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虎牢關上燈火通明,關內彌漫著一股悲涼的氣氛,士卒們都知道他們無敵的飛將軍被擊敗瞭,雖然是以一敵三,但關於飛將軍呂佈無敵的神話還是破滅瞭。
關上的城樓裡,我跪在董卓面前,巨大的火盆裡燃燒著熊熊火焰,讓我汗流浹背,但我卻一絲也不敢動。
董卓跪坐在主位閉著眼,室內的氣氛讓人無比壓抑,李肅站在董卓身旁滿臉的焦慮,其他西涼軍將領則是滿臉的幸災樂禍。
「諸位,」董卓緩緩睜開眼睛,環顧瞭一下四周,道「我軍新敗,諸位可有良策破敵?」
「丞相,」站在一邊的郭汜出列道,「我軍新敗,急需重整士氣,依我看,可先將敗軍之將呂佈押出去斬首示眾,再依靠關墻以逸待勞,小挫聯軍,士氣必然可以恢復。」
郭汜這廝居然要借董卓的手來殺我,我心中大恨,卻不敢有絲毫分辨,我能感覺到董卓的目光正緊盯著我,似乎在考慮郭汜的建議。
「丞相萬萬不可」,李肅急忙出列道,「呂佈雖敗,但卻是以一敵三,況且他也斬殺瞭聯軍數員大將,並州軍更是殺敵三千餘人,此時若殺呂佈,怕是並州軍先就亂瞭,到時內有並州軍作亂,外有聯軍攻城,虎牢關危在旦夕啊,還請丞相三思。」
董卓沉吟不語,忽然從門外進來一名親衛,遞上一封書信,「丞相,京城急報。」
董卓雙眼一睜,接過書信拆開,半晌一拍案幾怒道:「好一個楊碩,本相委你為司隸校尉,你卻背叛本相,禍亂京城,實在可恨!」
一旁的李肅接過書信,大致瀏覽瞭一下,道:「司隸校尉楊碩,收買西軍並朝中其他大臣傢仆數千人,作亂京城,現已被飛熊軍盡數殲滅,楊碩自殺而亡。」
董卓接著說道:「李儒知道奉先已敗,又言近日洛陽街頭有民謠,道東頭一個漢,西頭一個漢,鹿走入長安,方可無斯難。我心中甚難決定,諸位可有教我?」
李肅言道:「李儒智絕,丞相能有今天,大半賴其所謀,丞相何不回洛陽問一下他的建議。」
「如此也好,奉先你且起來罷,」董卓頓瞭頓,又道「李傕郭汜留下守衛虎牢,其餘人等隨本相返回洛陽。」
帳下眾將慨然應喏,我也就此撿回瞭一條命。
回到洛陽後董卓直接就去找瞭李儒,我借口身體不舒服帶著張遼先行回瞭城外並州軍營。進得大帳後嚴氏一下就撲瞭過來,趴在我肩頭哭的梨花帶雨。身後眾將對視瞭一眼後,也知趣的退瞭出去。
我拍著嚴氏的肩膀柔聲問道:「夫人為何如此,可是有人趁我不在欺負瞭你?」
嚴氏抽泣著說道:「高順將軍忠義,奴傢在這安全的很。但奴傢前日聽說,說夫君在虎牢關敗瞭,更有人說夫君,說夫君已被害瞭。」
我哈哈笑道:「夫人放心,天下還沒有人能殺得瞭為夫。倒是夫人你,為夫不在的日子,有沒有想為夫啊?」
嚴氏頭靠著我的肩膀,低低的嗯瞭一聲。
我捧過嚴氏的頭,額頭緊靠著她的額頭,溫柔的看著她。嚴氏被我看的有點臉紅,眼睛微微閉著,滿臉的期待。
我壞笑一聲,一把抱起嚴氏就往榻上一扔,嚴氏驚叫著墜入被褥中。我一邊解著衣甲一邊道:「夫人,為夫今日就來為你解這相思之苦。」
「壞夫君,」嚴氏扔給我一個枕頭,「多少天沒沐浴瞭,都快餿瞭,先去沐浴然後再……」
「然後再什麼啊。」我逗弄著嚴氏。
嚴氏臉羞得通紅,隻是一個勁的催我去沐浴,我一邊笑著逗弄她一邊往偏帳走去。
偏帳早已放好瞭一隻大木桶,裡面灌滿瞭熱水,我解下衣甲泡在水中,將連日來的勞累一掃而空。
這時帳外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緊跟著帳簾被掀瞭起來,嚴氏穿著一件綢緞褻衣,高挽發髻走瞭進來,還一邊笑著說道,「夫君在外征戰辛苦,奴傢來為夫君擦擦背。」
嚴氏跪在我的身後,玉手搭在我的背上給我擦背,力道不輕不重,那雙手似乎是在我心頭揉搓一般,撩的我心底的欲火一點一點高漲起來。
我和嚴氏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嚴氏的手也從我背上移到胸前,順勢慢慢慢慢往下滑,我一把捉住她的手笑道:「夫人這手可真是不規矩呢。」
嚴氏紅著臉啐瞭我一口,道:「奴傢隻是在為夫君擦洗身子,倒是夫君你又開始不正經瞭。」
「隻是擦洗身子啊,」我淫笑道,「那幫為夫全身都擦洗一遍吧,就先從這裡開始。」
我從水中站瞭起來,轉過身,胯下的陽具正對著嚴氏的臉蛋,此時的陽具怒挺著,像是一桿要一飛沖天的長槍。
嚴氏紅著臉用手遮住眼睛,我哈哈笑道:「夫人,才一段日子沒見,怎麼就害羞瞭啊。當初你可是對這寶貝愛的很呢。」
我抓住嚴氏的手放在陽具上,嚴氏紅著臉輕輕的套弄著,我微微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嚴氏見我舒爽,更是加快瞭速度,一根陽具被她套弄的越來越大,嚴氏的臉上也出現淫靡的神采。
「夫人,再快一點,哦,真舒服。」我不斷低聲呻吟著。
「夫君~ 奴傢的手都快累折瞭~ 」嚴氏嘟著嘴撒嬌道。
「倒是累著夫人瞭,」我笑道,「隻是夫人的手閑下來瞭,我這裡可如何是好。」我指著胯下怒漲的陽具。
「壞夫君,就知道欺負奴傢。」嚴氏給瞭我一個白眼,輕啟膻口,緩緩的將陽具吞入口中。
我舒服的呻吟瞭一聲,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張開瞭,身體中那連日積累的鬱悶之氣一掃而空,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武藝都上升瞭一個臺階。
「夫人口技甚佳啊,」我淫笑道,「最近可是勤加練習瞭?」
嚴氏吐出我的陽具,微微喘瞭口氣,紅著臉道,「奴傢趁將軍不在的時候用……用……」
「用什麼啊。」我問道。
「用……用……用木棍練習瞭數次。」嚴氏說完在我陽具上用力一捏。
「哎喲,謀殺親夫啊。」我誇張的捂住陽具大叫著,表情痛苦萬分。
「夫君你沒事吧,奴傢不是故意的。」嚴氏緊張的說道,一雙柳眉緊緊皺在一起。
「哎喲,這下完瞭,這東西被你捏壞瞭,以後再也不能用瞭。」我捂住陽具,表情愈加痛苦,其實我是在努力的憋著笑。
「這這這,要不奴傢去把醫匠找來給夫君看看。」嚴氏見我如此痛苦,眼淚都快下來瞭。
我見嚴氏真要跑出偏帳去找醫匠,忙阻止她道:「這倒不必瞭,要想讓這寶貝重振雄風,還需夫人你幫忙。」
嚴氏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疑惑道:「奴傢又不是醫匠,怎能幫夫君醫病,奴傢還是去把醫匠找來吧。」
「夫人,真不需要醫匠,夫人就不想聽聽怎麼治這寶貝嗎。」我努力忍住笑,裝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夫君快說,隻要能幫到夫君,奴傢怎樣都願意。」嚴氏看著我說道,目光中充滿瞭堅毅。
到這地步我也不好再逗她瞭,我指瞭指她雙腿間說道:「隻需把這寶貝放入夫人雙腿間的蜜洞中浸泡片刻,自然就生龍活虎瞭。」
到瞭這個份上,嚴氏也知道我一直在逗她。她狠狠的一跺腳,嬌嗔道:「夫君如此戲弄我,真當奴傢如此下賤嗎。」說完眼角含淚,似要大哭一場。
我見狀也慌瞭神,忙不迭的賠笑道:「夫人莫要生氣,為夫隻是和夫人開個玩笑,夫人莫再生氣瞭。」
我哄瞭好久才讓嚴氏不再介懷,但此時胯下的陽具也已疲軟,我指著陽具垂頭喪氣道:「夫人你看,它也在給你賠禮呢。」
嚴氏破涕而笑,道:「它不是已經壞瞭嗎,怎麼還會向我賠禮。」
我笑道:「雖然壞瞭,但它還是希望夫人能夠醫好它啊。」
嚴氏捂著嘴笑道:「就你最壞,也罷,就讓奴傢來醫好它吧。」
嚴氏站起身,伸手緩緩解開衣扣,一具一絲不掛的胴體就這樣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屏住呼吸仔細欣賞著,那豐滿的乳房,那細細的腰肢,那圓潤的臀部,每一樣都能勾走人的魂魄。
嚴氏伸出手指對著我勾瞭下,嘴裡膩聲道:「夫君快來啊,快讓我來醫好你的寶貝。」
我淫笑著抱起嚴氏轉入偏帳屏風後,屏風後是一張床榻,上面鋪著嶄新的被褥,我把嚴氏放到被褥上,扛起她的雙腿,陽具輕輕往蜜穴裡一送,噗嗤一聲直插到底。
我扛著嚴氏的雙腿輕抽慢插,嚴氏躺在被褥上,眼裡滿是濃濃的愛意。
「夫君~ 你的寶貝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瞭嗎?」嚴氏調笑著。
「多謝夫人關心,這寶貝感覺好多瞭,隻是光就這樣還無法完全醫好它啊。」
「那麼這樣如何呢。」嚴氏微微用力,我頓時感覺蜜穴周圍的軟肉緊緊壓迫著陽具,想要將它擠出這個蜜穴。
「哦~ 」我爽快的呻吟瞭一聲,伏在嚴氏身子上開始大力抽插。
「啊……夫君……啊……快用力……再……啊……快一點……啊……」嚴氏摟著我的後背,雙手在我背上亂抓。
我一邊忍著背上的疼痛,一邊享受著嚴氏蜜穴帶來的極致舒爽感,這種雙重感覺讓我更加興奮,我加快速度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插到蜜穴深處。
「啊……夫君……我……快……啊……死瞭……啊……」急速的抽插帶給嚴氏的快感讓她幾欲瘋狂。
我又這樣狠抽數百下後,嚴氏感覺有點不過癮,她用雙腳勾住我的腰,然後用力來回拉動,她的身子一前一後的擺動,和我抽插的節奏正好相反,每一次的重擊都讓她發狂。
「夫君……啊……啊……啊……快……再快……一點……啊……我不行……瞭……啊……」
此時的嚴氏全身潮紅,乳頭高高立起,我一口叼住她的乳頭用力吸允著,這異樣的快感又讓她大叫起來。
「啊……夫君……快……啊……用力……吸……啊……」
再次抽插數百下後,嚴氏已經到瞭高潮,她一把抓住被褥,雙腿繃的筆直,喉嚨裡發出一聲極度舒爽的呻吟。
「啊……」此刻的嚴氏滿臉潮紅,鼻尖也冒出微微一點的汗珠。
我停頓瞭一會,讓嚴氏滿足的回味一下。然後抱起她,讓她背對我跪著,臀部高高撅起,像一隻正在求歡的母狗。
這個姿勢讓嚴氏羞愧難當,但同時又讓她心底產生一絲微妙的感覺,她甚至順著那股感覺沖我微微搖動著臀部。
我從後看得欲火高漲,狠狠一巴掌拍在嚴氏臀上,在嚴氏驚叫聲中,我抱起她的臀部將怒挺著的陽具用力插瞭進去。
經過一輪高潮的滋潤後,嚴氏的蜜穴更加的滑潤,陽具毫不費力的直插到底,由於姿勢得當,甚至插到瞭她的花心深處。
嚴氏渾身一顫,感覺花心深處傳來一陣奇妙的感覺,那感覺讓她忍不住想大聲叫喊。
「啊……夫君……啊……你插到……啊……那裡瞭……啊……」
我感到此刻的龜頭好像正被一張小嘴用力吸允著,隻是這小嘴長在瞭嚴氏蜜道深處。我忍不住開始大力抽插,那張小嘴每次也會用力吸允我的龜頭。
「啊……夫君……啊……我快死……瞭……啊……快……給我……快……啊啊啊……」
嚴氏此刻的呻吟隻能用哭泣來形容,她的聲調婉轉反側,如泣如訴。
我毫不憐惜的繼續抽插,嚴氏漸漸的沒瞭力氣呻吟,隻能跪伏在被褥上,身子隨著我的沖擊一起一伏,胸前的乳房隨著燈火一晃一晃,讓人發暈。
我繼續沖擊著,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就在嚴氏快要堅持不住躺下的時候,我一把抱住她的臀部,積累多日的陽精噴湧而出,盡數射入她的花心深處,而此時的嚴氏經此一激,再也承受不住,雙眼一翻昏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