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被她排斥的行為,經此之後,想法已大大的改變瞭,不僅能感受到甘美,還能有份滿足感,此刻的林如煙臉頰、舌頭、喉嚨像要分解開來似的……
“啊,嗚嗚……”
類似疼痛的快感,全面沖擊著林如煙的舌頭,她更加全心全意的用舌頭去舐,用嘴去吸吮。
而這些動作,林如煙還是以前在看過瞭三級片之後才知道的,現在隻是試著照那上面去做,果然是愈加喜悅瞭,尤其是美麗的女人,更應有進行口交的特權。
“噢……”
隨著林如煙喉頭深處所發出的聲響,她的眼淚都快要溢出來瞭,她己不記得經過多久瞭,反正頭被丁平抱著,口感到口腔裡充滿瞭異樣的興奮。
丁平接著拔出瞭放置在她下體的手指……
“啊……”
林如煙的兩腿禁不住的一直顫抖著,當丁平的手指離開後,才重新感到它的存在。
“啊……”
林如煙下意識的抱著自己的胸部,那灼熱的“男性”已抵達她的花唇瞭……
“噢……”
一湧而起的歡喜,沖擊著林如煙的全身,還在不斷持續的擴大著。林如煙早已不抵抗也不逃避,歷經瞭幾度的愛撫後,情欲和喜悅已轉成一股熊熊的烈火瞭。
丁平的“男性”的尖端突然間直抵子宮……
情欲洋溢著林如煙的全身,所有的細胞都感染瞭來自官能的喜悅,強烈的沖擊著她的四肢。
“噢……”
汗水和清潔液潤註瞭她的裸身,隨著強烈的痙攣,林如煙體會到從未有過的高潮,正逐漸往向上升……
丁平用力馳騁著,沒有一絲保留,腦海裡已經容不下別的什麼,隻有燃燒,丁平覺得自己整個人正在燃燒,直到他自己變成灰燼。
林如煙坐在椅子上,兩腿大開,除瞭口中發出讓丁平更加振奮的呻吟聲,雙用抱緊丁平外,一動不動,丁平就在那張開的兩腿裡,忘記一切。
林如煙感覺到自己正慢慢地向上升起,離開瞭地面,不知身在何處,隻覺周圍暖暖的風溫柔地吹在身上,直吹進瞭自己的心裡,吹到自己的骨髓中讓她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瞭,她忍不住張開口,舒發自己的快樂。
慢慢地,林如煙的意識丟失瞭,不知自己在幹什麼、在那兒?也不知過瞭多長時間,她才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在床上,她困惑地看著周圍,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裡,她看到瞭睡在她身旁的丁平,記起來瞭。
“丁平,剛才我們不是在浴室裡洗澡嗎?怎麼到瞭床上?”
林如煙問道。
“林姨,我們的澡洗完瞭,是我把你抱到床上的。”
丁平回答道。
“哦?”
林如煙也記不起什麼瞭,隻是記得自己在浴室裡,坐在椅子上,被丁平的男根插入到自己的體內,然後自己就感到無比舒暢,好象升到天堂一樣,再往後,她就不知道瞭,她隻是有一種非常快樂的感覺,那種感覺就是讓自己死去自己也願意。
丁平望著林如煙說道:“林姨,你現在多美啊!”
“是嗎?你不是已經說過我很美瞭嗎?”
林如煙知道自己比與丁平歡愛之前有瞭很大的變化,但丁平一而再地贊美自己,還是讓她很開心,於是她就這樣反問丁平。
“不一樣。”
丁平說道。
林如煙依過來,半伏在丁平的胸膛上,一隻手在丁平的胸膛慢慢遊走:“怎麼不一樣?”
丁平也伸出手,在林如煙身上撫弄著:“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不管怎麼說你比與我在一起之前更美瞭。”
丁平沒有說謊,在這一刻,林如煙的美是無可比擬的,林如煙的風韻,是一般的女人身上不曾具備的。
林如煙在丁平的胸口輕輕擰瞭一下:“你再不知道,還有誰知道?”
說著林如煙的唇就壓瞭過來,丁平忍不住呻吟一聲,任舌頭彼此溫柔的交纏,雙手用力環擁林如煙軟軟的腰肢。
他們兩人就這樣臥在一起,小聲地說著他們兩人之間的一些話,慢慢地林如煙閉上眼睛,睡著瞭,她的臉上露出一種幸福、滿足的笑容,丁平看著她臉上的這種笑容,也被她臉上的這種笑容所感動,聽著林如煙均勻而輕松的呼吸聲,丁平也睡著瞭。
深夜,丁平醒瞭過來,他看看表,已是第二天三點瞭,林如煙仍在沉睡,此時,睡著的林如煙看上去帶著某種痛苦,眉頭緊緊皺著,似有一個難解的結。
在這之前,丁平幾次在睡夢中聽到她把牙齒咬出一種奇怪的聲音,每次當丁平被這種聲音驚醒,醒來時都看到林如煙美麗的臉在薄薄的燈光下突起一條不安的面容。
她似乎輕顫瞭一下,丁平起來把空調的溫度調高瞭一點,替林如煙蓋瞭蓋毛毯,看著她用力把毛毯裹緊身體。丁平忍不住擁她入懷,輕輕吻她的臉。她的臉仍隱隱帶著某種不安,就像一個在驚恐中掙紮的孩子。丁平把她的臉,溫柔的貼近自己的胸膛。
丁平知道自己還沒有把不安與恐懼完全從她身軀裡驅除,她在睡夢中的這種表現就是最好的說明,丁平忍不住把林如煙擁得更緊瞭,在睡夢中的林如煙似乎感覺到瞭丁平,伸出手,把丁平也摟抱得緊緊的。
林如煙的臉靜靜地偎在丁平年輕赤裸的胸膛裡,一般情況下,年輕赤裸的胸膛大多時候是不可靠的,這一刻丁平的胸膛卻有如一座山,讓林如煙感到堅實。林如煙的唇輕輕觸著丁平年輕赤裸的胸懷,一般情況下,年輕赤裸的胸懷是浮燥的,這一刻丁平的心房靜若止水,內心充滿一種要讓懷中玉人幸福快樂的情感。
丁平的心裡有一絲淡淡的甜意,丁平明白,在這一刻,林如煙再也離不開自己瞭,而自己也不可能離開林如煙瞭。在夢中的林如煙,似乎也感覺到丁平的心情,在丁平癡癡地想瞭很久,再看林如煙的時候,她的表情已經在沉睡中變得安靜從容。
林如煙在丁平懷裡輕輕動瞭一下,丁平忍不住用力抱緊她,有種怕她忽然離開丁平的感覺,這一刻他們的距離那麼近,但這絕對不是純粹的男女之間的距離,更像情人,深愛並沉淪著。
丁平想起瞭詩雨,林如煙和詩雨是兩種不同的美,隻不過,在這一個時刻,林如煙的美麗距離丁平更近而已。
林如煙在丁平懷裡掙紮瞭一下,從睡夢裡醒來,蘇醒後的林如煙看起來更加美麗不可方物,眉眼之間似乎瞭一種溫柔和嬌羞。她挺起身,面對著丁平坐起來,沒有人說話,似乎一種情緒在滋長,彼此之間帶來的滿足和諧讓丁平們心靈相通,者亦可甚至不需要語言。她推開丁平的雙手,輕輕靠到丁平的肩頭,丁平不說話,隻是用下頜慢慢摩挲著林如煙的臉。
丁平確定瞭自己的感覺,此時林如煙已經不再是丁平的長輩,她應該是丁平的愛人或情人,幾個小時無限制的纏綿與瘋狂,早已經融化瞭他們之間的所有距離,年齡、輩分、彼此防備的心理。
林如煙深深地吻著丁平,不知道什麼東西打濕瞭丁平的臉,丁平久久無言,他知道林如煙落下的是幸福的淚。從下午第一眼看到林如煙赤裸的美麗,到現在實實在在地擁有這種美麗,丁平感到瞭林如煙驚人的變化,他也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丁平也被林如煙的這種變化感動瞭,她的這種變化是一種愛、一種被稱為無私的愛所帶來的。而在這種愛中,被愛的男人是幸福的,因為愛也是一種緣分,可遇而不可求。被愛的男人又是痛苦的,因為愛之後通常有太多的得得失失,與林如煙呢?肯定沒有世俗那種愛的副產品。
因為林如煙的愛是無私的、寬容的,假如她的愛走瞭、變味瞭,消失的隻是她自己,而不會是別人。
於是,林如煙翻身爬到丁平的身上,說道:“也許我沒有你做的好,但我想為你做一次,你為介意吧?”
“林姨,不用這樣,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是快樂的。”
丁平吻著林如煙的嘴唇說道。
林如煙沒有理丁平,低下頭,彎著腰,把丁平的男根放在她那美麗的桃源地上,對準洞口,腰部微一用力,就把丁平的男根吞進她自己的體內,當她全部從實時,她的眉毛微微地皺瞭一下,口中發出“噝”地一聲,丁平的巨大全部頂到瞭她體內的頂端。
停瞭一會,林如煙開始適應瞭,她就在上面扭動著自己的腰肢,看得出她很生疏,丁平可以想象得出非常保守的林如煙很少這樣做,丁平就伸出手,拉著她的上半身,讓她伏到自己的身上,說道:“林姨,如果你不會弄,就不要弄瞭吧?”
“誰不都是從會到不會?”
喘著粗氣的林如煙說道:“做幾下後我不就會弄瞭,隻有一點,就是你的東西太長,次次都頂到我的最裡面,讓我有些受不瞭。”
丁平聽林如煙這樣說,就把雙用放在她的腰部,雙用用力,幫助她來如何坐下、上升,如何用力等,不一會,林如煙就熟練起來,速度也快瞭,不再隻是難受,陣陣快感開始沖擊她的大腦。
丁平的雙手漸漸有些承受不瞭林如煙上半身的重量,她就伏到瞭丁平的身上,丁平翻過身,把林如煙俯臥著放到床上。
在林如煙翻身的那麼一瞬間,她雪白豐滿的臀部在丁平眼前閃過一道優雅的弧度,另一種絕妙的桃源地讓丁平驚嘆不已,丁平就從後面抱住林如煙按住她的身子,讓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丁平就在她的後面插瞭進去,林如煙發出一聲驚呼,這聲驚呼還沒斷下來,她立刻發出瞭她獨有的呻吟聲。
林如煙沒有想到丁平會從那個角度進入,她當然是快樂的,在丁平的撞擊中,林如煙一聲聲呻吟,一次次顫抖,花密裡傳來陣陣收縮和允吸,因興奮而流出的花蜜打濕瞭她身下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