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下岗替身娇又荡>◆飼寶日記(高能,慎入)

◆飼寶日記(高能,慎入)

  癡戀她,憧憬她,信仰她;

  飼養她,圈禁她,凌辱她。

  那種近乎瘋狂的喜歡,在後世有個名字,叫做“私生飯”。

  資本的世界裡,金錢開路,一切皆有可能。

  雖然自己的精子成活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計,但他還是得到瞭自己夢寐以求的那顆卵子。

  心上人的卵子和未知的精子組合成胚胎,在代孕母親的肚子裡培育生長,尾款付清,孩子半歲那年終於來到他的世界。

  她那麼小,又軟又糯,肌膚吹彈可破,就像白玉團子。

  男人為懷中的嬰兒取名似寶,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如自己生理意義上的母親一樣。

  喂奶,哄睡,換尿佈,從呀呀學語到蹦蹦跳跳,她一點點長大,穿上粉紅色的蓬蓬裙,做他無憂無慮的公主。

  五歲前的生活都在童話中度過,然而她和母親越來越像,不知道是福還是孽。

  加倍的疼寵,加倍的喜歡,可在往後的時間裡,他送她修學聲樂,練習舞蹈,培訓形體,小孩子怕黑,稍有懈怠忤逆,就會被丟進雜物間關禁閉體罰。

  他覺得,自己很快就會培養出另一個“她”。

  生機勃勃,全心全意地信服他,依賴他,渴望他。

  ——她不敢不愛他。

  記不清是第幾次體罰瞭,他拉開雜物間的門,小女孩哭累瞭,趴在健身器材上睡得可熟,本是有些溫馨的一幕,他卻看見瞭臀部中間的“駱駝趾”。

  手指輕輕戳刺,痛得她醒過來。

  從此懲罰的花樣翻新,他又找尋到瞭新的趣味。

  欲望早已洶湧澎湃,他每晚都會喂她喝下含有安眠成分的牛奶。

  睡得深沉的女孩最好擺弄,他的手撫過她的臉,她的頸,她微微隆起的胸,她的腰,她的小腹,她的恥丘……

  甬道那麼窄,又幹又澀,一根手指都插不進,才進去一點就仿佛要撐爆。

  ——這樣可不行。

  從此牛奶中開始混合激素類藥物,她的發育被提早,青澀的蜜桃開始加速成熟起來。

  不是沒有危害,她的身高早早停滯在嬌小的時候,與那位身高腿長的四妹並不相符,似乎活成瞭迷你版的四小姐,卻更像她的母親。

  但也虧瞭那些藥,幹澀的身體開始春水潺潺。

  某天夜裡,本該沉睡的人睜大瞭眼睛,在他的刻意挑逗下一次次地泄身。

  於是連掩飾都不用瞭。

  內衣刻意買成小碼,每晚都要脫得一絲不掛,她撫弄自己的乳和花穴,擺出各種嫵媚撩人的姿勢,由他拍下上千張照片。

  他不許人哭,哭瞭就要含雞巴,唇角被撐到泛白,勉強吃下龜頭,濃濁射滿口腔,溢出來的部分也要舔舐幹凈。

  這時候女孩總會翹起屁股,他就把手指插進去,抵著那層薄膜撫弄。

  她還太小,他要用自己的欲望占有她,插得她隻知道淫聲浪叫,而不是玩具和手指。

  他曾經做過試驗,七次是她身體的極限,整個人神志不清,淪為隻會流水抽搐的性愛娃娃。

  ——她那麼美。

  他吻遍她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個角落,每一處柔嫩,用盡一切辦法撫平自己的欲望。

  他最喜歡她的眼神,是強撐的愛慕與依戀。

  她那麼脆弱,隻要輕輕一巴掌就能折斷,她又那麼頑強,被日夜鎖在傢中褻玩也依舊能茁壯成長。

  像嬌花,又像野草。

  在兒童城堡挖沙子的時候,她遇到一位老先生,自稱姓周,一雙兒女早年間死於意外,如今形單影隻,隔一陣就要來這邊看看孩子。

  他遞給她一塊水果硬糖,她識趣地脫下瞭自己的草莓內褲。

  老先生愣瞭一下,連忙幫她把衣服穿好。

  老先生說,那是不對的。

  老先生問她,你的父母是誰,我要和他們談一談。

  她看見父親逼近,連忙抓起糖塊塞進嘴裡跑開。

  她曾經想過逃跑,但一次都沒有成功。

  第一次在樓梯間被逮到,第二次在小區裡,第叁次沒有更遠,她以為他睡著瞭,結果男人隻是在裝樣,他把她按在木馬上用那個會震動的東西抵著下身,讓她一次次地失禁……第四次她沒有錢,雖然跑得遠但偷吃東西被逮到,店主把她送回瞭傢;第五次她偷瞭錢,卻差點又被人轉手賣掉,還有第六次,第七次……

  第十次的時候,她終於放棄瞭。

  孩子的話,誰會信呢?

  況且在旁人眼中,他一直都是個好父親。

  他說他有一架長長的望遠鏡,無論她跑到哪裡都能找到她,不管誰想要把她帶走,他都會把那個人“砰”地一槍殺掉。

  她不想給自己糖吃的老先生死,所以她遠遠逃開。

  回傢時舌苔搔刮而過,他品嘗到嘴巴裡的甜味,氣得把她吊起來戳弄,他說她是淫娃蕩婦,要把她永遠圈禁在傢裡。

  她哭著說自己沒想逃,一絲不掛地跪在地板上。

  他是她的權威,她生命的主宰。

  她從太早就學會瞭彎腰下跪,學會瞭低頭屈服。

  ……

  然而恐懼到極致隻有兩種結果,要麼消亡,要麼毀滅。

  她每周雷打不動,要去兩次圖書館。

  知識是人進步的階梯,亦是普羅米休斯盜取至人間的火種。

  零星一點,在她的心野燎原。

  這個傢父不父,子不子。

  ——她有個近乎瘋狂的念頭。

  她的野心隨母,早慧和狠厲不知道緣自何方。

  怎麼樣才能無聲無息地殺掉他呢?

  趁人酒醉用叁棱刺固然省心省力,但是那時候她就成瞭兇手。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毒藥?窒息?還是……

  她隻有一次機會,如果不能一擊斃命,那麼等待她的將是更為悲慘的下場,所以她不敢妄動,隻有暗中訂好計劃後一次次排演。

  連日的討好,她能有機會進得廚房。她用盡瞭心思告訴他自己會苦練廚藝,隻為將美食奉獻給最親愛的人,手持尖刀對準一塊死豬肉橫切豎砍。

  ——這或許就是藝術吧。

  為瞭馴服她,他讓她服下的各類藥物也終於有瞭其他用途。

  磨成細碎的粉末融進菜品之中,做餡料最好,調料放的重,掩蓋住那股異味。

  餃子包得圓鼓鼓的喜人,他一口一個,無知無覺。

  她想,即使這樣不成功,那等自己長大瞭……

  孝順的女兒怎麼會把年邁多病的父親送去療養院呢?

  她要把他留在傢中照料起來,用那根結實的綁帶吊著,一點點地切割烹煮,讓他親口吃下自己的罪孽……

  然而人算不如天。

  最近經濟不好,人人都很窮,每天都會有人跑到山頂跳下去。

  他的日子也不好過,氣不順瞭,總要讓她感到屈辱。

  一次電話,她偶然聽到他斷斷續續地說。

  “……對,有艷星的血統……值大錢瞭……女兒一樣養大……還是個雛……身體浪的不行……可以抵債……”

  她不傻,隻覺得渾身冰涼,連血液都凍結成瞭冰。

  她看過影片,一群人高馬大膚色各異的人對著嬌小的女孩輪番操弄,沒過幾輪下身就會撕裂流血。

  他那時候總是把她的頭掰正,一邊興奮地用肉棒磨蹭她的腿心,一邊恐嚇她,如果不聽話就把她賣掉。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瞭,現在時間正好。

  而理由……也是現成的。

  原本傢境優渥的人短短幾個月就破產,即將淪為窮光蛋,難道還能有比這更好的自殺理由嗎?

  於是她賣力吞吐他的欲望,那是男人最後的瘋狂。

  他給自己喂過吃瞭就睡覺的藥,他也喜歡白色的逍遙片,吃過瞭便飄飄欲仙,於是她把這些東西混在食物裡,混在烈酒裡任他服下。

  她這些日子太過馴服,以至於他沒有絲毫警惕心。

  在他心中她是一隻溫馴的羊,扭斷瞭犄角,除瞭偶爾逃跑外作不出什麼妖。

  所以他很快就陷入瞭癲狂狀態,手舞足蹈,最後脫力地躺在地板上,陷入長眠。

  ——就是現在瞭。

  她把他一點點往窗邊挪。

  短短的幾米,她拉扯著一個中年男人,愣是走瞭十分鐘。

  窗戶打開,八號風球降臨的夜晚,暴雨和疾風沖進屋子,她被吹得踉蹌倒地,又再次爬起來。

  男人被風雨摧打轉醒,然而此時大腦還沒有奪回身體的控制權。

  她讓他“坐”在窗臺上,不給他多說一句話的機會,在他有力氣反抗前,雙手狠狠地往前一推——

  下墜的時候他陡然驚覺,原來那個任他予取予求的小孩已經這麼大瞭。

  他的手想攀住窗沿,但還是差瞭一點點,指尖摩擦出血跡,他的胳膊在空中猛烈地揮動著,終究隻是徒勞。

  “砰”的一聲,一切都結束瞭。

  男人化作一攤血肉,在雨水之中腐爛,變質,發臭。

  ——原來隻需要一個理由,一切都這麼簡單啊。

  她吞下藥片,任困意洶湧,衣衫不整地倒在地板上。

  翌日雨過天晴,大批警察湧進來,她被叫醒後呆怔怔的,聽聞男人的死訊後,起初不敢相信,後來意識到什麼後,淚腺崩塌,哭得聲噎氣堵。

  “爸爸,爸爸掉下去瞭……”

  女警官的懷中柔軟又溫暖,她嘴角揚起一抹一抹安心的笑。

  她不想消亡,那就隻好讓他毀滅瞭。

  陽光之下,罪惡無所遁形,過往苦難被公之於眾,那是她自己求來的公道。

  沒有缺席,但是遲到太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