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時分,桂州城裡十分安靜,靜得如同一座墳墓。而穆桂英感覺自己真的好像在墳墓中一般。她的心已死,即使活著也隻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想不到自己一輩子戎馬倥傯,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儂智光連續對穆桂英奸淫瞭六七次,讓他正在逐漸衰弱下去的身體透支到瞭極限。此時他正側著身呼呼大睡,一隻手還搭在瞭穆桂英的左乳上。但是穆桂英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入睡,這一天所經歷的事情,是她一輩子也無法想象得到的。她以為行軍打仗,縱使失敗,也不過戰死而已。孰不料,還有比死更令她痛苦的事情。原來,她一直以來的想法,都太過天真。
她厭惡地想要甩開儂智光在熟睡時依然不忘記凌辱她的手,但是她的身體已經被捆綁得麻木,根本無法動彈。她隻能對著黑暗無聲的痛哭著。她忽然想到瞭自己的兒子楊文廣,那是她一生最大的驕傲。如今他終於成為瞭平南的先鋒官,出人頭地。隻是他現在是否想到,自己的母親正在敵營裡被敵人凌辱,他又會不會想方設法來營救自己?穆桂英開始感到害怕,這種害怕冷徹骨髓。她寧願不要讓兒子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如果讓士兵們知道,他們元帥被敵人玷污瞭,楊文廣又怎麼號令三軍呢?可是……可是自己又如何能有尊嚴地回到宋營去呢?她的心理矛盾極瞭。
突然,一陣號角聲劃破瞭黎明前的靜謐,整個桂州城一下子變得喧鬧起來。
穆桂英正在疑惑發生瞭什麼事,儂智光忽然醒瞭過來。自從開戰後,他就變得極其敏感,甚至在睡覺的時候都提高瞭警惕,生怕宋軍從天而降,將他殺死。他從床上坐瞭起來,大聲問道:「出什麼事瞭?」
門外的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跑進來道:「三王殿下,孫沔、餘靖等人在城外搦戰,長公主已經點齊瞭兵馬,下山迎戰去瞭。」他說的長公主,正是儂智英。
原來,昨日母親陣上被俘,令楊文廣寢食難安。他生怕母親遭遇不測,一邊自己奔往全州,一邊令人給正在廣南境內和儂軍對峙的宋軍一路元帥孫沔和二路元帥餘靖送信,請他們即日出兵,襲擊桂州城。孫、餘二人得報,連夜點齊人馬,向桂州出擊。
儂智光冷哼一聲,道:「看來孫沔、餘靖這兩個手下敗將,又前來送死瞭。今日本王要親自上陣督戰!」
侍衛們趕緊替儂智光穿戴起金甲。剛要出門,忽聽穆桂英叫道:「你,你難道就把我放在這裡瞭?」此時的穆桂英內心極其復雜,如果宋軍得勝,攻入城內,卻在三王的臥榻上發現瞭她,那麼那些宋軍將領又該如何感想?她寧願自己在牢裡被發現,也不是這裡。
儂智光卻道:「本王今日還要好好玩你幾遍,你便安心在此,待本王殺退宋軍,再來與你行雲雨之樂。」
穆桂英暗自叫苦。她竟然默默祈禱起來,希望宋軍不要得勝。她實在不願意讓人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樣子。
儂智光帶著侍衛從房裡出去。已經有人替他備好瞭戰馬,隻聽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悠然遠去,往城下奔去。屋裡頓時又恢復瞭寧靜。
穆桂英雙目直直地望著頂上的帳幔,不知該何去何從。她希望這隻是自己的一場噩夢,等到夢醒時分,就會發現這一切不過都是假的。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瞭。但是穆桂英卻事先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難道是前來索魂的無常?或是前來營救她的宋軍奸細?孫、餘二將在山下佈陣,難道隻不過是為瞭引誘儂智光兄妹,他們卻暗地裡派人潛入山頂營救?想到這裡,穆桂英不知自己現在又該如何面對前來營救她的人。
可惜,來人並非無常,也非營救的細作,而是一個三四十歲,身材臃腫的男人。穆桂英認得他,他曾是自己的部下,因督糧不力,被重責三十大板之後,心懷怨恨而叛國的總兵孫振。自己淪落到如此下場,很大原因,正是拜他所賜。
孫振的手裡握著一把尖刀,走到臥榻前。穆桂英的身體隱藏在被褥之下,隻露出瞭一張臉。孫振瞧見瞭她,道:「穆桂英,你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就讓老子差點被打死,現在我要你殺瞭你!」
原來,孫振聽說儂智英俘獲瞭穆桂英,本以為儂軍必定將她殺死。不料卻被儂智英的兄長儂智光占為己有,心中憤恨不平。他暗自發誓,定要尋著機會,親手將穆桂英的腦袋割下,為自己的三十大板復仇。今日在房中聽聞儂智光親自出戰,想必在三王的臥室裡,隻剩下穆桂英一人瞭,便持刀前來行刺。
穆桂英見他兇神惡煞的樣子,便道:「你若是報仇,趕緊動手便是。我穆桂英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她說完把眼一閉。穆桂英已經覺得生無可戀,若是能痛痛快快地死去,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好!」孫振說著,伸手把穆桂英身上的被褥揭去,舉刀要刺。
穆桂英忽然感覺身上一涼,心中暗叫:「吾夫宗保,為妻也下地與你團聚來瞭!」她閉眼等死,不料等瞭許多,也沒見孫振的尖刀刺下。她睜眼一看,卻見孫振也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身體不放。
盡管孫振已經想到,穆桂英必被三王儂智光染指,但猛得解開被褥,卻見被褥下是一具幾乎全裸的,極盡美妙的胴體時,不由也愣住瞭。早時孫振在宋營之中,便已覬覦穆桂英的美貌。但礙於身份有別,亦不敢多作非分之想。此時初見穆桂英的裸體,自然呆住瞭。隻見穆桂英的身體無暇、晶瑩,尤其是她腿間那一小撮凌亂的陰毛,更是惹人遐思。一時之間,孫振竟不忍下手。他畢竟也是好色之徒,不忍心看到如此美好的東西,毀在自己手裡。
穆桂英的心不由一涼,問道:「你,你看什麼?」
孫振的手上一松,尖刀「哐啷」一聲丟落地上。
穆桂英卻隻道他心軟,便柔聲柔氣地道:「你快放開我!」
孫振心中一動,道:「我若是放瞭你,有什麼好處?」
穆桂英略一沉吟,道:「你若是放我逃回宋營,待大軍班師之日,本帥必定在萬歲面前奏你平南之功。大恩大德,本帥亦沒齒難忘!」她這麼說,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自己身陷敵營,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如何全身而退。
孫振一聽,卻笑道:「我現在已是大南國之功臣,三王承諾於我,若將你擒獲,必在儂王面前,保我為輔政大臣。今南國正是用人之際,若南國得瞭天下,我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豈是區區總兵那麼簡單?」
穆桂英勸說道:「南國之覆亡,已在旦夕之間。如蒙天子降旨敕封,名正言順。到時高官厚祿,封蔭後世,豈不美哉?」
孫振道:「你說得甚是在理,不如讓我享用一番你的肉體,再考慮是否放你,如何?」說罷鞋子都不脫,就上瞭儂智光的臥榻,竟伸手撫摸起穆桂英的雙乳來。
穆桂英想不到他身為朝廷命官,竟如市井地痞一般齷齪。再看自己,紋絲也動彈不得,隻能像一名妓女一樣,躺在床上任人玩弄宰割。心中不由羞怒,罵道:「汝身為大朝臣子,卻叛投賊軍,雖著堂堂衣冠,卻包藏禽獸之心。怎可為如此不齒之事?」
孫振用力地捏著穆桂英的乳房,極其柔軟,像少女一般,他從未體驗如此美妙的胴體,下體竟不知不覺地堅硬起來。他笑嘻嘻地道:「怎的不齒?汝身為大宋元帥,與叛國賊子行瞭一夜的房事,又當如何?」
「你!你……」穆桂英氣得竟語塞,心中卻極為羞恥。一來,孫振說的也確是事實;二來,自己堂堂大宋元帥,禦封渾天侯,又怎可出賣自己的身體來茍且偷生?因此,對於孫振提出的條件,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
孫振用掌心按壓著穆桂英的乳房,用力地畫著圓揉搓著,道:「穆桂英,你休要再心心念念平南之事。不如擔憂一下自己的處境吧。」
他說得確實有道理,現在穆桂英的確不是擔憂國傢大事的時候。她本想委曲求全,答應瞭孫振的要求,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是她怎麼也不能忘記自己剛剛被儂智光奸淫的事實,如果現在又被孫振凌辱,豈不是跟委身賊人沒有什麼區別瞭嗎?」不,不……」穆桂英搖頭道,「我不能答應你……」
孫振忽然臉色一邊,兇狠地道:「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他的手掌忽然一收,緊緊地掐住瞭穆桂英的乳頭。
穆桂英突然感到雙乳一陣劇痛,不由地驚叫出來:「啊!你幹什麼?」
孫振的雙手不停用力,幾乎把穆桂英的乳頭捏扁。在他的施壓下,一對乳頭竟充血成瞭紫紅色。
穆桂英痛得大叫:「你住手啊!」
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模樣,孫振忽然覺得更加興奮。他忽然想起瞭當天自己在穆桂英裙下苦苦哀求的樣子,那個女人鐵面無私地端坐在帥案之後,非要軍法行事。這股氣,他現在終於可以出瞭。他發現穆桂英的痛苦慘叫,對自己極其受用,尤其是當對方是一個名震四海的女元帥時。
雙乳是女人最為敏感的部位,施加在上面的痛苦,可以被放大數倍。穆桂英疼得幾乎顫抖起來,在被奸淫之後的雙乳,較以往更為敏感。她扭動著身體想要從他的手下逃脫,可是孫振卻死死地壓著她,讓她分毫也動彈不得。
「哈哈哈!」孫振大笑著,說,「穆桂英,你不是很能耐嗎?現在怎麼施展不出來瞭?」
穆桂英真害怕自己的乳頭會被他掐出血來,她無法釋放的痛苦,全部施加在瞭手上。雙手在身後緊緊地抓住瞭被褥。直到孫振松開手的時候,穆桂英的雙乳還是持續不停地陣痛著。
孫振又俯下身,張嘴含住瞭穆桂英的右乳,忘情地吮吸著。
極端的殘暴和極度的溫柔,形成瞭鮮明的對比,在穆桂英體內發生的變化,也同樣是巨大的。就好像她剛剛經歷過地獄的煎熬,又忽然上瞭天堂,讓她有些無法適應。但是幾乎被掐破的乳頭,像是褪掉瞭一層皮,露出裡面的新肉,新肉更是敏感,隻要一絲風吹草動,就可以掀起驚天駭浪。
痛苦之後的快感,更加明顯。穆桂英在孫振的吮吸下,身體竟僵硬地顫抖起來。
孫振不停地吮吸,一隻手卻悄悄地往下滑,整個手掌突然插進瞭穆桂英的雙腿中間。
穆桂英的大腿內側更為柔軟,皮膚像煮熟的雞蛋一樣吹彈可破。可是她的腿上,有一層黏糊糊的穢物,那是還沒完全幹涸的淫液,卻像是被生生打碎的蛋清。這是一枚孫振最喜愛的「糖心蛋」。
孫振勾起手指,插入瞭穆桂英毫無防備的小穴。孫振從來沒有體驗過如此美妙的感覺,這讓他興奮,讓他激動,讓他忍不住地想把這個無論身份和地位都比自己高的女人占為己有。
「呃……不可以……快,快把你的手拿出去……」穆桂英難受地呻吟著。孫振的侵犯讓她從身體上和心理上都無法接受,這不僅是因為羞恥,更是一種難堪的尷尬。一個是身份顯赫,威震天下的女元帥,一個是默默無聞的京城總兵,被部下侵犯,讓穆桂英更加痛苦和羞恥。
「你明明很喜歡,為什麼要拒絕呢?」孫振的目光似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過,他像是一頭饑餓的野獸,要把穆桂英連皮帶骨吞噬。
「胡說!誰說我喜歡?」穆桂英也確定自己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但是在丈夫去世後的幾年時間裡,她也渴望著身體能被男人撫慰,得到她不敢說出口的欲望。因此,她不得不每天從早到晚練習武藝,把自己弄到筋疲力盡才肯罷休。久而久之,也許是她已經過瞭如狼似虎的年齡,也許是她對此已經麻木,除瞭武藝上大有長進之外,漸漸的也開始對男歡女愛之事有些麻木,麻木到她對欲望產生瞭陌生感。
當孫振的手指進入她的身體時,這種新鮮感又陡然而升,像是少女初夜一般。雖然此前儂智光已經奸淫過她,但是這卻不足以撫慰她十多年的空虛。
女人對溫柔的男人總是存在著更多的好感。穆桂英發現自己並沒有像排斥儂智光一樣排斥孫振。盡管他是一個形容猥瑣,內心卑鄙的男人。這不僅體現在她的身體,也體現在她的精神上。她似乎更容易接受被孫振侵犯的事實。
孫振吮吸著穆桂英的乳頭,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是如此的津津有味。但穆桂英卻對這聲音不忍耳聞,每發出一聲,都讓她心中的羞恥變得越發沉重。
吮吸瞭許久,孫振終於放開瞭穆桂英,將她的雙腿抱瞭起來。由於穆桂英的雙腿被捆龍索捆在一起,因此他隻能兩條腿一起抱起來。孫振把穆桂英的雙腿放在自己的一側肩上。這樣,穆桂英完全失守的陰戶就完全暴露在孫振面前,而孫振也就更容易進入到她的體內瞭。
這次,孫振是兩個手指一齊插瞭進去。穆桂英的小穴狹小,即便隻有兩個手指,也被緊緊地包裹起來。孫振雖然長相不堪,但雙手卻十分細膩,像女人一樣。由此可見,他在京城,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孫振也十分愛惜他的雙手,對手上的感覺,極為敏感,他發現穆桂英的小穴開始不停地收縮,每一次收縮,四周的嫩肉都會緊緊地擠壓著他的手指。
孫振微笑著,雙指如劍,在穆桂英的陰道裡抽插起來。他細嫩的手指,摩擦著穆桂英更為細嫩的淫肉,很快讓穆桂英感到下體又是一陣強烈的酸脹感,淫水又止不住地流瞭出來。
穆桂英幾乎不相信,對方是外貌醜陋,內心卑鄙的傢夥,自己本應對他反感厭惡,但是他的手法是如此純熟,似乎每一次插入,都正好捅到瞭穆桂英心坎裡最敏感的地方,讓她忍不住想要發瘋。
事實上,此時的穆桂英,也和未經人事的少女差不瞭多少。多年的空虛寂寞,讓她緊閉心門,幾乎快要忘記男女之間的歡樂瞭。自從被儂智光強迫高潮,她的心扉才逐漸被打開。現在又在孫振的挑逗之下,她更是無法自禁。
孫振的手指不停地穆桂英的肉穴裡進出,帶動著她的肉瓣,也一進一出地翻動著。看上去鮮美無比的汁液,一次次地被帶瞭出來。穆桂英下體又變成瞭一片淫水橫流的慘狀。那透明稠厚的液體,順著她肉體的凹陷流動著,滾落到她的肛門上去。
穆桂英感覺自己的肛門也變成瞭黏糊糊的,淫液離開瞭她的小穴,很快就變得冷涼。又涼又黏的稠狀液體,糊在她的屁眼上,說不出的難受。
「天吶!難道……難道我今天就要折在這個令人作嘔的部下手裡嗎?」穆桂英羞恥地想著。
孫振在抽插的同時,不停地變換著手法。他一邊依然抽動不止,一邊前後翻動著手腕,讓自己的手指在肉穴中進出的同時,還在不停地旋轉,從最大的限度上,增加瞭和穆桂英淫肉的摩擦。
雖然穆桂英還沒有到足以令她癲狂的時候,但淫液已經止不住地流出來瞭。她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因此而已經小便失禁瞭。這似乎是她失控的前奏,也是她墮落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