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中,聽見一個緊張的女聲說:“哎!那男的醒瞭!”
我完全張開眼,直起身,發現自己趴一早點鋪兒的桌子上。
三米外,幾個戴白帽、穿白圍裙的女服務員歪著腦袋瞅著我,竊竊私語。
店鋪裡隻有我一個顧客。
我看看手機,顯示屏告訴我現在是下午四點半。
我睡瞭這麼長時間?誰帶我來的?
我頭痛,口渴。要倆冰啤,仰脖兒,咕咚咕咚,咕咚咕咚。撂倆空瓶兒,放下四塊錢兒,起身出瞭早點鋪兒。
外邊還是悶熱。報攤兒、修車攤兒、小賣部、走道兒的、騎車的、開車的…
我昏昏沉沉走著。要擱平時,我酒量沒底。可那得趕上高興事兒。
現在我手腳發脹,地平線老歪。不知道溜達瞭多久,來到一幢樓前。
我一瞅,熟。是我傢。
抬腿上樓。
嘣噔嘣噔。一瞅,二樓。
嘣噔嘣噔。三樓。
嘣噔嘣噔。四樓。到瞭。掏鑰匙。開鎖。進門兒。聽見一男一女的喘息。像是正並肩百米沖刺。
“嗯!嗯!”
“哦……哦……”
我直接進廚房,抄起我的剁肉大刀,刀背兒半寸厚,循著聲音走到餐廳門口兒,靠門框上往裡看。
那倆操得如火如荼,愣沒聽見我進來。
一男的,三十郎當歲兒,渾身大汗,正給她按餐桌上操她。
餐桌上也沒墊點兒鋪蓋。是個畜生。
她被操得花容失色,粉鬢散亂,一綹頭發粘著汗水橫在她眼睛裡。她都沒意識到。
她張著嘴,閉著眼睛,緊緊摟著那男的,說著:“哦操我……嗯操我……”
那男的死命抓著她的大咂兒,兇狠地操她濕屄。
餐廳裡發出啪啪啪啪咕嘰咕嘰咕嘰咕嘰的聲音,就像野犛牛踏在泥地上。
那男的停下,緩口氣兒,把她倆腿扛到肩膀上,嘬著她的腳趾,繼續狂操。
她臉更紅,叫更厲害,呼氣兒吸氣兒更快,間隔更短促。
那男的一邊操一邊舔她腳趾縫兒,右手還伸下去摳她屁眼兒。
她尖叫著,掙紮著,腦袋左右晃得飛快,像正挨刀的母豬,樣子慘烈。
很快,她渾身繃緊,摒住呼吸,不動瞭。
那男的一路狂叫著,聲音越來越大,就跟我這兒沒鄰居似的。
隻見他痙攣地狠動雞巴,臉憋得紫紅。
她狠狠地閉著自己的雙眼,儼然江姐遭遇戴笠。
那男的大張著嘴,一串口液滴到她臉上,嘴邊。
她左手擦瞭,順手抹餐桌邊兒上。
那男的最後抖兩下,不動瞭,如被擊斃倒地的銀行劫匪。
一對野狗喘息著,屌還摽一塊兒,分不開。
過瞭三、四分鐘,那男的被推起來,雞巴往外褪(tun,四聲)。
她起身,分開腿跪在餐桌邊的地上,面向那男的。混濁的體液從她屄屄往下流。
那男的渾身大汗,起身,站在餐桌邊,面對她,把臟雞巴往她嘴裡拱。
她輕輕動著腦袋,耐心地用嘴洗那條臟雞巴。
那男的用手按著她的頭。她的長發完全擋住瞭她的臉。
一分鐘過去瞭。兩分鐘過去瞭。那男的微微嘆一口氣,渾身放松。
她忽然推開那男的,猛咳起來。嘴裡、鼻子裡噴出大量黃尿。那男的還在尿,揪著她頭發,對她臉狂滋。
她被嗆得喘不上氣來,拼命躲著,可是那男的還用力攥著她的頭發。
她是一隻快被攥死的小貓,喵喵叫,無助。
我光著膀子、拎著剁肉大刀,直接沖進去,用肩把他橦開,左手一把攥住他兩腿間那堆寶貝,右手高高舉起剁肉刀。
那男的完全傻瞭。我的女人還跪在餐桌邊地上,睜著眼睛,成瞭塑料人。
我的刀照著他腦袋拼命剁下。我從沒用過那麼大的勁兒。不幸用力過大,砍偏瞭,鋼刀深深剁進餐桌(得說幸虧我砍偏瞭。要砍中瞭,我就一日三餐有窩頭吃瞭)。
我當時真急瞭,連拔兩下,愣沒拔出來。
我拔刀的功夫,那男的抄起短褲奪路而逃,鞋都不要瞭。
我拔出刀,轉身,那男的已經飛出大門,還順帶手給我摔上門。門撞上瞭撞鎖。
我照著他跑的方向用力甩出剁肉大刀。那刀嗖嗖嗖轉著飛出去,把門撞開一個大洞。出去瞭。
我聽見一聲悶響,緊接著是刀落地的清脆聲音。
我追出去一看,刀躺在樓道的水泥地面。那男的不見瞭。不知道砍著哪兒瞭。
操!又是個庺(我不會造字疒+松?)貨!真喜歡這個女人,跟我拼命啊!
剁丫一屋子血,剁下一顆人頭,活下來的那個,不就是這女人的男人瞭麼?
我撿起鋼刀,走回屋,關上門。門板正中間,豎著,被劈出一條一尺多長的洞,木茬兒猙獰,不望能鎮宅、祛邪。當貓眼兒也行啊。操他媽誰敢再跟爺爺犯照?!
我進瞭屋子,那騷貨還跪那兒。
我坐她旁邊兒的餐椅上,掂量著鋼刀,定定神,細看,才知道她不是用這個日本人的姿勢跟我討好。她是、起、不、來。
她自己的深黃色的尿液,順她大腿哧鎏哧鎏往下流,汩汩的。
她渾身抖著,嘴唇發白,目光呆滯。
我放下刀,彎下腰,從餐桌旁邊的地上撿起一雙對我來說陌生的男涼鞋,擺
到餐桌上,端詳著。嗯,鞋底標示鞋號為42,難怪那孫子比我矮。
她謹慎地望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伸手過去,弄開她的長發。她的嘴角兒還掛著精液、尿液、口液。
我體貼地沖她點點頭。是讓她起來?還是想表達“你辛苦瞭”?鬼知道!
她也搞不清我是啥意思,所以沒敢動。
我含情脈脈地摸摸她細嫩的臉,她的皮,她的肉。
她顫聲說:“他是我一網友兒。快離婚瞭……”
我掄圓瞭給她一大嘴巴。沒抽痛快,因為她頭發太長,都糊臉上,滑。化解瞭我不少力氣。
我坐餐桌前邊兒,開一罐可樂,一邊喝一邊打量她。
我說:“把頭發撩後頭去。”
她聽話地舉起雙手,把頭發撩後邊,暴露出赤裸裸的臉。
沒皮筋,沒卡子,就那麼舉著。
我再次摸摸她細嫩的面皮兒。她的臉上、頭發裡,全是騷尿。
我右手攢足瞭勁放到右前方空中。
我盯著她的眼睛。她可憐巴巴望著我的眼睛。
她說:“你打我吧……我記小兒天天挨打,習慣瞭。”
我忽然覺得沒勁。什麼都沒勁。我打她沒勁。操她也沒勁。
我操她,充當的是她爸爸的角色。我打她,扮演的還是她爸爸。
我又想,天天挨打,習慣瞭。萬一哪天不挨打,她是不是就不舒服?
她的高潮,隻有當跟挨打、受虐聯系在一起的時候,才最猛烈。
那我抽她,還是等於操她。
《辛德勒名單》裡邊演到那猶太小男孩擦洗浴盆沒洗幹凈面臨被斃的命運的時候有一句臺詞,大意是說,當你能殺而不殺的時候,是控制和統治的最高體現。
我坐在餐桌旁,繼續喝可樂。
我盡量調息,盡量顯得無所謂。也就是冷酷到底啦。
她說:“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我對不起你!”
我說:“幹嘛打死?還得用呢。”
她說:“我以後再也不跟網友兒約會瞭。”
我說:“沒關系。該約約。見誰不見誰是你的權利。”
她說:“我再也不瞭。”
我說:“幹嘛這麼討好我?你是獨立的,是大人,我也是。”
她說:“不……你生氣瞭。我知道。我錯瞭……”
我到廚房,找出搟面棍。又進衛生間,順手拎出一桶洗發露。
回到餐廳,她還跪在原地。
我說:“撅著。”
她撅好,四肢著地,屁股抬起。
我用洗發露潤滑搟面棍,然後扒開她的屄眼兒。那裡面滿是別人的精液。
她說:“爸爸懲罰我吧。我是壞女孩兒……我欠抽……”
我把搟面棍塞她屄眼兒裡,一下一下操她子宮。
她扭動蠻腰,呻吟。我抽她屁股,說:“別動!”
她不敢動腰瞭,可忍不住呻吟。
我的左手死死按住她的屁股,左手拇指摳進她肛門。
她哼一聲,忍著。那裡面濕淋淋的。
我把搟面棍從她屄眼兒抽出,塞她屁眼兒裡。
我往裡杵。遇到阻力。
我說:“放松。”
她稍微放松瞭點兒。我繼續往裡杵。搟面棍塞進一半,怎麼也進不去瞭。
腸子是拐彎兒的。我用搟面棍操她屁股。
她說:“請拿出去……勞駕……”
我提膝照她屁股上一下。她一晃,沒聲兒瞭。
我把搟面棍抽出來的時候,她的屁眼兒沒立刻關上,紅紅的露著內肛。
她說:“爸爸,愛我……照顧我……哦……爸爸別傷害我……”
我攥著那根搟面棍,看她可憐的樣兒,雞巴忽然暴起。
我摸著她的臉問:“你們認識多久瞭?”
她說:“在網上認識一個月瞭。今天是第一次見。”
我把拇指插進她嘴裡。她嘬起來,像嘬雞巴。
她邊嘬邊脫下我的短褲,露出我的雞巴。
我攥著搟面棍,站餐桌旁邊兒,她跪地上。我操她的嘴。
“嗯…哼……唔……唔……”她賣力地嘬著,小心不讓牙齒碰著我的寶貝。
她的長發再次遮住她的臉蛋。
我把手插進她的濕頭發,按她顱骨。她時不時去舔我腫脹的蛋蛋。
“唔……我錯瞭。操我……操我的嘴……”
她的手指在焦慮地摸她屄屄。
從她的喘息聲中我知道,她快到高潮瞭。
我用搟面杖輕抽她胳膊。她渾身一陣戰栗。繃緊。不動瞭。
我抽出雞巴。她喘息。
我捏著她臉。她嘆息。
我把她揪到墻角,把她腦袋按進墻角,讓她沖我撅著屁股。
她的屁眼兒剛剛合攏。我扒開她屁眼兒,猛插進去。
我狂操她直腸兒裡邊的潤滑和高溫。我感受她肛門對我的緊攥,對我的舍不得。
她呻吟著說:“哦……唔……哎呀!哎喲……哦……操我……射我……”
我攥著她的屁股蛋,用力操她,享受她的fuck-back。
我把雞巴抽出來,塞進她粘滑的屄眼兒。
她的屄還沒洗,還有另一個男人的精液。
我說:“幹死你這騷屄!”
她窩著腦袋,被我頂在墻角暴奸。
我倆都在極速喘息。我下巴上的汗掉她後背上。她的汗掉地上。
我把手指插進她屁眼兒,同時繼續狠操。
她再次達到高潮,屄肉猛縮。她淫賤地叫著,讓我射她。
我精關一緊,忙大口吸氣,想我高三那狗操的班主任,想數學公式。
我抽出雞巴,讓她起身。我找來一條尼龍繩,把她雙手舉起、往後撅、綁一起,呈“M”形,還剩一段繩子。我把她手跟她脖子綁起來。
我退後,欣賞我的傑作。她可憐巴巴那兒站著,頭發散亂,咂咂兒高挺。
我把她揪到臥室的梳妝鏡前,讓她面對鏡子,我從後面蹂躪她咂咂兒。
她閉上眼睛呻吟,很享受的樣子。
我說:“睜開眼,看。”
她睜開眼,看著鏡子裡面被蹂躪的自己。
我摸她裸露的胳肢窩,那裡全是汗水。我摸她被緊緊捆綁的胳膊。
繩子勒得很緊,深深咬進她胳膊肉裡。
我扒開她的屁股,用大熱雞巴頂她屁眼兒。
我插會屁眼兒,插會兒屄眼兒,最後射她屄裡。滾燙的精液湧進她的子宮。
我抽出雞巴,把她捆衛生間暖氣管子上。她不敢說話。
我回臥室,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