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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冷遇

  我一下子驚醒過來,摸瞭摸滿頭的冷汗,心中也是後怕不已,做個春夢成瞭噩夢,真是晦氣。

  不過我真的有點想李月瞭,我微微一咂摸嘴,又回味起她身上那清香甜美的味道。

  明天一定要去看她,我打定主意,這才又擁被而睡,我有些睡不著,心中暗中期待著明天快點到來。

  天邊明月一點點地隱沒行跡,我的意識也愈發的昏沉瞭,最終什麼也不知道瞭。

  當我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我看瞭眼時間,發現馬上就要遲到瞭,連洗漱也顧不上,就抓起書包向外跑去,隻是飛奔途中,我慢慢停下瞭腳步。

  我突然想起來,現在不一樣瞭,我現在怎麼說也算是小月兒的便宜老公瞭,小月兒還能把自己怎麼樣?

  想到這裡,我越發的得意瞭,邁著四方步,從傢到學校這短短的距離裡,愣是讓我走出瞭皇帝出行的感覺。

  遠處,巍峨高大的校門已然可見。

  傳達室裡,一個精神的老大爺正好整以暇的掏出一根煙點上,他看見我的身影也見怪不怪瞭,我連招呼都沒打,他就先沖我揮瞭揮手。

  這倒整得我有點不好意思,羞澀的沖他笑瞭笑,這才從小門走瞭進去,穿過花叢樹蔭,來到教室門口,早自習的第一聲鈴聲恰好響起,而李月早已經站在教室裡瞭。

  經過昨天那一遭,她那套古板的教師套裝早已經毀瞭,估摸著另一套或是沒洗,或是沒幹,她今天破天荒的換上瞭一件米黃色的長裙。相比於古板的套裝,這身裙子一上身,讓我頓時有瞭眼前一亮的感覺,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口水在瘋狂的分泌著,有化身餓狼的先兆。

  這長裙與現在大多數裙子不同,是十分樸素的一條裙子,沒有令人眼前一亮的設計,也沒有光炫奪目的色彩,但是當它穿在李月的身上後就完全不一樣瞭,這條不甚出彩的裙子,在李月那修短合度的完美身材映襯下,顯得是那麼的靚麗。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是我看到李月之後,腦子裡冒出來的第一句話。比起昨天,經過一番雲雨的李月更富魅力瞭,而第一次嘗到那滋味的我,更是食髓知味,差點壓抑不住躁動的心。

  幸虧我還能想起來這是學校,這才不至於出醜。

  隻是出乎我預料的是,昨天還在我胯下呻吟,自稱小月兒的李月卻冷聲道:「去外邊站著,把門關上!」

  我如遭雷擊,一下子呆立在門外,我現在想不顧一切的質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甚至想要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但是我張瞭張嘴,還是沒有說話。我輕輕地帶上門,靠著墻有些神思不屬的看著天際的白雲。

  天上的白雲流轉不休,變幻萬千,美妙至極,可我卻無心欣賞,隻因那個女人的態度讓我難受不已,我感覺我是真的愛上她瞭,不是因為她令自己垂涎的美色,更多的是她明明手無縛雞之力,卻在自己被綁架的時候勇敢的站出來。

  來學校的路上我不緊不慢,不是因為我不知道這樣一定會遲到,而是我覺得我們的關系你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說我。我以為你會很溫柔的對我,我以為你會假裝嚴厲的訓斥我幾句,我以為你會讓我有不一樣的感覺,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鈴……」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一堂課已經接近尾聲,下課鈴準時響起,這代表著早自習結束瞭。

  我雙眼忽又生出一抹希冀,我希望李月的行為隻是掩飾。

  「吱啞」一聲,教室的門開瞭,李月就在我企盼的眼神裡徑直的走瞭,連看都沒看我一眼,腳步連一絲停頓都沒有。

  「為什麼?」我在心裡大吼,我抓起書包狠狠地往地上一摔,但是隨即又撿瞭起來,頹喪地走到自己的座位處落座。

  安平看我這個樣子,拍瞭拍我的肩膀道:「陳洛,你怎麼瞭,不就被罰個站嗎?有什麼大不瞭的,還至於摔書包?」

  「你不懂,根本不是這個事,哎,算瞭,跟你說瞭也白說。」我扒拉開安平的手,撓瞭撓頭道。

  安平聽瞭我的話,雖然沒說什麼,但是我卻感覺到他有點不高興。畢竟我們向來無話不談,任何事都不瞞著對方。

  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常劍忽然拍瞭安平一下道:「胖子,你就別問瞭,我看得出,駱駝挺煩的。」

  「駱駝?」安平詫異地看瞭常劍一眼道。

  常劍用手指挑瞭挑垂下的長發,笑道:「你們一天到晚叫我賤賤,我想我不能示弱啊,所以我從今天開始,就叫你們胖子和駱駝瞭!」

  安平翻瞭個白眼道:「我去,你這報復心也太強瞭吧?」

  就是我也不禁莞爾,憂愁苦悶的心情都為之一緩,這時候常劍忽然拍瞭拍我的肩膀道:「還記得你跟我說的嗎?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相信,一切都會更好的。」

  我心中一暖,點瞭點頭,然後一把樓主安平道:「胖子,剛才是我不對!」

  安平氣得不輕,給瞭一腳道:「滾你大爺的,你丫才是胖子呢,大爺這叫魁梧!」

  說完,他自己也笑瞭。我們還是我們,擎天三劍客!

  一天的課程,很快就過去瞭,李月除瞭自己的課一天都沒露面,這是很詭異的,因為以前她可是經常會來班裡看一眼的,我知道這是她在躲我。

  可是這是為什麼呢?她是不好意思瞭嗎?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她怎麼會那麼對我?

  年少輕狂,自信無比的我當時如是想。

  「駱駝,走不走,擎天三缺一。」自從我叫瞭一次安平胖子之後,這小心眼就開始一直叫我駱駝,而且每節課間,他都故意大聲叫我,弄得現在好多同學都習慣瞭這稱呼,我看過不瞭多久,這個外號就會成為我的代名詞瞭。

  「我還有事,你和賤賤去吧。」我搖搖頭道,我還要去找李月去呢,怎麼能為瞭他倆誤瞭終身大事?

  安平知道我今天情緒不高,也就沒過多糾纏,背上書包就和常劍離開瞭教室。這時候教室裡的人也是稀稀落落的瞭,我背起書包,就朝著李月的辦公室走去。

  我到瞭門前,抬手擰開把手就走瞭進去,那姿態就像是回到自己傢那樣自然,這讓正在寫著什麼的李月錯愕的抬起瞭頭。

  「陳洛同學,你找老師有什麼事嗎?」李月臉色如常,甚至帶著幾分疏遠,就像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樣。

  我強忍著不適,扯出一個無賴的笑容,說道:「學生進老師辦公室自然要敲門,但是老公看老婆,哪裡有那麼多事啊?」

  這時候我即使不照鏡子,我也知道我臉上的笑容有多麼憊懶,我希望用這樣的姿態掩飾我的不安,我寧願她罵我幾句,也不願意她把我當做門外的隨便一個同學,甚至還不如那些同學來的親近。

  我看到李月眼裡閃過一絲羞憤,正自竊喜,誰知道這一絲羞憤僅僅存在瞭一秒就消失不見,剩下的則是一雙再平靜不過的雙眼,如同晴空下的湖泊,不見一絲漣漪。

  「陳同學,不要和老師開這種玩笑。好瞭,老師還有事,你也先回傢吧。」說著,李月整理瞭一下教材,就抱著書走出瞭辦公室。

  她的步伐始終平靜,每一步都是那麼的優雅端莊,就像我每一次偷偷用我的賊眼吃她豆腐那時候一樣,絕無半點分別。

  我有點受傷,不管李月什麼反應,我覺得都比現在的反應要好。我明明為瞭她和我媽第一次兵戎相見,我明明為瞭她,可以和全世界為敵,隻是希望能夠把她庇護在我的羽翼之下,我真的有點鬱悶。

  我無精打采的走出校門,卻被兩個熟悉的身影攔住,我抬頭一看,居然是早就應該走瞭的賤賤和胖子。

  他們一個瘦削高挑,頭發被發膠弄得斜指天際,一個矮胖敦實,整個人看著邋裡邋遢的。先前我眼角瞟到的蹲在校門邊上的兩個人影原來就是他們。

  看到我驚訝的眼神,賤賤一把摟住我的肩膀道:「駱駝,你不會以為我們真的不管你,隻顧著自己爽吧?我們,可是兄弟呀!」

  胖子也用他肥碩油膩的肩膀撞瞭我一下,道:「你個臭小子,把我們當兄弟就跟我們走,帶你去見見世面。」

  說著,胖子抬起手掌對著我,賤賤見狀一笑,也抬起瞭一隻手掌,兩個人就這麼笑吟吟的看著我。

  「見見世面?」我反問瞭一句,心中卻暗自好笑,身為林鳳茹的兒子,還真的從未有人跟我說過類似的話。

  但是看著他們,我心底忽然湧起一股熱流,抬起兩隻手與他們相擊,並道瞭一句,「好兄弟!」

  這本應該是一個極為熱血沸騰的一個場面,但是因為一些事情,他出現瞭一點點偏差。

  「砰」我忘瞭我經過龍果改造的軀體有多強大瞭,胖子和賤賤在我激動地一拍下,一屁股坐倒在瞭地上,像看怪物一樣看我。

  胖子更是罵罵咧咧地道:「我去你大爺的,你這是要謀殺老子啊。」

  「對不起,失誤,失誤哈。」我連忙拉起他們,再三的陪笑道。

  最後,直到我答應為他們寫一周零三天的作業之後,他們才放過瞭我。為什麼不是兩周,而是一周零三天,這自然是我據理力爭的結果瞭。

  「對瞭,你們說帶我去見見世面,是要去哪裡啊?」我撓瞭撓頭,不解的問道。

  賤賤曖昧一笑道:「當然是好地方瞭,別問瞭,跟我們來就是瞭。」

  我隨著他們穿過繁華的街道,見到林立的高樓大廈逐漸變得低矮,霓虹燈的色彩也漸漸離我遠去,我回頭一看,萬傢燈火閃耀,車水馬龍的世界似乎和我站的地方是兩個世界。

  那裡各種材質的大樓錯落有致,紅的、黃的、綠的、紫的……

  這要你能想到的顏色,都能在繁華的國王大道裡找到,但是我這裡卻是燈光黯淡,看不見那些絢麗至極的顏色,我不確定的問胖子,「胖子,你們確定要往這裡走,這都出瞭國王大道瞭,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但凡是好玩的,都不離開國王大道嗎?」

  胖子還沒回答,賤賤就回頭說道:「青龍區好玩的當然離不開國王大道,但是咱們這次打你去見識的卻是朱雀區的好玩意兒。」

  「朱雀區?」我眉頭輕輕一皺,小聲嘀咕瞭一句。

  我記得我媽曾經跟我說過,哪都可以去,但是要是去朱雀區被她知道瞭,肯定打斷我的腿。而且李月也好像說過朱雀區不是什麼正經的地方,小孩子一定不能去。

  要是平常,我可能就拒絕瞭,但是今天我心裡特別的不爽,對李月,也對林鳳茹。不讓我去,老子偏偏要去。

  我強忍著不適,跟著賤賤和胖子穿過狹窄陰暗的小道,這道上的味道難聞至極,有下水道地味道,也有水果、蔬菜、肉類腐爛的味道,還有這一些我不知道是什麼的難聞味道混雜在一起,形成瞭一股我聞之欲吐的惡心味道。

  而且我不止一次看到老鼠、蟑螂在我腳下爬過,天生有些潔癖的我,更感覺惡心異常,隻能不斷地催促兩人快走。

  再走瞭半個小時以後,我們終於穿過青龍與朱雀之間的地方,來到瞭朱雀區,朱雀區的皇後大道不如青龍區的國王大道繁華,但是也獨有一番風味,這裡的建築取自舊歷的各個國傢風情地貌,有青磚大瓦的厚重風格,也有小橋流水的婉約風格,還有著舊歷小國的扶桑風格,總之舊歷國傢能在這條街道上找到自己的建築風格。

  最終,賤賤和胖子帶著我來到一傢建築風格復雜的地方停瞭下來,這裡綜合瞭舊歷的厚重歷史,又綜合瞭新歷的科技感,高聳的大樓直沖天際,五光十色的燈光將周圍的顏色完全壓制,這燈紅酒綠下的喧囂,是我從未見過的。

  「太子夜總會?」我輕輕地念叨著這座建築的名字,思忖著起瞭這麼一個惡俗名字的所在,是個什麼地方。

  賤賤似乎看出我疑惑,摟住我的肩膀賤笑道:「嘿嘿,哥帶你來的,絕對是好地方。」

  「滾蛋,老子可不好這口兒。」我一把推開賤賤,我發現這混蛋最近老是喜歡摟我的肩膀,老子可是正常人,怎麼能讓這混蛋吃豆腐?

  賤賤先是有點懵逼,隨即就反應過來,氣的是三屍神暴跳,一腳踹在我的屁股上道:「我擦,你他媽才是gay呢!」

  「我去,你倆能不能別鬧,丟人。」胖子在旁邊一捂臉道。

  我們這才偃旗息鼓,不再鬧瞭,賤賤狠狠瞪瞭我一眼,才繼續道:「進去,你就知道哥絕對不是gay瞭,這地方就是真男人才來的地方。算瞭,說一萬句,也不如看一眼,跟哥進去見見世面。」

  說著,他還比瞭一個手勢,很風騷地道:「走著!」

  我出於好奇,跟著他倆就走進瞭這個太子夜總會。我看門前有兩個穿著黑色西服馬甲,內襯白襯衫,在大晚上還帶黑墨鏡的門童在外面站著迎賓。

  他們一個個都身材魁梧,看著像很能打的樣子。但是賤賤一過來,他們就立刻諂媚地彎下瞭腰道:「常爺又帶朋友來玩瞭?」

  賤賤隨意「嗯」瞭一聲,掏出幾張票子扔給他們,就越眾而過,我隨意一掃,發現那幾張票子正是而今政府發行的法定貨幣炎黃幣,而且是最大面額的。

  我這才想起來,賤賤他傢似乎也有一個小有成就的企業傢,在這擎天市的一畝三分地上還能說上幾句話,但不過要說大富大貴卻還差點意思。

  胡思亂想之中,我已經隨著賤賤和胖子走進瞭這個夜總會,一進門,巨大的聲浪聲排山倒海般的朝我湧來,我感覺腦袋頓時嗡鳴一聲,強烈的不適感充斥我的心扉。

  這種地方是我從未經歷過的,我看著各種鐳射燈旋轉不休,刺眼的光芒令人眼暈,舞池裡癲狂的男女不停地搖擺著,他們之中有年輕人,也有中年人,還有不少是學生。但是現在他們都處於一種很嗨的狀態,不分大小,也不分身份。

  我本來以為這裡就是賤賤要帶我來的地方,但是賤賤卻拉著過快速穿過瞭這裡,穿過一條走廊後,巨大的噪聲恍如隔世,一丁點兒也聽不到瞭。設計這裡的人看來確實是不計工本,要打造出一個娛樂的天堂。

  「怎麼樣,這裡還可以吧,不過前面那個舞池不適合咱們,真男人的運動在裡面。」賤賤不無炫耀地道:「那個舞池是給普通人消費的,而我要帶你去的地方,則是隻有消費超過一百萬炎黃幣的人,才能觸及的領域。跟著劍哥,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行瞭,別吹牛逼瞭,知道你小子土豪瞭。」胖子豪不在意的揮揮手道,「你說這個,是想讓駱駝咋地,要不要給你磕一個?」

  「你說什麼屁話呢?咱們三兄弟,你給我整這些沒用的,裝個逼都不讓?」賤賤瞪瞭一眼胖子,然後對我陪笑道:「駱駝,我可沒別的意思啊。」

  「行瞭,咱們還在乎這個?你愛裝逼,老子還能不知道?」我擺擺手,表示無所謂。

  走廊兩側,全是粉紅色的渲染燈光,柔和的光線將這狹長的甬道映得曖昧無比,可惜我們三個大男人走在其中,實在顯得大煞風景。

  我們快走幾步,直接到瞭甬道盡頭。甬道盡頭是一個黑色的大門,賤賤輕車熟路的拿出一張黑色鑲著金邊的會員卡在門上輕輕一刷,那大門立刻開啟瞭一個容納兩人通過的縫隙,我們魚貫而入。至於為什麼魚貫而入,實在是胖子太占地瞭,他又站在瞭中間,所以我們隻能一個個進。

  這裡完全不同於前廳的喧鬧,反而有典雅至極的音樂輕輕回蕩,裡面的人也都是文質彬彬的端著酒杯,時而竊竊私語,時而輕撞酒杯,更像是一個交流商會。

  唯一違和的就是這屋子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舞臺,突兀的出現在這個環境當中,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呼,還沒開始,咱們來的正好。」賤賤輕輕吐瞭一口氣道。

  我心中有些好奇,但是還有一個疑問卻憋在我的心中更久,我輕輕的問道:「為什麼咱們不打車來,非要走著過來?」

  我本以為賤賤有什麼深意,但是我見他聽瞭我的話之後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似乎明白瞭什麼。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領,道:「你他媽的為什麼不早說?」

  胖子也有點抓狂,顯然他們不是第一次走著來瞭。

  「好瞭,你還是跟我說說,這舞臺是幹嘛的吧。」我心中大汗,我居然還以為是有什麼深意。

  我這一問,才將兩人的思緒拉瞭回來,兩個人臉上頓時出現豬哥相,胖子色瞇瞇地道:「我們帶你來,就是來看一場別開生面的表演。」

  「對,你今天將會見到你這一生都沒見過的絕色美女。」賤賤也一臉回味地道。

  我撇撇嘴道:「有多美,和月……李老師比誰好看?」

  「你覺得冷面修羅好看?」賤賤和胖子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道。

  我皺眉道:「怎麼,不行?」

  賤賤和胖子對視瞭一眼,然後用憐憫的目光看著我,異口同聲道:「這孩子,素的太久瞭,真可憐。」

  我腦袋上青筋暴起,差點把這倆牲口給活撕瞭,我連忙深吸幾口氣,壓制住心底殺人的沖動,冷眼看著舞臺,我倒要看看,這個被他們吹得神乎其神的女人到底有多好看。

  賤賤同情的拍瞭拍我的肩膀道:「兄弟,我今天真沒帶你來錯,我跟你說,你待會兒要見到的這個妞,絕對是全天下也找不出來的極品。」

  他話音剛落,整個房間的燈忽然間都滅瞭,然後無數的燈光集中在那個舞臺上,一個身穿古代裝束的女子,忽然從舞臺中央冉冉升起。

  我的目光頓時被這一連串的操作吸引瞭過去,我的目光第一時間就投射到瞭她的臉,可是等我從刺眼的燈光中找到她的臉部時,卻發現被一個檀木做的扇子給擋住瞭。

  衣袂飄飄間,那個身影緩緩起舞,粉紅色的羅裙隨著她的動作舒展開來,頭上的金釵也隨著她的動作搖曳起來,不時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漸漸地折扇合上,露出瞭一張被輕紗遮蓋住的臉龐,一雙嫵媚的眼睛第一時間映入我的眼簾,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似乎包含瞭所有溫暖的意味,又夾雜著無數的曖昧與挑逗,僅僅是這一雙眼睛,就已經讓無數人露出癡迷之色。

  隨後輕紗也隨著舞步緩緩落地,露出瞭一張驚艷至極的秀美容顏。這張臉不同於那種整容臉,尖得似能戳破胸,而是一張絕俗出塵的鵝蛋臉,那如玉般晶瑩的皮膚,吹彈可破,櫻桃般小巧的紅潤嘴唇微微張開,一聲聲低聲的吟唱自裡面傳出。

  相比於嫵媚的雙眸,她那一張臉居然清純的過分,嫵媚與清純夾雜在一起,形成瞭一種遠超兩者的誘惑。

  即便是見慣絕色的我,看到這張夾雜瞭嫵媚與清純的俏臉,呼吸也不由得一滯,也無怪乎胖子和賤賤為這個女人深深的沉迷瞭。

  隻不過像我這種見過世面的自然不會像他們那樣掉價,我雖然也被撩得心癢癢的,但是卻不像他們那樣如癡如醉,眼神火熱,一副恨不得跪下給那女人舔腳趾的樣子。

  隻是正當我自詡正人君子,鄙視其他人的時候,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差點讓我的鼻血噴湧而出。

  隻見一直輕聲呢喃,不知道唱著什麼詞的那個女人身子柔柔一擺,仿佛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蕊,四肢扭動,如同花蕊盛放般向外伸展開來。隨著梅蕊輕輕綻放,包裹著花苞的花衣也隨著脫落。

  「我操,脫衣舞!」我捂著呼呼喘著熱氣的鼻子,心裡激動到無以復加。賤賤真是太夠意思瞭,居然帶我來這種神仙地方。

  粉紅色的外裙脫落,露出一件繡著鳳凰的錦繡霓裳,一截白皙的小臂自袖子裡探出,白如皓月,瑩如美玉。它自重重疊疊的復雜服飾裡忽然躍出,居然給人一種比看女人裸體還要刺激的感覺,那是仿佛打破禁斷的快感,至少我是這麼感覺的。

  我發現我的目光有些移不開瞭,心中火急火燎的想要看到掩映在這絕美服飾下的神秘裸體。

  「嗬嗬嗬嗬~」在我深切地期待之中,我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我轉頭一看,發現賤賤和胖子居然已經陷入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癲狂狀態,我好奇的向四周一大量,發現居然大部分人都是這副模樣。

  我回頭看著那仍在跳著脫衣舞,並且衣衫越來越單薄的女人,心底升起無盡的寒意。

  這時候,場上的女人隻剩下一件綠色的肚兜遮掩住身上的旖旎風光,肚兜越來越窄,越來越窄,但是那垂下的單薄佈料卻恰好能夠遮住女人身上那最迷人的縫隙,偶爾隨著腰肢擺動露出的那一絲春光,勾動著所有人的心。

  這種半遮半掩,欲拒還迎的感覺,比起那種一上來就脫得精光的脫衣舞娘,要高明得多,男人都賤,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得到,輕易上手的反而一點也不在乎。

  屋裡的男人越發的瘋狂瞭,剛才的文質彬彬仿佛都是我的幻覺一樣,那一個個或脫衣服,或跪在地上,或在自己的褲襠上摩擦,簡直是不堪入目。

  舞臺上的女子顯然也發現瞭與眾不同的我,她看著我眼裡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整個人居然就這麼向我飄來,如同仙女下凡,美艷不可方物。

  可是這時候我怎麼可能還把她當做仙女?我如遇妖魔,連退幾步,可是我的速度比不上她,轉瞬間她就來到我的面前,一雙藕臂摟住我的脖子,輕吐蘭息道:「小帥哥,我不美嗎?」

  「美,很美!」這是我不能否認的事實。

  那女子得意一笑道:「小帥哥,我叫獨孤伽羅,你叫什麼名字?」說著,她的手開始在我的後背上來回撫摸,一雙傲人的大奶子也緊緊貼在我的胸膛上,她比我高的多,如果不是她還有一半身子橫斜在虛空當中,我最多也就到她的胸口。

  「我叫……」我輕輕的說道。

  獨孤伽羅明顯沒聽到,又將頭湊的更近,一隻可愛小巧的耳朵出現在我的面前,紅潤的耳朵在燈光下顯得微微透明,絲絲縷縷的清香也從她的身上不斷地散發出來,隨即鉆進我的鼻孔。

  「我說我叫……陳!洛!」我吐氣揚聲,同時暗運《玄天九變》奇功,一掌拍在獨孤伽羅的身上,同時飛起一腳將她踹開,然後抓住賤賤和胖子就打算跑路。

  可是我還沒跑出兩步,獨孤伽羅就閃電般折回,一下子把我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起來,臉色暗沉道:「我沒得罪你們修士吧?你還敢到我的地盤挑釁?」

  「獨孤姐姐,誤會,都是誤會,我就是想和你切磋一下。」我剛才用得是妖魔變裡面的巨熊變,是我迄今為止力量最大的攻擊,可是卻連她一根汗毛都沒傷到,所以隻能遵從自己的內心行事,大拍獨孤伽羅的馬屁。

  獨孤伽羅的臉色一點不見好轉,捏著我的手微微用力,嘴角卻扯起一個嫵媚的笑容道:「誤會啊,誤會就好,但是你要賠償姐姐的損失,你覺得賠我一碗如何?」

  「陪你一晚?」我心想還有這好事,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但是我卻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我乃是床上大丈夫,我還真不信她能在床上把我怎麼樣。

  「是啊,同不同意?」獨孤伽羅笑吟吟的看著我,那笑容讓我感覺到瞭滿滿的惡意。但是在床上我沒理由怕她,便自信的點點頭道:「好,咱們在哪裡開始。」

  「這裡就可以。」獨孤伽羅指瞭指這裡道。

  我先是疑惑的看瞭一圈周圍癡迷的男人,然後由衷地贊嘆道:「這裡,想不到姐姐還是個女中豪傑啊。既然選好瞭地方,那我們開始吧。」

  獨孤伽羅搖瞭搖手指,道:「不是我們,而是你!」

  「我?哦,姐姐是喜歡我主動,是吧?那好,就由我發起進攻吧。」我看著眼前這具半遮半掩的裸體,心中也有些燥熱。

  我一下子撲瞭過去,卻被獨孤伽羅輕輕閃開,然後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大海碗,遞給我道:「我再次聲明,不是我們,而是你自己擼滿這個碗哦。」

  我的臉一下子綠瞭,這尼瑪我一次才幾毫升,這麼大一個海碗,裝滿水我都喝不下,你居然讓我射滿一碗?

  「姐姐,就別和弟弟開玩笑瞭。」我向後退瞭幾步,眼睛四處亂瞟。

  獨孤伽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道:「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我聽說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姐姐這麼漂亮,肯定也是在騙我吧?」我嘴裡應付著,暗自已經開始溝通體內的龍果。

  說實話,對於它的力量我還是一知半解,所能調動的力量也很有限。具體來說,它像是一座上瞭鎖的大寶藏,我所能借用的隻是門縫裡泄露出來的金光罷瞭。

  妖魔變—猛虎式!

  我心中沉凝一瞬,整個人如同餓虎撲羊一般撲向獨孤伽羅,同時,命令手臂上的超腦,讓它給我匹配虎鶴雙形的影像。

  一瞬間我的身體被一種玄之又玄的力量充斥著,每一寸肌肉都充滿瞭爆炸性的力量,我知道這是玄天九變帶給我的變化。而隨後則是被超腦影響的熟悉感覺,我的身體仿佛變成瞭一個武術宗師的身體,一手虎形,一手鶴形,速度如紫電橫空,威勢若泰山壓頂。

  我自信這時候即便是一個普通的保鏢型仿生人在我面前,我也能一拳打爆他。

  隻是我的自信來得並不是時候,我發現我嫻熟的武術套路,居然連獨孤伽羅的邊都碰不到。

  每當我即將碰到她的時候,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我的手就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牽引,每每隻能打在她身體的左近。

  我不甘心,操作超腦連換五六種拳法,可是不論是剛猛的八極拳,還是狠毒的心意把,乃至於是最擅長近身短打的詠春拳,結果都是一樣的。

  我呼呼地喘瞭幾口氣,道:「你使得什麼妖術?」

  「枉你修真有成,玄門正宗你卻說是妖術?」獨孤伽羅毫不留情地嘲諷道。

  「我管你玄門正宗,還是邪魔外道?你說,你到底要怎麼樣?」我再次嘗試溝通體內的龍果,隻是我缺少進入這個大寶藏的鑰匙,所以無論我如何溝通,龍果也不理我。

  獨孤伽羅像是有些厭煩瞭,她那雙如同白玉打造的美腿忽然動瞭,一隻欺霜賽雪的玉足忽然頂在我的下頜上,淡淡的香味順著她帶起的勁風送入我的鼻孔,如茉莉般清幽,又似蘭花般優雅,這應當是她的體香。

  我也是個人才,整個人都被她頂得直立而起,腳尖顫巍巍的點著地,居然還有心思想這個。

  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她夾雜瞭幾許冰冷的聲音也傳瞭過來,「今天你賠也得賠,不賠也得賠!」

  隻是她的話無論如何冰冷,我卻也聽不進去瞭。

  要知道她現在僅僅穿瞭一件湖水綠的肚兜,除此之外全身不著絲縷,現在她一腳支地,一腿高抬,那神秘的花園就這麼毫無保留的落在瞭我的眼裡。

  她那小穴紅紅的、潤潤的,就像是一顆美麗的紅寶石,在這昏暗的房間裡,居然自帶著迷人的光芒,那淺淺一線,微光外露,竟是讓我如癡似醉,不能自拔。

  我驚愕地張大瞭嘴巴,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誰的小穴會發光?這和我的認知有些沖突瞭,不,應該說這個美麗的小穴,直接把我的世界觀打得稀碎。

  而那兩瓣兒緊繃的雪臀就更不用說瞭,豐腴而不失美感,挺翹而不失圓潤。潔白似雪,溫潤如玉,如果不是因為這吸人眼球的翹臀會隨著獨孤伽羅的動作而變化,我甚至會以為這是某個色情藝術傢,嘔心瀝血打造出來的。我之前絕不信人類會有這樣完美至極的屁股。尤其是當臀與腿連成一線的那個時候,我感覺到我胯下都已經硬的發疼瞭。

  獨孤伽羅看著我充滿情欲的目光,不怒反笑,她笑得嫵媚極瞭,聲音也變得悅耳動聽,像是百靈鳥的啼唱,「你覺得姐姐好看嗎?」

  「好看,好看極瞭。」已經有些恍惚的我下意識地說道。

  獨孤伽羅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然後檀口微張,一道粉紅色的薄霧就沖著我飄瞭過來。順著我的口鼻、毛孔,鉆到我的體內,然後向著我的丹田沖瞭過去。

  隻是這粉色薄霧著實去錯瞭地方,我的丹田裡面可是住著一個大爺呢。

  就在薄霧闖入丹田的時候,我的腦袋轟的一下,又出現瞭曾經出現過的一個畫面,一個金色的巨人倒臥九霄,那自莽荒而滋生滾滾氣勢一震,那粉色的薄霧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瞭。

  獨孤伽羅全身一震,身軀忽然變得粉紅一片,她不可置信地道:「媚術反噬,怎麼可能?」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獨孤伽羅,連忙抬起手掌,想要將我擊斃,可是她看瞭看周圍的人,又看瞭看我身上蓬勃的龍氣,她一咬牙,裹挾著我就進瞭裡屋。

  也就在這一刻,我身體裡的寶藏大門像是終於轟然洞開,霸道的氣息熏得獨孤伽羅的呼吸都變得急促瞭,她看著我的雙眼裡充滿瞭渴望與畏懼。

  那是對於情欲的渴望,以及生物在面對高等生物身體所產生的本能的畏懼。

  隻是這些都已經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瞭,我一下子扯開瞭獨孤伽羅的肚兜,這個絕色美人終於毫無保留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