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爭吵

  「到瞭,下車吧。」江若水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口,讓易明軒下車。

  哪知易明軒紋絲不動地繼續坐在車上,絲毫沒有打算下車的意思,江若水就一股腦地火瞭起來,「我讓你下車,你沒聽到嗎?」

  「若水,你非要這樣夾槍帶棍地跟我說話嗎?」易明軒略帶受傷的眼神,差點讓江若水就心軟瞭。

  「啊哈,你不喜歡我說話的方式,沒人讓你喜歡啊。」江若水連嘲帶諷道,「易先生有的是人喜歡,又不缺我一個,何必對我有什麼意見,我不過是個小小的助理,您一個不高興還可以隨時讓我丟飯碗。」

  「若水,看來你真的很恨我。」易明軒悠然地說道,身體府上前,將江若水逼得在狹窄的車廂裡無處可逃,隻能靠著身後的車門,「說明你還愛我吧。」

  「誰愛你瞭。別自作多情。」江若水這話說起來有些底氣不足,「你能離我遠點嗎?」

  易明軒微微一笑,將江若水抵在車門上,右手攔腰抱起江若水擁在懷裡,江若水的臉幾乎要貼到易明軒。極其曖昧的姿勢讓江若水回想起在餐廳的那一幕。他反抗著想要推開易明軒,無奈易明軒力氣比他大很多,怎麼也推不開,就像一顆頑石。

  「你幹什麼……嗚!」

  易明軒稍稍低頭吻上瞭朝思暮想的紅唇,這些年他所貪戀的都是江若水的味道。江若水少年時期的照片被保存完好地放在易明軒皮夾的裡層,每次易明軒覺得想江若水想得發瘋的時候,就會拿出來一次又一次用指尖臨摹著那片鮮艷欲滴的紅唇。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變態。可是怎麼也抑制不住心中那份即將突破鉗制的欲念。

  江若水的後腦勺被易明軒向後托住,兩人之間因為這個炙熱的吻沒有一絲縫隙地貼著。溫潤炙熱的唇緊緊壓迫著那片柔軟的唇瓣,被迫抬高的後腦勺讓這個吻深入喉間,嘴裡被一絲不留地侵占著,全是易明軒身上傳來的澹澹香氣。

  柔軟的舌頭滑過口腔內敏感的粘膜,江若水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早已分不清口腔內的唾液是屬於誰的,江若水覺得自己好似整個人都要被易明軒吞下去一般。

  易明軒拉開江若水系在褲子裡的襯衫,放在腰際的手探進細嫩溫熱的肌膚,柔嫩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感覺到易明軒霸道的動作,江若水拼命地掙紮著想要擺脫易明軒那雙微涼的手。淫靡的律液從密不透風的唇間溢出,沿著嘴角滑落在雪白的肌膚上。

  無視江若水的毫無力量的抵抗,易明軒輕而易舉地解開江若水褲子上的皮帶,稍稍抬高江若水的屁股,一把拉下他的褲子,渾圓雪白的臀部就這麼暴露在空氣裡。冰涼的指尖順著臀縫滑進幽谷摸索著誘人的花蕊。觸碰到張合的穴口時,易明軒毫不留情地將細長地手指直直地插瞭進去。溫暖的腸肉感覺到異物的入侵,親昵地壓迫過來,緊緊包裹著冰涼的手指。

  江若水因為易明軒的動作被逼出瞭淚水,易明軒放開被蹂躪的紅腫的柔唇,意猶未盡地看咬著江若水嘴唇上的嫩肉,手指往腸道深處探去。

  「溷蛋……!易明軒!你這個溷蛋!你給我把手放開!溷蛋……!」江若水哭喊著讓易明軒放手。

  易明軒收緊瞭江若水腰間的手臂,嘶啞著嗓子道,「若水,我記得你的身體,跟別人不一樣吧?」

  江若水瞪大瞭雙眼。這麼多年來這個被掩藏得密不透風的秘密,除瞭易明軒和江若水的哥哥以及父母沒有人知道。這是有關江若水身體的秘密。江若水出生的時候就被醫生診斷出是雌雄雙體,這具瘦弱地身體擁有著女性才有的子宮,必要的時候還可能跟女性一樣受精懷孕。

  「你看。你那裡可以自動分泌淫液啊……稍微插幾下就都是水瞭……」

  易明軒看著哭得可憐的江若水,施虐的心理被挑起。指尖靈活地在江若水柔嫩的腸壁內四處點火,極富技巧性地旋轉彎曲,尋找江若水體內的敏感點。

  「滾開……!滾開,不要碰我!滾啊……啊嗚……」易明軒好死不死地刺中江若水菊穴內的敏感點,指尖若有若無地掃過那點,壞心眼地撇過那點,在四周摩挲,「是那點吧,若水?很舒服吧?若水……」

  易明軒解開江若水襯衫上繁瑣的鈕扣,將粉嫩的乳粒一口含進嘴裡,小小的乳尖被貝齒狠心地撕咬著,腸道內壁隨著乳尖傳來的快感收縮著。不一會兒江若水的臀縫被淫液浸濕。

  易明軒的手指不同於一般男人的頎長,是那種細長纖瘦,彎曲的時候關節極為突出,能夠輕而易舉地刺到江若水腸道內的敏感點。

  「這具身體那麼饑渴,那麼多年一定沒人碰過吧。下面還那麼緊,夾得我手指都酸瞭。」易明軒完美的唇形裡突出下流露骨的語言,讓江若水羞憤地撇過頭。

  狹窄的車廂裡漸漸湧動著情欲的味道,兩顆粉嫩的乳粒被易明軒舔得宛如兩顆成熟的果粒一般鮮艷欲滴。江若水原本白皙的臉也變得艷若桃李,佈滿情欲色彩的臉龐為江若水整個人增添瞭媚人的味道。

  「放屁……我早就給人幹過瞭,你還以為你是第一個幹我的人嗎?」江若水不想讓易明軒占上風,氣急之下就隨便鄒瞭一個謊言來刺激易明軒。

  聽到江若水的話,易明軒停下瞭手上的動作,恰好看到車廂的地下有一個被丟棄的圓柱形小鐵罐。他抽出手指,神色冰冷地看著江若水道,「你被人幹過瞭?」

  那是江若水在易明軒臉上從未見過的表情。易明軒從來就是溫文儒雅的樣子,時而邪魅,時而狂野,讓人為之瘋狂。但如此冷若冰霜的眼神卻是江若水第一次看到。好像隻要他點點頭,易明軒就會爆發一樣。

  「反、反正就是被人幹過瞭,你想怎麼樣?」江若水不怕死地看著易明軒。

  易明軒的一股怒氣從心底竄上,他現在連殺人的心思都有瞭。隻要想到這具誘人的身體有他之外的人碰過,想到江若水擺出淫蕩誘惑的姿勢在別人身下纏綿的樣子,他就想殺瞭那個男人。

  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抓住江若水的腰,分開他的兩條腿,將那個圓柱形小鐵管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拔……出去……好涼……好涼……易明軒!你去死吧!」

  江若水不知道易明軒將什麼冰冷之物直接插進瞭他的身體。被淫水濕透的小穴很容易就將不大的鐵罐吃瞭進去。

  易明軒將一部份露在外面的鐵罐用手指推瞭進去,「你再說一遍!你被人幹過瞭?是誰?」

  感覺到冰涼的物體不斷深入到小穴深處,腸壁被慢慢拓展開來,久逢甘露的身體就像被點燃瞭一般。易明軒將鐵罐不斷地插入深處,在江若水白嫩的大腿內側落下一個有一個吻痕,和深紅色的吻痕和雪白的皮膚形成強烈的色差。江若水感覺到身體就要被那個義務捅穿瞭,易明軒還不斷將鐵罐往裡面送,已經不能再進去瞭,但易明軒完全沒有打算放手的意思。

  江若水一下子嚎啕大哭地認輸道,「我錯瞭!我錯瞭!沒有人!沒有人碰過我!隻有你!不要進來瞭……好疼……」

  聽到江若水的話,易明軒才大發慈悲地將擠壓鐵罐的手指抽出來,鐵罐隨著腸壁的擠壓也慢慢退到穴口。易明軒摸到江若水身後扶手上的按鈕,車子的頂棚緩緩打開,原本緊窄的空間也變得寬大瞭不少。

  易明軒一把抱過駕駛室的江若水,讓他兩腿大叉地坐到自己身上,將江若水小穴內的鐵罐抽出。鐵罐光滑的表面溢滿瞭水漬,閃閃發亮。衣衫半縷地坐在易明軒身上的江若水別有一番風情。

  「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易明軒細碎地親吻著江若水道,「但是你的身體隻有我能碰。你是我一個人的,若水。誰敢碰你,我會殺瞭他。」

  江若水知道易明軒不是在說謊,如果他真的被人碰過瞭,易明軒一定會殺瞭那個人。易明軒將江若水抱在懷裡,指尖玩弄著小穴邊上的褶皺,江若水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一想到現在自己任憑易明軒擺佈,他就來氣,推開易明軒道,「你別動手動腳的,我要回傢瞭!」

  江若水剛起身又被易明軒拉回懷裡,小巧肥碩的耳垂被易明軒的牙齒嚙啃著,「今晚就住我這裡吧。反正明天還是要見面的。」

  「滾開!我要回傢!誰要跟你一起住!」江若水鬧脾氣地推開易明軒,一邊拉著褲子整理自己凌亂地衣物,一邊委屈地說,「你他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回來就想上我。易明軒,你他媽除瞭這些還能幹嗎?」

  「別滿嘴臟話,乖,若水。」易明軒就想安慰孩子一般安慰著他。

  「我喜歡,你管我啊。怎麼?我現在連人生自主權都沒有瞭?表哥是我上司我沒辦法,他讓我做你助理我就得做,他讓我陪你吃飯我就得陪。易明軒,要不要乾脆合約書上再加一條我還要替你解決欲求?」江若水憤憤地說著。

  易明軒俊眉微蹙道,「若水,我不喜歡你那麼貶低你自己。這麼多年來,我隻愛過你一個。無論我在哪裡,你在我心裡是唯一的。」

  「呵呵。」江若水整理好衣物以後,跨出車門,冷笑道,「你愛我?因為一句你愛我,所以我就得乖乖回到你身邊對嗎?所以我就得像感恩戴德一般感激你謝謝你還愛對嗎?易明軒,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自以為是?你以為你是誰?當初你一聲不吭地離開,好,我接受瞭。如今你大肆張揚要回國,好,我也接受。可是你憑什麼要求我還像以前一樣愛著你?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