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瞭一個星期,那天剛上班,楊曉華就拿著事故責任認定書來我們公司。
來之前她和我打瞭個電話,確定我在她才往過走。事故責任劃分很明確,楊曉華全責,在這一點上,我那天下午就和她說的很清楚,不要試圖推卸責任,而是盡可能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一個積極良好的態度就已經能拉很多分瞭,更何況就算是給死者也賴上責任,死者傢屬會不會因此多生枝節還不得而知。
楊曉華當天上身穿著墨綠色袖口帶褶襯衣,下身是緊身牛仔褲,臂彎處掛著一款紅色皮包,一副禦姐范。我帶著她辦理完所有理賠手續,仔細打量瞭下她,浮腫的眼圈,蒼白的臉龐依然沒有影響她的美貌。可以想象她這幾天心理的煎熬,畢竟相當於她親手殺人瞭。
「進展到什麼地步瞭?」
「和傢屬基本溝通好瞭,後面就是拿錢辦事。不過在見到他們傢人的時候,我更加堅定我當時做的沒有錯。真正上有老,下有小的艱難。」
說完,她的紅唇使勁抿瞭一下,像是給自己打氣。「有沒有時間,我想發泄一下?」
我不由一愣,「現在?」
「現在。」
「往北走,300米,漁人酒店,我去開房,電話聯系。」
看著楊曉華離開,我和部門同事打瞭聲招呼,出門右拐直奔漁人酒店。我們的工作大多數都是在外面完成的,要麼勘察現場,要麼去修理廠給車輛核損,所以相對自由一些,出去打聲招呼就行。
楊曉華的請求,我能理解。本來就是人命相關的大事,死者傢屬的發難,自己心中的檻,親人朋友或者好意,或者幸災樂禍的關心、出謀劃策這些等等加在一起,如果大腦承受能力不是很強,絕對能讓一個人身心奔潰到住院。就像我幫楊曉華掩蓋她二次車禍謀殺,也會道德拷問自己,在對與錯之間想要分出個是非,雖然隻是一念之間,但轉不過彎就會變成山大壓力。所以,我也需要發泄,除瞭幫助楊曉華的事,還有我和楊曉華之間也需要一場坦誠相接的交流。
開好房間,給楊曉華打瞭個電話。進瞭房間,我就開始脫衣服,還沒脫完,就響起敲門聲。我幾乎全身赤裸著打開門,一把把楊曉華拉瞭進來,抱在懷裡。
楊曉華也抬起頭,紅唇撅起,向我吻過來。
楊曉華的舌頭長而靈巧,肆意的在我嘴裡攪動,似要把我的口水還有舌頭全部掠奪回去。我貪婪的吞咽著楊曉華的口水,呼吸著從她鼻腔噴出的氣息,楊曉華的味道讓我興奮,我托起她的雙臀,她兩條腿自動緊緊夾住我的腰,向床邊走過去。
她脫掉襯衣和牛仔褲,內衣,完全赤裸的站在床上,俯視著我。
「程也,我是不是一個歹毒的女人?」
「目前為止還看不出來,但肯定是一個果斷的女人。」
我盯著她的眼睛迅速調整心態,認真回答。現在回想那幕,有點滑稽,我眼睛平視的話正好對著她的嘴巴,當時是微微抬頭,角度正好和小弟弟的角度一致,哥倆神同步。
「你為什麼會幫我,我知道肯定不會是因為我讓你上我,這可是犯法的事?」她繼續問。
「我也不知道,沒想那麼多,或者是自信不會有事吧!」
我回答。小弟弟突然狠狠跳瞭一下,我馬上反應過來,抱過她,把頭埋進她的兩團白兔兒一樣的胸溝裡,柔軟和充實的感覺同時湧進大腦。前面也說過,妻子的胸不是很大,自然也給不瞭我那種被淹沒的感覺,而我的私生活在結婚以後是絕對嚴謹的,眼前這具飽滿充滿魔性的胴體是我結婚後接觸到的第二具女性身體。兩隻手一隻抓一個,指縫裡面夾著的乳頭稍一摩擦就挺瞭起來。
「給我,程也,進來。」
楊曉華在我身下兩條腿纏在我的臀上位置,下身挺起,要我插入。小弟弟早已等不急瞭,滋溜一聲就插進楊曉華早已泛濫成一片泥濘的縫隙。
「嗯,」
楊曉華呻吟瞭一聲,是暢快的音符。
「這事我和我老公也沒有說,就我們兩知道,啊,啊,我隻是不想,啊,啊,他半死不活的活著怨恨我。」
楊曉華一口氣說完好像瞭瞭件心事,身體突然放松瞭,水一樣的女人特性便體現出來。我就像是在泥濘中撐著一葉小舟的漁夫,在泥濘中艱難的前行。前路猙獰,層層疊疊,小周左右沖突,上下顛簸,就連舟頭舟尾上都沾滿泥濘。前方是一座不住蠕動的丘陵,是小舟不能逾越的壁壘,小舟隻有不斷的沖擊,每一次都撞上丘陵,或高或低,或輕或重,泥濘也被調動起來,泛起瞭波浪,對小舟進行擠壓,塗抹。我這個漁夫當然也沒有閑著,手口並用,一會兒咬住一條小蛇,一會兒輕啖兩顆紅豆,一會撫摸褪去外衣的小豆芽,一會兒拍擊兩瓣美臀。
「啊,啊,程也,給我,射給我,射呀。」
楊曉華在身下扭動,突然抱住我瘋狂的親起來。小弟弟也被狠狠的夾瞭幾下。
「換個動作。」
我拔出小弟弟,抱起楊曉華翻瞭個身,楊曉華便自動的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翻開的兩瓣小陰唇像是一張小嘴一樣張開著,露出張開散發著溫熱復原的陰道,陰道口還在不斷往外流著粘液。楊曉華的菊花非常漂亮,顏色紅紅像個小太陽,也早就被小妹妹的口水給糊瞭。
我將小弟弟對準楊曉華的菊花插瞭過去,楊曉華屁股猛地一收縮,小弟弟剛進去一點頭又被擠瞭出來,楊曉華像是猶豫瞭一下,「輕點,它第一次。」
然後便放松下來。
我俯下身子,揉捏著乳頭,在她耳邊回答:「我盡量。」
一邊說,小弟弟一點點的擠進楊曉華的菊花裡。小弟弟全部進去的時候,楊曉華的身體頓時僵硬瞭,肛門肌肉緊緊收縮,小弟弟就像被緊箍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向外抽的時候小弟弟感受到瞭艱難。接著又向裡推,僅僅兩三個回合,小弟弟便跳動著,要吐口水的感覺。我忙停瞭下來,在她耳邊摩挲:「怎麼樣,疼不疼?」
「程也,你就是個禽獸。」
楊曉華喘息著說,並回過頭來,把舌頭塞進我的嘴裡。
「嗚嗚,」
我舌頭被她舌頭攪著,說不出話來,但下面可以動,就又動瞭兩下。楊曉華突然掙脫我的舌頭,「啊,啊,程也,再來。」
受瞭鼓舞,自然要表現一下,就連續抽插十幾下,突然楊曉華的身體顫抖起來,緊接著從小妹妹和菊花處傳來強烈的收縮,小弟弟被一刺激,也就狂瀉如註瞭。
「啊,好爽。」
從楊曉華身上翻下來,我平躺在床上,把渾身軟癱的楊曉華拉進懷裡,「如果我是禽獸,就要做禽獸不如的事。」
「我還沒有這麼舒服過。」
楊曉華秀發如瀑散在我胸上,依在我臂窩說,「我和老公做建材,開始做生意,每天想著賺錢,做起來也沒激情。後來生意不愁瞭,他又註重養生,我一纏他,就像怕疼,不是他給我打針,而是我給他打針一樣。以後,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我們一起做吧。」
說著,她的手便抓住瞭我的小弟弟,擼瞭兩下。
「啊,這是什麼?」
她看著手上的一丁點黃,突然叫瞭起來。
「啊,不會是你的那啥吧?我的小弟弟不會被污染吧?」
我也誇張的叫起來。
「滾,那是它的榮幸。咦,又起來瞭,不過,姐不伺候瞭,要走啦。」
她看著被她抹弄的又變硬的小弟弟,跳下床去瞭衛生間,接著就聽見淋浴的聲音。
沒想到她還有這麼活波的一面,被她這麼一搞,我一瞬間甚至有面對妻子的感覺。說實話,楊曉華也就比我大兩歲,但她給我的感覺卻是果決、懂得取舍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如果表現出頑皮、可愛的一面,那就說明她對你已經放下瞭所有戒心,面對你的時候,已經不用裝瞭。生活有時候很奇妙,就像楊曉華的口水、呼吸的空氣,身體發出的味道都讓我渴望一樣,這不是簡單的異性相吸,也許隻能用命中註定來解釋。
看著楊曉華穿好衣服,發現她牛仔褲屁股那裡有一些精斑痕跡,想起可能是她進門以後,我抱她到床上的時候蹭上去的,當時小弟弟正雄赳赳,氣昂昂的。
就拉著她到衛生間蘸瞭點水擦幹凈。屁股後面就濕瞭一塊。
「我用吹風機給你吹幹再出去。」
她點瞭點頭,站在鏡子前面,我站在她後面,要去抱她,她躲瞭一下,「別又蹭上瞭,你也快洗一下穿上衣服。」
「等你走瞭我再洗,先給你吹幹褲子。」
鏡子裡面她眉濃如黛,雙頰紅潤,就像一朵剛出水的紅蓮。「雨潤紅姿嬌」,突然想起西遊記裡面的一句話,不由脫口而出。
楊曉紅聽到後「噗嗤」一聲笑瞭,「發什麼呆,有吟詩的時間替我吹幹,事兒還多著呢。」
「好的。」
我答應著打開吹風機,蹲在她後邊,替她吹著屁股上濕的地方,她靜靜的看著鏡子,不知道再想什麼。當時我有一股幸福感,有種和她天長地久的渴望,但念頭剛起,便直接被我抹殺,老子的老婆還等著給老子生兒育女呢,老子怎麼可能淪陷給別人的老婆?喜歡川菜也不必就娶個川妹吧?
她的手忽然放到我的頭上,褲子剛好幹瞭,我關瞭吹風機站起來,「好瞭,完全解決瞭請我吃大餐,沒問題吧?」
「沒。是吃我請的大餐還是吃我的大餐?」
她笑瞭一下,滿室皆春,「我先走瞭。」
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拉開門走瞭。
「大餐嘛,當然越多越好,包括種類,包括花樣。」
我嘀咕著,打開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