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那晚過後,何氏就病倒瞭,她的身子骨本來就弱,再加上赤身在山上躺瞭一晚,山風一吹,病得很厲害。

  我把營中最好的醫匠找來給她治病,營中都是些漢子,我又讓嚴氏去照顧她。嚴氏一直不停的埋怨我,說是我害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瞭些什麼。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讀書習武,嚴氏去照顧何氏後,晚上我隻能一個人睡,精力無處發泄。

  那天下午,我在演武場和張遼比武,就見曹性走進來拱手說道:「將軍,據報華雄將軍被殺瞭。關東聯軍已經攻破汜水關。」

  我心中一驚,隨手打掉張遼手中的大刀,「華雄被何人所殺?」

  「據說是一個紅臉長髯的大漢,那大漢使一柄青龍偃月刀,三招之內就斬瞭華雄。」曹性畢恭畢敬回道。

  三招嗎?華雄的武藝本來就不弱,能夠在三招之內斬殺華雄,此人是個強勁的對手。

  緊跟著相府就來人找我過去,我策馬趕到相府,走進書房,董卓一臉的凝重,身旁的李儒也是眉頭深鎖。

  「義父。」我拱手行禮道。

  「奉先來的正好,這華雄太讓本相失望瞭,本相打算親自前往虎牢迎敵,奉先可隨我一同去。」

  「孩兒遵命,隻是義父離開洛陽後,萬一……」我沒有把話說下去,但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瞭。

  「哼,我會讓李儒留守洛陽,再加五千飛熊軍,諒那些腐儒也翻不瞭天。」董卓一臉不屑的樣子。

  「既然如此,孩兒這便回營整頓並州軍馬,以便隨時跟隨義父啟程。」

  「嗯,你先去吧,我們三日後出發。」董卓揮瞭揮手。

  我從相府告辭出來後直奔軍營,事先得到通報的張遼等人已經開始整理行裝準備三日後出發。

  我來到何氏的大帳,何氏的身體好瞭很多,嚴氏陪著她正在說話。見我進賬,倆人忙要站起來行禮,我擺瞭擺手,溫和的詢問何氏的身體狀況。

  嚴氏抿嘴笑道:「夫君~ 夫君和姐姐那晚一夜未歸,第二天姐姐就病瞭,夫君是不是欺負姐姐瞭?」

  我尷尬的咳嗽瞭一下,一旁的何氏紅著臉低頭不說話。嚴氏見氣氛有些尷尬,突然嚴肅的問我:「夫君,你打算何時娶姐姐過門?」

  我抬起頭,發現她倆全都盯著我看,倆人都是滿臉的期待。

  我頓瞭頓,看著何氏說道:「我剛去瞭相府,丞相讓我三日後跟隨他前往虎牢關,所以要到回來後才會和你成親瞭。」

  何氏雖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我答應娶她,心裡又不由的高興起來。

  我在帳中又陪著她們說瞭會話後就離開瞭,軍營中事務繁忙,我得為三日後的出征做準備。

  我在中軍帳中剛吩咐完手下的士卒,帳簾一掀,嚴氏笑嘻嘻的走瞭進來。我故意板著臉道:「軍營重地,你怎能隨便進出,快快出去。」

  嚴氏自從和我成婚後就被我嬌寵慣瞭,見我呵斥她也不以為意,笑著撒嬌道:「姐姐剛才已經睡下瞭,奴傢就想來看看夫君辦正事的樣子嘛~ 」

  我看著她忽然笑道:「正事?為夫和夫人晚上辦的才叫正事。」

  嚴氏臉上一紅,低頭羞澀道:「夫君真壞~ 」

  「嘿嘿,今晚為夫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壞。」我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逗弄她,「夫人,我們好久都沒有那個瞭,三日後為夫又要出征,軍中慣例,大軍出征不能帶女眷,要不今晚我們……嘿嘿……」

  嚴氏羞澀的點瞭點頭,往我臉上親瞭一下就跑瞭。

  當晚我處理完公事就在後賬休息,帳外的親兵早被我打發走瞭,我一個人拿瞭本兵書百無聊賴的翻看著。

  帳簾被徐徐掀開,穿著一身粉色及地長裙的嚴氏款款而入,她羞澀的沖我一笑,輕聲喚道:「夫君~ 」

  我起身走到帳外左右瞧瞭瞧,看看周圍全無動靜瞭,返身回帳抱起嚴氏就往榻上走。嚴氏握著拳頭輕捶我的肩膀,嘴裡還咕噥著說我是壞人。

  我把嚴氏往榻上一扔,哈哈笑道:「夫人稍等,為夫這就來欺負夫人。」

  嚴氏玉手輕輕抵住即將狂撲而上的我,嘴裡嬌笑道:「奴傢先前在晉陽,整日裡無事可做,就學著跳瞭一段舞……」嚴氏越說越羞澀。

  我饒有興致的在案前坐下,笑道:「那我就看夫人舞一段。」

  嚴氏伸手從我腰間抽出長劍,抿嘴笑道:「煩請將軍寶劍一用。」

  還是劍舞嗎,我的興致越發大瞭。

  嚴氏手握長劍,劍尖朝向斜上方,手腕輕揮舞出一朵劍花,嘴裡輕聲唱道: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絳唇珠袖兩寂寞,晚有弟子傳芬芳;

  臨潁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揚揚;

  與餘問答既有以,感時撫事增惋傷;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孫劍器初第一;

  五十年間似反掌,風塵澒洞昏王室;

  梨園弟子散如煙,女樂馀姿映寒日;

  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蕭瑟;

  玳筵急管曲復終,樂極哀來月東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繭荒山轉愁疾。

  (此詩乃唐代詩人杜甫所做,作者隻是隨時拿來用瞭一下。)

  嚴氏手舞長劍,舞姿矯健輕捷,如同群仙駕龍飛翔。劍招時而凌厲,殺氣逼人,時而輕柔,似輕風拂面。嚴氏越舞越急,粉色長裙翩然揚起,如花中仙子,手持長劍劍光凜凜,如仙界劍仙……

  一曲舞畢,劍光如湖面碧波般蕩漾開。嚴氏笑嘻嘻的問道:「夫君,奴傢舞得如何?」

  我看著微微喘氣的嚴氏撫掌笑道:「夫人劍舞實乃天下無對,妙哉妙哉。」

  嚴氏笑著撒嬌道:「那夫君可有獎勵。」

  我猛地將嚴氏攔腰抱起哈哈笑道:「為夫這就給你獎勵。」說完把嚴氏往榻上一扔。

  嚴氏驚叫著被我扔上榻,撅著嘴說道:「夫君怎的一點都不疼人,摔壞瞭怎麼辦?」

  「別急,為夫這就來疼你。」我站在塌下迅速的脫光自身的衣物,一個餓虎撲食就把嚴氏撲倒在榻上。

  我壓在嚴氏的身上,嚴氏捧住我的臉,微微心疼道:「夫君,晉陽一別,你消瘦瞭。」說完抱住我的臉吻住瞭我的唇。

  嚴氏的唇柔軟又冰涼,唇上一股甜甜的味道一直流到我的心裡。我抱著她肆意的汲取著那股甘美的汁液,一刻不願分開。

  良久,我松開嚴氏的雙唇,嚴氏微閉著迷蒙的雙眼,一隻玉手輕輕握住我的陽具上下套弄,嘴裡呢喃著:「夫君~ 我要~ 」

  「你要什麼呀?」我笑著逗她。

  「夫君你好壞~ 奴傢不理你瞭~ 」嚴氏紅著臉撅起瞭小嘴。

  「夫人,我們今天玩個其他的花樣好不好?」

  「什麼……花樣……」嚴氏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在嚴氏耳邊說瞭幾句話,嚴氏眼睛越睜越大,臉也越來越紅,就快滴出水來瞭。

  「夫君,如此這般做,奴傢豈不成瞭浪蕩的風塵女子。」嚴氏不同意。

  「夫人此言差矣,我倆本是夫妻,這床笫之事實屬正常,再說瞭,夫人你就不想試試這極樂的滋味嗎?」

  「那……那好吧,隻是夫君當要憐惜奴傢,不可將奴傢當做風塵女子般糟踐。」嚴氏終於同意瞭。

  我翻身在嚴氏身旁躺下,胯下的陽具高高挺立,嚴氏趴在我腹部,小手輕輕套弄我的陽具,小聲問道:「夫君當真要奴傢這樣做?」

  看著我堅決的眼神,嚴氏輕嘆一口氣,輕張檀口,將我的陽具緩緩吞入,然後開始上下吞吐。

  「嘶……夫人……你舔一下……嘶……龜頭……對……嘶……就是那裡……多舔幾下……嘶……哦……」我指導嚴氏怎麼為我口交。

  「夫人……摸一下……嘶……我的……陰囊……哦……好舒服……」

  嚴氏本就不會口技,初學乍練之下,有好幾次直接就咬到瞭我,疼的我直吸涼氣。但看到一個成熟美艷的婦人趴在我胯下為我口交,這本身就有一種巨大的快感。

  嚴氏賣力的為我口交,精致的粉臉上滲出瞭點點汗珠,我看著有點心疼,讓她轉過身趴在我身上,蜜穴直接對準瞭我的臉。

  嚴氏的蜜穴早已濕透,兩片精致的花瓣反射著淫靡的光,我伸出手指沾瞭點花瓣上的淫液,放進嘴裡嘗瞭一下,有點咸,也有點澀。

  我故作驚訝道:「夫人,此乃何物,嘗起來又咸又澀?」

  嚴氏吐出我的陽具回轉身來,看見我手指沾著她的淫液淫笑著看著她,臉一紅,嗔道:「呸,夫君好不害臊,故意取笑奴傢。」

  我嘿嘿笑道:「為夫哪有取笑夫人,此乃天下第一的美味。」說完我還砸吧砸吧嘴,一臉的意猶未盡。

  「既然是天下第一的美味,那你……那你……就多吃點罷……」嚴氏笑著低聲說瞭一句。

  「既然如此,為夫就恭敬不如從命瞭。」

  說完我一把抱住嚴氏的美臀往下一壓,整個蜜穴直接蓋在瞭我的臉上,嚴氏呀的驚叫一聲想要起身逃開,卻被我死死按住動彈不得。我伸出舌頭舔著她花瓣上的淫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卷入嘴裡,還用舌頭頂開花瓣中間的那道肉縫,伸進去在肉壁上掃刮著。

  嚴氏被我舔的全身顫抖,嘴裡低聲的呻吟著:

  「啊……夫君……啊……奴傢……好舒服……啊……」

  我嘴裡發出呼嚕呼嚕聲,雙手使勁掰開嚴氏的大腿。嚴氏情動之下,抓住我的陽具就往嘴裡塞,頭部大幅度的擺動中,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

  我欲火急速高漲,拍瞭一下嚴氏的臀部,示意她坐到我身上來。嚴氏翻轉身子,扶住陽具慢慢坐下直至整根盡沒,然後像騎馬一樣前後搖動起來。

  「夫君……你是……啊……奴傢的……啊……馬兒……奴傢要……一直……啊……騎著你……」

  我扶著嚴氏的臀部輕輕拍打著,淫笑道:「夫人,好久沒聽你唱小曲瞭,可願為為夫唱上一曲?」

  嚴氏嬌嗔道:「夫君……啊……若是……想聽……啊……奴傢……當然……啊……願唱……隻是……如今……啊啊……奴傢……不方便……啊……」

  我故作驚訝道:「夫人有何不方便?」

  嚴氏臉色愈發通紅,低聲道:「奴傢……啊……要……要……啊……」卻是不再說下去。

  我忽然扶住嚴氏不讓她動,調笑道:「夫人要什麼,不說清楚,為夫就不讓你動。」

  「奴傢……奴傢……」嚴氏羞紅的臉想朵桃花般煞是好看。

  「夫人想說什麼啊,快說啊。」我一臉的淫笑。

  「奴傢……奴傢……夫君壞人……夫君欺負奴傢……」嚴氏的眼眶瞬間紅瞭,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夫人別哭啊,都是為夫的錯,為夫這就給你賠禮。」我把嚴氏抱起放倒在榻上,陽具對準蜜穴洞口。

  「夫人,為夫這就向你賠禮。」我淫笑著提前陽具用力插瞭進去。

  「哦……」我和嚴氏同時發出瞭一聲嘆息,蜜道中的嫩肉緊緊的裹住我的陽具,感覺連抽插都很困難。

  我左手繞過嚴氏的腰摟住她,右手握緊她的乳房,開始用力抽插嚴氏的蜜道。

  「啊……夫君……啊……用力……快點……啊……再快點……啊……」嚴氏抓住榻上的被褥大聲呻吟著。

  我一邊抽插一邊道:「夫人,你的蜜道好緊,嘶,夾得為夫好舒服,嘶……」

  「夫君……快快快……啊……我要給……夫君……生個……孩子……啊……」嚴氏愈加瘋狂的淫叫著。

  「好,我要夫人給為夫生個孩子,不,是生一堆孩子,哈哈哈哈。」我扛起嚴氏的雙腿,陽具奮力沖刺著。

  「夫君……啊……快給我……快給我……啊啊啊……我要來瞭……」嚴氏突然大喊起來。

  「來瞭,來瞭,夫人,就讓為夫送你登上極樂吧,噢噢噢噢!」我加快瞭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嚴氏披散著頭發大叫著,蜜道急速收縮起來,似乎要把我的陽具整根吞下,花心深處一股熱流灑在我的龜頭上。

  我也不再忍耐,大力抽插瞭數百下後,精關猛然打開,濃精直接澆灌進嚴氏花心深處。

  大戰過後隻剩溫存,我摟著嚴氏說著知心話,嚴氏忽然抬頭問我道:「夫君,奴傢以後一直都會是呂傢的大婦,對嗎?」

  我吻著她的額頭悄聲的說:「對,夫人永遠是呂傢的大婦。」

  嚴氏聽到我這麼說,開心的笑著,慢慢的閉上眼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