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譚慧喝醉酒後簡直就是另一個人,黏在他背上像個掛件,說什麼都不肯下來。
陶洋也沒沒駕照,自然開不瞭車,隻能用手機叫代駕。
得虧譚慧在車上沒出什麼幺蛾子,否則場面將會令在場所有人難忘。
“還有多久啊師傅?”她又開始亂動,就怕要吐。
那代駕師傅一看也是見過場面的,冷靜回答:“小夥子不要著急,你把這位女士扶好不要亂動,不然更容易吐。”
“好,謝謝師傅。”
話是這麼說,執行起來還是有些難度。一是醉鬼通常不聽使喚,二是他和她的關系使他添瞭一份猶豫。
剛才不都親瞭,現在還想什麼?
另一個想法如此蠻橫,而且有幾分道理。
本來是準備把她扶正,讓她自己靠著座椅後背,至少能舒服點。一個不留心,譚慧便靠著他肩膀,隨著減速帶一抖又直接躺在他大腿處。
這簡直是火上澆油。
陶洋是動也不敢動,前面的司機師傅餘光註意到後排的兩人,也一字不說,假裝專心開車。
他平靜接受,正好腿上的女人安分下來,可能是躺得還挺舒服的。
女人的身體,竟然有這麼軟,他想著。
陶洋接連觸碰到兩個陌生領域,嘴唇和身體。
想到這裡,少年的臉蛋與耳朵又是羞紅。
她噴的香水味混雜濃重酒味圍繞著後排座椅,他又不敢碰她,像什麼寶物似的避著,連雙手都撐在兩邊,不敢再動。
“小夥啊,到瞭。我來幫您把這位女士抬下車吧。”
“嗯,好,謝謝瞭。”
譚慧也不重,兩個人一起從後排抬出來還是很輕松的。
出來後譚慧又變成沒力的掛件,靠著陶洋。
“小夥啊,我看這姑娘喝得不少,你回去讓這姑娘多喝點水,會緩解一點。”
“好的,謝謝師傅。”
“那我就先走瞭啊。”
還好地下停車庫可以直接坐電梯上樓,否則就這阿姨也不在傢的情況下,他真怕自己突然沒力半路把她摔這。
“回……傢……”譚慧在他背後嘀咕得很小聲。
“啊?你說什麼?”
她又不說話瞭。
“服瞭。”
正坐著電梯,身後人雙臂圈得越來越用力,自然貼得更緊,緊到他能感覺她的雙乳被他的後背擠壓扁,接觸得自然更廣。
一陣酥麻如同電流般通過全身。
陶洋現在明白他那些哥們說的女朋友來撩自己是什麼感覺瞭。
電梯門打開,他快步拿出鑰匙開門。
譚慧的唇不知什麼時候親上他的耳背。
出於本能,陶洋順勢把她從背後轉到面前抱著,距離卻依然那麼近。
玄關是聲控燈,照在兩人身上,除此之外沒有一點星光。
“你到底是醒著還是醉瞭?”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譚慧還是一副醉樣,看起來還是昏的。
她穿的本來是條長裙經過剛才那麼一動,雙腿又被他分開拖住,看起來就是條短裙,那兩條腿由頂光打著,白得晃眼。
少年的呼吸燙的嚇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又要親她嗎?還是做其他事情?
答案在下一刻自然揭曉。
玄關的燈自動關掉,室內沒有一點光源,陷入黑暗。
他無法忍受這樣磨人的煎熬,哪有糖果喂到嘴邊還有不吃的道理。
“唔……”
兩唇相貼激烈地糾纏,他自私地想奪走她周圍所有的空氣,初嘗禁果的體驗比他想象的還要令他割舍不掉。
這算是他第一次接吻,隻會嘴貼著嘴扭來扭去,在她被少年攻擊到防線崩塌的那一瞬間貝齒打開,他無師自通的本領強悍,自覺尋找她嘴中的味道。
也許是甜,也許是酒的辛辣,值得思考。
“嗯……”
譚慧不自覺地發出因感到舒適的嚶嚀,更加刺激到陶洋的神經。
不光是嘴,手也跟隨他的內心在她背上遊走,跨間的硬物隔著幾層佈料隨著微小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戳向她的軟處。
“癢……”
隻一秒的休息時間被她用作抱怨,緊接著回歸兩人的戰場。
他為攻,她防守。
陶洋的聽覺已經失效,耳邊隻有他們兩人親密的接吻聲,偶爾還有譚慧的嬌喘。
他快瘋瞭,自己都不知道何時能夠停下來。
放過她的嘴唇,戰況激烈到即使在黑夜裡也能看到親吻過後的痕跡。
連一秒的停頓也沒有,目標準確地走向她的耳後。先是伸出舌頭呡瞭幾下,感受到身前人的顫抖,心中充盈著快感,爾後像她剛剛親吻耳背的那樣,輕輕舔舐她的耳廓,進行“報復”。
“嗯……”那雙腿纏著他的腰又緊瞭幾分,還不停地蹭著他勃起的性器,展示自己的放蕩。
“你不要動。”他說話是沒有用的,醉鬼怎麼可能聽得進去。
裙子的上衣已經垮下一邊,露出內衣帶,以及半邊渾圓。
陶洋徑直吻瞭上去,吮吸著、舔舐著、啃咬著,像面對著一團果凍。
聲音實在淫靡,不管是他親的聲音,還是譚慧叫的聲音。
可能是因為醉酒,她叫得含蓄,更有一番味道。
他還想探尋那被遮住的另一半果凍,伸手就將內衣挑開,露出整個。
那隻“桃”還晃悠瞭一下,更是招人。
在他含住乳尖那一刻,譚慧不受控制的叫出來。陶洋沒工夫理會,嘴上功夫沒停,隻伸出一隻手捂住她的嘴,還是有呻吟從指縫漏出。
少年哪裡知道輕重,初次開葷隻知道一個勁地滿足自己,含住微微發硬的小櫻桃,又啃又咬,跟小時候吃奶沒什麼兩樣。
隻不過小時候是吃媽媽的,現在是後媽的。好像也差不多。
“啊……輕點……”
她又說:“輕點……陶振文…”
陶洋絕不會聽錯,他聽到的是自己爸的名字。
這場意外從這一刻開始回歸現實。
陶洋離開那令他著迷的乳。
玄關燈也巧妙的在這時亮起。
他看清眼前的女人,眼神迷亂,一邊的胸完全露出,粉嫩乳尖上還晶亮著,是他剛剛留下的痕跡,嘴唇比起在車上時反而更亮瞭,還有一些紅腫。
而他呢,衣著完好,隻不過是下面硬瞭而已。
罪魁禍首是誰很明顯。
是他對著自己的後媽發情,是他險些侵占醉酒後的他爸的女人。
但拋除一切想法,他好想繼續。
可惜不行。
整理好她的裙子,把她放到床上,再關燈離開她和陶振文的房間。
熱水從頭澆灌,清洗掉剛才的記憶。
趁這時上下擼動性器。
“哈……”
白濁噴射在地,卻根本沒有排凈他自認骯臟的想法。
腦子裡反反復復從頭到尾隻有一個人。
那個剛剛在他面前嬌喘,和他唇舌交纏的人。
睡前他又告訴自己,今天隻是意外——強吻自己的後媽。
以後都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瞭。
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