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一上午都耗在體檢中心瞭,自然也是沒有空自己做飯瞭。做完婚前體檢,此時已臨近中午,法律咨詢和體檢都一切順利,湄琴心情頗好,哼起瞭老歌《今天你要嫁給我瞭》,絲襪美腿踩著酒紅色的高跟鞋,去到萬象城地下層的Ole高級超市裡,選購著食品和快餐。
「都快12點瞭,正在長身體的明哲君,肯定已經餓的咕咕叫瞭,希望他有認真上網課。」湄琴拿起瞭一大盒子壽司,又拿起瞭一份雞扒飯套餐,蔬菜沙拉、酸奶等,裝入瞭購物籃。
用白皙的玉手撩開大波浪長發,湄琴完成人臉識別支付瞭幾百塊。提著可降解的塑料袋和高級皮包,就往附近社區的傢裡走去。
穿過熙熙攘攘的購物街,一些年輕人三三兩兩的在奶茶店裡享用著新品,也能看到幾對年紀相差挺多的男女,坐在一起對飲,店裡充滿瞭戀愛的氣息。湄琴掰開一罐酸奶,先給自己補充一下營養,上午的抽血可得好好補一補。她心裡盤算著,今天下午暫時沒有什麼安排,做些什麼好呢?辛苦工作瞭一周的湄琴,準備先補個美容午覺。然後督促明哲抓緊完成本周的學業。嗯,先就這麼辦瞭。
「明哲君,奴傢回來瞭。」刷臉進瞭小區,打開指紋門鎖,湄琴在玄關裡放下購物袋,脫下高跟鞋,換上瞭粉紅色的松軟棉拖鞋。「嗚呼,好累啊……」果然一走進傢裡,就會感到特比的疲勞。
湄琴把購物袋的午餐快餐,一一擺上白色巖板的長餐桌。自從丈夫齊振國腦中風以來,傢裡大部分時間隻剩下湄琴和明哲母子二人,不由得冷清瞭許多。
推開明哲臥室的門,明哲帶著VR眼鏡,他的網課已經接近尾聲,老師正在佈置作業。
「下課瞭,就請趕緊去洗手、吃飯奧。」湄琴甜美的笑著說道,「可不能餓壞瞭我傢的明哲君!」
「知道瞭,媽媽!」我禮貌的說道,由於尚未辦理婚配登記,也不是在公共場合,所以年少戀母的我,在傢裡還是喜歡放松心情、舒緩氣氛,稱呼湄琴為「媽媽」。這令我感到身心放松,所以湄琴也並不反對。
洗完手,做到餐桌上,饑餓的我拿起幾個壽司就吞瞭起來。
「喝口水,別噎到瞭。」湄琴遞過來我的專用杯子,裡面盛瞭大半杯的礦泉水。「慢點兒吃,壽司還是很涼的。」湄琴關心的說道。
「媽媽你也吃吧,這麼多,放到晚上,就不好吃瞭。」我把壽司餐盒,推到媽媽的手邊。
「好好好,明哲君真是懂事又聽話,奴傢也很久沒吃壽司拼盤瞭。」湄琴用雞翅木的筷子,夾起來一片鰻魚壽司,緩緩的送入口中。「嗯,味道還行,米也不錯。」
「來,明哲君,吃點兒酸奶+蔬菜沙拉,補充一下營養。」湄琴用我的專用碗,給我調配瞭一份酸奶蔬菜沙拉。
「謝謝媽咪,我正想吃這個。」我用叉子插著生菜,沾著酸奶,大快朵頤起來。
「明哲君,上午醫生有沒有給你做生殖能力的檢查,就是……精子活性檢查」湄琴一邊吃,一邊輕聲的詢問道。
「好像沒有這個項目吧。隻是脫下褲子,檢查瞭一下外觀。」我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醫生說我是少年,身體健康,但不一定到瞭」通精「的年齡,也沒必要做那個……精子活性檢查。」我復述著醫生的原話。
「媽媽,什麼是通精?」我好奇的問道。
「奧。就是青少年到瞭10多歲,睪丸逐漸成熟,開始產生精液,男孩也逐步有瞭射精能力和夢遺的現象,那就是」通精「瞭……」湄琴耐心的解釋道,「那明哲君,你跟奴傢講真話,最近有沒有夢遺的現象,也就是夢到大姑娘,女同學,然後在夢裡覺得……想尿尿的?」
「額……這個嗎……」年少的我,還不是很明白媽媽說的那種想尿尿的感覺是什麼體驗,「好像有夢到過班裡的漂亮女同學,但是……媽媽!我是乖孩子,絕對沒有尿過床!」
「呵呵,不是說你尿床的啦……」湄琴被童言無忌的我,逗笑瞭。「看你吃的,飯粒都沾到臉上瞭……」湄琴伸出手,掐掉我臉頰上的大米粒,塞到瞭她自己的嘴裡,津津有味的抿著……
「咳咳……」我被媽媽的舉動,感到非常尷尬,就悶聲低頭繼續吃飯。
已經上初中的我,曾經在學校打鬧時,被頑劣的不良同學強行扒掉瞭褲子,「雞雞挺大的嘛!」,這是我下半身的雞雞兄弟,獲得的第一個點贊評價。
但我已經十多歲瞭,沒有在學校裡追求女同學,也沒有被女生追求過,也沒有過媽媽剛才所說的「通精、夢遺」之類的體驗。所以我是一枚晚熟的宅男無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