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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航線·那個小鴨子長得好像賀伯勤

  如果時光倒流,你會做什麼呢?

  是擁抱愛人,還是手刃仇敵?

  漫長的折磨直到天明才將將結束,被蹂躪得奄奄一息的人被扶到醫務室進行治療。

  冰涼的水沖刷著身體,洗去那些黏糊糊的白濁體液,以及它們幹涸後結成的精斑。賀伯勤本以為這些惡心的痕跡是對自己的保護,但不成想有人偏要跟他過不去,男子獰笑著朝他走過來,把嗡鳴的跳蛋塞進去,抵到他甬道的最深處,讓他在昏厥時也要被擴張碾壓。

  半晌,賀伯勤睜開眼睛,白袍看著他,目光輕佻,“嘖嘖,看來你今晚過得不太好。”

  賀伯勤張嘴想罵,發現自己的聲帶已經被外力破壞瞭,隻能發出喑啞的喊聲。

  白袍拎著賀伯勤裸露在菊穴外的那條細線往外拽,嗡鳴聲愈發高亢,跳蛋撐開重重佈滿褶皺的肉壁掉出來,隻見外面包裹著一層由潤滑液摩擦浸透形成的薄膜。

  “為什麼要反抗呢?享受不好麼?多幹幾次就習慣瞭,以後不給你估計還要欲罷不能呢。”把眼前的人洗幹凈,白袍俯在他胸口,嘬吸他的乳頭,等把他舔硬瞭,兩個人便如觀音般面對面的坐著,白袍抱著渾身無力,連他的腰都夾不起的賀伯勤,掐著他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

  味道可口,就不在乎熱不熱情瞭。

  令賀伯勤感到恐懼的是,他竟然已經有些習慣這裡的節奏瞭,哪怕在被侵入也能恍恍惚惚地睡著。

  他太累瞭。

  ……

  再次清醒的時候,穴已經開得差不多瞭。巨大的白熾燈晃得人睜不開眼睛,他緩瞭一會兒才發現自己此時正處於舞臺中央。

  為瞭方便客人們,舞臺做成瞭圓形,可以從各個角度欣賞褻玩,隻要拋出相應的籌碼,臺上的玩物便會遭受任何他們想要的待遇。

  賀伯勤被特制的繩索五花大綁,雙腿張開吊在半空,隨著臺下的人拍下“蠟燭”,他便化作瞭“燭臺”,手中和腹肌上都固定瞭紅燭,燃燒起來一滴滴燭淚滑落在皮膚上,燙的人身體止不住的抽搐。

  “皮鞭”的指示燈亮起,手持長鞭的主持人先拿出幾個相連的鋼環,套在他的肉棒上,餘下兩個調整瞭一下直徑,僅僅箍住他的囊袋,讓那兩顆渾源的小球鼓出來,如此一番操作,未經允許,他即使服下瞭大量春藥也無法射精,隻能把臉憋得漲紫。

  手起鞭落,不僅擊碎瞭燭凍,還在男人身上留下道道紅痕,鞭梢掛過乳頭,大腿根部等敏感點,又痛又癢,竟然牽連出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讓人渴求更多。主持人笞瞭他十幾分鐘便停下來,掰開賀伯勤的菊蕾,將黑色的手柄徑直插進去,甬道早被潤滑過,他在眾人的見證下一點點將那截粗長的金屬吞下去,放蕩得不像樣……

  就在賀伯勤被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時,“項圈”的指示燈亮瞭起來。

  臺下,一個腦滿腸肥的男人將手中的籌碼悉數拋出,這大手筆讓身邊的人都愣瞭一下。

  “陸總,您不是向來喜歡膚白貌美屁股翹的小男孩兒嗎?什麼時候對這種貨色感興趣瞭?”

  男人饒有興味地打量著臺上的男人,笑得有些惡趣味,“乍看不覺得,久瞭倒覺得他長得有點像賀伯勤。有生之年能看到不可一世的賀總跌落神壇,像狗一樣在我身下爬著求我肏,這得多有趣啊……”

  他嗓門很大,話音清晰地傳到臺上,賀伯勤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凝固瞭,就連血管裡流淌的東西都變成瞭冰。

  陸總的話傳的很快,沒過多久眾人便都知道有個騷得不行的小鴨子長得和賀伯勤挺像,從前有仇有怨的都快點過來痛快一下,爽利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