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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航線·蛇與狗(虐賀一,SM,人獸)

  賀伯勤這叁個字如雷貫耳,圈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幾十年商海沉浮,殺伐決斷,攻城略地,有不少人歸順於他,自然也結下不少仇恨。眾人迫於他的威勢不敢輕舉妄動,噤若寒蟬,如今找到瞭“替代品”,自然要好好出口惡氣。

  粗暴的進入已經無法滿足他們的需要,挾起腥膩的餌料,肉塊散發出淡淡的油香,纖細的不銹鋼尖嘴夾伸進緊窄狹長的甬道,一直抵到最深處。

  相較於異物強行嵌入身體的不適感,未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才讓人更加心慌。

  衣著暴露,戴著毛絨兔尾肛塞的少年捧著帶合蓋的玻璃樽走到臺前,裡面是青綠的枝葉,拇指般纖細的小白蛇攀附其上,“嘶嘶”地吐著信子,瞬間點燃瞭現場的氣氛。

  揭開蓋子,那條小蛇在血腥氣的勾引下搖頭晃腦,蠕動著爬向賀伯勤,在甬道周圍小心翼翼地試探一番,最終還是沒能抵住誘惑,向深處鉆去。它是變溫動物,冷氣吹得足,通體冰冰涼涼,滑溜溜的自帶黏液,扭動之間細小的鱗片刮過肉壁,抵抗著他瘋狂收縮的菊穴。

  但是周圍人仍覺得不夠,在他們的呼喊下,“表演”再度加碼。

  主持人又夾出瞭一條漆黑的,看起來比白色那條活潑很多,一同朝著他甬道的最深處發起沖鋒。男人的菊穴一張一合,仿佛在主動吞吐著兩條生命,場面淫蕩又下賤,再配上那張肖似賀伯勤的臉,滿足程度超級加倍。

  隻可惜美中不足的是男人還挺能忍的,一句疼都不帶喊的,但那副生無可戀又怒火中燒的樣……嘖嘖,更像瞭。

  真的賀伯勤搞不到,也不怪他們弄個假的取樂。

  可惜在場的人並不知道,自己此時褻玩的竟然就是正主。

  蛇身細巧,倒不會加重撕裂傷,但嘴中的牙齒除瞭最深處的香餌,也能啃噬他的嫩肉。賀伯勤感覺身下有血滲出來,那股鐵銹般的腥氣刺激得裡面的活物愈發歡騰。

  他覺得自己已經感受不到疼瞭,身體仿佛裂成瞭兩半。如果可以,他隻想要一把尖刀刺進身體,既然反抗不瞭,那不如給他個痛快。

  臺下的人不少都是熟悉面孔,曾經觥籌交錯,談笑風生,或者使盡瞭渾身解數去趨奉自己的人,現在都以折磨他為樂。世人面前人模狗樣,講究禮儀風度,等到瞭人後,到瞭公海之上,就會發現那不過是一張畫皮,內裡魑魅魍魎,早就爛到瞭根子裡。

  這一場折騰完,男人渾身是汗,仿佛從水裡撈出來。

  他以為今天的折磨即將結束,卻未成想這僅僅是個開胃菜。

  獸籠中關著的都是精心飼養的大傢夥,通人性,最聽馴獸人的話。到瞭發情期,一隻隻的早就蓄勢待發,鐵柵欄一開便迫不及待地沖瞭過來。

  狗與其他動物那活兒生得都不太一樣,肉棒裡頭有骨骼,質地堅硬,插入後瞬間脹大,牢牢鎖在菊穴裡,除非射精,基本上拔不出來,除非兩敗俱傷。它太大,插進去幾乎寸步難行,但這難不倒身後的畜生,都是生骨肉養大的,看著油光水滑不說,還有一膀子力氣,等閑青年都不是它的對手,幾乎沒有猶豫便循著本能賣力攻伐。

  那隻黑背撞得人左搖右晃,賀伯勤有些恍惚,自己現在究竟是什麼呢?還能算是人嗎?究竟是怎樣讓他最後走到瞭今天這步?為什麼……他還沒死呢?

  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整個都淪為瞭取悅牲畜,取悅眾人的物件。他早就失去瞭對自己身體支配的權力,不管怎麼折磨,最後都會有醫生去不計代價的竭力治療,他的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真可笑啊,曾經他不惜一切,找遍瞭方法想要活下去,現在卻巴不得離開這個世界。

  尤嘉……

  他呢喃著這個名字,如譏似諷,不知道到底是在對誰。

  濕漉漉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身體,一隻又一隻的大型犬類在他周圍興奮地打著轉,原來這個夜晚才剛剛開始。

  狗比人持久得多,就連射出的精液似乎都更多更濃,到最後他身上黏糊糊的,菊穴也被射得滿滿的,每一次侵入,都會漾出來一些,極速地大力抽插之下,兩者的連接處泛起白沫。賀伯勤在皮帶的捆綁控制下,擺出各種各樣羞恥的姿勢,腰向下塌,屁股高高翹起,仿佛在邀請那些東西趕緊插進來……

  夜色深沉,樹影婆娑,狂風之下瘋狂搖曳,雨水拍打敲擊著窗欞,勾的人昏昏欲睡。

  ——可現在還不行。

  會議室裡,大傢這些日子都是連軸轉,尤嘉叫酒店送夜宵上來,中式的是雞湯餛飩,西式的就是火腿叁明治,與空氣裡濃重的咖啡香交織在一起,成瞭凌晨的保留節目。

  尤嘉偶爾抬頭,施舍幾個眼神給監控屏幕中的男人。

  曾經他站在雲端,如今他早已淪落成泥,污穢不堪。

  她的心中有些暢快,又嫌棄他的不抵抗。但是對賀伯勤的處置僅僅隻占用瞭她很少的時間,與各大投行簽訂的對賭協議才是最值得她掛心的事情。

  月底是賀叔平第一次以賀伯勤的身份來到港島的日子,也是她與機構定下的兌現之日,倘若賀氏的股價達不到約定價格,那麼她將以合同價將機構手中的股份悉數吃下;倘若賀氏的股價超過約定價格,那麼她將以當日的收盤價吃下那些股份。

  不管怎麼算,對於機構都是百利無害,而她也得到瞭自己最想要的東西。

  幾傢機構的協議同時到期,當日向監理會上報,便能繞開反惡性收購法,打眾人一個措手不及,一天之內她手中的持股比例便能超過“賀伯勤”,自此,賀氏便能正式易主……

  “這手術做得可真妙啊……”尤嘉心中無限感慨,賀叔平盡管去整容,越費時間越好,越精益求精越好,隻可惜醫生方面他把握得嚴格,自己沒辦法下手,不然直接讓他死在最後一次的手術臺上真就省瞭大事瞭……

  晨曦航線·生死

  男人身上盡是人與獸留下的斑駁愛痕,紅腫與青紫交錯,嫩粉的穴肉被肉棒退出時帶瞭出來,正在一股一股地向外吐露著陰精……

  露天交合的人體,此起彼伏的呻吟聲,甲板上的一切都污濁不堪。尤嘉從直升機上下來,賀伯勤由人架著,赤身裸體的癱倒在她面前。

  鞋尖輕佻地抬起男人的下巴,她皺瞭皺眉,“好臟。”

  “不過也是真下賤,和狗做也能有快感。”

  這些日子他顯然過得並不舒服,一次次受傷,陷入昏迷,再一次次被醫治好,灌下催情的藥物,註射肌肉松弛劑。

  隻要一點點,就足以讓人血脈崩張。

  她知道他想做什麼,所以斬斷瞭他的所有後路,讓他變成無法發聲,隻能任人擺弄,成為隻知道交合的淫物,隨時都準備著被人插入。

  這些日子,或長或短,或粗或細,紫紅黝黑的陽具在口他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他早就淪為瞭一具行屍走肉。

  他知道她會來見他,她巴不得想要看到現在自己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賀叔平抬起頭,與尤嘉四目相對,目光平靜無波,直到見到屏幕中那張與自己別無二致的臉。

  高科技的鬼斧神工,他看見屏幕上的那個“他”,說著自己從未說過的話。

  “混蛋……”

  尤嘉有些憐憫地幽幽開口,“原來賀先生的詞匯量這麼匱乏。既然不會說話,那以後就也不用說瞭,畢竟……也沒有機會再露面瞭。”

  那無疑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男人眼中的光芒漸漸消散,如同被西風壓倒的火苗,仿佛夏日祭奠中綻放至尾聲的焰火。

  他變得無比溫順,好像沒有脾氣的羊羔,匍匐在地上,一點點朝她的方向爬去。

  這一天,風輕,雲淡,水清,沙白。

  也是這一天,他用盡自己此生最後的力氣,以出人意料的速度,跌跌撞撞地翻過護欄,沖向海底。

  沒有一絲留戀,男人筆直地墜落,直到漫天的海水將他包裹,那味道又咸又苦,沁入口鼻和耳道,流入胸腔,他很快就感受到瞭肺部要炸裂般的痛。

  下意識地張開嘴巴,想要呼吸,卻隻能嗆進去更多生澀的海水。

  他掙紮著下落,抵抗著體內求生的本能,阻止自己上浮的欲望。

  或許是幸運的,他沒有被渦輪卷進去碾成碎肉,雖然溺水而亡屍體被泡到腫脹發爛也和美觀二字沒什麼聯系,但他卻覺得,自己終於要解脫瞭。

  不知道過瞭多久,所有的痛苦都消失瞭。

  賀伯勤看見海洋深處的那抹身影,身披白紗,笑靨溫柔,像極瞭尤嘉,又像自己已經辭世多年的母親。

  他張開雙臂,擁虛幻的海水入懷,仿佛置身於一個溫暖的懷抱。

  因緣際會,愛恨糾纏。

  曾經寂寞孤寒,曾經嗤之以鼻,曾經攪弄風雲,到頭來卻隻有她與自己棋逢對手。

  兜兜轉轉繞瞭一大圈,不過是咎由自取。

  如果此生不由他,活著註定要受盡折磨,那就去死吧。

  彼岸是死亡,也是解脫。

  作者叨逼叨:

  賀一收拾的差不多,接下來嘉嘉要去幹掉最後的競爭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