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子門碰地拉開,結實的手臂將她拽進來,佈條蒙住她的眼睛。
整個人擺成一個大字,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雙手雙腳被捆綁住,眼睛被佈條遮著,看不清那人是誰。
夏凌奮力掙紮,卻無法動彈,聽到拉鏈解開的聲響,褲子窣窣被褪下,雙腿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一隻指頭隔著內褲,戳弄腿間敏感的下體,佈料的粗糙感刮得陰唇發癢。
那人壓瞭過來,沉重的身軀蓋住她。
夏凌不自覺啊瞭一聲,嘴被溫熱的唇堵住瞭,舌頭卷進她的檀口,舔舐丁香小舌。
「嗯唔……」她說不出話,穴裡被手指插進去,嘴巴被舌頭舔吻。
「插幾下就濕瞭,真騷。」他結束這個深吻,感覺到內褲的濕意,戲謔地笑,「我把你養得太好瞭,下面的水真多。」
夏凌隱約覺得他的嗓音熟悉,可硬是想不起他是誰。軟綿綿的身子被他隨意褻玩,衣裳被脫得隻剩下內褲。
那人含住她的奶子,一手把玩另一隻,奶頭被吮吸得愈發堅挺,由粉嫩色變成玫紅色。
她渾身傳來酸脹感,像被吹脹的氣球,男人的嘴往裡面充氣。
「下面的穴癢瞭沒,要不要給你捅捅?」
他的大手扒下內褲,撥開兩瓣陰唇,抹瞭把淫水:「都濕成這樣瞭,真欠幹。」
「隻有我能滿足你。」他笑著脫下自己的褲子,用枕頭墊著她的臀部,以便操得更深。
夏凌的雙腿被掰開,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可以被肏幹的陰戶,抬高正對著男人勃起的陰莖。
她仍是無法動彈,渾身的感覺,匯聚在被分開的雙腿,有根硬熱的棒狀物在摩擦她的陰戶。
男人的手分開兩瓣陰唇,暴露出早已經熟悉玩透的穴道。
不要進來,她裡面那麼小,怎麼塞得瞭男人的東西。
可是,他偏偏進來瞭,肉棒撐開狹小的縫隙,強塞進她的穴裡。
夏凌什麼也看不清,感到硬硬熱熱的東西,慢慢地推進她的穴道。
耳畔是他舒爽的哼聲。
「操過你一百次瞭,穴還是那麼緊。是不是要操上千次才會松,得多捅一桶才行。」
他究竟是誰?幹過她上百次?這到底怎麼回事?
她的身子已然被男人侵占瞭,穴裡含著男性的肉棒,兩人肉碰著肉,做著世間最親密的事。
他把玩兩團奶子,臀部往前一挺,操進穴裡的最深處。
夏凌的下體塞著他的肉棒,肉壁排斥著,試圖把體內的異物擠壓出來。
他感受到緊致,反而更爽瞭:「夾得好緊,是不是喜歡被肏?」
如果能說話,夏凌一定會說不,但她隻能躺著被他肏穴,接受肉體的撞擊。
他聳動下身,九淺一深,極有技巧的進出她的體內。
肉棒的青筋暴起,刮著穴道的媚肉,帶起一絲絲癢意,貫穿她的四肢百骸。
夏凌被迫承歡,雙乳前後彈跳,頭顱都頂到瞭床板。
耳邊都是肉體的啪啪聲,還是床痛苦的吱呀聲。
要死瞭,他動得太快瞭,太狠瞭,她下面是不是要壞瞭。
「不要!」她突然喊出瞭聲,蒙住眼睛的佈條,同一時間揭開瞭。
撐開瞭眼,眼前一張俊朗的少年臉,是她再熟悉不過的。
她的親弟弟!
夏承思眼底閃出驚愕,抱著她的腰身,臀部仍有條不紊地抽插。
關顧四周,哪裡是舊工廠,分明是她的閨房。
她的視線沿著赤露的胸膛,滑到他的下半身。
隻見,她一絲不掛的白嫩腿根,淡褐色的森林間,插著一根紫紅色的性器,連接的另一端就是她親弟弟。
兩人的交合處,盡是黏膩的淫液,被撐得陰唇腫得通紅。
夏承思極其興奮,箍住她的腰,猛力地肏幹濕熱的小穴,抵在最深處,釋放出男人的精華。
她軟倒在他的懷抱,感受到一股股的熱液,噴進自己的子宮口。
這是夢吧,這一定是夢吧,快醒醒,快醒過來。
他們是姐弟啊,怎麼可能在做愛,這是亂倫啊。
終於,她精疲力盡,昏死在他懷裡。
夏承思喘息著,吻瞭吻她的唇:「爽不爽快,這就是做愛,總算讓你體驗一次。」
「你肯定接受不瞭吧,就當這是一個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