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遊街回來,穆桂英又被敵人關進瞭一間囚室之中。她的精神和肉體都受到瞭嚴重的打擊,整個人好像癡瞭一般,雙目無神,精神恍惚。她無法忘記每個人看到她裸體時候的眼神,那像是一把把灼熱的火焰,要將她全身燒成灰燼。一個個屈辱的畫面,時不時地在她的眼前閃爍而過,組成瞭一連串破碎支離的影像。她發現自己徹底完瞭,被敵人毀瞭,就算以前她有過多麼輝煌的戰績,此時已經一筆勾銷,留給她的,隻剩下一個屈辱的罵名。
一進到囚室,敵人又把她全身上下扒瞭個精光。這一次敵人扒她衣服的時候,她卻沒有任何反抗,和赤身裸體地在街上被示眾,這樣的屈辱又算得上什麼呢?
囚室裡暗無天日,而穆桂英也感覺自己仿佛永遠也見不到陽光瞭。一整個晚上,她又是似睡非睡,恍恍惚惚地過去瞭。此刻她已不再擔憂第二天等待她的是什麼樣的屈辱,還有什麼屈辱,比一絲不掛地騎著木驢遊街示眾更沉重的呢?
也不知過瞭多久,儂智英帶著幾名壯漢又進來瞭。
穆桂英一見到她,整顆心忽然又開始懸瞭起來。儂智英的長相也算得上俊俏,甚至可以說是一名美女,可是在穆桂英看來,她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一個名副其實的女魔頭。
儂智英看瞭她一眼,打趣道:「喲,看起來,我們的穆元帥昨夜休息得不怎麼好呀!」
穆桂英整個人縮在墻角,耷拉著腦袋,仿佛對她說的話,充耳不聞。
儂智英像是自己討瞭一個沒趣,不過她並不計較。穆桂英已經成瞭她掌心的玩物,她現在比自己失去的,有千萬倍之多。儂智英道:「帶出去!」
幾名僮兵上前架起穆桂英。穆桂英仍被敵人用鐐銬鎖著,隻不過不是遊街時的那種屈辱的姿勢。僮兵們對這個曾讓他們心驚膽戰的女英雄毫不畏懼。
穆桂英無力地掙紮瞭幾下,道:「你們要帶我去哪裡?」她的話語中,已充滿瞭恐懼,她害怕像昨天那樣的奇恥大辱,再次發生在自己身上。
儂智英卻詭笑道:「不要害怕,今天就不帶去遊街瞭。」
一行人出瞭囚室,穆桂英發現天色已近黃昏。「想不到,我昏睡瞭這麼久……」穆桂英心中暗自嘆息。如果不是這群僮兵的到來,她還將繼續昏睡下去,直到思想鬱積而癡傻。
廣南之地冬季霧氣很重,雖然不是天寒地凍,但到瞭夜晚,還是讓人感到涼颼颼的。黃昏的寒風刮在穆桂英的身體上,像無數刀片刺在她的皮膚上。穆桂英不由打瞭個寒戰。
而此刻,楊金花正隱匿在城樓下的某個角落,焦急地等待著夜晚。她的心,比穆桂英還要痛,仿佛敵人施加在她母親身上的刑罰,她都能感同身受。她默默地祈禱道:「母帥,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女兒馬上就來救你瞭!隻要你能逃出生天,他們施加給你的屈辱,都要他們百倍償還!」
桂州城墻連綿幾十裡,把整個城池都包圍起來。每隔五裡地,便設有一個甕城,是將帥指揮城堞上的士卒作戰所用。儂智光兄妹所在,正是北門的那個主甕城的城樓上。甕城,顧名思義,即是在城樓前設立的一個如大甕一般的城堡,四面城墻,圍起中間一個空地,設有前後兩道城門。當城池遭到攻擊時,必須打破兩道城門,才算是正式進入城內。
儂智英將穆桂英帶到瞭這個甕城裡。雖然中間的那塊空地,像廣場一般寬闊,但是四面城墻,將白天殘餘的霞光全部遮擋起來,讓人有種沉重的壓抑感。空地上,很是熱鬧,數百名將校都在那裡喧嘩,不少人還在空地上生起瞭篝火。
儂智英一到,所有人全部都朝她這個方向望瞭過來。隻聽有人喊道:「穆桂英來瞭!」
穆桂英剛才聽儂智英說,並不會帶她再去遊街,才放下心來。此時卻將她帶到這甕城之中,空地上還聚集著這麼多看上去像是大南國高級將領的人,一下子又開始害怕起來,這與昨日的遊街示眾又有何分別?
僮兵們徑直把穆桂英帶到瞭一堆篝火旁,三王儂智光正盤腿席地而坐。他見穆桂英到來,便起身示意眾將噤聲。三王示意,誰敢不從,原本喧鬧的空地上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火焰在空氣中燃燒的「呼呼」聲和被燃燒的柴火爆裂的劈啪聲。
儂智光道:「自聖上起兵以來,賴皇天後土庇佑,我大南國橫掃兩廣,兵薄兩湖。宋之名將,紛紛馬下殞首,屍身化為濘土,血肉踏成齏粉。有女將穆桂英者,宋王稱之謂棟梁,雖前有破遼之捷,後有征西之功,然其不自量力,敢發難端,與我為敵。本王順應天意,略施小計,便將其擒於帳下。本應梟其首級,上奏請功。然此乃眾將齊心用命之功,本王不敢獨專,見其頗有姿色,想我軍中征戰日久,良閨難覓,故將其獻於慶功宴上,供眾將消遣耳。一來,顯我軍威;二來,示以懲戒。凡有違逆南國者,皆此下場!」
眾將一聽他的壯語豪言,皆齊聲道:「全賴三王和長公主鴻福!」
儂智光和儂智英聽瞭十分受用,對僮兵使瞭個眼色。僮兵馬上會意,不敢怠慢,將穆桂英架到瞭人群中央。原本散在各處的南國軍將,立即一下子圍瞭上來,對著穆桂英的裸體開始指指點點。
僮兵解除瞭穆桂英手上和腳上的鐐銬,又用捆龍索將她的雙臂反剪綁瞭起來。隻不過這次,他們不再往她的腳上加鐐銬。
那些圍觀的南國軍將道:「瞧!原來她就是穆桂英!被我們三王擒住,定是早已貞節不保瞭!」
「哈哈!你們看她這副身子,四十多歲瞭還長得這麼誘人。要是把我換成瞭三王殿下,我也會先享用一番她的身體的……」
一名膽子較大的南國偏將,一把從後面摟住瞭穆桂英纖細而結實的腰肢,笑道:「來,快些陪爺喝上一杯!」說著,便拿著一盞斟滿瞭酒的杯子,朝著穆桂英的嘴灌去。他一邊灌,一邊朝著其它人大笑道:「還從來沒有能夠讓宋軍的元帥陪老子喝過一杯呢!何況還是這樣一個美女元帥……」
眾人也跟著一起大笑。
美味的瓊漿玉液灌進穆桂英的口裡,卻品嘗到瞭無比苦澀的滋味。穆桂英發現自己就像是一名青樓的妓女,脫光瞭任由別人圍觀和褻瀆。她不堪其辱,猛地伸出腳,踢在那員偏將的襠下,罵道:「禽獸!休得無禮!還不快快滾開!」
那員偏將挨瞭一腳,一聲慘叫,撒瞭酒杯,雙手捂著褲襠滿地打滾。
周圍的眾將,不僅沒有發怒,反而笑得更大聲瞭,他們有的指著那員倒地的偏將,笑道:「讓你敢跟穆桂英喝酒,豈不是自尋死路?」有的卻對著穆桂英嬉笑不止:「喲嘿,果然是帶刺的娘們啊!」
穆桂英站立在原地,身體沒有任何一絲遮掩,她像是一隻被一群惡狼包圍的羔羊,臉上充滿瞭恐懼和羞恥。她的身體搖搖晃晃,昨日被無情抽插的痛苦,依然讓她兩腿發軟。她前前後後地環視著,唯恐又有些膽大之徒對她做出些非分之事。
此刻的穆桂英,簡直可以被稱為手無縛雞之力,那些南國軍將,早已不再對她有先前的恐懼瞭。他們嘻嘻哈哈地笑著,朝著穆桂英圍瞭過來。
「滾開!你們全都給我滾開!」穆桂英竭斯底裡地喊著,話音卻在不住顫抖。她朝著離她最近的那員軍將又是一腳踢去,可是她雙臂被縛,行動不便,動作也遲緩瞭許多,再加上敵將早已有所準備,所以這一腳,被他們輕易地避瞭過去。
「哈哈!哈哈!」在穆桂英提腿的時候,不少軍將低下瞭身子,笑道:「小穴都露出來瞭呢!」
「啊!嗚嗚!」穆桂英羞恥得快要瘋瞭。她想不到自己抗拒的動作,竟無意間讓自己的私處暴露瞭出來。可是……她唯一能攻擊對方的,卻隻有雙腳。如果不用腳踢,難道就眼睜睜地讓這麼多敵人凌辱,自己卻什麼也做不瞭嗎?不!她說什麼也不會願意的。所以,她隻能跑!但是又可以跑到哪裡去呢?四周都是高高的城墻,她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鳥。但是本能卻驅使著她不停地跑,似乎隻有奔跑,才能讓他逃離這裡,逃離屈辱。
「哈哈哈哈!」周圍的敵將又都發出一陣哄笑。穆桂英現在的這個樣子,實在和她在戰場上躍馬橫戈的樣子大相徑庭,哪裡還有作為女元帥威風的模樣。
穆桂英發軟的雙腿艱難地邁動著,後面三三兩兩地跟著一群貪婪的敵將,他們並沒有努力追逐,仿佛已經確定,穆桂英早晚逃不出他們的掌心。
南國軍將從前面包抄過來,老鷹捉小雞似的,再次把穆桂英圍在中間。隻不過,這是一群數量龐大的老鷹,而小雞卻隻有一隻。一名身材健碩的大將,忽然伸出手臂,大喝一聲:「哪裡跑!」攔腰把穆桂英抱瞭起來。穆桂英健美結實的身體,在他的臂彎裡,顯得尤其弱小。
「啊!放開我!」穆桂英還沒叫出聲,身體又重新被重重地摔在瞭地上。堅硬的石板地和她僵冷的胴體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悶響。穆桂英的眼前突然冒出無數火花,將她視線中的畫面全都扯成瞭碎片,一下子頭昏眼花,再也無力起身。
事實上,南國的軍將們也沒有打算讓她起身,那些從後面追趕上來的,紛紛撲到瞭她的身上,讓她根本無法動彈。他們兩個人壓住穆桂英的上身,兩個人按住她的雙腿,將她死死地摁在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穆桂英的掙紮顯得如此無力,隻能瘋狂地吼叫著。
一名將軍輕輕地撫摸著穆桂英隆起的陰阜,那裡光潔如新,上面卻還殘留著一道細細的血痕。那將軍道:「穆桂英,你的下面毛都沒有,是昨天遊街的時候被剃光瞭吧?」
「唔唔!唔唔……」一想到昨日自己遊街被剃毛的恥辱,穆桂英心頭的恥辱感愈發深重瞭。此時又被敵人撫摸沒有毛發的私處,那粗礪的感覺更加明顯和清晰。
那名剛剛被穆桂英踢襠的偏將已經過瞭陣痛,跌跌撞撞地爬瞭起來。他捧著一整壇子的酒,來到穆桂英的身邊,罵道:「臭娘們,真是給臉不要臉!竟然敢踢老子,現在讓你嘗嘗老子的利害!」他說著,一把掐住瞭穆桂英的兩頰,迫使她張開小口。他舉起壇子,將整整一壇子酒,往穆桂英的嘴裡灌瞭下去。
「啊……唔唔……唔唔……」穆桂英拼命地搖頭掙紮。她並非不能飲酒,但是這種像妓女一樣的陪酒,讓她深感恥辱,尤其是像現在這樣被強迫灌酒。但是她的臉頰卻被那偏將掐得生疼,完全動彈不得。
碗口大小的壇口,從裡面流出來的酒液像是瀑佈一般,讓穆桂英的小口根本無暇應接。雪白的酒水淌遍瞭她整個臉,在地上也流落瞭一大灘。不一會兒,壇子裡的酒已被傾倒幹凈。那偏將卻又抱過一壇,接著讓她嘴裡灌酒!
雖然浪費不少,但好歹也有許多酒流進瞭穆桂英的喉嚨裡。那看起來顏色可人的美酒,到瞭肚子裡,卻是辛辣無比,像是一團烈火在燃燒一般。穆桂英冰冷而僵硬的身體,開始變得溫暖而柔軟,仿佛雪水開始慢慢融化,暖暖的液體流到身體各處,讓她每個部位都開始復蘇過來。
「哈哈哈!」那偏將一邊灌酒,一邊狂笑。想穆桂英威名揚於四海,現在卻被自己如此凌辱,心中不禁得意萬分。
兩壇子酒下去,穆桂英已是感覺腹內微漲,五臟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難受,整個人也是天旋地轉。她雖然酒量不錯,但是隻因幾日來被連續不斷的凌辱,已耗盡瞭她的體力,因此有些不勝酒力。
那些壓在穆桂英身上的將領們,不失時機地拼命玩弄著穆桂英的身體,有人在使勁地揉捏著她的乳房,有的則幹脆把手指伸進瞭她的小穴之中。
「唔……」穆桂英不知道自己應該先拒絕哪個人,眼前的場面都是亂糟糟的,隻能含糊地叫著。
「起來!」那偏將一把將穆桂英從地上提瞭起來。但是很快又將她扔到瞭地上。
穆桂英面朝下地跌瞭下去,由於雙臂被縛,結結實實地摔瞭個狗啃泥。
那名偏將扶起穆桂英的屁股,讓她雙腿彎曲,跪在地上。他一邊不停狂笑,一邊開始脫起瞭褲子,道:「敢踢老子的寶貝,現在就讓你嘗嘗它的滋味!」
穆桂英筋疲力盡,加上酒精作祟,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反抗,隻能向後高高地挺起屁股,等待著對方的插入。
偏將幾下就把褲子褪到瞭小腿出,露出他胯間的那根烏黑壯碩的巨根。剛才被穆桂英踢瞭一腳,現在尚未消腫,因此看起來比以往更加巨大。
「好!幹得好!插爛穆桂英的賤穴!」周圍的軍將不停地起哄著。雖然他們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這位女元帥的肉體,但是無奈被那偏將搶瞭先機,因此隻能在旁搖旗助威。
穆桂英的呻吟被他們的吶喊起哄聲湮沒瞭,她感覺自己從未有過這樣的無助感,仿佛是一片飄零在狂風巨浪的落葉,自己根本控制不瞭去向,前途是那樣的未卜。
「啊……嘔……嘔嘔……」屈辱的跪姿讓穆桂英的腹部受到瞭擠壓,剛才被強行灌進去的酒水,一下被擠到瞭喉嚨口。一張嘴,「嘩啦啦」的一聲,全部又吐瞭出來。
「哈哈!哈哈!」眾將大笑,「堂堂穆元帥,竟然如此不勝酒力,怪不得宋軍打仗,如此不堪!」
穆桂英想不明白,自己的酒量和宋軍的作戰能力有什麼關系,但是男人總是喜歡把什麼事情都和飲酒聯系在一起。「嘔……嘔……」她不停地嘔吐,簡直要把苦膽也一起吐瞭出來。
好不容易終於吐完瞭,嘴裡隻剩下一絲又酸又苦的胃液。她感覺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成瞭真空,軟軟地又趴瞭下去,倒在自己剛剛吐出來的一灘臟物上。
「媽的,給老子裝死!」偏將還沒將肉棒插入,見穆桂英重新又倒在地上,不由大怒。她一把拎起穆桂英的頭發,將她往後拽瞭起來。穆桂英的臉上和胸口,都沾滿瞭嘔吐物,樣子無比污穢。「就算你死瞭,老子也照樣要肏瞭你!」偏將還沒忘記剛才穆桂英踢的自己一腳,狠狠地說。
「住手!」儂智英竟然出手制止瞭。
那偏將見儂智英向他走來,嚇得急忙重新提上瞭褲子。再怎麼瘋狂,他也不敢在大南國的長公主面前失態。他連滾帶爬地退到瞭一邊。
儂智英的心中已經佈好瞭一局棋子。在這局棋中,最重要的還是穆桂英。所以她暫時還不能讓穆桂英出現任何意外。她走到穆桂英身邊,見她已是不省人事,便訓斥那偏將道:「你這莽夫,難道要將她弄死不成?要是你壞瞭本姑娘的好事,唯你是問!」
那偏將諾諾不敢應聲。
儂智英叫過幾名侍衛和醫官。醫官查看瞭一番穆桂英的臉色和脈搏,說道:「請公主放心,穆元帥並無大礙,隻是被強行灌瞭酒水,一時酒精上頭而昏睡。用不瞭多久,便會自然蘇醒!」
儂智英這才稍稍寬心,狠狠地瞪瞭那偏將一眼,對侍衛下令道:「把她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