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一个男人的伪高潮>第05章、愛是什麼

第05章、愛是什麼

  車停到我們小區門口,嶽母先下瞭車,在車上嶽母說不到傢去瞭,小區外面沒有車位,進車庫麻煩,另外還要回去準備明天去南山玩的東西,我就沒有熄火,下車後嶽母已經在門口瞭。嶽母換瞭一條黑色條絨裙子,修身那種,雖然顯得腹部不再緊致,但飽滿的胸部和肥大的臀部依然顯得身材很好,有一種她們年紀知識和修養沉淀下來的端莊美。我視線沒敢在那飽滿的胸部停留太久,看著她雖然不再年輕,但清秀依舊的臉龐說:“媽,那您回,預祝您和阿姨明天玩的開心。”

  嶽母點瞭下頭,很幹脆的揮瞭下手,說:“快點回去吧,我回來瞭給你打電話,你再過來開車。”

  我忙笑著回答:“好的媽。”

  我一直看著嶽母開車離去才往傢走。小區的路燈發著柔和的白光,路上幾對中年夫妻在散步,還有個年輕的女孩,穿著白色運動衣,遛著一條哈士奇。小區高樓裡面燈光點點,稍低一點的樓層窗簾開著的雪亮的房間裡間或人影閃過,能聽到歡笑的聲音。

  走到我傢樓下,抬起頭,一眼就發現我們十五樓的傢夾在光明中間,一片漆黑,妻子自然還沒有回來。坐上電梯,想起回傢路上嶽母和我說的話。

  車子裡滿是嶽母洗完澡洗發水的蘭花香味。

  “程也,我聽花說你們準備要孩子瞭?”聽其妻子講,她小名叫“小花”,到瞭初中,嶽父和嶽母才改叫她“花”,因為“小花”已經長大,我當時嘴賤,問瞭一句為什麼不叫大花,被她罰著跑瞭兩條街買瞭她喜歡吃的烤紅薯。

  “是啊媽。我們的年紀也不小瞭,再不要,等我們都老瞭,孩子還沒長大,年齡差距太大,連溝通可能都是問題。再說,花都三十瞭,再晚生育,對她身體也不好。”我忙收起心神回答。之前秦花一直都不願意要孩子,說是怕有瞭孩子我就不疼她瞭,我也一直沒有勉強,穿著雨衣堅持工作五年時間。決定要孩子也是前兩天的事,妻子什麼時候和嶽母說的,我都不知道,看來是早有預謀。

  嶽母攏瞭一下額邊的頭發,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們要自由不要健康呢,我和你爸終於可以放下心瞭。時間過得可真快喲,我的寶貝兒也要當媽媽瞭。”

  我忙笑著說:“您放心吧,我和花一定努力,最快速度讓您抱上孫子”

  嶽母忽然沉默下來,不知道再想些什麼,難道我說錯什麼瞭?最快速度?一定努力?不會是嶽母不相信我的能力吧,要不要說點什麼證明一下,我從後視鏡看瞭一眼嶽母裙子裡微微分開的腿想。

  過瞭一會兒,嶽母緩緩說:“程也,我們就花一個孩子,在我們心裡她就是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財富、地位、房子,到瞭我們這個年紀,什麼都不重要瞭,在乎的隻有你們。從你和花開始談戀愛,她就深愛著你,第一次你到傢裡來我就知道,她已經把你當成瞭她的全部,從小到大,我從沒有在她的眼睛裡看到過她看你那種眼神,那是義無反顧、生死不易的愛的眼神,我當時的感覺是驚心動魄的,我和你爸是媒人介紹,沒有經歷過戀愛,但是看到花看你的眼神的時候,我理解瞭梁山伯與祝英臺,理解瞭愛情。”說到這,嶽母停瞭一下,繼續說到:“直到現在,她談起你的時候,眼神和語氣都依然讓我震撼。所以,我希望你能答應我:永遠對她好,盡你的力量給她幸福,不讓她受哪怕一丁點傷害。”

  電梯停瞭下來,我的思緒被打斷。出瞭電梯,打開房門燈亮起來的剎那,看著收拾整潔的客廳,還有茶幾上花瓶裡深紅的玫瑰花,看著鞋櫃上貼的:老公,一定要換鞋喲,還畫著個笑臉的紙條我的心便被電擊瞭一下,胸口發緊,淚水瞬間模糊瞭我的眼睛。

  雖然嶽母的話讓我震撼,但我對嶽母的回答她一定能感覺到我在敷衍。

  “媽,您放心吧,花是您和爸的寶貝,也是我的寶貝啊,我才舍不得傷害她呢。”

  我自嘲的笑瞭一下,想起和花談戀愛的時候,她剛上班,一個月隻有1500塊錢,但還是省吃儉用的給我買阿瑪尼,給我媽買周大福珍珠項鏈,想起我出差坐火車回傢,半夜三點她就坐在火車站麥當勞等我回來,想起她偷偷的給我的錢夾裡面塞錢,她自己卻連化妝品都舍不得買,怎麼那麼傻呢?

  “媽,對不起,我剛才沒有認真回答您。我發誓,我程也以後一定對花一心一意,讓她幸福,不受一丁點傷害,若違此誓,讓我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淚水模糊瞭我的雙眼,我站在門口,右手握著拳,放在胸口,一字一字的說。

  “老公,”妻子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聲音顫抖著,撲過來從後面緊緊抱住我,突然哭出聲來,把頭埋在我背上抽泣著說:“我愛你!我不要你發誓,我們一定會幸福的。”

  妻子的包包打著我的腿,她在我後背上抽搐著。

  我忙抹去眼角的淚,抓住她的手,佯笑著對她說:“花,怎麼樣,我的演技可以吧?”

  花沒有回答,隻是在我後背抽搐,後面的衣服一下子濕瞭一大塊。我抓住她的手,分開,轉過身把她擁在懷裡。

  花貼在我懷裡,淚水還是止不住流出來,說:“是不是我媽給你說什麼瞭?你怎麼突然這樣?”說著又哽咽著哭出聲來,“我不要你發誓,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不好。”

  我抹瞭下眼淚,替她換瞭鞋,抱著她到沙發上。那天晚上,我然後哄瞭她半個多小時才破涕為笑。

  生活到底應該怎樣?這是現在的我的疑問。

  答案我不知道,但我能確定的是:讓一個女人流淚的男人一定不是一個好男人;讓一個女人流淚的不流水的男人純粹就不是一個男人。也許,讓一個女人留的水隻是水水,才是生活的真諦。像那晚那樣,無論是今生、還是來世,我都不想再重復。

  那晚,我和花做愛的時候充滿愛意,全身每一個細胞仿佛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甚至小弟弟能感覺到小妹妹的每一個微小的變化,妻子全身都被我仔細的親吻,床頭微弱的燈光裡,白玉一樣她的身體,美的讓我的靈魂顫抖。在射精的剎那,我覺得自己在做一件神聖的,不容褻瀆的事情,而花那完美的身軀是獨屬於我的生命禮物。

  那晚,我下定決心,遠離楊曉華,深刻檢討對嶽母的荒唐綺思,做一個好老公,好女婿,乃至未來的好爸爸,社會的好公民。

  可惜,老天不給我做一個癡心男人的機會,一定要我短短一個月時間,不但母女兼收,更是變本加厲,理想和現實差距之大,讓人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