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關鍵提示:3P、玩具、大便、角色遊戲、制服、背叛、母子溫情、靈異。
(緊接第十七集)
我輕輕摸著老K屁眼,說:“咱今兒玩兒點兒新鮮的。”
老K說:“還以為你對她上瞭心呢!”
不錯,我是想保護我的女人。
可怎麼才能保護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讓老K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鏡,下邊光著。
我知道女烈心儀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條軟橡膠玩具蛇,這玩意兒一米多長,兩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腦袋頂在小騷貨粘乎乎的洞口往裡推。
擰動蛇身,進三退二,一點一點研磨她的神經。
女烈雙手仍然被捆在床頭欄桿上。
她進入新的角色,光著身子被一個醫生和一個警察冷漠蹂躪。
她大口換氣,說:“嗯幹我……幹我騷屄……你倆一起幹我吧……”
蛇身子已經進去十多厘米。
我對老K說:“拿銅絲。”
老K會意,拿細銅絲輕輕捆繞她奶頭,下邊連小發電機上。
騷母狗的奶頭受到關註撫慰,更挺更飽滿瞭。
一會兒通上弱電之後,電流會在她奶頭和子宮之間亂躥。
母狗會激動得渾身亂哆嗦。
奶頭和子宮之間存在復雜交感。刺激奶頭導致宮縮。(所以大夫鼓勵母乳喂養)
母狗望著我的一舉一動,全身緊張地繃緊。
我一邊繼續用“蛇”肏母狗,一邊讓老K打開小發電機。
熱熱的電流開始流進母狗奶子。
母狗痙攣瞭,嘴唇和奶頭直抖。奶頭更凸出瞭。
我有意無意撥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著,身子扭動更厲害。
我用淡黃色醫用乳膠管把她兩隻光腳緊緊綁在一起。
騷貨開始劇烈呻吟。
我輕輕摸老K蛋蛋,挑逗地捋他雞巴,故意給她看。
我對老K說:“你就知道進。其實退才是折磨。”
他說:“你丫這折磨她呢還是折磨我呢?”
這傢夥雞巴硬如化石,在我手裡一跳一跳的。
我摸兩下他大龜,撓兩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兩下他肛門,
對他哪個部位的刺激都不連貫。
小騷貨手腳被捆,兩腿夾著那“蛇”,看著我摸老K,眼睛快噴火瞭,無助地扭著屁股。
老K對母狗說:“你這騷屄、婊子、蕩婦!”
我捧著她的臉,摸她臉蛋。臉蛋皮膚細嫩光潤,煮雞蛋似的。
老K捏她臉蛋,把她嘴捏開,呈O形。
她的嘴唇紅紅的,軟軟的。順從地張開,等待。
老K拿起大白瓷盤裡她拉的那根肥碩大便。
我一邊摸她小豆豆,一邊看老K把大屎條慢慢慢慢插進她嘴裡。
她仰著頭,嘴巴裡叼著她剛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嚨一縮一縮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過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條輕輕抽插。
看上去騷貨好像在為一頭黑驢口活兒。
老K深受刺激,跑下邊扛起她白白的被綁住的肉腿,扒開她兩片屁股毫不客氣再次入洞。
燈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詭異反差。
兩腳被綁在一起還被舉起來,讓我想起美人魚。
美人魚叼著大便,嗚咽著望著我,鼻子發出的換氣聲音已經變調。
我把屎條取出。
美人魚拼命倒著氣說:“啊我不行瞭我受不瞭……”
我知道,美人魚快要到達到高潮瞭。
老K肏得正歡。
呱嗒呱嗒。淫穢之聲。
既然攔不住老K,那就催他趕緊射完完瞭。
我拿美人魚那大屎條來到老K身後,扒開他屁股,把屎條頂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進一半。
這淫猥行為屬於他“第七個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馬達似的。終於要射瞭。快點兒吧快點兒吧。讓這一切結束吧。
小騷騷兒大叫著,臉扭曲,跟我高潮都沒這麼玩兒命。
他咧大嘴嚎叫著,哀傷、遺憾地叫喚:“噢!我不想射!~~”
他身體僵直,臉紫紅,瞪著舉在眼前的一對捆綁赤腳。
老K終於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驚地看他雞巴上陰毛上滿是鮮血。
小騷貨倒黴瞭?日子沒到啊。
趕緊過去,扒開一看,她的“聖女果”翻出,破瞭。血是從那兒出來的。
原來這混蛋剛才肏的是肛門!我都舍不得肏她那裡。
難怪她叫都變調瞭。
我心疼極瞭,不由分說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門,舔她破裂的“聖女果”。
熱血夾雜濃精,滾滾冒出。
老K在旁邊解著捆綁她的電線、醫用乳膠管和銅線,陰陽怪氣說:“後門我給開的苞?今兒賺瞭嘿。”
我心如刀絞,沒功夫理他。
他還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這痔瘡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該叫他來。
我舔瞭很久,血終於止住點兒。
我起身抱著女烈說:“穿衣服,咱上醫院。”
老K說:“瞧你嚇得!至於麼?你以前可不這樣啊。對女人甭太在意。”
我覺得女烈臉都灰白瞭。(也可能是我心裡作用)
我捧著她臉蛋,急切地親瞭又親,像找到丟失的珍寶。
老K終於意識到什麼,低聲說:“呃……要不你們忙著、我先撤。”
我聽見他穿衣服。
過一會兒聽見開門的聲音。關門的聲音。
我還在親我的寶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無法抑制地珍惜起來。
我中什麼邪瞭?
幹嗎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給大流氓糟蹋?
我問她:“還疼麼?”
她喘著粗氣說:“不知道……”
我重復:“不知道?”
她說:“下邊都木瞭。”
小騷貨把自己縮成一團,哆嗦著。
我給她蓋好被子,掖嚴,輕輕摸她頭發。
女烈虛弱地靜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說:“要我吧……”
我以為她的意思是讓我娶她,問:“你是說——”
她說:“來幹我!肏我!”
我說:“你差點兒被他肏死。”
她說:“屄屄又沒壞。”
我梗著脖子,離開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麼瞭?
淫邪上身,不要命瞭?
我說:“給我閉嘴、睡覺。”
美人魚終於消停點兒。
______
後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顫。
我醒來,沒動沒吱聲,聽著身邊拼命壓抑的喘息聲。
我知道小騷貨在我身邊手淫,腦子肯定想著老K。
沒多久,我聽到被壓抑的細微呻吟。
又過瞭一會兒,沒動靜瞭。
我剛要接著睡,忽然床再次顫動起來,這次比剛才大膽。
她吃什麼瞭?不累麼?
我忍無可忍,抱住她問:“後頭還疼?”
她說:“嗯。我愛愛自己,轉移轉移註意力。”
她被我撞見手淫,絲毫沒有難堪,居然一邊跟我對話一邊繼續手淫。
如此坦蕩,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
這是我命裡的伴侶麼?
我摸她大腿細聲耳語:“我幫你。”
她在我懷抱中,放心大膽摸著自己濕淋淋的陰蒂,
手指快速振動,沉浸在無與倫比的快感裡。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過後,渾身滲出一層細密香汗,身體更涼瞭。
挺大一姑娘,沒傢沒媽沒人疼,怪可憐的。
我抱著她,耳語問她:“你爸捆過你麼?”
她耳語說:“嗯。他特別喜歡綁著我弄我。有時候弄完就忘瞭把我解開。我就那麼被綁著睡一宿。”
我耳語:“後來你就喜歡被綁起來?”
她耳語:“嗯。你知道麼?被綁起來特別舒服。”
我耳語:“我不知道。我還不能理解。”
她耳語:“特別安全。”
捆綁的愛給她安全感?
我耳語:“特別安全?”(想帶出更多信息,則重復對方剛說的話。)
她耳語:“是啊,我跑不瞭,被繩子緊緊綁住,隻能在那裡享受。想不想試試?”
我耳語:“今天不瞭。改天吧。也許我心血來潮。”
她耳語:“好吧。想就告訴我。”
我耳語:“哎。”
嚴冬寂靜的後半夜,大雪覆蓋的城市,這幢公寓裡,一個姑娘愜意地躺在我懷抱裡,跟我小聲說著隱秘的話。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耳語增加瞭親密感覺。
我耳語:“他進去的時候,你疼你怎不說話啊?”
她耳語:“我咋說?你堵著人傢嘴。你壞死瞭你。”
我想起來瞭,她當時的確說不出話。可見堵嘴遊戲比較冒險,應敲定safeword的肢體語言。
她耳語:“有人為我吃醋,感覺真好。”
我耳語:“誰吃醋瞭?”
她耳語:“你呀。”
我耳語:“我沒!”
我上輩子準是鴨子,煮熟瞭嘴還硬。
她耳語:“我看你當時要跟猥哥翻臉。”
我耳語:“我沒有!”
其實我有。可當時懵瞭,顧不上。
她耳語:“我不想看你為我跟哥們兒傷瞭和氣。”
我耳語:“你還真拿你當仙女啊?你頂多也就一條五百年青蛇。”
她耳語:“你不在乎我?”
我耳語:“我在乎蛇妖?”
她耳語:“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語:“你敢!你還往他門上送?你送PIZZA呢?”
她耳語:“我就敢。我就去。”
農村姑娘倔起來我跟您說,挺嚇人的。
我耳語:“你上癮瞭?”
她耳語:“我喜歡他肏我的方式。”
我耳語:“你特喜歡被人弄後邊?”
她耳語:“你不也喜歡弄我後邊麼?”
我耳語:“我是喜歡啊。可我……”
她不懈地說:“前怕狼後怕虎的。”
我出離憤怒瞭。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來強的她說你魯。你體貼照顧她嫌你sóng。
我警告她說:“你找他必須讓我知道。背著我不行!這是規矩。”
她幽幽說:“知道瞭。”
她開始打哈欠。我也困瞭,摟著她昏昏睡去。
原以為她能聽我勸,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險招。這是她跟瞭我以後第三次出軌。
騷貨本性徹底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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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去處理公司的事兒,打發她去我媽媽那兒。
剛到辦公室,電話響。是老K。
他說得很簡短,讓我把小騷貨蹬嘍。
我問怎麼回事兒。他說小騷貨剛才去找他,跟他犯騷。他沒答理她。
我說我考慮考慮,之後掛瞭電話。
這騷屄!去找我哥們兒騷!
以後我還怎麼混啊?流氓就沒面子麼?有沒有考慮過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會不會是他倆抖一攢兒?
我松手、他張嘴、比翼齊飛床上美。他倆怎麼那麼合適啊?
此時助理端茶進來說:“a總,請用茶。”
我一把給掄飛。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識到失態,趕緊平靜下來,低聲說:“跟你說過進來要敲門。”
助理說:“對不起a總。我以後一定記住先敲門。”
說完彎腰撿茶杯。
地毯厚。茶杯沒碎。但筆記本被潑瞭茶,黑屏瞭。
助理趕緊擦幹筆記本。
開機。開不開瞭。癱菜。
我鬱悶壞瞭,說:“叫技術部的人上來。”
助理怯生生走開。
整個上午處理業務都魂不守舍。
財務跟我匯報完瞭之後,看出我心神不寧的,就說:“a總,我這兒剛聽瞭幾個段子,咱以前還真沒聽過。”
我冷冷說:“哦是麼?我得出去一趟。會個朋友。”
財務立刻知趣地說:“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臺上的車鑰匙,按動按鈕,給發動機點火,熱風先。
抄起皮夾克出瞭玻璃門。
上瞭我的JaguarXJ8L,直撲老K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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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瞭門,點根兒煙,狠咽一大口,強裝鎮定。
揪老K開門見山:“她在哪兒?”
老K嬉皮笑臉冷嘲熱諷說:“她走瞭。瞧給我兄弟急得,這一腦瓜子汗。”
我問:“她怎麼說的?”
老K從容不迫看著我,懶洋洋回答說:“剛才電話裡都跟你說瞭。怎麼意思你?舍不得放手?”
我說:“放手好辦,可我得搞清楚怎麼回事兒。”
老K毫不緊張,看著我,像居高臨下觀賞一困獸。好像犯錯誤的是我。
我的顏面蕩然無存。
以前那個凌厲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兒去瞭?
動真情能讓人這麼被動麼?
老K點燃香煙,慢吞吞說:“女人這東西,玩兒玩兒就得,你還沒吃夠虧?”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個讓我動心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過的屄。
老流氓JulioIglesias有一首《致我愛過的所有姑娘們》。
此刻,所有被我肏過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過,淡如雲煙,我都沒什麼感覺,唯獨到小騷貨這兒停住、放大。
我動瞭俗心。說明我還活著,我還沒像老K那麼行屍走肉。
這本來是好事兒。可我就活該為真情遭折磨是麼?
老K說:“我跟你說,就直接蹬嘍她,就一切OK瞭。而且越早越好。幹凈利落脆。聽我的沒錯。我能害你麼?”
我也點根兒煙,冷冷盯著他。
老K噗嗤笑瞭,說:“你放心,我對她沒感覺。哎我說你不會懷疑我吧?我這可是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皺緊眉頭:“我知道。”
老K說:“說實話啊,我瞅她身上妖氣太重。當斷不斷,必留後患。你自己掂量著辦。”
今天想想,當初我沒聽他的,還真是走瞭一步昏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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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我媽那兒,喝茶聊天看報海闊天空,心裡掂量著怎麼跟小母狗攤牌。
小母狗在廚房摘扁豆準備午飯。
二拐在旁邊給我媽揉腳,冷不丁問我:“大哥你信輪回麼?”
我說我信。
二拐說:“昨天夢見我姐瞭。”
我沒在意,順口搭腔說:“哦。說話瞭麼?”
二拐說:“說瞭。”
我說:“跟死去的親人在夢裡說話不吉利。”
二拐說:“我們族的老禮正相反。”
媽媽問:“哦?說說。”
二拐說:“我們族老人都說夢見死去的親人一定要上去問候。”
媽媽說:“我覺得也是。人傢肯定是要告訴你什麼才托夢。”
我問二拐:“你姐跟你說瞭什麼?”
二拐說:“我姐說,投胎的人傢離我現在不遠,說都挺好的,讓我放心。”
我脊背開始嗖嗖跑涼氣。
趕緊掖褲腰。沒跑風啊。
我抬頭,見二拐正看著我,眼神怪怪的,預言又止。
有時候覺得他目光悲憫,特別蒼涼。他前世是誰呢?
我扭頭看小騷貨。小騷貨正看著我媽。
媽媽望著我,說:“你還真能裝。”
我看看他們仨。內仨全盯著我。
媽媽笑說:“我當奶奶瞭。”
我腦瓜子嗡就大瞭。
小騷貨懷孕瞭?我的骨肉?
小騷貨微笑說:“我買試紙測瞭。你命中十環。”
我明白她這是給我留著面子,怕我媽著急。
我也給她留著面子,進門到現在還沒跟她翻車。
不過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懷的這個,是鬼胎。
我渾身都麻瞭。
黑莊屯我真不該去!
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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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出門買瞭好幾條紅腰帶。
小商販說:“印堂發黑啊。最近註意點兒。”
我們爛熟,常開玩笑。
我說你大爺印堂才發黑呢。
說著其實特心虛。
轉身剛走兩步,忽然看前面走著的那個男人有點兒眼熟。是誰呢?在哪兒見過?
五十多歲,耳朵上夾著半支香煙。難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臉上有非致命傷多處,被打挺慘,眼皮顴骨腫老高,眼睛被擠成細縫。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趕牛人。我驚恐地望著他。
他忽然冷冷說:“看腳底下!”
說完繼續往前走。
我一驚,趕緊看腳下,發現差點兒踩上一坨狗屎。
看腳下。多好的警句。這是再次點化我。
我想追上去好好討教,可是抬頭再看,冷清的街頭,趕牛人蹤跡皆無。
這麼說肯定是他。
可他為什麼挨打?
難道因為對我泄露瞭什麼天機?
抬頭看天,鉛灰色的空中佈滿魂靈,擠得跟沙丁魚罐頭似的。
我的生活徹底亂瞭套。我正面臨嚴重危機。不祥噩兆把我包圍,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過關。疑團重重。累瞭。不琢磨瞭。趕路要緊。
每一步都加點兒小心就好。
活著的意義可能就在於不確定性。
結局都知道瞭活著還有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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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直奔衛生間,對著鏡子仔仔細細看腦門。
印堂那塊兒膚色還真的有點兒暗。(心理作用?俺易受暗示。)
看瞭好半天,從衛生間走出來。
媽媽問我:“你沖瞭麼?”
我說我沒尿。
媽媽問:“你沒尿你進廁所幹嗎?”
冷場。
我怎麼跟老媽說?
媽媽忽然壞笑,看著我。
我知道她想哪兒去瞭。
我沒心思解釋,打開包,把紅褲帶分給大傢,每人一條。
二拐正在廚房案板上教小騷貨剁雞塊。
我彎腰系幫媽媽系紅褲帶,這時忽聽見六米開外二拐和小騷貨同時尖叫。
大菜刀失手墜落,直奔她穿著拖鞋的腳。她嚇傻瞭,站那兒一動不動。
請註意啊,六米開外。
媽媽右腿抬起來,瞬間伸長六米,嗖就踢出去瞭。
我看到媽媽用光腳丫接住瞭正在墜落的大菜刀,小騷貨的腳趾頭得以保全。
媽媽用腳把菜刀放案板上,右腿嗖又回來瞭,恢復原狀。
整個過程她身體其他部位全沒動窩。
我撩起媽媽毛褲,摸她肉腿。熱乎的。軟的。分明還是人腿。
媽媽說:“幹嗎?白晝宣淫啊?你秀啊你?”
我站起來,看看媽媽其它部位,都還好。
那一刻,我清清楚楚意識到,邪靈已經進瞭傢瞭。
我後背涼颼颼的。
看來,紅褲帶也抵擋不住噩靈作祟?
明天我得去燒香請符咒去。
我大智若愚,舉重若輕,傻呵呵說:“您怎麼練的?教教我。”
媽媽問:“練的什麼?”
我說:“腿功。”
媽媽說:“我沒瞭胳膊,腿還不能靈活點兒?”
我心話說您靈活大發瞭。
我說:“是。那天看報道,說有一女的下肢截癱,沒法肏屄瞭,嘿您猜怎麼著?人傢奶子變得比陰蒂還敏感,弄奶咂兒她就能高潮。要不怎麼說老天爺公平呢。”
媽媽說:“你這都看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報道啊?”
我說:“我看的可都是世界頂尖的學術期刊,這是馬斯特斯和約翰遜好幾十年前就發表瞭的。”
我拿梳子給媽媽梳頭。
媽媽說:“別說瞭。說得我下邊兒都來感覺瞭。我要有手該多好啊。你不知道我多想摸你!”
我說:“又來瞭。您得這麼想:全須全尾的女人,她有我這麼優秀的兒子麼?”
媽媽問:“你說拿走我這倆胳膊是不是因為咱倆的事兒老天故意懲罰咱?”
我說:“哎呀說多少回啦,不是啦。這是想讓您這流氓兒子註意到您腳丫也挺性感的。”
冬日午後,媽微笑,心底肯定軟軟的。
這時候,我眼前慢慢模糊瞭。
好像又聽見輕微的“咕唧咕唧”聲。
好像又回到黑暗中,吮吸媽媽奶頭。
粗重的喘息……
大片的濕床單……
二拐和小騷貨走過來,說雞燉上瞭。
我讓他倆趕緊歇坐下會兒。
我對媽媽說:“我今兒不想走瞭。咱四個正好湊一桌!”
媽媽正色說:“不用你陪。你那兒挺忙的。走吧。”
小騷貨主動說:“你回去吧。我這兒陪著。放心好瞭。”
我註意到她省去瞭“阿姨”兩個字。
省去“阿姨”兩個字,裡面的意思就比較微妙瞭。
我想瞭想,說:“也好,那我明兒再來。”
媽媽笑著說:“嗯,明兒我再跟你聊這丫頭的事兒啊。”
我知道媽媽醞釀跟我談我跟小騷貨的婚事。
我點頭出門,頭皮發麻,心情糟透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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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下起大雪。
回瞭我公寓,洗洗睡。
明天我得帶小騷貨上醫院做個徹底檢查。
B超能超得著她這種情況的麼?
這屬於絕對的附體啊。
能不能明天就給做掉?
她能跟我白頭到老麼?
她骨子裡是那種賢妻良母麼?
上哪兒給她驅驅魔去啊?
還有,她說的傢世都是真話麼?
如果她以後老這麼犯騷,我咋辦?
真夠累的……
迷迷糊糊剛要睡著,黑暗中感到一陣清風,
緊接著聞到淡淡的香氣,有點兒甜。
睜開眼,見窗簾微動。
我聞到幽幽暗香。
黑莊屯那房東媳婦隻穿一褲衩走過來,光著腳上瞭床,
躺我旁邊,並不看我,倒下就睡,動作流暢,表情放松自然,
就跟普通傢庭婦女一模一樣,
好像她是我媳婦,剛起來撒完尿回來。
她真的美侖美煥,軟軟的。幽幽的。順從的。
她很有咱國古典女人那種美。
她的奶子……她的濕屄……
壓抑的呻吟……濕涼的親吻……
我迷醉……雞巴硬瞭。
忽然耳邊想起趕牛人說的話:“這傢去年就滅瞭門瞭……都被剁成肉餡瞭……”
我胳膊冒寒氣,驚醒,睜眼開燈一看。邪門。
床上沒有房東媳婦,但多瞭一條廉價白棉褲衩,針織幾廠出品那種。
公寓的窗戶門都關嚴嚴的,沒有絲毫跡象表明有人進來過。
我拿起那條褲衩,溫乎的。
放鼻子底下聞聞,帶著騷屄酸香。
襠部潮潤,微臭,分明是剛脫下來的。
這有什麼寓意?
告訴我她在陰間還想我?
我要是不醒過來會不會再來一炮?
一個聲音說:慎重。理智。看好腳下。
另一聲音說:去他大爺的慎重理智!我就低俗瞭!我要淫樂。
我把這白褲衩蓋在臉上,試圖吸出裡面浸透的所有腥臊氣。
我把這褲衩套我腦袋上。
我這樣子不會遭天譴吧?
想著房東媳婦,對這褲衩一通兇殘蹂躪,
完事兒扔大衣櫃頂上,踏實瞭,睡覺。
________
次日天亮起床,沐浴更衣,去那知名道觀進瞭香、請瞭符咒。
回我媽那兒尊大師所囑,在指定位置貼好。
二拐和小騷貨捏餃子。
一傢人看上去其樂融融。
我給媽媽按摩後背。
媽媽說:“我瞅這丫頭還行。你覺得呢?”
我說:“嗯,湊合。”
媽媽不滿地問:“什麼叫湊合?”
我說:“這挺麻煩的您知道麼?”
媽媽說:“有什麼麻煩的?你沒打算娶她你怎麼能禍害人傢?!”
我說:“哎呀這種事兒得慢慢來,得看緣分,不能急。”
媽媽說:“慢慢來我沒意見,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廚房。那倆聊正歡。
我說:“這事兒您就別操心瞭。我有分寸。”
媽媽說:“你怎麼打算的啊?跟媽說說。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說:“哎呀我知道。”
餃子得瞭,上瞭桌。
二拐和小騷貨垂手站餐桌旁邊,望著我和媽媽先吃。
味道還真不錯。
我剛吃倆餃子,忽然想起房東一傢滅門慘案、一傢四口被剁成肉餡,
腸胃開始劇烈翻騰。
媽媽關心地望著我,問:“怎麼瞭?你哪兒不舒服啊?”
我渾身冒冷汗,視野模糊瞭。
忽然,我聽見媽媽的聲音變瞭,變成一糟老頭子的嗓音。
老頭子陰沉著說:“不許白老三再登咱傢門!”(人名純屬虛構——a8註。)
老媽怎麼瞭這是?嗓音變瞭,而且說的內容讓我摸不著頭腦。
我們根本不認識什麼白老三啊。
望著媽媽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說著奇怪的事情,我全身發麻!
媽被附體足足十分鐘,之後忽然趴桌子上就開睡,鼾聲如雷。
我們仨都嚇壞瞭,不知該怎麼處理。
就在這時,忽然我聽見我小騷貨的嗓音也變成糟老頭子瞭。
她說:“還有那他媽孫旺財!借走我九齒釘耙多少天瞭不還?”(人名虛構啊。甭跟我較勁!——a8註。)
她說:“還有偷咱傢母雞內李富貴兒!給我拿鐵鍁來!我這就出去拍死他們丫的!”(人名虛構。——a8註。)
我把她死死按沙發上,驚恐地望著二拐。
終於,小騷貨也鼾聲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媽搭臥室大床上。
娘兒倆相對打呼嚕,誰也甭找錢。
我走出來,看著客廳墻上貼的符咒。
是文字?是圖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請出一大捧香,點燃,磕頭,插香爐,上大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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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上街。
街頭熙熙攘攘,車水馬龍。
我過馬路。忽然看見馬路對面站著黑莊屯趕牛那男的,
面容憔悴,沖我招手,讓我過去,似乎有要緊事對我說。
我正好有N多未解問題想要請教,於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時馬路上車水馬龍啊,請註意。)
我跑啊跑,朝內趕牛的跑過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兩邊車輛在我餘光裡已經跟聲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裡隻剩內趕牛的。
這時候我猛地聽見媽媽在後邊叫我小名:“▅▅!快回來!”
我不回頭,繼續奔內趕牛的跑去。
“▅▅!快回來!▅▅!快回來!”淒厲的呼喚。
我還沒回頭,直眉瞪眼奔內趕牛的跑去。
“▅▅!快回來!▅▅!快回來!”媽媽的聲音提高瞭。
我忽然警醒,趕緊站住,猛地發現一輛集裝箱大卡車怪叫著停我鼻子前。
後面緊跟著是一片刺耳的剎車聲。
我呆在馬路正當中。
大卡車司機跳出駕駛樓子,沖過來揮拳就打。
我沒知覺。我不覺得疼。
我急切尋找馬路對面內趕牛的,卻怎麼找也找不到。
一騎警過來,拉開那集裝箱司機說:
“嘛呢嘿?還沒打夠跟我走。瞧瞧後頭堵多少車瞭!”
那集裝箱司機上瞭車,咒罵著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語說:“瞅瞅這剎車帶!二十米啊!”
我這才如夢初醒,回想剛才的兇險,後怕極瞭。
內交警問我:“嘿!是給你送回去啊?還是你自己回去啊?”
這復句太復雜。我看著他,反應不過來他什麼意思。
圍觀群眾大笑。
我回頭,愣瞌瞌找媽媽。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圍內,怎麼也找不到媽媽。
我反復說著:“我找我媽媽……我媽媽……”
交警把我拎到路邊人行道上,大聲詢問圍觀的:“這誰傢孩子這是?!放出來不看著點兒!”
眾人哄堂大笑,逐漸散去。
我不覺難堪,繼續轉著脖子念叨著:“我找我媽媽……我媽媽……”
黑屏。
_______
覺得冷。
猛睜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這乞丐男的,五、六十歲,鼻涕哈拉的,看著我。
我噌一下坐起來,發現自己剛才躺花池旁邊。
我趕緊摸兜。卡還在。
我怒視那乞丐,充滿敵意地斥責:“你幹嗎你?!”
那乞丐跟竇娥似的,委屈地說:“瞧你娃睡這怕你凍死把你叫醒你個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瞭。
荒涼的城鄉結合部。
不認識。沒來過。
這是哪兒?
我來這兒幹嗎?
我一點兒都不記得。
我還是從前那個強悍的我麼?
剛才的車禍是發生在這裡麼?
我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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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沙啞的嗓音:“哥們兒上哪兒?”
我趕緊說:“奈何路。”
“那地方臟。我收工瞭。您換一車吧。”
“給你雙倍錢。”
出租車平穩加速。
車船店腳衙。
剛才那喊叫聲讓我及時止步、回頭,給瞭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裝箱就給我碾碎瞭。
冥冥之中聽到的,是媽媽的喊聲,還是神靈的召喚?
神靈在暗示我回頭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遠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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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路到瞭。
我沖進老K咖啡館,氣喘籲籲,驚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務員很規矩,照例送上我喜歡的愛爾蘭濃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邊的電話,哆哆嗦嗦撥號。
通瞭。二拐接的。
我讓他把話筒夾我媽肩膀上。他照辦。
很快聽見媽媽的聲音:“喂?”
我問:“媽您剛才上哪兒瞭?看見我瞭吧?”
媽媽說:“我看個鬼啊!昨兒我摔瞭,一直就沒出屋!”
我吃一驚:“啊?什麼時候摔的?”
媽媽說:“我去洗澡,不知怎麼就摔地上瞭。”
我焦急地問:“摔壞哪兒瞭?”
媽媽說:“還好,都還能動。”
我說:“我馬上過去。”
媽媽說:“快十一點瞭,別過來瞭。你也挺忙的。我沒事兒。”
我說:“不行。我看見您我才放心。”
媽媽從容不迫說:“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這兒,就算有點兒什麼突發事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來也不趕趟兒啊。”
我一聽我媽打算讓二拐“背”,腦瓜子“嗡”一下!
他給他姐姐背醫院,還不知道其實背的是屍體。
寒氣噌噌打我腳底往上躥!
讓這傢夥住我媽那兒,我始終覺得是一步錯棋。
我說:“我不過去瞭,可您別讓他背好不好?”
媽媽說:“你今兒怎麼怪怪啊?公司不順利?”
我說:“別打岔。給您內項鏈您還戴著呢吧?”
媽媽說:“還說呢!內項鏈昨兒洗澡之前我讓二拐幫我摘瞭,結果我剛進衛生間就滑一大跟頭,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就坐地上瞭。把我和二拐都嚇一大跳。”
想著二拐攙扶裸體媽媽的場景,我深深吸一口氣。
我說:“沒骨折就算萬幸。以後小心點兒吧。護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的。不信不行。”
媽媽開始不耐煩瞭,說:“哎呀你別絮叨瞭。我信我信還不成?我一殘疾老太太我哪兒那麼多邪氣兒?”
我媽身上沒邪氣兒。
問題是邪氣兒輪流轉,它今年到我傢瞭,不得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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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寓,小騷騷兒給我端來一杯紅酒。
我說:“你咋還不睡覺?”
她色迷迷看著我,打開音響。
我聽到一曲erotic的搖滾吉他曲,我聽到炫技的撥弄。
她站在離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廳中央,隨著音樂輕松晃動,眼神相當黛蜜摩爾。
我暈眩。
飛機失事前內種高空急速下墜的感覺!
我正在向無底深淵墜落。狠狠墜落。
她還在隨著音樂輕松晃動身體,腰肢款擺,舒緩柔美,雙手背後,十足一個被捆綁女烈。
她擺明在誘惑我。
至此,這騷貨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歡被蹂躪!喜歡被強暴!
我上?我強暴之?
強暴就強暴吧。
她引誘我,說明她想讓我強暴。
我強暴她,說明我想讓她高興。
愛是妥協。
既然她喜歡被蹂躪,既然我趕巧“喜歡”她,今夜我隻能牲口一把瞭。
今晚就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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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她。
從她身上,我聞見瞭母獸發情的獨特氣味。
大傢都知道,老地主水牢裡都有一種緊窄木籠,
人關進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現在我這大雞巴就委屈地窩褲衩裡,漲得生疼。
她脫掉我的褲衩,把我這根憤怒瞭好久的大棒從水牢解救出來。
雞巴表面有一條彎曲凸起大動脈。
她一根手指輕輕撫過這條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癱傻在她手裡,叱詫風雲的豪情壯志喪失殆盡。
關於她的騷,關於她勾引老K,我打瞭一天的腹稿,明兒再宣讀吧。
禮花璀然絢爛。
射完之後,我渾身無力,就想哈:夠吃夠喝就得瞭,摟個姑娘挺好。還貪啥?折騰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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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發現她已經端坐在梳妝臺前,正在描眉畫眼。
我問她:“你要出去啊?”
她說:“啊我買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門瞭。
我回想她的話:“買菜去。”
買菜用得著化妝麼?
我點根兒煙,下床走到窗邊往樓下看。
樓對面電線桿下,老K站那兒,跑車敞開門等著她。
隻見小騷貨沖出樓門,興奮地向他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