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平在林如煙的身後跪立著,雙手托住林如煙因身體前傾而顯得有些沉甸甸的乳房,仔細品嘗林如煙的每一寸性感。
這一次,林如煙伏低著身子,被丁平插弄得驚呼不斷,丁平照例很持久,雖然快感一陣接一陣侵襲著丁平的下體,丁平依然鬥志昂揚。林如煙的身體越來伏得越低,高高翹起來的屁股蛋在丁平的沖撞下升起兩塊紅暈,奸淫的姿勢也從剛開始的直立變成林如煙跪在床上,沉甸甸的胸部完全壓在丁平的雙手中,硬硬的想兩塊陶瓷般的感覺。
而林如煙的腰肢卻完全是軟的,柔軟得幾乎可以做任何扭動。蕩漾的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到瞭膝蓋彎曲的地方,除瞭伴隨偶爾的驚呼、並配合丁平的抽插而扭動之外,大多數時間她都在承受,被丁平完全地、狂熱地插入得似乎忘記瞭一切。
過瞭一會,林如煙已陷入無意識中,丁平看到她很吃力的樣子,就換個方向,讓林如煙躺在床上,他自己從正面插進去。林如煙早已經在高潮邊緣徘徊,丁平剛進去就被她用力地抱住瞭丁平的屁股,有瞭床面的依靠,她雖然快沒有意識瞭,但她的身體還在活動著,開始用力往上挺起。
丁平看到她整個胸部一直到桃源地,都因為高度地興奮而變的發紅,桃源洞也一次一次隨著身體的挺動而劇烈的收縮,終於伴著一陣狂叫,林如煙又暈厥過去,用力把丁平摟抱著,整個人虛脫一樣躺在床上,很久都一動不動。
丁平也很久沒動,滿意地看著被快樂而沖擊得忘瞭一切的林如煙,丁平的下面仍然堅挺,可是他有一種奇異的滿足侵襲著丁平,似乎他也達到瞭一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高潮。
丁平今天從抱著林如煙身體的那一瞬間開始後,每一分鐘都是快樂,短短的十來個小時,丁平仿佛已經得到瞭快樂的全部。林如煙給丁平的,竟然都是丁平從未享受過的激情。同時得到的,似乎還有一種丁平渴望已久的幸福。
軟玉溫香,美景如夢,之間無限溫柔無數心動,這難道還不是丁平想要的幸福嗎?
睡意朦朧中,丁平聽到林如煙說:“丁平,能與你在一起,我太幸福瞭!”
丁平張開眼睛,望著林如煙:“林姨,能擁有你,我太幸運瞭。”
林如煙淡淡的笑瞭起來,臉頰有一抹淡淡的少女般的嫣紅:“我就象是生活在一個夢裡,但這是一個真實的夢,它讓我太快樂瞭,謝謝你,丁平!”
然後,林如煙依偎在丁平的懷裡,不一會就睡著瞭。
第二天,直到十一點丁平才醒過來,他睜眼一看,林如煙早已不見瞭,丁平也不穿衣,就從臥室裡走出來,看到林如煙的身影在廚房裡晃動。
林如煙還是穿著她的長睡袍,丁平就走瞭進去,就從她身後抱著她,吻在她的耳珠上,林如煙把頭向後仰著,感覺到丁平的赤身裸體,小聲地說道:“還不去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瞭。”
丁平說道:“沒事,空調溫度開得這麼高,暖和得很,不會著涼的。”
說著丁平的手就從睡袍邊口伸進瞭林如煙的衣服裡,摸上她胸前的玉峰上,開始愛撫起來。
林如煙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用手按住丁平作惡的大手,說道:“現在不要弄瞭,不然的話我作不成飯瞭。”
丁平並沒有聽她的話,還在她胸前活動著,林如煙又柔聲說道:“丁平,我也時時刻刻地想和你在一起,但現在是作飯時間,你要想玩,等我把飯作好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行不?”
丁平聽林如煙這樣的勸說,知道再弄下去,雖然她也會忍不住和自己歡好,但卻違背瞭她的意願,就停下手說道:“林姨,我愛你!”
“我也愛你!”
林如煙回過臉,在丁平的吻上輕輕一吻,說道:“你到外面等會,很快就會好的。”
丁平來到客廳,這裡已被收拾得有條有理,看來林如煙起得很早,丁平心中湧起一股幸福,這種幸福是那麼的深、那麼的濃,因為丁平感到林如煙對自己付出的是她的全部、毫無保留的全部,這有幾個人能做得到?
正在這時,張詩詩雨的電話來瞭,說是她們寢室要搬傢,而今天又是星期六,其他人都走瞭,隻剩下包括詩雨在內的三個人,本來她們想等到星期一,大傢都到瞭時再搬,但學校突然通知說今天下午五點半之前,她們這一層所有的女生必須全部搬走,學校要用她們這一層樓。
這樣一來,因為搬傢的人很多,有二十多個寢室吧,想請人也請不到,張詩雨就想到瞭丁平,想讓丁平找幾個人去幫幫忙。
丁平答應瞭,說吃完午飯後立即到。
吃飯時,丁平把詩雨的事向林如煙說瞭,她對詩雨很關心,聽瞭丁平的話後,就讓丁平吃完飯後就去,產並說道:“看,我們母女,總是給你找麻煩。”
“林姨,你再這樣說我就不高興瞭,現在我們不是一傢人發嗎?什麼你的我的?”
丁平故意裝作不高興地樣子。
“好好,下次我不再說這樣的話瞭行不?我的小情人。”
林如煙俏皮地說道,露出瞭少的小女子神態,那種神態所表現出來的美麗,就是老和尚看瞭也會返俗的。
丁平心中一呆,忍不住湊上去,在她臉上吻瞭一下,說道:“你真是個狐貍精,再這樣下去我會被你迷死的。”
“我怕你沒死,我倒會先被你迷死瞭。”
林如煙見丁平這種發自內心的表現,心中很高興,說道:“你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份量嗎?”
“知道,因此我才被你迷住瞭。我走瞭,再見!”
丁平趕忙出門,他怕再不走,就會走不瞭瞭。
來到張詩雨那兒時,她和她的另外兩個室友已經把東西清理好瞭,見是丁平一個人來,就說道:“你一個人來能搬得完這些東西嗎?”
丁平先和其他兩人打個招呼,然後回答道:“我是一個人來的,但我請瞭搬傢公司,一會兒他們就來瞭,還用我動手嗎?最多我也就是為你們清清一些東西而已。”
張詩雨的一個室友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們還真沒有想到,否則我們也會叫搬傢公司來,省得你跑一趟瞭。”
她另外一個室友則說道:“想我到是想到瞭,但你到那兒去找搬傢公司的電話號碼?再者沒有男人,我們三個女孩子還不敢找他們呢,以前我就聽說過有人找搬傢公司搬傢,最後東西者搬沒見瞭,人和車都在搬傢的路途跑瞭。”
“有這樣的事?他們不是有電話嗎?”
丁平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有些驚奇。
“那些手機號,他們一丟,車輛都是沒有牌照的黑車或者是假牌照,你到那兒去找他們?”
那個室友繼續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得註意點。”
丁平說道。
不一會,搬傢公司的人來瞭,包括司機有五個人,十來分鐘的工夫,東西都搬完瞭,最後丁平坐上瞭搬傢公司的車,丁平還真認真起來,怕他們把東西搬跑瞭,雖然張詩雨她們沒有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但她們的東西還真丟不得,那都是知識。
很順利,才三個來小時,她們所有的東西都弄好瞭,張詩雨的一個室友要給搬傢費,但丁平沒有要,張詩雨也說不用,說這幾百元錢不算什麼,就算是丁平請她們的客,最後那兩個室友也沒再堅持。
下午四點多,丁平見確實再沒有什麼其他事瞭,就告辭要回去,張詩雨送他出來時,說道:“看你今天為我們出瞭不少力,晚上你就吃完飯再回吧?我請客。”
丁平看已經不早,回去也要麻煩林如煙做飯,再者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張詩雨瞭,可以在吃飯時多聚聚。
他們來到瞭他們第一次約會、第一次出來時吃飯的小餐館,還坐在他們以前坐的那個小廳裡,坐下後,丁平好象又回到四五年前的那個時光,不禁感嘆道:“沒想到一晃就是四五年的時間,這個餐館還是那個餐館,但很多事卻不一樣瞭。”
“是啊,四五年的時間在有些人看來,隻不過是數字上的變化而已,但在我們來,發生的事確實太多瞭。”
張詩雨接上說道。
在這幾年中,張詩雨經歷瞭失去父親的痛苦、經歷瞭男朋友失去音信的思念、經歷瞭要照顧母親的責任、現在好象又回到瞭始點,怎麼能沒有感慨?
他們倆人就在甜蜜與感慨中邊吃飯邊說著情話,中間少不瞭做一些情人約會時要做的事,吃完飯出來時,已是六點多瞭,天全黑瞭下來,丁平就與張詩雨在街上走著,送她回到新的宿舍。
正在這時,“詩雨!”
喊叫聲從他倆身後傳來。
丁平和張詩雨聞聲向身後望去,隻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氣喘籲籲地跑來,在他身後有二個彪形大漢跟著。
“真的是你!”
他看到張詩雨轉身就說道。
“有什麼事?”
張詩雨顯然認識此人,皺起眉頭說道。
“我剛和幾個哥們吃完飯,準備出去,看到背影象你,就喊一聲,果真是你。”
他來到跟前,還有些氣籲籲地說道。
說完這句話,他才看清站在一邊的丁平,滿懷敵意地問:“這小子是誰?”
丁平卻啞然失笑,心中想道:“張詩雨的追求者,是個富傢公子。”
張詩雨聽到這話後,生氣地說:“他是我的朋友,關你什麼事?”
“你不要生氣嗎,我就是問問。”
他小心地賠著笑臉。
說這話時,他對跟在身後兩人中的一人打個臉色,那人匆匆地走瞭。
“這是讓他喊別人來對付我。”
丁平立即猜出他們的用意。
張詩雨以前雖不大理會這個富傢公子,但也沒見到對別人有好臉色,更沒跟什麼其他男子在一塊,這使來的這位公子哥內心還沒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