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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宿奸

  夜晚,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漫長過。高懸的明月,仿佛像是一面巨大的鏡子,讓穆桂英感覺自己的醜陋無處遁形。本以為平南之役可以很順利,不想卻碰到這樣的事情!自己身為三軍統帥,竟在敵將的臥室裡遭受蹂躪。

  儂智光借著酒意,特別興奮。他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脫瞭個精光。他身材魁梧,長得極為精幹,胯下的肉棒,巨大得讓人心生畏懼。當他脫光之後,又重新上瞭臥榻。

  一日之內,連續的打擊已經讓穆桂英身心疲憊,她從沒像現在這樣無力過。她明白自己又將遭受奸淫,想要抗拒,卻又無能為力,因此隻好緊閉雙目,把頭擰向瞭一邊。

  儂智光胯間的肉棒,已經堅挺如炬,高昂著巨大的龜頭耀武揚威。但是他並不著急,此時的穆桂英對他來說,就像是爪子下的老鼠,縱使能力通天,也逃不出他的掌心。他要細細地品味敵人的恐懼和屈辱,這讓愈發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勝利者。他不由地感激起自己的妹妹,如果沒有她的建議,穆桂英已經成瞭刀下之鬼,又哪裡現在的雲雨之樂?

  穆桂英小穴裡的淫液,還在不停往外流。這讓儂智光十分驚訝,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竟還能有那麼多淫水。穆桂英的身體的顫抖,已經漸漸緩和下來,這讓她看上去更加富有女性的美感。

  儂智光的雙手抓住穆桂英已經被割成開襠褲一樣的征裙,使勁一扯。那條已經裂開的褲子,口子變得更加巨大瞭,幾乎把兩邊的褲腿分離開來。儂智光解開瞭穆桂英的腰帶,將她的褲子順著她兩條結實的大腿褪瞭下去。

  穆桂英的雙腿頎長而筆直,幾乎長得有些過分。下身的皮膚較上半身更為細膩,亮白得如同初雪一般,讓人不忍破壞。

  儂智光在穆桂英的腿上不停撫摸著,像是在撫摸著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樣,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自己打碎瞭。他心中不由感嘆,自己玩弄過的那些女人,無論是大傢閨秀,還是小傢碧玉,都是養尊處優,竟比不上這個常年四處征戰的女人。他隻恨自己沒有早幾年起兵捉住她,要不然,她早已成為瞭自己的王妃。

  「拿,拿開你的臟手!不要碰我!」穆桂英厭惡地斥道。儂智光的手很粗糙,觸碰在她的腿上,竟有種癢癢的感覺,讓她無比惡心。

  儂智光微微怔瞭一下,舉起自己的手,道:「那不然,剛才是誰被這雙手玩弄到瞭高潮?」

  「你,你無恥!」穆桂英已經對自己剛才的失態懊悔不已,見他重又提起,不禁羞憤交加,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可是現在她卻連逃避的能力也沒有,除瞭默默承受,她什麼也做不瞭。

  儂智光略帶著威脅性質地說:「想不想再嘗嘗剛才的滋味?」

  「不!不……」如果可以,穆桂英的頭早已埋進瞭自己高聳的胸口。但是她仰面躺著,隻能再次將頭別到一邊。她已經無臉面對任何人,甚至是她的敵人。

  「那麼……現在就讓本王再來嘗嘗你的滋味吧!」儂智光又露出瞭淫笑。

  「你敢?」聽到對方又要凌辱自己,穆桂英神色一凜,大聲道。

  話音未落,卻又猛地聽到「嘶啦」一聲,穆桂英的征袍被徹底撕開瞭。現在,她的前身,已經完全裸露在瞭儂智光面前。儂智光道:「我有什麼不敢?你現在這幅樣子,能奈我如何?」

  穆桂英幾乎咬碎銀牙,她恨自己的無能,也恨對方的跋扈。現在她唯有祈禱對方的凌辱,能盡快結束。

  儂智光雙膝跪在穆桂英分開的雙腿中間,用手按下自己高昂的陽具,用龜頭蘸瞭蘸穆桂英身下的那灘橫流的淫液。他將蘸滿瞭淫液的陽具,重新對準瞭穆桂英的小穴。

  「儂智光!你為什麼不殺瞭我,卻要如此折辱於我?」穆桂英作著最後的抗爭。她希望對方可以殺瞭自己,這樣即使她死,也死得比較有尊嚴。

  「你這麼好的一副身子,本王有怎麼忍心殺瞭你呢?本王要好好享用,方不辜負你南下一場。」

  聽瞭這話,穆桂英心裡叫苦不迭。難不成自己南下征戰,就是為瞭來給他奸淫的麼?

  儂智光一邊笑著,一邊把自己的肉棒推進瞭穆桂英的小穴之中。剛剛經歷高潮的穆桂英,小穴裡依然濕潤,甚至潤得有些發膩。儂智光的陽具沒有任何生澀的感覺,一下子就捅到瞭最深處。

  「啊!不!」穆桂英驚呼著。原以為自己第二次被侵犯,不會再有第一次那麼痛苦。殊不知,這一次被強暴,痛苦卻比前一次有增無減。她感覺自己的小穴又一次被塞滿,幾乎撐得她整個陰戶都要爆裂開來。

  「穆桂英,這就是你和本王作對的下場!」儂智光一邊抽插,一邊獰笑著說。「本王的肉棒,要把你的賤穴肏爛,讓你知道我們大南國的厲害!」

  儂智光的肉棒在穆桂英狹小的肉縫裡一進一出,每一次進入,都幾乎捅到瞭穆桂英的小腹裡面去瞭。他就像是一根堅實的鐵棍,在穆桂英的身體裡面不停地攪和。現在的穆桂英,已經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卻讓她更清晰地品嘗到每一寸疼痛的滋味。

  「不要,不要啊……」穆桂英叫喊著。這是她出自本能的叫喊,在受到如此連續的凌辱時,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戰無不勝的神,隻是一個受盡屈辱的女人。

  「哈哈!穆桂英,你叫吧!你放聲叫吧!」儂智光狂妄地大笑起來,「你叫得再大聲一點,到時候讓你的士兵和兒子都聽聽,他們的元帥是如何叫床的!」

  穆桂英忽然想到瞭自己的兒子楊文廣。這是她第一次帶兒子出征,原本是想歷練他,教導他早日成為像他父親一樣的名將。想不到,現在自己竟成瞭敵人的階下囚。一股酸楚從心頭湧瞭上來,穆桂英想要放聲大哭,可是在敵人面前,她無論如何都不能露出軟弱的一面。

  儂智光的雙手像鷹爪般捏住瞭穆桂英的乳房,赤裸的雙乳在他的揉捏下變型,像是兩個水囊一般。儂智光道:「穆桂英,你的小穴不錯,奶子更是極品。不好好把玩你幾天,真是過不瞭癮啊!」

  「不要!你放手!放手啊!」被無盡的屈辱包圍的穆桂英,簡直快要哭瞭出來。作為女人最重要的兩個部位,被敵人同時侵犯,已讓她生不如死。一直以來,高居於萬人之上的顯赫身份,一下子變成瞭被人凌辱、泄欲的對象,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

  在酒精的作用下,儂智光不停的抽插動作像是機械一般,一點也不知道疲倦。這正合瞭他的心意。白天在眾臣面前,他三五下便失瞭精關。此時整軍再戰,他必定要大展雄風。作為一名被稱為廣南戰神的男人,他不可以被任何女人打敗。

  「你,你停下來,快停下來……」穆桂英的語氣中,似乎帶有些祈求。

  「要讓本王停下來,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能答應退兵,並且納表歸順……」儂智光在說話的時候,抽插的速度不知不覺地加快瞭。

  「不!你休想……」一旦涉及到國傢社稷的大是大非,穆桂英依然寸步不讓。但是除此之外的任何條件,她已經有瞭可以妥協的餘地。

  「那好!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怪不得本王瞭!」儂智光在穆桂英的身上猛耕不綴,肉棒在一眨眼的時間裡,就已經在肉穴裡抽插瞭數十下。穆桂英的陰唇也隨之不停翻飛,汁液橫流。

  穆桂英閉上瞭嘴,不再說話。儂智光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他身負國仇傢恨,滿腹的怨氣已從越南轉嫁到大宋頭上。而她,是大宋的象征,他會把所有不滿和怒氣,都發泄在她的身上。對她的凌辱,是儂氏一族泄憤唯一的途徑。

  儂智光雖然年輕,卻縱欲過度,逐漸地開始顯示出疲態。他整個身子都伏在瞭穆桂英上面,氣喘如牛。但盡管如此,他還是不肯歇息,抽插的速度毫不見緩。

  穆桂英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盡管心如刀割,但還是強迫自己努力忍瞭下來。與其背叛自己的國傢,她寧願自己的身體遭罪。

  儂智光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體內變得更加巨大,把穆桂英的小穴也隨之撐開瞭一個大口。這讓穆桂英感覺仿佛是一個沖城錘塞到瞭自己的陰道裡面。她忍不住又難受地呻吟起來。

  儂智光已經尿意畢現,他感覺精液隨時會從自己的龜頭裡噴射出來,這讓他更加來瞭精神。他稍稍後退瞭幾分,如一頭蓄勢待發的公牛,忽然猛得向前一沖,巨根直搗穆桂英的小腹。

  一陣劇烈的痛意朝穆桂英襲來,讓她毫無防備,身體忍不住地一陣痙攣,從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她急忙抬頭去看,隻見儂智光像打樁一樣,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粗大的肉棒捅進她的小穴裡,似乎永不罷休。穆桂英知道對方已經到瞭極限,緊接著又會開始無情地射精。

  儂智光死死地盯著穆桂英烏黑的瞳孔,從她漂亮的眼眸裡,他可以看到深藏在其中的恐懼。

  「不要!這次不要再射到裡面瞭!」穆桂英失聲大叫。

  儂智光這次卻沒有理她,依然專心於他的「打樁」工作。忽然,他猛地仰起頭,大叫一聲「射瞭!」一股濃烈的精液隨之噴薄出來。

  「不不不!你混蛋!」穆桂英拼命地掙紮著,巨大的羞恥讓她口不擇言,對著儂智光破口大罵。她害怕自己因此而懷孕。原本她是應該提著敵人的頭顱回去的,如果卻帶著敵人的孩子回去,那豈不是貽笑大方?

  穆桂英再努力的反抗,現在看來也隻是徒勞。極具沖擊力的熱流,已經在她的身體裡開始激蕩,像一堆燃燒的烈火,迅速地燒遍瞭她的全身,讓她渾身上下都變得通紅。

  「哈哈!穆桂英,你終將懷上本王的子嗣,為我儂傢傳宗接代!」泄精後的儂智光,還沒等喘勻氣息,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嘲笑穆桂英。

  「唔唔……」被痛苦和羞恥包圍的穆桂英,緊握著雙拳,竭力地忍耐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落下來。如果,她真的懷上瞭敵人的孩子,那麼她和儂氏的血脈就緊緊地聯系在瞭一起,甚至延續到千萬年之後。那時候,當人們讀到這段歷史的時候,又會對她如何評價?

  儂智光的精液連續射瞭十餘波,終於再次把無數子孫一股腦兒全部塞給瞭敵國女將。他似乎虛脫一般,身體一軟,轟然倒在瞭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感覺他的身體十分沉重,幾乎要把自己壓到窒息。一想到對方對自己的無禮,痛苦和羞恥又立即轉變成瞭憤怒。她收起即將落下來的眼淚,切齒道:「滾開!」

  儂智光翻瞭個身,從穆桂英的身體上滾落下來。他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道:「穆桂英,本王今夜非得奸你十次八次,方能罷休!你就乖乖等著挨肏吧!」

  一聽儂智光還要再行奸淫,穆桂英心中又急又怕,叫道:「不可以!」

  儂智光拍拍手。幾名候在門外的士兵應聲而入。儂智光吩咐道:「你們過來將這娘們給本王吊起來,本王要換個姿勢玩弄她。」

  那些士兵知道穆桂英已是強弩之末,因此並不十分怕她。但他們還是有些忌憚她的身手,隻是小心翼翼地放開她腳上的繩索,還沒等她來得及反抗,就又用捆龍索將她的雙腳捆在一起。緊接著又將她的雙手從床頭的兩根青銅柱上松開,扭到後背,反剪著束縛起來。

  穆桂英被捆得像一根柱子一般,絲毫也動彈不得。不過這樣的姿勢,讓她心裡有瞭些許欣慰,不必再被迫張開雙腿,讓自己的私密處暴露在敵人面前。她緊緊地夾著自己的雙腿,在恥骨下出現瞭一個優雅的三叉線條,將她的陰戶暫時隱藏瞭起來。

  儂智光揮揮手,令士兵們退下。他自己則又重新爬上臥榻,繼續對渾天侯的褻瀆。

  此時的穆桂英全身已經幾乎赤裸。被撕開的衣服已經褪下瞭雙肩,纏繞在雙臂之上。肚兜已被完全扯掉,零落在旁。幾乎被一分為二的褲子,順著大腿一直褪到瞭膝蓋處,若不是腳上穿著靴子,破碎的褲子早已被扒離瞭她的身體。

  儂智光把穆桂英翻瞭過來,讓她俯臥在被褥上。穆桂英的屁股結實而勻稱,像兩個雪堆一樣亮白,絲毫不見脂肪的堆積。他拍打著穆桂英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脆響。雖然他手上的力道沒有很大,但還是讓穆桂英對此感到無比羞恥。

  儂智光打瞭一會,雙手摟住穆桂英的腰肢,讓她抱瞭起來。

  穆桂英雙膝並攏跪在床褥上,上身彎曲,前腦頂著床面,像一個虔誠禮佛的善男信女。這樣的姿勢,讓她的屁股高高地撅瞭起來,陰戶和肛門,同時也露瞭出來。

  盡管此時穆桂英雙腿緊夾,但遭受強暴後的陰戶,還是不能像一開始的時候那樣閉合起來。她肉縫的間距,已經寬瞭許多,可以看到曾隱藏在她豐腴的陰唇之下的嫩肉。粉紅的陰蒂由於充血變得腫脹通紅,像發芽的春筍,鉆破泥土,露在外面。依然止不住的淫液,還在從那個張開的小穴裡往外流出,把穆桂英的大腿內側全部打濕,看上去十分狼藉。

  見到穆桂英這副不堪的樣子,儂智光胯間的肉棒,又不知不覺地硬瞭起來。他手握陽具,從後面插進瞭穆桂英的小穴之內。這一次插入,比之前兩次來得都要輕松。穆桂英的陰道像是一個水囊,裡面已經全部註滿瞭水,為儂智光的入侵增添瞭潤滑作用。

  儂智光一手扶著穆桂英的腰,一手按著她的後背,又開始使勁地抽插起來。

  穆桂英的屁股厚實而富有彈性,儂智光幾乎無需用力。每一次插入,穆桂英結實的屁股都會將他彈回去,他隻需輕輕地不停往前挺腰即可。儂智光的胯部和穆桂英的屁股撞擊在一起,又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聲,讓穆桂英更加羞恥不已。

  穆桂英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不能撐起自己的上身。但她的胸部和床板,還是有著一段距離。這段距離,足夠讓她的雙乳垂掛下來,像是兩朵美麗的樹袋花。在儂智光的不停撞擊下,穆桂英身上再次肉浪翻飛,隨之雙乳也晃蕩起來,像是打秋千一般。

  這樣的姿勢和行為,讓穆桂英更加無地自容。她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像是一條母狗,隻能俯趴著和人性交。但是她整個臉都埋在瞭被褥之中,想叫也叫不出來。隻是儂智光的插入,在她的身體裡面多多少少產生瞭一種難以抑制的異樣感覺,她忍不住從鼻底發出輕微的「嗯,嗯」聲。

  儂智光濃密而堅硬的陰毛,已經完全被穆桂英的蜜汁沾濕,變得柔軟,緊緊地貼在他的恥骨上。這讓他倍加興奮,叫道:「賤人,你的騷穴好多水啊!」

  這話從敵人的嘴裡說出來,令穆桂英更加難以接受。她睜開眼,目光穿過自己垂掛下來的雙乳,從身下望向自己的下體,可是她緊閉的雙腿,遮擋瞭她的視線,無法看到自己淫肉和淫水齊飛的模樣,要不然她將更難以自己。

  儂智光又抱起穆桂英的上身,讓她的身體直直地跪起來。他的雙手從後面捏住瞭穆桂英的雙乳,讓它們不再晃蕩。握在他掌心的,似乎不是一對女人的乳房,而是一塊由一層皮囊包裹著的堅硬盤石。不知何時,穆桂英的雙乳又變得堅挺如鐵。

  一日之內,已經射過兩次的儂智光,忽然再次起瞭尿意。他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兇猛而持續地朝著穆桂英的小穴裡抽動著。

  從小穴和雙乳之間傳來的快意,又瞬間在穆桂英的身體裡彌漫開來。她難受地扭動著身體,像是一名波斯舞女,跪在地上演繹著一出妖艷的舞蹈。

  穆桂英的扭動加大瞭她的小穴和儂智光的肉棒之間的摩擦,同時也給儂智光帶來瞭無比愉悅的滋味。儂智光一時之間忘乎所以,猛得大叫一聲,精液從陽具頂端的小孔裡噴射出來。

  穆桂英再次照單全收。她的心不停地墜落,默默地大叫:「完瞭!這次肯定要懷孕瞭!」

  泄完身後的儂智光,感覺身體無比沉重,像灌瞭鉛水一樣。他忽然身體一軟,重重地壓在瞭穆桂英的身上,兩個人同時滾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