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子顯然是獨孤伽羅平時用來休息的,裝修典雅,頗有古風,一張雙人竹床橫在角落裡,上面鋪著厚厚的床褥,是那種一看就非常舒服的軟床。當一個人躺在這樣的床上完全放松的時候,那定是十分愜意的。
一個頗具古意的書架就在床的旁邊,上面是那種很古老的線裝書,我掃瞭一眼,那書架上的書,我竟是一本都不認得,那是一種完全不同於現行字體的文字,十分復雜,但是比起現行的字體卻充滿瞭一種奇異的感覺。
磅礴大氣,而又不失美感,這是我看到這些字的第一印象。
不過這些僅僅是我一掃而過所看到的,因為我現在完全沒有閑心再去欣賞這些東西,我現在眼中隻有已經被我剝成一隻大白羊的獨孤伽羅。
看著我眼前的赤裸嬌軀,我心中的暴虐似全化作瞭萬縷柔情。
原本她這般難為我,按我的性子,定要凌虐她一番才肯罷休,但是看著她的臉,我竟是下不去手。
沉重的巴掌似被什麼神秘的力量吸引一樣,直直地落在瞭她挺翹的奶子上,一個紅色的巴掌印緩緩地浮現出來。那如同牛奶般潔白的大奶子,更是像果凍一般搖搖晃晃的,那顫顫巍巍的樣子,更是讓我忍不住一口將它含入嘴裡。
她的奶子不像李月的奶子,有一種十分甜蜜的奶香味,她那雙雪乳上的香味極為素淡,就像是清新淡雅的芍藥一般。味道不是很濃烈,但是卻讓人流連忘返,久久難以忘懷。而且這味道雋永持久,永遠不會覺得膩味,隻會越舔越上癮。
我像是在舔一根奶油冰棒一樣,在上面狂猛地亂舔著,留下一串口水的痕跡,我的手也沒閑著,順著她柔嫩的腰肢長驅而下,抓住她一團軟嫩的臀肉,像是揉面一般揉開瞭。
「哦~ 」獨孤伽羅嘴裡發出一聲勾魂奪魄的媚吟,雙手更是摟住我的脖子,整個人想往我的懷裡擠,隻是她比我高大的多瞭,她這樣的動作,隻能讓我的臉深深地埋在她肥大挺翹的奶子裡。
而她那兩隻雪乳隨著她嬌軀的扭動而扭動,溫潤軟滑的感覺在我臉上肆虐,讓我體驗瞭一把傳說中的洗面奶。
而那柔若無骨的雙臂則是變成瞭兩道堅韌的枷鎖,把我鎖在瞭她的胸乳之中,那雙臂似有千斤之力,非常人所能撼動,要是之前的我隻能活活憋死在這人間天堂之中。
隻是這時候的我已經今非昔比,她根本束縛不住我的身軀,我微一用力,就從她的懷抱裡掙脫出來,看著她那已經變成艷粉色的肌膚,我心中也倍感燥熱。
我隻感覺渾身上下有一團團火從周身各處散發出來,最終匯聚在我的小腹,我的小兄弟早已經鬥志昂揚,上面青筋暴起,猙獰可怖。
被媚術反噬的獨孤伽羅被我掙脫開,也完全不惱,隻是微微一頓,就再次瞭撲過來,用那張剛才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美艷小嘴,將我的肉棒含在瞭口中。
一股冷幽幽的氣息順著我的小兄弟直接沖到瞭腦門,那一瞬間我甚至感覺全身一抖,若不是莫名湧現出來的龍氣充斥在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裡,我覺得我在這一瞬間,就會立刻射出來。
獨孤伽羅的嘴居然是冷冰冰的,火熱的肉棒與冰冷的小嘴爭鋒,那條滑膩如冷玉的舌頭劃過我龜頭的時候,我再次一哆嗦,雖然獨孤伽羅看起來奇奇怪怪的,但我也顧不得那麼多瞭。
尤其是當獨孤伽羅用力舔吮的時候,她的兩腮向裡面凹陷,軟嫩光滑的肉壁散著冰冷的氣息,再加上她用力吸氣,冷冷的空氣頓時包裹住瞭我整個棒身,就像是盛夏時節泡在冷水裡一般。
龍氣盈身,雖說是讓獨孤伽羅受到瞭反噬,但是我也並不好受,那蓬勃的欲望也在燃燒著我,那感覺就跟吃瞭二斤偉哥似的,別提多難受瞭。
所以有這麼一張神奇的小嘴為我降溫,那滋味真是爽歪歪,我抓住獨孤伽羅的頭,開始用力抽送,像是把她當做瞭一個人肉飛機杯一樣,一點憐惜的意思都沒有。
「唔……別……別光玩……唔唔……我的嘴……我下面……唔唔……我下面……也好癢。」獨孤伽羅扭動著身軀,斷斷續續地說道。
獨孤伽羅曼妙聲音傳入我耳朵裡的一瞬間,我腦海裡就浮現出那個仿佛紅寶石一般的小穴,胯下的肉棒不禁又硬瞭幾分,動作也更加瘋狂,粗壯的肉棒直接頂到瞭獨孤伽羅的喉嚨深處,我的龜頭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她軟嫩的食道在緩緩蠕動著。冰涼的氣息鉆進我的馬眼裡,這與眾不同的刺激,讓我這個沒真正經歷過幾次性愛的毛頭小子再也忍不住瞭,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直接越過食道,沖向瞭她身體的更深處。
尋常男子射過一回,怎麼也要休息一下,隻是我體內龍氣旺盛,射過之後,我不但沒感到疲憊,反而感覺腰眼更加充實,甚至之前打鬥所產生的疲累感都完全消失瞭。我抽出肉棒,將獨孤伽羅按到床上,看著她那雙腿間的縫隙,不自覺間,又有些沉迷。
那紅光微露,淡淡的光芒柔和而又美麗,我蹲下來看著這恍如藝術品的小穴,情欲都有些消散瞭。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在那條縫隙上舔瞭幾下,酸酸甜甜的液體在我的舌尖擴散,這液體甚至有幾分灼熱的感覺,我忍不住抱著她的屁股,開始舔舐她的小穴。
「哦……再深一點……舌頭再深入一點……你好會舔……啊啊啊……就是那裡……別嘬……啊啊啊……好麻……陰蒂好麻……噢……去瞭……我要去瞭……啊啊啊啊啊……」獨孤伽羅高亢的呻吟著。
她呻吟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哭音兒,就好像是幾個月大的孩子在嬌啼,我舔瞭沒多久,她就到瞭第一次高潮。高潮的液體噴瞭我一臉,灼熱的液體讓我的臉皮微微的抽搐瞭一下,隻是我全被她的美所吸引,她的身軀是那麼的完美,像是無瑕的白壁,一點瑕疵都尋不到,真的很難置信,人間居然有這樣完美的軀體。
而且我還驚喜的發現,我的舌頭再深入的過程中頂到瞭一層薄膜,堅韌而有彈性,這是她的處女膜,她居然是個處女?
我一下子站瞭起來,龜頭頂在瞭她的小穴前端,那微微的紅光還在閃耀,甚至我的肉棒都被鍍上瞭一層紅色的光芒。
我本來想直接插進去,但想到她還是處女,我就拿起剛才甩在一旁的肚兜,將我雞巴上的精液與口水的混合物擦幹凈,才再次將肉棒頂在瞭她的小穴前面。
我看得出來她的眼中也全是渴望的神情,我居然溫柔地問道:「我要來瞭,你準備好瞭嗎?」
她輕輕地點點頭,臉色緋紅,紅唇微張,竟似一個懷春少女一般。
其實這個情景蠻詭異的,我還是個初中生,雖然本錢雄厚,遠超同齡人,但是個子卻是一般,尤其和高挑的獨孤伽羅比起來,我真的就是一個小孩子。
就像她剛才為我口交,蹲下也不過比我矮一個頭,要不是她低頭去含,我其實很難插進她的嘴裡。
所以我現在要操她,頗有些小馬拉大車的感覺,這感覺也讓我極度興奮。
一則是她比我高,比我成熟,二則是她比我強的多,上這樣的一個女人,不管是誰,應當都是極為得意的吧?
想著這些,我一挺腰,我那根又長又粗的肉棒就擠進瞭那個狹窄的縫隙裡,我的肉棒進入瞭一個神秘的地方,無數軟肉擠壓過來,層層疊疊,無窮無盡,每進一步都極為艱難,而且我又怕她太過痛苦,因此我的動作也是極為溫柔。所以我足足努力瞭半分鐘,額頭都微微見瞭汗,這才感覺到她的處女膜所在。
隻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過程中,獨孤伽羅卻是嬌喘連連,連一絲痛苦的味道都沒有,我才想那應該是媚術的作用,要是我中瞭她那媚術,怕是會甘之如飴的擼滿一大碗給她吧?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寒,消失的暴虐情緒再次湧上心頭,我舍棄瞭剛才溫柔的動作,猛地往前一壓,雙手按在瞭她柔軟的奶子上,借用身體的重力,直接突破瞭她的處女膜,向著她的子宮發起沖鋒。
一次次強而有力的撞擊,讓獨孤伽羅反應激烈,像是痛苦都轉化為瞭快感,我的每一次沖擊都隻會讓她的呻吟更加高亢而已,她死死的抱住我,就像是一隻章魚一般黏瞭上來,四手八腳的緊緊箍住我,舍不得放開。也幸好我這時候體內滿是龍氣,身子十分堅韌,力氣也大瞭不少,否則她這一抱,說不定我們就要變成滾地葫蘆瞭。
「啊……你好強壯……我感覺……啊啊啊……我感覺我的身體……啊啊啊……好像被填滿瞭一樣……噢……脹脹的……哦……麻麻的……就好像……啊啊啊……就好像在天堂一樣……再兇一點……啊啊啊……我……我好喜歡你的狂暴……啊啊啊……」獨孤伽羅放聲大叫,像是完全沉迷在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當中。
我當然不會以為她天生放蕩,遇到瞭雞巴就發騷,如果是這樣,那他龜頭上就不會像這樣鮮血淋漓,而那床單上也不會綻放出一朵絢麗的紅梅瞭。
這一切恐怕都要歸功於「媚術反噬」這四個字瞭,如果不是媚術反噬,恐怕我這個修行不到傢的小流氓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麼簡單,就操到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的。
隻是這些都不能阻止我越來越兇猛的節奏的,我一頓長抽猛打,盡顯男兒本色,兩條如同軟玉般溫潤的大白腿早已經被我扛在肩上。我扶著這雙性感的玉腿,狠狠地撞擊著這不似人間該有絕美肉穴,每一下都插到小穴的盡頭,隻是我的雞巴太長,即便頂到瞭底,還是有一部分落在外邊,這樣我有些自豪,為我這傲人的尺寸自豪。
「啊啊啊……你……你為什麼……啊啊……為什麼那麼強……啊啊啊……我又要……我又要來瞭……啊啊啊……」獨孤伽羅臉紅極瞭,就像是染缸裡剛撈出來的大紅佈,鮮紅似血,雙眼迷離地盯著我,嘴裡在呼呼的喘著氣。
原來不管她再強,不管她再冷,她都是一個女人,一個被我操的死去活來的女人。
看著她那張出塵絕俗的秀氣臉蛋上佈滿瞭情欲的氣息,那迷離眼神中透露出的求饒色彩,我一瞬間像隻鬥贏瞭的公雞,昂首挺胸,神氣十足。
可是她滿足瞭,我卻還沒有什麼感覺,怎麼可能就此罷休?況且想起剛才她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我的肉棒就興奮不已,半點軟化的跡象也沒有。
「你說要賠你一大海碗,我既然答應瞭,又怎麼能食言呢?隻不過,我不讓你用碗來接,要接就要用你這淫浪的小騷穴來接。」我在她耳邊嘿嘿淫笑道。
獨孤伽羅一聽這個臉色立馬變瞭,伸手揉瞭揉她有些紅腫發麻的小淫穴,可憐巴巴地看著我,隻是她那媚術太過厲害,受瞭反噬的她全然不能反抗,隻能任我施為。
而且我僅僅是又揉瞭她幾下奶子,她的小穴頓時又水流不止,而那雙如同春江碧波的雙眼也蕩起瞭幾分媚意。
被我放下的雙腿,更是一下子盤在瞭我的腰間,雙手扶著我的肩膀,那渴望的樣子不言而喻,甚至這剛破瓜的女子已然自己動上瞭,可見這媚術是多麼的可怕。
我見到這幅情景,要是還能自持,我也就不是陳洛,不,應該說不是男人瞭。我立刻又開始瞭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進出都給我不一樣的感覺,每一次都像是一個新世界在等著我探索。
初時,我隻感覺一個精鋼打造的箍兒緊緊地把我鎖住,就像是戴上瞭金箍的孫悟空,束手束腳。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緊致的肉壁被我破開些許,那禁錮頓時小瞭不少,但是也像是行走在一條羊腸小道之上,倍感艱辛。
而後,我又抽送一番,這緊窄逼仄的羊腸小道裡面,驀然出現瞭一汪碧水,但是這水潭不是清涼,而是熾熱的,就像是泡在熱水裡,每一次拔出來都會發出「啵」得一聲,然後帶出一大片春水,帶著淡淡的香甜氣息。
我也發現瞭,獨孤伽羅身上的所有氣息都是素雅而雋永的,起初並不覺得的如何,但是隨著沉迷下去,就越發的覺得美妙悠長。
「啊……好酸……好麻……哦……可是……可是還是很想要……啊啊啊……給我……給我更多……啊啊啊……」獨孤伽羅用力勾著我的脖子,但是我感覺的到,她的身體已經像一根泡軟瞭的面條,軟綿綿的,毫無力道。
但是她的腿卻還是那麼修長而有力,冰涼的肌膚已經在和我的接觸中變得滾燙,就和她的小穴一樣,熾熱而滾燙,爽的我根本不想離開她的小穴片刻。
常常是我還沒完全拔出來,就再次頂到瞭她的小穴深處,每一次隻有那滾燙的淫水兒被我帶出來,滴落在地,證明著我倆愛的痕跡。
「別……不要摸那裡……啊……那裡不行!」被我操的上下起伏的獨孤伽羅忽然驚叫一聲道。
原來我在操著她的時候,一隻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順著臀縫,摸到瞭那個隱藏在深深溝壑的花蕾,那裡的每一條褶皺,都在我的指肚下一一顯現,雖然我沒親眼看到,但是它的大體形狀已經在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來瞭。
「那你叫一聲好哥哥,叫聲好哥哥,我就松開,不然……」說著,我的手指還想裡面頂瞭頂,那嬌嫩的菊花頓時一陣收縮,像是主動夾緊我的手指,我見狀更是調笑道:「你看,你的小屁眼兒,好像還挺歡迎我呢。」
「好哥哥,你快些拿走,我那裡好難受,求求你瞭,我的親哥哥。」獨孤伽羅無力反抗,隻能軟語相求,聲音如泣如訴,可憐極瞭。
我哪能就這樣放過她?我不依不饒的追問道:「到的怎麼難受,好好和好哥哥說說,說不定好哥哥能讓你不難受呢。」
獨孤伽羅臉色更加紅潤,她哪裡能放的開說出那些兒話來?僅僅幾個小時,我對這個被我一下捅到底的女孩已經有瞭幾分瞭解,她看似放蕩,但是混跡瞭這麼多年風塵場所,居然還是處女,真是說出去都沒有人信。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我就把獨孤伽羅逗得臉紅耳熱。興許是她羞得厲害,我感覺她那與眾不同的小穴裡居然傳出一陣頗為強勁的吸力,同時那光滑緊致的肉壁上,似有無數小凸起,就仿佛嶙峋的怪石刮在我的陽具上,我一時沒收住精關,馬眼一陣震顫,無數精液飛也似的沖瞭出去,隨之而去的還有部分龍氣。
「啊啊啊啊……」獨孤伽羅也仿佛受到瞭什麼刺激,一聲聲曼妙動聽的嬌吟爭先恐後的從她的嗓子裡面擠出來,那快美難言的感受任誰都聽得出來。
即便聽不出來,她那泛白的雙眸,和那像是哈巴狗夏天納涼時吐出舌頭呼哧呼哧喘氣的樣子,也能看出她現在有多爽。
而我的感觸就更深瞭,一大股陰精狠狠地砸在我的龜頭上,一陣酸軟酥麻的感覺襲上心頭,差點讓我的小兄弟再次口吐白沫。
這時候獨孤伽羅的雙腿還別在我的腰間,而她整個人卻已經向後倒去,要不是我一下子托住她的粉背,這時候她那秀美的螓首恐怕已經和冰冷的大地來瞭一個親密的接觸瞭。
「這丫頭,爽瞭就什麼都不顧瞭。」我像是小大人似的感嘆瞭一句,然後把她放到瞭床上。我這時候自己都沒發現,我對於獨孤伽羅的感覺已經產生瞭極大的轉變,甚至已經開始調侃似的稱呼她「丫頭」瞭。
隻是我心中雖然升起幾分不一樣的感覺,可我也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我握著雄風依舊的肉棒,不顧獨孤伽羅迷迷糊糊的,就一下子捅進瞭她的嘴裡,她的人雖然已經迷迷糊糊瞭,可是她的身體卻本能的開始為我口交。
那條冰涼的靈動的小舌頭舔過我肉棒的每一個角落,將上面的精液、淫水兒舔得幹幹凈凈,甚至還在我的兩粒睪丸上輕輕吮吸瞭幾下。確定完全幹凈瞭之後,她才沖我媚笑一下,那笑容裡滿是討好和敬畏,我知道她這是有些怕我瞭,畢竟我的床上能力實在超乎她的想象。
其實我現在的性能力也超過瞭自己的預料,想當初我擼管的時候,每每發泄一次,就覺得有無盡的空虛與寂寞包裹住瞭我,而現在我每射一次都感覺精神更好一些,身體也似乎被莫名的力量所修復著。隻要我想,我似乎就有無窮無盡的體力與精液可以揮霍。
就在我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的時候,獨孤伽羅已經用她的口水將我的整個肉棒都包裹住瞭,冰涼的感覺從我的下體傳來,涼颼颼的,既有些爽快,也有些別扭。
精力旺盛的我再次開始瞭我的征途,我將獨孤伽羅對折過來,形成一個唯美瞭V形,這就顯得她本來就圓潤豐滿的雪白屁股更加的完美,就像是一個倒懸的水滴形,誘人極瞭。
那圓潤碩大的臀部到瞭雙腿處忽然一收,配合著她纖細的腰肢,更覺得這身材不該屬於人間。隻是今晚我這樣的感嘆太多瞭,我已經不想要再徒勞的感嘆下去瞭,今夜我隻想讓這不屬於人間的絕美,染上獨屬於人世間的污濁。
我的雞巴再次沖入獨孤伽羅的小穴當中,果然如我所料,我之前感受過的那種熾熱再次來臨瞭,時陰時陽,時冷時熱,我的肉棒仿佛置身在天堂一般。
我現在體驗到的感覺,是單獨的口穴或者單獨的小穴所不能給予的,那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那一瞬間,就像是有一個美女為你玩冰火兩重天一樣,口水中的涼意與淫液中的熾熱完美結合到瞭一起。
與此同時,獨孤伽羅也忍不住叫瞭起來,「啊……好冰……嗯……嗯……哦……」
隻是不同於之前聲嘶力竭的叫喊,這一次的呻吟聲淺淺的、細細的、柔柔的。聽著這樣的呻吟聲,我仿佛置身於暮春三月,悠閑地漫步在林間的小路上,呼吸著那帶著春潮的新鮮空氣,感受著草長鶯飛的愜意。
而她的小穴裡,也發生瞭不尋常的變化,就像是已經蓄滿水的池塘,又被一夜春雨澆灌後的模樣,十分玄奇。
一點似有似無的香氣也在我們交合的過程緩緩飄起,一如她身上的香氣一樣淡雅,熏熏然聞之欲醉。
「如何啊,好哥哥的雞巴大不大,是不是讓你快要飛瞭?」
我說著話,手也不老實,巴掌不斷地落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留下一個有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嬌嫩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瞭起來。
獨孤伽羅顯然挺怕疼的,屁股無力地左閃右躲著,看到她這樣,我更是得意。
「怎麼樣,我送你的這些人體精華可還滿意?不過距離你的一海碗,貌似還有些距離,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湊足的。」我佯裝大氣地揮瞭揮手,隻不過我眼中的促狹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果不其然,獨孤伽羅忍不住開口求饒道:「別……別……我不……不要瞭……我……我已經不行瞭。」
「那怎麼可以?男子漢大丈夫說一不二,說出的話怎麼能不算數呢?」我嘴角已經不能抑制的勾起一抹不那麼友善的微笑。
這麼說著,我強壯而有力的小腹還在她肥軟的大屁股上不息地撞擊著,撞得她渾身發軟,就連那纖細嫩白的秀氣手指都在不停地顫抖著,到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牽一發而動全身的真正含義。
想到這裡,我更是在心底嘿嘿一笑,抬手抓起獨孤伽羅那如同飄散雲彩的黑發,一手攥著一把,就像抓著駿馬的韁繩一樣,不時還將那一捋秀發甩在她的粉背之上,真好似駕馭駿馬的騎士。
獨孤伽羅顯然也顧不得這些,或者說她在媚術所營造出來的「境」裡面,根本不排斥這些,她隻是急切地向我求饒:「好哥哥……親哥哥……輕些兒……我真的……真的有些受不得瞭。」
軟語嬌音,從來都是男人的毒藥,我胯下那活兒明顯更加腫脹,讓她的小穴塞得滿滿的,一絲淫水兒都流不出來,她也像是一條脫水的魚,雙眼翻白,急促的呼吸著。
隨著她呼吸的加重,我感覺到她的小穴明顯更熱瞭幾分,寒冰似的口水也顯得越加的冰寒,冰火兩極旋轉不休,讓我的肉棒以一種奇異的頻率震顫起來,隨後我腰眼一麻,龜頭在她花心一陣抖動,火熱的精液全都重重地打在花心上。
獨孤伽羅猛地一陣抽搐,身體倏地一下彈瞭起來,像是引吭高歌的天鵝一般,修長的玉頸高高揚起。然後我就再次感覺到她的花心一緊,愛液似江河決堤般沖擊著我的龜頭。
我被這灼熱的愛液燙的一個激靈,肉棒甚至感覺有些疼痛,就像小時候不小心燒傷瞭的那種感覺。
然而這些都還是小事,在精液與愛液交融的一剎那,我感覺到剛才隨著我射精而流轉出去的龍氣居然又沖瞭回來,而且體量明顯比之前大得多。
在龍氣沖進我體內的那一瞬間,我霍然一震,一副我曾經不止一次看到的畫面出現在我的腦海裡,那是我身體的掃描圖,我曾經無數次在儀器上觀察過自己的身體,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清晰過。
考古發現,舊歷殘存下來的一些醫書曾經提到過一些關於脈絡的的東西,這個發現曾在社會上引起軒然大波,因為老爸必看新聞,所以我也知道瞭一些相關的信息。
後來經過科學的方法驗證,仍舊難以發現書中所提過的脈絡之說,我原以為都是些騙人的把戲,可是直到這一刻,我才發現這書中所言,確實是真實存在的。
因為那一條條連儀器都測不出的細小經絡,就這麼出現在我的眼前,每一條經絡都十分清晰,我看到那經絡之內,一條條神龍遨遊,我知道那是剛才返回來的龍氣。
隻是我對醫學興趣不大,所以看瞭幾眼也就收回瞭目光,想要繼續操弄獨孤伽羅,畢竟距離她要求的一碗還差得多,想到這裡我又露出瞭一絲淫笑。
可是轉瞬之間我發現瞭一件可怕的事情,我居然不能動瞭,我渾身僵硬的趴在瞭獨孤伽羅的身上,雖然能看到外界的一切,但是卻什麼反應也做不出。
而丹田開啟的寶藏之門也完全閉合,我體內流轉的僅剩下剛才返回來的那道龍氣,雖然讓我比之前強瞭不少,但是比起獨孤伽羅而言,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我眼睜睜的看著我身下的獨孤伽羅逐漸地恢復瞭力氣,身上那發情似的艷粉色也逐漸褪去。
驀然一陣大力傳來,我被甩在墻上,然後跌落下來,已經完全恢復的獨孤伽羅站瞭起來,她眼中滿是憤怒,口中憤怒的嘶鳴瞭一聲。我就看到瞭我很長一段時間,都難以忘卻的場景。
我隻見她剛才被我無數次撞擊、揉捏、拍打的彈軟嫩滑的圓潤豐臀上忽然抽出九條毛茸茸的尾巴,比人還高,四處亂掃,將這頗為雅致的一間臥室弄得是一片狼藉。
九條尾巴如針一般向我戳來,我心中大急,卻動也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尾巴落下。看來沒機會再見小月兒瞭,我心中暗嘆一聲,無奈的等待著死亡的臨近。
誰料這時異變突生,那九條如同閃電橫空的匹練竟是在千鈞一發之際停在瞭我的面前,那道強烈的勁風,吹得我衣衫凌亂,頭發飛舞。
我心中則充滿瞭劫後餘生的欣喜,畢竟能活著誰想死?
獨孤伽羅先是有些不可置信地撫摸瞭半天自己的尾巴,然後復雜地看瞭我一眼,低聲說道:「這次我就先饒你一命,下一次,我必殺你!」
話音才落,她曼妙至極的身影,就完完全全的消失瞭,與之消失的還有我身下的床單。如果不是空氣中還飄散著一股淫靡的味道,我甚至會以為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臆想。
或者,這就是一個還未醒來的美夢。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感覺我的身體已經能動瞭,我甩瞭甩僵直的臂膀,揉瞭揉脖子,整理好瞭衣服,推門走瞭出去。
我發現,這偌大的舞廳仿佛還停留在之前的時間裡,每一個人都靜止不動,臉上的表情或顛狂、或崇拜、或癡迷……
直到我走瞭幾步,靜止的時間才仿佛突然開始,所有的目光都看向瞭那個萬眾矚目的舞臺,隻是舞臺上的已經人去樓空,隻留下一張精致奢華的舞臺靜靜地立在那裡。
隻是這些人卻沒有我預想的那些過激反應,隻是有些癡傻地向外走去,仿佛失瞭魂一般。我一眼就看到賤賤和胖子也是那般,我猶豫著是不是要叫醒他們,畢竟我也弄不懂獨孤伽羅使瞭什麼手段,
再說,我到現在還沉浸在那個如真似幻的境界當中,所以也隨著人群走瞭出去。
我沒關註別人,我隻看到賤賤和胖子一走出門,到瞭那條悠長的走廊裡的時候,表情立刻豐富瞭起來,然後就開始低聲討論瞭起來,臉上那副淫賤的表情,是男人都懂。
賤賤看我落在後面,向我招瞭招手,然後也向我靠近過來,一到我面前,就壓低聲音說道:「怎麼樣,劍哥我帶你來的這地方不錯吧?」
我應付的笑瞭幾下,但是賤賤似乎沒發覺我的心情,還在那問東問西,一副快誇我的模樣。
胖子也賤兮兮的說瞭幾句葷兒話,無非是說獨孤伽羅如何好看的,隻是他們所說的似乎跟獨孤伽羅一點也扯不上關系,跟我瞭解的獨孤伽羅根本不是一個人。
這句話我是有資格說的,因為我覺得,除瞭她自己,現在最瞭解她身體的,就是我。甚至可以說,有的地方,我比她自己更加瞭解。
我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大概知道瞭原因,他們陷入瞭一個幻境當中,看到的都是獨孤伽羅營造出來的假象。
我正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賤賤他們已經拉著我穿過舞池,走出瞭「太子夜總會」的大門口,隻是還不等我們攔車,我們就被幾個穿著警服的人給攔住瞭。
「駱駝,駱駝!」我正陷入思索當中,直到賤賤推瞭我幾下,我才反應過來。
看到幾個穿警服的把我攔下,我眉頭一皺,他們這是要幹嘛?
「你們的生命磁卡呢?拿出來,讓我們檢查一下,這裡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嗎?你們這幫小兔崽子,小小的年紀不學好,偏偏要來這種地方。」一個粗嗓門大吼著,看著我們的眼神有些不善,顯然他對我們有瞭很大的偏見。
「好瞭,老張,他們都還是小孩子,你也不要說那麼重的話。」我耳中聽到一個微冷的女聲,她這話明明是在阻止這個叫老張的大嗓門,可是我聽到她的聲音,卻沒一絲安慰,反而打瞭一個哆嗦,就像獨孤伽羅剛才為我含肉棒時候的那種感覺。
這聲音實在太冷瞭,我忍不住向著這個聲音的主人看瞭過去。
一張清麗絕俗的臉龐落入我的眼中,我真的不敢置信,才出夜總會,就又讓我看到一個絕色美女,雖然比獨孤伽羅還差上不少,但是也絕對是讓人一見難忘的那種。一身深藍色的警裝套裙,愣是被她前凸後翹的身材穿出瞭一種制服誘惑的味道。
隻是她的氣質卻讓人看著她的身材也生不出絲毫色欲之情。
她就像一塊萬載寒冰,冷冰冰的,讓人難以接近。不過雖然那張未施粉黛的面龐顯得有些冷,但是絲毫不減顏色,反而有一種高冷的美感,一雙大眼睛更是極具英氣,心虛的人大概是很難敢和她對視的。
她雖然有著一對兒微微嘟起的嘴唇,但是卻不是顯得可愛,而是一種說不出的威嚴,這女子落在我眼裡,我心中隻浮現出「英姿颯爽」這四個字。
常人見到這樣的女子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卻升起一團火焰,想要把她攬進懷裡狠狠地肆意愛憐。讓這塊冰在我懷裡解凍,輕聲求饒的情景,僅僅一想,就讓我興奮至極。
想到這裡,我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副天真的笑容,道:「警花姐姐,我們是被人騙著過來的,」
「騙過來的?」她冰冷的話語裡有幾分疑惑,但是他們應該不是特意來抓人的,她揮瞭揮手,道:「你們還是跟我們去警局吧,打電話找你們傢長領你們回去。」
賤賤和胖子頓時臉色一苦,但是他們卻不敢對抗警察,他們這小胳膊小腿的,怎麼可能是警察的對手。
不一會兒就到瞭她們的轄區,賤賤和胖子苦著臉打瞭電話,沒多久就被傢長接走瞭,但是我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絕對少不瞭一頓揍,我心中暗暗發笑。
「你怎麼不叫傢長來接你?」那個把我們領回來的女警察,接瞭杯水給我道。
「警花姐姐……」
「我說瞭,不要叫我警花姐姐,叫我凌警官。」我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瞭我的話。
「好的,警花姐姐。」
「你……算瞭,你愛叫我什麼就叫什麼吧。」她有些無奈,這段時間連續糾正幾次,我仍舊這麼叫她,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警花姐姐,你可不可以把我領回去?」我裝作有些心傷的樣子道。
警花姐姐一愣,「怎麼,你害怕你爸爸揍你嗎?」
我撇撇瞭撇嘴,我會怕我爸?我最怕的是我媽好不,那女人要知道我來這種地方,不給我扒層皮,我都跟你姓。
「不是,算瞭,那我叫人來接我吧?」本來我還想和這美女警花,培養培養感情,但是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讓我改變瞭主意。
我走進裡屋,掏出通訊器,撥通瞭一個號碼,聲淚俱下地道:「嗚嗚嗚,李老師,我被警察抓瞭,現在就在警察局,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本來李月聽到是我的聲音,已經能想掛電話瞭,但是聽到我的話,突然停下瞭動作,問道:「你怎麼瞭,你在哪個警局?」
她終究是那個關心學生的老師,更何況我還和她有過肌膚之親,她怎麼可能不管我呢?
我跟她說瞭我在哪個警局,便掛斷瞭通訊器,期待著與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的再一次會面。
我沒等多久,李月就風塵仆仆地趕瞭過來,她見我沒什麼事,才輕輕地舒瞭一口氣,伸出手看著警花問道:「您好,我叫李月,請問我該怎麼稱呼您?」
「凌霜雪,你可以叫我凌警官。」凌霜雪和李月輕輕的握瞭一下手道,她一沾即走,臉上與聲音同樣的冰冷。
原來他叫凌霜雪,不但人冷,連名字也冷,不過,終有一天我會融化這塊堅冰的,我心裡暗道。
李月聽瞭她的回答,則是輕輕點頭一笑,道:「凌警官,請問陳洛犯瞭什麼事,您要把他關在警局?」
「李小姐,我想你誤會瞭,我們沒有關他,隻是他出入未成年人禁止出入的地方,所以我們根據程序,需要他的傢人長輩來接他,並對他進行教育。」
「出入未成年禁止出入地方?」李月的臉色有些冷瞭,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恨恨的。
凌霜雪倒是一點不給我遮掩,直接答道:「沒錯,我在太子夜總會門口,親眼看到他從裡面出來的。」
李月聽到太子夜總會的名字,臉色越發難看瞭,她向著凌霜雪點瞭點頭道:「好的,凌警官,我會好好教育他的。」
「陳洛媽媽,你也別太生氣,他說自己是被騙進去的。」凌霜雪還是為我解釋瞭一句。
李月冷哼一聲道:「誰能騙過他啊?還有,凌警官,我不是他的媽媽,我是他的班主任老師。」
凌霜雪「啊」瞭一聲,看來即便以她冷冰冰的性子,也對我叫來班主任老師有些詫異。
「李老師,我們走吧,別說瞭,我有點餓瞭。」我陪笑道。
李月冷冷的瞪瞭我一眼,「看我怎麼收拾你,走吧。」
說完就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瞭出去,我回頭說瞭句,「警花姐姐再見。」
說完,我就趕緊追瞭上去。其實,李月生氣我並不怕,要是一般學生這樣她絕不會這麼憤怒,這反而讓我有信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