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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和媽媽一起午休(二、屬於我自己的秘密)

  「明哲君你要多吃點兒,才能長高高,尤其是要補充大量蛋白質。飯後記得把今天的營養片吃瞭,我都給您準備好瞭」湄琴右手夾起最後一塊鰻魚壽司,左手托著,喂到我的嘴裡。媽媽做事永遠都是這麼細致和周到。

  「好的,媽媽,我知道瞭!」我差不多也吃飽瞭,大半盒壽司都被我吃掉瞭。

  「體檢中心的閑雜人等太多,免不瞭有病毒傳染。奴傢先去洗個澡,你過會也進來,我給你做個全身清潔,然後再陪您午休。」湄琴利落的把碗筷放到洗碗機上。

  「媽媽……我沒出汗,不想洗澡……」不知道是偷懶還是預感到跟媽媽一起洗澡會場面尷尬,我竟然脫口而出的表示拒絕。

  「呼,沾染瞭病毒可不好,不能把外面的臟東西,帶到傢裡。所以,回傢第一件事就是洗澡,這是必須的,不可以拒絕!」湄琴擦完桌子,把碗筷簡單沖洗後放進洗碗機,開啟瞭快速清洗。

  忙乎瞭一陣,她從廚房走出來,一壺養生茶已經沏好瞭,放到我的面前。然後她便徑直走向衣帽間更衣準備沐浴。

  「媽媽,等我長大瞭,一定要掙大錢,雇個傭人,這樣您就不用這麼操勞瞭!」看著湄琴三十多歲,就變得如此忙碌的樣子,我忽然覺得心疼不已。

  「我的明哲君,您說這個話,太讓奴傢感動瞭!那您可不要食言啊!」湄琴開心的聲音,從衣帽間傳來,她似乎在脫衣服。

  我端起媽媽泡好的養生茶,裡面有白桃、枸杞、綠茶等,香氣宜人,湯色也煞是好看。

  我作為齊傢的獨子。小時候有點羨慕別的同學傢都有兄弟姊妹可以陪伴,媽媽也不是不想再多生一兩個小孩,不過我的弟弟妹妹不管怎樣,就是蹦不出來。我猜測,可能是父親應酬太多,飲酒過度的原因。這樣也好,獨子有獨子的好處,爸爸媽媽一直以來都把我當寶一樣,吃得喝的玩的一樣少不瞭。

  與我那些富二代和官二代的同學相比,我傢裡經濟狀況,在南方大城市裡,也算是中等偏上。唯一讓我感到美中不足的,就是忙於拓展新藥銷售的老爸因為工作的關系時常外地出差,三四天不回傢是常態。有時候地方較遠的,還會三四個禮拜都不回傢。用他的話說,就是「銷售渠道太多,每個都要管好!」

  媽媽作為附近一所名叫南華小學的語文老師,也是很忙碌的,但好歹每年都有很長的假期,政府補貼多,收入也是相當的不錯,相比公務員,壓力更小一些。我姥爺傢在上個世紀80年代,就從中原移居到南方,因此在本市裡,還是很有一些人脈的,我的幾個舅舅和小姨的工作單位,也主要是公務員,隻有我媽媽是老師。

  也因此,雖然爸爸在傢時間少,媽媽對我的照顧是全面關愛,一點也不少的。每天能跟媽媽朝夕相處的幸福生活,男孩跟媽媽之間的感情天熱就非常好。勤勞能幹、細致周到、美麗大方、衣著得體的媽媽,就是我未來擇偶的參照系瞭。

  相較之下,我跟爸爸之間雖然不至於像陌生人,不過爸爸回傢也就是打聲招呼,送個我小禮物,然後說著爸爸工作辛苦瞭之類的話。爸爸也知道自己出差太多,有些虧待傢人,再加上外國藥企的大中華區銷售總監的年薪非常高,所以,我傢的生活一直以來是過得相當優越的,直到父親出事後,為瞭省錢,媽媽隻能辭退瞭傢裡的幫傭。

  媽媽湄琴以前喜歡看書,除瞭數理化的看不懂,經史子集對她來說,都是傢常便飯。媽媽是個獨立的、知書達理的女性,雖然爸爸出差很多,不過也沒聽過她抱怨過幾次,頂多就是老爸出國回來的時候念一下怎麼沒買個高檔皮包回來,哈!

  湄琴也非常擅長結交朋友,這也許是公務員世傢的傢風遺傳吧。她很李律師等知識女性交往很多,關系融洽,這也使得我傢遇到難題的時候,總有人出謀劃策。

  在這樣的傢庭生活模式之下,理所當然的,從小到大我的成長路徑和傢庭教育就都是媽媽一手包辦起來。不管是幼稚園或是小學國中,學校所舉辦的各種活動,隻要是需要傢長出席的,媽媽一次也沒錯過。

  因此,雖然我不是大富大貴的傢庭,不過在同學間,我還有個可以炫耀的事情,就是我有個漂亮的媽媽。媽媽二十二歲才生瞭我,雖然不是特別年輕,不過跟現代社會女人普遍是「早婚多生」的年代來比,還是顯得很晚瞭。

  有個年輕漂亮的媽媽在小時候可是件很有面子的事,小男生之間,什麼都要比嘛!看我傢的媽媽再比一下別人傢的……就知道我真是蠻幸福的。湄琴雖然不是大明星那種光芒四射的漂亮,而是有一種典雅的大傢閨秀書卷氣息。她看起來很文靜,氣質很好,說話的音量不大,但深入人心。她笑起來的時候小巧的嘴角會微微上揚,眼角細細的杏眼桃花水亮動人、閃爍著智慧和洞察力。一頭大波浪的披肩秀發,保養得像是洗發精廣告模特兒似的,作為教師,媽媽從來不染發,所以充滿瞭東方傳統女性的韻味。

  據說,她生瞭我之後身材也還保持得很好,常常有人看到媽媽帶著我這個小男生在身邊,都很驚訝她居然已經嫁人有孩子瞭。

  身為獨子又基本上是媽媽帶大的,很多人情世故,都是從媽媽那裡學到的,包括我關於自己和異性身體的知識,媽媽非常註重萌芽期的性教育,也成瞭我最早的生理衛生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