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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室被前金主弟弟肏到高潮迭起

  人睡不安寧的時候就容易做夢。

  夢裡她才十八九,知道賀伯勤願意包下自己,洗凈身子披著浴巾,顫顫巍巍地坐在床上,仿佛古時候等待被君王臨幸的秀女。

  賀伯勤工作忙,她等著等著就睡著瞭,醒來的時候燈已經熄瞭,男人正借著月光端詳她,輕輕撫摸她的臉,目光繾綣又溫柔。

  尤嘉那時候什麼都不懂,對於如何取悅男人一知半解,隻聽樓下的老妓說初夜總是疼得撕心裂肺,更有人會流半床的血,心裡怕得很,生怕自己也是這樣,再嚇著賀伯勤失瞭經濟來源,於是乍著膽子去拉他的手,“哥哥,可以輕點嗎?”

  男人半晌無言,脫下衣服躺在尤嘉旁邊,張開胳膊把她摟進懷裡,“睡吧。”

  ……

  再睜開眼睛,她見到一盞和紙青海波紋宮燈。

  “是我委屈嘉嘉瞭,這麼小的跳蛋怎麼能滿足你呢?”賀仲辛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勾住尤嘉身下細細的繩,把跳蛋拽出來。

  “唔……”

  一起帶出來的,還有一小股水柱。

  尤嘉躺在榻榻米上,渾身無力,賀仲辛脫下T恤,露出健碩的身材。之前就聽說賀傢二爺不愛管事,喜歡飆車騎馬玩女人,一年多半都在外頭野,皮膚並不如賀伯勤白皙,是健康的麥色。

  兩條白皙筆直的腿被分開呈M型,覺得不夠勁,幹脆把腿架在肩膀上,抱著人往裡狠插。

  接連高潮後的身體淫蕩又敏感,禁不住作弄,情不自禁地躊躇,尤嘉嗚嗚咽咽地求賀仲辛輕點,在對方耳中卻不亞於催情。佈丁似的乳,奶尖翹挺,羽毛似的拂過男人的胸膛,讓他愈發興奮。

  “奶子又癢瞭是不是?湊上來,老公給你揉揉。”

  賀仲辛嘴上說著騷話,胯下瘋狂律動,這個姿勢插得可深,肉棒滿滿當當地肏著穴,進出之間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在柔軟的內壁裡猛烈撞擊,微微上翹的形狀能輕易頂到她的花心軟肉,尤嘉話都說不順,隻能斷斷續續地浪叫出聲。

  “嗯……別……別插瞭……求你……”

  “別插哪裡?是這裡?還是這裡?”龜頭不懷好意地狠狠磨蹭花心,跳蛋再次開啟,按在尤嘉的花蒂上,快感迭加起來,是極致的銷魂。

  “啊啊啊啊……不要……那裡……要,要壞掉瞭……”

  嫩肉緊絞著雞巴,甬道流出大灘淫水,她的小穴可會吸,賀伯勤爽到腰眼發麻。說起來身下的女人也跟瞭大哥叁年,竟然依舊緊致得像沒開苞的處子,難怪讓賀伯勤流連忘返。

  空氣裡散發著淫靡的氣息,尤嘉已經連著幾次高潮,但男人卻一次比一次持久,並沒有要射的意思,甚至還興致勃勃地把人翻瞭個面,急匆匆地從後面插進去,一手掐著腰一手捏著奶子,野獸似的和她媾和。

  “小母狗爽不爽?”

  “這裡是不是又癢瞭?”

  “別急,老公這就疼你。”

  女孩眼尾通紅,渾身綿軟無力,眼睛半睜半閉的,惹不起男人的憐惜,反倒更加激起人施虐的獸欲。

  兩個囊袋隨著賀仲辛的大力抽插打在臀上,尤嘉一邊喘一邊扭動身子,是難以承受的拒絕,但更像欲求不滿的邀請。

  他們一個做得投入,一個意識模糊,誰都沒有註意到一輛黑色邁巴赫開進院子,車門開啟,嬌小的女人挽著賀伯勤下瞭車。

  “妍妍在,你們要胡鬧也換個地方。”

  男人的聲音穿過明紙糊的推拉門,身影在陽光的映射下投出模糊的影子。尤嘉的心那一刻提瞭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攀上高潮,險些要夾射毫無準備的賀仲辛。

  “聽見我大哥的聲音這麼興奮?”賀仲辛湊在尤嘉耳邊輕聲低語,溫熱的氣息撩撥著耳廓,忍不住開始溫柔地舔舐,勾起陣陣酥麻。

  與語氣裡的繾綣相比,瀕臨射精的男人愈發狠厲地用肉棒頂弄小穴,故意要讓她呻吟出聲。

  尤嘉咬緊牙關,但身體卻漸漸不受控制,偶爾漏出幾聲嚶嚀。

  “求你……別……別在這裡……”

  本以為做慣瞭婊子,早已將羞恥心拋諸腦後,但沒想到還是會難受。

  “我和他誰厲害?嗯?”

  “別……求你……我們換個地方……”

  賀仲辛笑得可壞,“我偏要在這裡。”

  “受不瞭就叫出來,讓大哥知道他養的小金絲雀正在被我壓在身下玩。”

  “人浪得不行,淫水把地都打濕瞭。”

  “怎麼就這麼騷?一邊聽我說話穴還緊緊咬著雞巴不放。”

  要怪就怪賀伯勤做什麼都一本正經,把錢色交易包裝得脈脈溫情,她好久都擺不清自己的位置,養大瞭心,有種自己與他們平等的錯覺,如今才會感到難堪吧。

  說白瞭還是自己傻逼。

  自己不也爽到瞭麼,玻璃心個什麼勁。

  可心裡這麼想著,眼淚卻不受控制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這些異樣自然被賀仲辛看在眼裡,明明隻是想逗逗女孩,沒想到直接把人惹哭瞭。

  ——女人這種生物就是麻煩啊。

  他知道尤嘉為什麼落淚,但覺得哄起來怪費事,這種情緒性撫慰是要給女朋友的,身下的人自己肏得爽就好,不過是個疏解欲望的玩意,連炮友都算不上,於是索性視若無睹,裝作看不見。

  尤嘉知道自己這是矯情瞭,膩膩歪歪地反倒會惹人不快,低下頭深呼吸,一會兒過後再抬頭時已經扯起瞭一抹笑,小聲回他,“好大……射給我……”

  知情識趣的女人招人疼。

  賀仲辛見她不再哭哭啼啼,心裡舒坦不少,抱起尤嘉,兩人仍舊以交合的狀態往樓上走,他沒提剛才的那點波瀾,但動作愈發溫柔。

  上樓的時候尤嘉諷刺地想,賀傢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膽小鬼,拋不下倫理肏親妹妹,就拿她濫竽充數。

  男人的欲望洶湧,席卷四肢百骸,尤嘉最後癱在床上,恨不得化作一灘水。身下的床單早已不能看,她終於意識到自己身處何方。

  賀傢遠郊的湯泉別墅,歷史悠久,建國前是某日本軍官給女兒的嫁妝,位置極好,占盡秋山好風景,穿過樹林就能看見東湖。

  自住的那一棟還保留著原本的裝修風格,賀季妍親自操刀設計,不少傢具擺設都是特地從日本定制的,整體古色古香,她就來過一次,但再難忘懷。

  她第一次見賀季妍原是個意外。

  那次賀伯勤折騰得狠瞭,她直睡到日墜西山才醒,可客人卻陸陸續續地到瞭。

  他讓尤嘉在客房待著別出門,等舞會結束再回去。那天賀伯勤沒交代幾句就急匆匆下樓,除瞭床上,見誰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大少爺身上難得染瞭人氣,她覺得好奇,鬼使神差地踏出瞭那扇他劃好的活動區域。

  下樓自然是不敢的,瑟縮著站在樓上的角落裡,窺伺廳內的衣香鬢影。

  少女脊背挺直,優雅如天鵝,被眾星捧月般地擁簇在人群中間,舉起折扇掩著嘴打呵欠。她此生觸及不到的地方,卻讓她覺得百無聊賴,因為這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一天罷瞭。本以為照片已經很像瞭,沒想到兩個人動起來更像,難怪賀伯勤會抓著她不放。

  然而沒有人會錯認她們,因為形似,但神卻全然不同。

  賀季妍閑適慵懶,坦然自信,她無需討好任何人,天生就該站在這裡。

  尤嘉是闖入者,連看一眼都會覺得局促不安,擔心被人發現,驚弓之鳥般的逃回客房,餓著肚子看月亮。樓下都是貴客,賀伯勤不會在意她吃沒吃飯這種小事,廚房自然騰不出手管她。

  隔年陪賀伯勤去意大利,尖頂的禮堂內,賀季妍操著一口流利的法文侃侃而談,闡述自己對藝術的追求。散場後賀伯勤蹲下身,給女孩系鞋帶,尤嘉隔著老遠看這一對友愛兄妹,心中生不出半點嫉妒。

  嫉妒是對同類人的,而她們,哪怕長著同一張臉,也是雲泥之別。

  ——都說腹有詩書氣自華。

  她看過賀季妍的畫,色彩繽紛,但整體呈現卻幹凈利落,用各種緯度的白色對畫面進行詮釋,不僅在藝術圈中被爭相收藏,在年輕人中也備受追捧。

  賀季妍不喜歡奢侈品,也懶得炫富,腦子裡時常許多奇思妙想,後來一頭紮進非洲最貧瘠的地方做志願者,不在乎被曬黑,也不怕苦不怕累,披著麻袋都能笑得驕傲。

  那樣美好的人,像太陽。

  難怪賀伯勤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