裡。這場面,竟有些詭異和古怪。楊金花見她母親受此凌辱,不由暗暗地握緊瞭拳頭,指甲都紮進瞭掌心。
但是此時儂智英和數十名僮兵還在囚室裡待著,楊金花還不敢輕舉妄動。她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武藝到底有多強,但是這麼多僮兵,她就算能將他們一一殺死,也必然引起很大的動靜。到時候,救母不成,自己反要身陷囹圄。
儂智英似乎嫌穆桂英這個樣子還不夠羞辱,又在那根不停伸縮的假陽具上加上瞭厚厚的春藥。不一會兒,楊金花發現那鵝頭在母親的小穴裡抽插得更為順利瞭。而母親仿佛也像是換瞭一個人似的,在木臺上瘋狂的扭動起來,極盡扭捏之能事,樣子像是一個正在舞臺上賣弄風姿的下賤舞女。楊金花從未見過母親這副樣子,不由羞赧地不忍再看。直到穆桂英像中瞭邪似的不停大叫,叫聲也令楊金花不忍耳聞,讓她頓時心跳加速,身體裡起瞭異樣的錯覺。
穆桂英在木臺上舞動地更加賣力瞭,她的身體竟然隨著身後木棍抽插的頻率,前後挪動起來。不,她的動作比木棍抽插地更快!
楊金花再也看不下去,獨自一人縮在墻角,流下瞭眼淚。她簡直懷疑,那個跪在木臺上的女人,不是她的母親。她的母親是堂堂的三軍統帥,絕對不會這個樣子的!但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聲音,卻讓她無可置疑,甚至是自欺欺人都辦不到。「一定是敵人逼迫母帥這個樣子的!可惡!」楊金花暗自道。
過瞭好一會,才聽到隔壁儂智英道:「你們幾個輪流在這裡看著她,明日一早,本公主再來探視!」
楊金花忽然心頭一動,莫不是儂智英要離去瞭?她趕緊起身,再朝小孔裡張望進去。果見儂智英正帶著一隊人馬離開瞭囚室,裡面隻剩下瞭六名僮兵。「機會來瞭!」楊金花暗自道。六個名不見經傳的士兵,對於楊金花來說,可謂是小菜一碟。她可以在眨眼間的工夫,將這些人全部放倒。
不料,這六名僮兵卻在他們的公主離去之後,露出瞭猙獰的面孔,一個個地對著赤裸的穆桂英,開始瞭無情而冷酷的譏諷,話語不堪入耳。其中一名僮兵,竟然還當眾脫下瞭褲子,將他胯間的那根大肉棒,湊到瞭穆桂英的嘴邊。
楊金花還從來沒有看見過男人的陽具,頓時又羞得閉上瞭眼睛。聖人曰:非禮勿視。楊金花和她的母親不一樣,自小被經書教誨,見到瞭赤裸的男人,竟開始猶豫,要不要在這個時候殺進去!
「唔唔……放開我……」此時,她母親穆桂英的聲音又從隔壁響瞭起來。
楊金花睜眼再看,卻見那名僮兵正拿著他的大肉棒,用力地往她母親的嘴裡塞去。楊金花驚愕異常,那可是排泄的部位啊,怎麼可以讓嘴去舔舐呢?不用想象,楊金花也能知道,那到底有多惡心!她不忍再讓自己的母親再多受屈辱,從地上拾起捻槍,一手持刀,一手握槍,搶到隔壁囚室門前,抬腳將門踹開,大聲喝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