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松隔著玻璃打量著石冰竹。好膽量,好氣魄,孤身進入死地,來角逐最後的一線生機。李振松發現,石冰竹大張旗鼓的來自首,自己反而真的沒有辦法對付她瞭。
審訊已經進行瞭六個小時,換瞭三個人,可石冰竹的眼神還是向剛進來時一樣的堅定,巧妙的規避瞭每一個對她不利的問題。
“局長!”張德順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李振松當然知道他在暗示什麼,搖瞭搖頭,說:“不行,她是個硬骨頭,別忘瞭她和平時我們對付的人,可完全不同。”
“是。可是……”
李振松擺擺手,說:“讓裡面的人出來吧。”
小石啊小石,你真的以為我動不瞭你?你的自負,就將是你的墳墓。
“看看我們,昨天,被審問的那個人還是我,而今天呢。”李振松笑著坐在石冰竹對面。
“我不知道你在暗示什麼。”
“拜托,別這樣,我們都清楚事情會怎麼發展。”
“你指的是我終於能見自己的律師瞭嗎。”
兩人唇槍舌戰幾個回合,不分上下,之前那三位,已經就此打過不少口水仗瞭。
“如果你沒罪,為什麼要跑?”
“你有證據嗎。”石冰竹反唇相譏,“我隻是按照你的命令,離開瞭這座城市去休假。我還希望有個人能跟我解釋解釋,為什麼當我回來時,莫名其妙就成瞭通緝犯?”
“不要狡辯瞭!”李振松猛拍桌子,“你說你去度假?那你究竟去瞭哪裡?有什麼人能作證?”
“我去瞭朋友傢,你盡可以去問黎景洪。”
“我已經問過瞭,她說你隻是在那裡呆瞭一會兒,很快就離開瞭。”
“是嗎?”石冰竹笑著說,“好啊,把她叫出來讓我和她對質。”
“如果你去度假,為什麼你的老公不知道你去瞭哪裡。”
“因為我和他正在吵架。”
“吵架?”李振松好像來瞭興趣,“為什麼你們吵架,是因為他發現瞭你正在犯罪?”
“不,是因為傢庭瑣事。”石冰竹說。
“請解釋。”
“我認為這屬於我的隱私,你無權過問。”
“石冰竹,你已經和我們兜瞭很久圈子瞭,如果你不配合,我們就隻能這麼一直繼續下去。”
“你瞭解我,這個審訊對我來說,就和休假一樣輕松。”石冰竹的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心裡卻有些不安:李振松不會這麼無能,一定還有後手。
“我再問一遍,你們為什麼吵架?”
“為什麼我們不換一種方式?一個人名,我隻需要一個名字,一個名字,換一個問題。”
李振松沒有回答,石冰竹也一言不發,兩人無言的對峙著。
“安靜。”
“她是誰?”
“一個名字,換一個問題。告訴我,你們為什麼吵架?”
“你確定?”
“當然。”
石冰竹的臉上,第一次出現瞭落寞:“原因有很多,但歸根結底,或許是他並不像我那樣重視我們之間的感情吧。”
“你們會就此離婚嗎。”
“我還需要另一個人名。”
“副市長。”
“我需要更準確的信息。”
“這是我能提供的最大限度瞭。”
“那麼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隻是閑聊而已。看來你對於目前的婚姻狀態很不滿意啊。”
石冰竹遲疑瞭些許,說:“是的,我想如果這樣發展下去,最終可能無法避免離婚。”
“光明會。”
石冰竹笑瞭,說:“得瞭吧,任何事情都可以歸結為光明會,這屬於作弊。”
“我早該知道,你接觸過光明會。”
“想套我的話,你還需要更努力一些。”
“規則就是規則,一個名字,換一個問題。你還愛你的心丈夫嗎。”
“我……”這個問題,仿佛打開瞭一道塵封已久的門。愛?這個字已經很久沒有想過。張建文和她的關系早就貌合神離,但她從未考慮過離婚。愛情,是給小女孩玩的玩意,當你成年時,會發現婚姻更多的是利益關系,當有足夠的利益,愛情很容易就可以被創造出來。
“很久之前,也許吧。”
李振松忽然笑道:“如果說,現在你的老公正在外面聽著你的回答,你會怎麼想?”
石冰竹面無表情地說:“你也就隻會這些伎倆瞭。”
“哈哈哈,那我就給你們一些私人時間。”
李振松打開門,張建文推開門,他臉上佈滿胡須,雙眼佈滿血絲,整個人像是剛剛大病瞭一場,顯然這些天也沒少操心,石冰竹心裡一軟,要改變自己的決定。
張建文先開口瞭:“沒什麼好說的。來這裡之前,我已經簽好瞭離婚協議書,你簽個字吧。”
“你聽我解釋……”
“我想我聽的已經夠多瞭!”張建文拍桌子,“我信任過你,蒼天,我甚至崇拜過你,以為能娶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而你呢?走私毒品、襲警、還和一個高中生不清不楚……我已經認不出來你瞭,你到底是誰,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親愛的,你相信我,這些事情全部都是子虛烏有。”
“那你就是否認這兩天都在跟一個叫做葉的男孩在一起瞭!”張建文吼道。
石冰竹早就知道會這樣,可還是忍不住在心底嘆瞭口氣:“我不否認,昨天晚上,我和他睡在一起。當他的手撫摸過我的肌膚時,我渾身上下都在戰栗。不僅僅是因為性,還有那背德感,一個未成年的男孩,除瞭丈夫從未有人光顧過的私處,那一刻我獲得的快感,無與倫比。但我可以向你發誓,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
“聽聽你自己說的話吧!你就是個蕩婦!真不明白我怎麼會瞎瞭眼看上瞭你!”
怒火從石冰竹的心底升起。她本不願過多爭論,以免被人看瞭笑話,可張建文的話讓她忍不住冷笑著說:“我和一個男孩一起躺瞭一夜,這就已經觸及到你的自尊心瞭嗎?那你呢?一個妓女,你把她帶到我的床上,當著我的面,告訴我那根我想瞭一整天的雞巴,竟然在肏她!我真不明白我怎麼會對你還殘存著希望。”
“你對我殘存希望?你對我殘存希望?”張建文重復道,難以置信,“是我,一直在忍受你!你真的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去肏她嗎?你以為我不想擁有一個正常的傢庭嗎?都是你,搶走瞭我有的一切!這麼多年裡,我都在忍受著你的自以為是,在石大小姐的世界裡,沒有任何人的任何事能和石大小姐的事情相提並論,你永遠都隻會考慮你自己!我已經受夠瞭成為你的犧牲品!”
石冰竹用被鎖在桌子上的手拿起筆,卻又放下,說:“我不會簽的。”
張建文看著她,說:“你還認得出這根鋼筆嗎。我們的第一個結婚紀念日時,你送給我的。我想用這根筆來簽離婚協議書,是再合適不過瞭。”
“當然記得。那一天的每一個細節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到底發生瞭什麼,才讓我們淪落到今天。”
“你對於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張建文收起筆,說:“你不簽也無所謂。當下定決心後,其他的一切反而簡單瞭。你知道嗎,在來這裡之前,我真的曾經幻想過,我們中間還有一絲可能。”
“別這樣。你不知道,你對我的幫助有多大。”
“是啊,幫助。”張建文頭也不回的走出門,“我不想再幫瞭。”
然而,你已經幫瞭。
計劃很順利,張建文走後,石冰竹像是霜打瞭的茄子一樣,一動不動,疲倦的像是剛剛打過一場硬仗。可李振松卻越來越急。有什麼地方出瞭錯,石冰竹有備而來,一定沒有這麼簡單,還需要什麼對她打擊更大的事!
會有什麼比離婚對她打擊更大呢?
當然瞭,她的寶貝刑警隊。
自從石冰竹被通緝後,她的辦公室就空瞭下來,成為瞭一個絕佳的摸魚地點。簡曉旋正瘋狂地吻著懷裡的女孩,像是一隻吃人的野獸。懷裡的女孩身材比簡曉旋要更勝一籌,此時羅衫半解,滿臉通紅,緊咬著牙關,顯然對於這一切還不大熟悉。
“哦,小凌雪,用點力摸我,用力抓我的屁股,揉我的奶子!”
懷裡的抱的人,正是査凌雪,聽簡曉旋這麼說,不好意思地說:“你……太壞瞭,怎麼這麼色啊,不是說有要緊的事對我說嗎,結果一進來就、就……”
“就怎麼樣啊?”簡曉旋癡笑著說,“結果一進來,就忍不住吻小凌雪的可愛的臉蛋,親小凌雪圓圓的奶子,待會兒還要用舌頭好好肏一頓小凌雪的小逼,對不對?”
小凌雪扭過頭,說:“你在這樣我就不理你瞭!”
“好好,還不都是因為小凌雪太可愛瞭,在我身邊讓我根本沒法工作,隻想著怎麼把你一口吃下去。嗚嗚嗚,我很可憐的,眼看這個季度的業績就要完不成瞭,你還罵人傢。”
査凌雪被簡曉旋摸的暈暈乎乎,基本上喪失瞭思考能力,聽她嗚咽,以為真的是自己做錯瞭,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簡曉旋立馬笑逐顏開,說:“沒事,讓我好好疼愛你,一切就都值瞭。”
“嗯。”査凌雪害羞的說。
簡曉旋把査凌雪撲倒在地,扒開她的胸罩,兩團乳房蹦跳著掙脫束縛,簡曉旋看那如同鮮紅的可愛,一口咬瞭上去,不一會兒乳房上就佈滿瞭口水和咬痕。査凌雪閉著眼,不敢去看這羞人的一幕。
簡曉旋故意吃的很大聲,說:“小凌雪,好凌雪,你也來玩玩我的奶子好不好?”
査凌雪閉著眼亂摸,怎麼也找不到簡曉旋的奶子,隻好睜開眼,卻看到簡曉旋正伸著她那比一般人長一倍多的舌頭停在她的面前,一等她睜眼,就舔瞭上去。
“啊呀,討厭!一臉的口水,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
“嘿嘿,我恨不得讓全天下人都看到,都知道小凌雪是我專屬的東西。”
“誰、誰是你的東西啊!”査凌雪爭辯,不過語氣卻不是很堅定。
簡曉旋捂著胸,痛心疾首地說:“小凌雪學壞瞭,騙瞭我的身子,現在竟然不認我瞭,嗚嗚嗚。”
査凌雪聽她哭的真切,也覺得好笑,說:“那還不是你把我騙上瞭床?每天都找我聊天,還總是要請我喝酒,我本來把你當朋友,當姐姐,當閨蜜,誰知道,誰知道……”
“誰知道我每天想的,卻是怎麼肏小凌雪的嘴,怎麼肏小凌雪的逼,怎麼肏小凌雪的屁眼。”
“你說的好下流啊。”査凌雪的臉更紅瞭。
簡曉旋長長的舌頭,沿著査凌雪身體的曲線,劃過她的每一處敏感帶。這感覺很奇怪,舌頭是溫熱的,而它途徑的地方卻涼涼的,像是一條肉舌,可査凌雪卻不曾起過一絲反感,反而特別的享受。
“好凌雪,還記得我是怎麼教你的嗎?”
“不記得。”
“好凌雪!”簡曉旋提高瞭聲音,央求道。
査凌雪閉上眼,咿咿呀呀地叫瞭起來。盡管有過幾次魚水之歡,可査凌雪對於床事依舊放不開,還是在簡曉旋親自示范教導多次後,才勉強答應在親熱時叫出聲來。
査凌雪的身體,就像是剛剛成熟的果子,幾乎能嘬出汁水,簡曉旋貪婪的舔舐著査凌雪的皮膚,她玩女人玩瞭許多年,而査凌雪卻是她見過的最極品的女人之一,健美的線條,卻又有著嬌嫩的皮膚,小小的骨架,身材卻火爆的異常。以簡曉旋的眼光,再過幾年,等査凌雪熟透瞭,她的美艷,絕不會遜於石冰竹。
“曉旋姐,”査凌雪突然說。
“怎麼瞭寶貝?”
“你……是不是有過許多的女人?”
簡曉旋笑道:“沒一個比得上你。”
“可是……我真的最好的嗎?”
簡曉旋正色,說:“的確,我有過很多女人,但她們都不是那個人,那個我一生都在尋找、那個最終能讓我變得完整的人,所以我才會換瞭一個又一個女人。直到現在,現在,我找到那個她瞭。”
“是誰?”
査凌雪的可愛,讓簡曉旋忍不住給瞭她一個深吻。査凌雪隻覺得身處雲端,這世界上,哪兒還有什麼能比得上簡曉旋的吻呢?
“當然是你寶貝。”簡曉旋推倒査凌雪,跨坐在査凌雪的臉上,扒下她的褲子,說:“好凌雪,你也幫我吸一吸。”
簡曉旋一進屋就脫瞭褲子,踢掉瞭鞋,査凌雪猶豫地說:“可是,你還穿著絲襪……”
“不過卻沒穿內褲呦。”簡曉旋魅惑地說。
査凌雪隻覺得渾身發燙,不由自主地抱住簡曉旋的腿,開始舔她的陰戶。
“啊——小凌雪,看來你這裡洗的很幹凈啊。”
“是……吸溜吸溜,自從你吸溜每天都對我、對我那樣,我隻好多洗幾次,吸溜,有時一天要兩三次,吸溜……”
簡曉旋咯咯地笑著,說:“可我的那裡,都已經三天沒洗瞭哦。”
査凌雪聞到瞭一股濃厚的體味,卻絲毫提不起反感的心,反而越發的發情。自己,好像是一隻貢品綿羊,戰戰兢兢地把自己清洗幹凈,剝的一絲不掛,等待著神明的享受,而神明卻對自己不屑一顧,甚至不肯表示最起碼的尊重。
“你會娶我嗎?”査凌雪眼神迷離的說。
簡曉旋忍俊不禁地吻上瞭査凌雪的私處,道:“哦,小凌雪,你實在是太可愛瞭。”
簡曉旋的口交,不管經歷多少次,都是那樣的令人難以自拔。清洗幹凈的下體,沒有任何異味,反而有著少女的清香——或者沐浴露的味道。査凌雪努力的舔著,可一來並不熟練,比不上簡曉旋的天賦異稟,二來不時因為下體傳來的快感而失神,不一會兒就先一步達到高潮。
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從査凌雪緊致的小逼中射出,簡曉旋的舌頭沒有停下,反而動的更快,壓榨出査凌雪的每一滴精力,把她送上更強烈的高潮。
査凌雪知道這間辦公室是隔音的,但卻不清楚效果如何,所以一直不敢大聲說話。而此時身處極限的査凌雪,再也忍不住,尖叫起來。這不同於淫言淫語,不需要人教,隻是憑借著最本能的反應,演奏出最原始的旋律。
“啊——”査凌雪雙腿緊夾著簡曉旋,激烈的高潮持續瞭幾分鐘才結束。査凌雪仿佛才進行瞭一整天的訓練一樣,手軟腳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有些愧疚地說:“抱歉,你又沒到……”
“沒事,”簡曉旋溫柔地聞瞭聞査凌雪的陰唇,引起她身體一陣顫栗,“我愛的不是你的技術,是你的內在。那麼現在……”
“什麼?”査凌雪沒反應過來。簡曉旋妖嬈的扭動著腰,査凌雪臉一下子紅透瞭,應瞭一聲,又舔瞭上去。
半個小時後,簡曉旋神清氣爽地走瞭出來,正撞見李振松。
“局長。”
李振松抹瞭抹簡曉旋脖子上的汗,拽平褶皺的衣角,說:“聽說你最近很勤奮啊。”
“不敢。”簡曉旋面不改色地說。
李振松冷笑,拍拍拍她的大腿,說:“你以為現在還可以和過去一樣嗎,石冰竹已經不在瞭,沒有人能再保你瞭。”簡曉旋沒有回話,臉上卻露出不屑地表情,李振松接著說:“對瞭,你還有那個姓慕容的傢夥罩著。但是你別忘瞭,石冰竹在的時候,沒人敢動你們。可如今,要是被抓到任何把柄,我倒是想知道,就算慕容子慧真的能保下你,你還有沒有臉面能在這裡呆下去。”
簡曉旋環顧著四周,見隻有他們兩人,雙手搭著李振松的肩,大腿提起蹭著他的襠部,說:“這樣看來,我需要一個新的靠山瞭。”
李振松推開簡曉旋,說:“你和査凌雪的關系不錯?”
簡曉旋警覺地說:“你想幹什麼?”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一次性交易,讓査凌雪半個小時後來找我,如果進行的順利,那麼你從此之後都不必再擔心這件事瞭。”
簡曉旋默然不語,李振松拍拍她的肩膀,留她一個人思考。
簡曉旋即使不算一個模范女友,她也從來不會利用女友為自己達到什麼邪惡的目的,不過要是一個女寵可以代替自己去應付那些破事的話,簡曉旋也不是不能變通。可査凌雪……不僅僅是因為簡曉旋每次交新女友時,都會短暫產生的天長地久的錯覺。査凌雪的相貌、身材、性格,都是難得的極品,這些都極大的勾起瞭簡曉旋的占有欲。在之後,簡曉旋還特意為査凌雪準備瞭一系列的計劃,直到她成為簡曉旋的私人小女寵為止,誰料才進行到一半,就遇到李振松這麼個攔路打劫的。
一雙溫暖的手搭在簡曉旋的肩膀上,輕輕地揉著。慕容子慧,這個為人處世總是冷冰冰、對誰都愛答不理地高冷女神,此時卻像是一個戀愛中的小女孩,臉頰粉紅,一副發情的樣子。
“有煩心事?”
“沒什麼,不過是石隊長不在瞭,要處理的事有些多罷瞭。”簡曉旋笑著說,心底卻開始盤算。
慕容子慧為簡曉旋按摩著肩膀。她本是對傢務一竅不通的大小姐脾氣,可自從跟瞭簡曉旋,不但自學瞭烹飪等傢務,還成瞭按摩的人好手。簡曉旋隻覺得慕容子慧的力道深入筋骨,所有的勞累和心煩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嗯——還是我的小子慧按摩的舒服,今天晚上一定要給我好好按按。”
慕容子慧頓時笑逐顏開,臉都興奮的變瞭顏色,要是讓她以往的追求者看到,一定會覺得不可思議。
“你要是喜歡,我為你按上一晚上也是心甘情願。”
簡曉旋卻嘆瞭口氣,說:“我的好子慧啊……唉,不說也罷。”
慕容子慧停下手裡的動作,問:“怎麼瞭?”
“局長知道我們的事瞭。”
慕容子慧不以為意,說:“那又如何。”
“你自然是不怕,”簡曉旋苦笑,“可他說,即使對付不瞭你,他也可以讓我沒有顏面在這裡呆下去。”
慕容子慧皺眉,說:“怎麼能這樣這樣,進刑警隊,可是你畢生的夢想啊!”
夢想嗎,呵,的確,連自己都忘記瞭,真的是很久之前的事瞭。差點都忘瞭,自己所在的地方,正是曾經夢寐以求、不顧一切想要到達的地方。
簡曉旋擠出幾滴眼淚,又刻意扭過頭,不讓慕容子慧看到,讓嗓音盡量正常地說:“他說,我可以留在這裡,但必須從今之後和你……一刀兩斷。”
慕容子慧的心一陣刀絞。為瞭和簡曉旋在一起,她放棄瞭太多太多,誰料,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一定還有什麼別的辦法的。”慕容子慧顫抖著聲音說。
“讓我放棄你,我寧願去死!”
“讓你離開這裡,就是讓你去死。”
是嗎,我都不知道自己有這麼愛這份工作。
“現在,隻有一條路可走瞭……”
“我不允許!”慕容子慧失態的叫道,板正簡曉旋的臉,對視著她的眼睛,“我發過誓要保護你,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可是,除非是……不,不可能,我不能……”
“你想到瞭什麼?”慕容子慧問。
“李振松隻是單純的好色,也許……不,這種犧牲實在是……”
慕容子慧明白瞭她的意思,呆住瞭。簡曉旋摸著她的臉,憐惜地說:“別擔心,你知道我永遠不會逼你這麼做的,為瞭我們能在一起,我願意付出一些代價。”
慕容子慧蒼白的嘴唇顫抖著,張瞭張,卻沒能發出聲音。
“我愛你。在我去之前,再問我一次,好嗎?”
慕容子慧搖搖頭,說:“不。我不許你去,如果你去瞭,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碰我瞭。”
“可是,”簡曉旋憂心忡忡地說,“李振松那裡……”
“我會應付他的,如果是為瞭你,我願意這麼做。”
“好子慧!”簡曉旋抱住慕容子慧,“難為你瞭。”
慕容子慧勉強地笑笑,說:“或許,他看到是我,不敢對我怎麼樣。你能對我說一次,我愛你嗎。”
“好子慧,你知道我從來不說這些話。不過,我此生遇見的女人中,唯有你會讓我魂牽夢繞。我不知道什麼是愛,但我知道離開你,我一份中午也活不下去。”慕容子慧攥緊拳,簡曉旋提醒:“李振松說過,讓我去他辦公室旁邊的隔間找他。你要提前到那裡,關上燈,不論他對你做什麼,你都不要發出任何聲音,知道嗎?”
慕容子慧沉默地站起來,簡曉旋拉住她的手,央求:“好子慧,答應我你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好嗎?”
“如果是為瞭你……”
“我……不能沒有你。隻要度過這個難關,以後我們就可以永永遠遠的在一起瞭。”
“嗯。”慕容子慧點頭,臉色終於緩和瞭一點,“若是……若是我被……你會不會……”
“想什麼呢。”簡曉旋當著辦公室其他人的面吻瞭吻慕容子慧的額頭,“去吧。”
慕容子慧並非扭捏的小女孩,隻是這件事一時之間太難以接受,此時既然已經決定,也不再猶豫,走瞭出去。簡曉旋目送她出去,才拿起電話,臉上浮現一絲狡黠的笑。
“局長。是,她已經答應瞭,在您辦公室旁的隔間。是,不過她有些不情願,要求必須關著燈。嗯,好的,明白瞭。”
李振松承認自己有些好色,但還沒有喪心病狂到睡自己的手下。但事情關乎自己的生命,也顧不得這許多瞭。
“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瞭多久。”李振松輕聲說。
打開門,黑暗讓李振松的眼有些不適應,看不清裡面的女子樣貌,但依稀可以認出穿的制服。李振松沒有說話,鎖上門,先試探的摸上她的肩膀。女子身子一顫,卻沒有反抗。李振松放下心來,三下五除二扒光瞭她的衣服,先不急插入,而是細細享受著她的身體。手中的乳房,卻沒有想象中的豐滿。女子僵硬的像塊石頭,任李振松如何挑逗,都沒有哪怕一點點反應。李振松心下惱怒,掐住她的下巴,吻瞭上去。女子拼命咬著牙,可李振松經驗豐富,用上幾分力道,攥拳將她的下巴橫向一拍,接著一推子一拉,女子的嘴不由自主地張開來,讓李振松吻瞭個痛快。罷瞭,李振松在她的嘴裡伸進兩根手指,不斷地抽插,女子皺緊眉,卻沒有咬下去。
李振松抽出手指,女子正不解他為何突然停下瞭所有的動作,嘴中便插入瞭一個瓶口,辛辣的液體灌進瞭她的喉嚨。女子錯不及防,喝瞭一大口,然後開始劇烈的咳嗽。
奇怪。李振松發覺聲音有些不對,靠近看去,懷中的女子,竟然並非自己預料的査凌雪,而是慕容子慧!
李振松嚇瞭一跳。灌下的藥,讓慕容子慧感到仿佛有一道火,從喉嚨燒到胃,又從胃燒到全身。李振松咬咬牙,不等藥進一步發揮效力,往手中吐瞭一口吐沫,抹在自己的雞巴上慕容子慧的私處,插瞭進去。
“石冰竹同志,我警告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這樣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好的。我會回答你的問題。告訴我,現在幾點瞭。”
審問的小夥子已經周旋瞭一個半小時,卻沒有取得任何進展。石冰竹的話,讓他還以為自己說錯瞭。
“你說什麼?”
“我可以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隻需要你告訴我,現在幾點瞭。”
小夥本能的感到一陣危險,威脅:“你不要想耍任何手段,那是沒有用的。”
“我隻是想知道時間而已。你也希望我回答你的問題不是嗎。”
小夥警惕地看著她,拿出瞭槍,說:“那你肯定也不介意我用槍指著你吧。”
“當然。”小夥從兜裡掏出一塊表,扔給瞭石冰竹,石冰竹看瞭看表,閉上眼。
“差一點就錯過瞭。”
“錯過瞭什麼?”小夥問,石冰竹卻沒有回答。
“錯過瞭什麼?”小夥子提高聲音,“石冰竹,不管你在做什麼,我都建議你停下來!”
“放輕松。”石冰竹閉著眼說,“我被鎖在桌子上,你用槍指著我。我已經被審訊瞭幾個小時,有些困瞭。”
“你別想耍花招,我……”
門外,不知為何傳來一陣騷動,屋裡的燈隨機熄滅,小夥手中的槍差點走火,大喊:“待在原地別動!”
“我鎖在桌子上,哪裡都去不瞭。”石冰竹說。
小夥沖屋外喊到:“出什麼事瞭!”
“好像是停電瞭。整棟樓都黑瞭。”
停電?小夥心裡傳來一陣不詳。偶然嗎?不對,石冰竹閉上瞭眼,她在等什麼,是不是就為瞭提前適應黑暗,可以不在停電時手忙腳亂?
“石冰竹!”小夥大喊,“石冰竹!”沒有人回話。
“石冰竹,快回話,不然我開槍瞭!”
屋外的人說:“喂,裡面發生瞭什麼?”
呼——“什麼!”嘭——一陣風略過,小夥沖著石冰竹坐的位置毫不猶豫地扣動瞭扳機。
“石冰竹!”
“該死!別動,我們馬上進去!”沒有聲音,沒有痛苦的嚎叫或者除瞭自己之外哪怕一絲一毫的呼吸。
小夥一隻手端著槍,一隻手哆嗦地從兜裡拿出手機。借著手機的光,他看向審訊桌,桌子上放著一根鐵絲,而椅子上的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麼情……”開門的人剛開門就遇到瞭一股強光,晃的他什麼都看不清,而後喉嚨上便中瞭一拳,跪倒在地。另一個人守在門口,看到光亮飛出當即開槍,卻隻打中瞭半空中的手機,石冰竹一個翻滾已經到瞭他的腳邊,抓住腳腕一掀,又對著脖子補上瞭一砍。
李振松的辦公室。若是在正常的時候,石冰竹是絕對不可能有機會進去的。電子感應,加上幾乎堅不可摧的鎖,除非武力攻占整個警局,否則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潛入。可再高的科技,也需要有電力去啟動。石冰竹切斷瞭電源,又在審訊時,偷到瞭李振松的鑰匙,李振松那牢不可破的辦公室,對她來說,已經變得和大門敞開無異。
昨天,在李振松的傢裡沒有找到,那麼就隻可能在他的辦公室瞭。
警局由於黑暗而陷入瞭一片慌亂,石冰竹輕而易舉地就潛入瞭李振松的辦公室,對保險櫃看也沒看,拆開瞭電腦的主機。石冰竹沒有裝備,也沒工夫擰螺絲,金屬的擋板像紙板一樣被石冰竹扭彎,暴力的卸下裡面的硬盤。
很好,這樣一來。
咔噠。
手槍上膛的聲音。
“QSZ92G式9mm手槍,然而你還說咱們警局沒有足夠的裝備。”
“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裡面上的絕對不是橡膠子彈。”李振松的聲音傳來。
“聽說你很快,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會不會比子彈還快。舉起你的手來。”
石冰竹舉起手,跪在地上。
“昨天你給我喝點東西,解藥呢。”
“看樣子你還是信瞭我們的話。”石冰竹冷靜的說。
“少囉嗦,解藥呢!”李振松焦急地說。
“沒有解藥。”石冰竹說,“世界上不存在能解毒的事物,你隻能通過一直服用來續命。”
“不可能!”李振松的槍頂著石冰竹的後腦勺,吼道,“你在撒謊!一定有解藥的,世界上怎麼可能有東西沒有解藥!”
“信也好,不信也罷,事實是沒有任何解藥,而且世界上隻有一個地方能找到它。”
“在哪兒?”
“我身上沒有,但我可以幫你去找。”
“是那個小孩兒那裡吧?”李振松獰笑著說,“那你對我就沒用瞭,我現在隨時可以殺掉你!”
“那就開槍吧。”
李振松和石冰竹僵持著,李振松卻最終也沒開槍。
“知道嗎,”李振松的聲音平復瞭許多,可還是透著一股寒意,“我本以為還要花很多工夫才能有現在這個機會,沒想到你就傻傻的沖瞭出來,成瞭我的俘虜。我可以讓你從此消失,囚禁在地下室裡,一輩子也見不到陽光。”
“嗯哼。”
“你不想知道剛剛我在做什麼嗎?我在想如何才能激怒你,如何才能讓你喪失理智,不顧一切的來找我,你猜,我想到瞭什麼主意?”
“你知道為什麼我能到的這麼快嗎?因為之前我一直待在旁邊的隔間。猜猜我在那裡做什麼?我在肏你那寶貝刑警隊。你知道最精彩的是什麼嗎,我肏的甚至不是我預想的那個人,你的刑警隊已經爛透瞭,而且用不瞭多久,當我把她們每個人都肏上一遍後,你的刑警隊會連存在過的痕跡都不會留下。”
石冰竹說:“你在撒謊。”
“得瞭吧,你知道這都是真的!”
“李振松,我很想相信你,但你是個騙子,你一向如此。你假裝自己道貌岸然,假裝自己是個人物,但實際上你一文不值。隨便一個什麼人,隻需要稍稍一揮動手指,你就會灰飛煙滅。”
李振松抓住石冰竹的頭發,掰著她的頭,惡狠狠地說:“別忘瞭,你的命現在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上,隻要我想,我隨時可以讓你死無葬身!”
“是嗎,”石冰竹冷笑,“如果你真的這麼自信,為什麼還不開槍。”
李振松咬緊牙,臉上的肌肉不住的顫動,可還是壓抑下憤怒,道:“或許那是因為我希望能在你死前享受一些樂趣。脫掉你的上衣。我承認,我還沒打算殺你,但不代表我不會打斷你的右手,或者讓你在床上躺一輩子。”
石冰竹道:“告訴我,你算什麼玩意。你曾經也是個熱血青年,但你出賣瞭你的理想,出賣瞭你的志向,換來瞭什麼呢?一個警察局局長?在警局裡,有幾個會怕你,又有誰真正的尊敬你呢?我真的為你可悲啊。”
李振松紅著眼吼道:“別把我當個傻子!我也是個警察,你的花招對我沒用!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一!”
李振松急促的呼吸聲,證明他已經憤怒到瞭極點,可手中的槍卻沒有絲毫顫抖。果然是寶刀未老,石冰竹心下感嘆,難道今天,真的要栽在這裡瞭嗎?
“二!”
我不能死在這裡!可若是答應瞭他的請求,之後難免會陷入被動,更何況我怎能和那些女人一樣……
“三!”
石冰竹心亂如麻,正要脫掉上衣,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盡管我也很想看冰塊跳脫衣舞,不過鑒於我們有點趕時間,所以還是等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