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學畢業後在老傢——祖國西部的一個小城市裡謀瞭一份職位,世界五百強-中國平安財產保險公司裡面的事故勘察。這個職位基本工資不怎麼樣,但卻油水不錯,運氣好點,事故多瞭,一年口袋裡落20萬還是很輕松的,這個收入在我們這個小城市已經算是高收入瞭。
一年處理二三百件事故,十年下來經過我處理的事故也有幾千件瞭,但真正對我人生有影響的卻是去年十月一個大美女的事故處理,讓我直到今天還不能從後面發生的事裡面走出來。
每次接到報案,我都是開公司專用事故勘察車去現場,那天因為下瞭班,就沒有換車。當時開著我的車——現代IX35已經快到傢門口瞭接到電話,說在亞麻道中間有人出險,車主很驚恐,讓我趕過去。現在還記得當時很不高興,罵瞭聲「我操,他娘的,出事故不會離近點?」
亞麻道雖然在市區范圍,但開發時間不長,離農村很近,離我那位於市中心區域的傢要30分鐘路程,而且天還下著小雨,讓人不由得心情不暢。
快到亞麻道的時候,車速已經上瞭120,路上根本沒有車和人。車轉過彎就進瞭亞麻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一下子就想起《我是傳奇》裡面的畫面。
大燈和霧燈在街道上搜尋著,在走瞭500多米後,我看見前面停著一輛車。開到跟前,看清楚是一輛甲殼蟲,像隻蟲子一樣趴在地上,前面站著一個女的,穿著白色風衣,雙臂緊緊抱在一起,在雨中瑟瑟發抖。
「是你報的案嗎?怎麼瞭?」
我走過去一遍打量著,一遍問。女人很漂亮,頭發都被雨水打濕,一縷頭發從額頭下來,越過挺翹的鼻梁,搭在嘴邊。我從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但也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沒道德沒文化沒素養的低級趣味的人,但當時我確實有一股沖動,把她抱在懷裡,把她嘴邊的那一縷秀發噙住,去聞她的味道。「變態、禽獸。」
我當時也確實及時的做瞭自我批評。
「是,你是保險公司的?我能看下你的證件嗎?」
她放開抱在一起的雙臂,掠過秀發,盯著我說。
她看瞭我的證件以後,眼淚突然滴落下來,「你快點看看,我撞死人瞭我。一直向前開,他突然沖過來,我都沒發現前面有人,不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竄出來的。」
我聽她說到撞死人瞭,忙問:「人呢?」
「人在後面。」
她怯怯的指瞭下車後。我繞過去,車後七八米的地方躺著個男的,血肉模糊,內臟都在外露著,但仍能看得出大概三四十的樣子,看穿著應該是附近農村的。我用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感覺不到氣息的出入,身體的溫度也已經冰涼。
「打120瞭沒,報警瞭沒?」
憑經驗我知道這類事情是麻煩事,人死瞭還好說些,人要是活著,半死不活的才是無底洞。心裡這樣想著,突然發現地上的剎車痕不對,有重疊的樣子。難道這麼漂亮的女人會這麼殘忍?這樣想著,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你是不是發現人沒死,又退回去重新碾瞭一次?」
「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沒有,沒有的事。我還沒有報警,也沒有打120,你看人都那樣瞭,不管用。」
那個女的突然緊張起來,有些手足無措。
「明明就是這樣,你還說沒有。你看地上的剎車痕跡。」
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想的,前面也遇到過類似事故現場,都是直接交給交警處理,我現場采集完證據就直接離去。那一次卻那麼多事。
她猛的愣瞭一下,突然向我撲過來,把我緊緊的抱住。我還在發愣,她已經昂起頭,被雨水打濕的臉龐湊瞭過來,用冰涼的唇在我臉上狂吻,一邊吻一邊瘋狂的呢喃:幫我,幫我,我也不想的,是他威脅我,幫我……我正要說話,一條濕滑的蛇一樣的東西便侵入我的嘴裡,在我嘴裡四處掠奪。她身上淡雅的香味也不住的刺激我的神經,我想大喊一聲:停下來,可是嘴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淡紅色的風衣被她褪下,掉在地上,溫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我身體上,比我妻子大很多的胸不住的擠壓我的胸膛,還有從她小腹那裡面竄出來的熱量都刺激著我。
「要我,要我,求你,幫幫我。」
她一邊不斷的呢喃,一邊瘋狂的纏上我的身體,拉著我的手放到她的臀上。很翹很翹的臀部,脫掉風衣的她就是一個人間尤物,前凸後翹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和原始的力量。當她拉開我的拉鏈,把我膨脹的兵器給釋放出來的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人都要爆炸,似乎什麼都不重要瞭,眼下隻想和她大戰一場。
天色已經暗瞭下來,我停在路邊的車不住的閃著應急燈。細雨依然在下,地上已經有瞭小水流,沖淡著血跡。我兩隻手揉搓著她渾圓的臀部,軟而彈性十足,仿佛要揉搓出水來一樣。她這個時候嘴裡發出來的聲音已經聽不清楚是什麼意思瞭,聲音就像直接從嗓子裡面吼出來的,我理解為:要我,要我……她的襯衣紐扣已經開瞭,裡面是藍色內衣遮蓋著兩團雪白的肉球,我的嘴唇從她嘴巴上滑落,沿著白皙,冰冷的脖子向下親吻,一直親吻到胸脯,馥鬱的香味一下子把我淹沒,我貪婪的親著,啃著,同時她也掙紮著把手伸到後面解開瞭內衣,兩團兇器就這樣的在我面前亮瞭出來,白坨坨的上面一點紫紅的奶嘴翹翹的立著,我能感覺到有大量的血液沖擊進我的頭腦裡面,當時爆發的欲望,就算是和妻子結婚五六年時間都沒有哪怕一次那麼的強烈。右手不斷的蹂躪著她的右乳,嘴巴湊上去狠狠的吸著,咬著,她的手也不安分的抓著我樹立的旗桿不住的擼動。
「我要,給我。」
突然她掙脫的我懷抱嘶吼著,跑到甲殼蟲前機蓋那裡,把緊身褲一直扒到小腿,趴在那裡。陰部稀稀疏疏的毛發已經濕濕的,變成瞭一縷一縷,白色粘液和紅紅肉混在一起,一個小小的黑洞一張一合的,不住的向外流液體。
我的旗桿一跳一跳的,不斷地膨脹長大,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和美妙的身體,我整個人都要爆炸,隻想著發泄。於是就沖過去,用自己最堅硬的地方向那片泥濘刺去。當刺進去一半的時候,她的雙臀突然一緊,我的堅硬便像被世間最柔軟的小嘴咬瞭一下,一層一層,從暴漲的龜頭到根部,愉悅感沖擊進整個身體,感覺每一個細胞都在融化。繼續向裡面推進,直到一直插到底,一個軟軟的肉和龜頭碰在一起,這個時候感覺她整個人都成瞭我的一部分。她的屁股不斷的聳動,迎合著我的抽插,每一下都能帶出許多粘液,每一下龜頭都像過電一樣的顫抖。
雙手同時揉搓著她的美臀,臀肉每一下改變都影響著裡面肉的改變,讓我越來越瘋狂,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當時突然想起小時候養兔子,公兔子趴在母兔子身上的動作的頻率就像上瞭發條一般,感覺自己和公兔子的速度很像。
「啊,啊,你幫不幫我?」
突然她大叫起來,緊接著龜頭上被一股水澆過來,我大腦一片空白,便射瞭出去。雖然我基本每天都按時給妻子交公糧,但感覺這一次給她的卻特別的多,好像一個人被抽個半空。
男人總是在射完以後才會清醒。我低頭看著被擠出來的小弟弟,有點發呆,剛才的瘋狂會帶來什麼後果,我自己很清楚。「你叫什麼名字?」
找紙擦幹凈,我點瞭支煙問。
「給我一根。」
她也收拾好瞭,狠狠吸瞭口煙反問我,「幫不幫我?」
「你先回答我。」
說完後我心裡面嘀咕:「怎麼幫,哥哥,你那可是殺人罪,我幫你就是幫兇。雖然我一直遊走在灰色邊緣,但就算犯事大不瞭是個開除工作,可沒有想攤上這麼大個事。」
「楊曉華」她回答,「中午和老公吵架,就自己開車從傢裡跑瞭出來,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這裡。這條路你看,根本就沒人來,所以開得快瞭點,等發現前面有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就從他身上碾瞭過去。當時我嚇壞瞭,急忙剎車,下來看時,他還活著,也有意識。當時他沖著我大叫:你開車怎麼不看,啊,我的下半身怎麼沒有瞭感覺?他就那樣叫著,我走近看他,車子正好從他身體半截地方碾瞭過去,一截脊椎骨被砸斷,從衣服裡面亮出來。」
她看瞭下我,掠瞭下頭發繼續說:「我知道他整個人都廢瞭,脊髓損傷導致的截癱,與其他在床上躺一輩子,不如直接解脫算瞭。就又倒車重碾瞭一遍。」
「你知道你這是殺人罪嗎?」
我其實是理解她的,社會上很多事故也都是這樣處理的,不過都處理的比較隱秘。高中時候,我們學校附近一傢工廠發生爆炸,從裡面搶救出3名工人,搶救出來以後,工廠老板讓人把傷員抬到庫房裡面放著,一直等兩個小時後傷員都斷氣瞭才打的急救電話。在社會上久瞭,自然會知道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誰也不能例外。
「知道。」
她低下頭,秀發便擋住瞭她秀麗的臉龐,突然她抬起頭:「你會幫我,對不對?隻要你幫我,以後我什麼都答應你,我也可以給你錢。」
聽她說道「以後什麼都答應我」的時候,我心裡一動,剛才和她瘋狂時候,感覺她整個人都是我的的感覺還在,我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拒絕。
「先不說瞭,我幫你遮蓋一下痕跡,你打電話報警吧。」
對事故現場的認定和勘察水平,我不會比交警差,我能看出來的交警自然也能看出來。同樣,經過我處理的,交警他就隻能看到我想讓他看到的部分。用她的風衣擦拭掉一些痕跡,把屍體的位置重新進行擺放,然後拍瞭一些照片,確認沒有什麼紕漏以後,我對她點頭,讓她報警。因為是下班時間,加上地方偏遠,也是等瞭大概一個多小時交警才到,現場拍照,扣車輛,駕照行駛證,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
後面一系列認領屍體啊,責任劃分啊,和傢屬談判啊什麼的都和我工作無關,一些細節都是後來楊曉華和我講的。死者傢裡上有老,下有小,全指著死者養傢,事故認定上楊曉華承擔全責,因為賠償到位(我們保險公司賠瞭五十萬的三者,十一萬的交強,她和老公還自己掏腰包拿出30多萬共一百萬對死者進行補償,而我們城市的死亡賠付標準隻有52萬。取得瞭傢屬諒解,所以免於刑事責任。
當天回到傢的時候已經快九點瞭,進瞭房門,換好拖鞋,和在客廳蜷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妻子打瞭聲招呼,就直接進瞭浴室。我妻子在農行某條街道網點工作,也許因為工作特性,她對細節有著特殊的察覺能力,剛才和楊曉華的肉搏我怕有氣味或者別的蛛絲馬跡帶到身上,被她發現就不好瞭。
熱水從頭上淋下來,順著我的皮膚向下流淌,全身突然就放松下來,對自己幫助楊曉華掩蓋她殺人真相有點莫名其妙。楊曉華確實很漂亮,水靈的眼眸配上天然濃眉,一眼就能看出靈氣來。見過很多像楊曉華一樣一眼就能感覺出靈動的女孩,但基本都身材偏瘦小,沒有多少本錢。可楊曉華卻像一隻千年得道化成人形的鬼魅,靈氣與嫵媚共存,爆乳肥臀。但這也不是我淪陷的理由啊,雖然結婚後我從沒有沾花惹草過,但各種女人也經歷過不少,不至於被稍一誘惑就犯下錯誤。抹瞭一把臉,突然楊曉華趴在她那輛甲殼蟲前機蓋上,聳起的白花花的臀部又浮現在腦海。渾圓的兩瓣在細雨中泛著微微的光澤,在我的IX35的雙閃燈光的映照下增添瞭一份神秘。雪白挺直的雙腿似在夾緊,又似在張開,褪在小腿上的紫色蕾絲內褲正是我喜歡的類型。畫面一腦補,小弟弟就抬起瞭頭,它上面還殘留著操過楊曉華的證據。握住它,我有點驚訝,雖然以前曾經一夜七次過,但那是結婚前的事瞭。剛結婚時候,一個晚上還偶爾梅開二度,但沒多長時間就不行瞭,想來第二次,起碼要等幾個小時。可現在離操完楊曉華也不過兩個小時,這還是大腦的一個閃念就能讓小弟弟劍拔弩張到怒發沖冠的地步。
「咦,自己還擼上瞭?」
浴室門被推開一條縫,手握武器的樣子正好被妻子瞅到。
「洗幹凈瞭準備喂小妹妹啊,要不要一起洗?」
我壞笑一下,反擊妻子。
「別,你還是自己解決吧。快點洗,完瞭我有事和你說。」
妻子瞅瞭一眼雄赳赳的小弟弟,兩隻手比劃瞭個握著東西,接著使勁向下一掰的動作,就拉起門走瞭。我握著的小弟弟直感覺冷颼颼的。
妻子名字叫秦花,比我小三歲,父母都是農行系統,她自然而然的也就進瞭農行。妻子雖然容貌秀麗但身材偏瘦,剛談戀愛那會我就調侃她胸比黃花瘦。不過這麼多年在我的開發下,現在也快到C罩杯瞭。
沖洗完身體,把衣服都扔進洗衣機裡,走瞭過去。妻子頭枕在我大腿上,柔順的秀發依在我的腿上,小弟弟上,陰毛上。「什麼事?」
妻子正仰著頭看著我,我替她分瞭分頭發問。
「老公,我想要孩子瞭。」
妻子忽然伸手放在小弟弟上,並用手指輕輕在龜頭上面輕輕劃動。
「什麼?」
我立馬心虛起來。這剛剛犯瞭錯誤,老婆就要生孩子,這中間有什麼關聯沒有?但我沒露出什麼破綻啊。「你不是堅決暫時不要嘛,怎麼突然改變瞭?」
小弟弟本來都要翹起來瞭,被妻子這一句話又給嚇瞭回去。
「咦,我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女人做一個決定需要理由嗎?」
妻子也發現瞭小弟弟的變化,「還反瞭它瞭,竟然想逃跑。」
數錢練就的指功啊,特別是經過長期摩擦鍛煉出來的指尖肉,它就能準確的把小弟弟哪怕一絲微妙的變化都給傳遞回去,這是我的福利之一,也是我失敗的源泉,通常在妻子的手指下,我落花流水,丟盔卸甲。
「收到!我們現在就開始,把生兒子的旗幟插進老婆的沃土,並生根發芽,快快長大。」
說著,我把妻子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