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關鍵提示:角色扮演、高潮、大便、放尿、kb、女手淫、背叛、3P、指奸、靈異。
(緊接第十六集)
我單手把他頂門框上,盯著他眼睛問:“你到底是誰?!”
他惶恐地問:“你要幹嗎?”
我另一隻手順出我鐘愛的烏鋼甩棍:“最後一遍問你名字。”
他喀嗑著艱難說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沒有抖動,瞳孔沒有變化。
貌似實話。
我松開他喉嚨,緊接著逼問:“你進城背的到底是誰?”
他揉著脖子說:“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瞭。”
我問:“到醫院大夫怎麼說的?”
他說:“大夫說我帶的錢不夠。急診不收。我求他們先給治病,我去借錢。沒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診室地上,她身子硬瞭。我抱瞭她兩天。後來都臭瞭。他們過來,非給我們分開。有一掃地的說松手吧,人早死瞭。我就松手瞭。”
他眼淚汪著,在眼眶打轉,馬上就要掉下來,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問:“那你幹嗎騙我說你媽死瞭?”
他說:“我媽確實死瞭。”
我問:“你到底有媳婦沒有?”
他說:“也算有,也算沒有。”
我說:“這叫什麼話?”
他難為情地往外擠:“我和我姐……我們……”
我裝傻:“你們什麼?”
他說:“我們……我們……她懷瞭……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冒……”
眼淚下來瞭。他失聲痛哭。這次是出於羞恥。醜事被撞破。
我媽和小騷騷兒聞聲走過來,都圍廚房門口。
我仍強勢審他:“因為要翻二道梁子,拐過去才到你傢,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著說:“對。”
我問:“你傢幹嗎朝西北?”
他抽泣著說:“我姓耶律。我傢房子朝哪兒你也管?”
嗚嗚嗚嗚。
我還問:“你傢房子幹嗎離村子那麼遠?”
他說:“說是祖上給定的規矩,把住風口根,建房不進村。”
我問:“你媽怎麼死的?”
他說:“他們都說我媽是破鞋,說我媽把村裡男的都搞遍瞭。有人說她死於花柳,有人說她瘋掉瞭,有人說她變狐貍精瞭。我找不 著她屍體。你還想問什麼?”
我說:“我得弄清楚我請進傢的是什麼人。”
他說:“我是老實人。我傢現在沒人瞭。我也不想回去瞭。”
我說:“該回還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說:“我不回。我覺得寒磣。在村裡抬不起頭。”
我問:“為啥?”
他說:“他們老指指點點,他們什麼都知道……”
我問:“祖業產廢瞭?扔瞭?”
他說:“大哥你要不嫌棄我賣給你。你當避暑山莊。”
我說:“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鬧鬼小屋?虧你想得出。我說你腦子裡除瞭錢還有點兒別的不?”
他說:“有。”
我說:“啥?”
他說:“我喜歡伺候歲數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歡。我可都說瞭。我說的都是實話。”
靜場。
絕對靜場。
隻能聽到四個人不同的呼吸聲。
我看著他。
他已哭爽,抬起頭坦然看著我。
苦守秘密的人,寶瓶既碎,反而輕松瞭。
我媽說:“嗯,他確實挺會幹活兒的。咱幹嗎都站廚房嘮嗑啊?走走,回客廳。”
四個人呼嚕呼嚕回客廳。
小騷騷兒慌裡慌張給大傢沏茶,手忙腳亂把暖瓶打碎瞭,趕緊歸置。
這小騷貨根本不是幹活的料。她照顧我媽,不夠添亂的。
二拐貌似忠厚,確實能幹。現在找一願意照看老人的確實不容易,
可我老覺丫身上散發一種我摸不透的東西,像屍臭,比較討厭。
二拐問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腦子飛快運轉。
媽媽救場說:“瞧二拐這話說的。沒人趕你走啊。”
大傢都把目光轉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說:“老太太都發話瞭,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著頭,說:“我會好好幹的。我不圖掙錢。我不貪。”
我說:“兄弟甭自卑。你傢裡的事兒,正常。關上自傢門,都是一傢人。”
媽媽說:“是,誰能比傢裡人更親啊?不造孽就沒事兒。”
我說:“沒錯。到這兒就算到自己傢瞭。照顧我母親讓兄弟受累瞭啊。”
二拐起身給大傢端茶,又打碎倆茶杯。
這都怎麼瞭?
天時不正乎?
罪孽啊。
__________
酒菜上桌。大傢落座。
我拿出老酒,說:“今天人齊,高興,敞開嘍喝!我先幹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對二拐說:“剛才對不住,你呢,你也得體諒我。”
我媽說:“你大哥老擔心我。我一殘廢,生活上不方便……”
小騷騷兒說:“是啊是啊,我大哥沒別的意思,你別多心。”
我說:“二拐不會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滿上,起身說:“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說瞭,都在這酒裡瞭啊。”
此時又發生瞭更邪門的事兒。
我端著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瞭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腦袋狠狠兌過去。
他並不躲。喀喳一聲!我酒杯在他太陽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覺撞瞭一石碑,手撞麻瞭,倆手指劃破瞭。
他太陽穴嘛事兒沒有。
丫這什麼腦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媽媽嚇壞瞭,張著嘴,膽戰心驚望著我。
小騷騷兒驚魂未定,趕緊起來掃地擦地、給我找創可貼包紮手指。
二拐平靜地起身,對我說:“大哥別客氣。我從不喝酒。謝謝瞭。”
他臉上肌肉鎮靜得怪異。
媽媽問:“你這金鋼罩啊?練過?”
他說:“沒練過。不過我從小就沒受過傷。”
媽媽問:“你真的不喝酒?”
他說:“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對人不好。”
媽媽對我說:“瞧瞧,跟人傢學著點兒。”
他自豪起來,不知不覺身子也挺直瞭。
我意識到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勁,具體啥玩意兒我也說不出來。
我摟著他哈哈大笑,摽著他一起坐下說:“不好意思啊,剛才腳底一滑。”
他說:“沒關系。”
我狂笑著,突然變臉,像《新龍門客站》裡內太監公公那麼不可捉摸。
我故意齜著獠牙、面目猙獰對二拐說:“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陰陽怪氣的招數,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鑄成終身遺憾。這是後話不提。
二拐從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說:“你清朝是同知司獄,明代是都轉運使司,勞碌之命。”
沒話找話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接著問:“再說說我今生。”
他這回眼睛都不抬,隻顧悶頭吃菜。
我媽著急,催問:“怎麼瞭?不好說?”
小騷貨問:“要不,我閃?”
二拐不慌不忙說:“大哥我說瞭你可別不愛聽。”
我說:“沒關系沒關系。你說你的。”
二拐說:“你作惡多端、心術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陽壽八十三,死於四月,一女送終。”
這話擱誰聽瞭都不好受。
媽媽和小騷騷兒都望著我。
我用獰笑掩蓋慌張,但臉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臉色鐵青,慢條斯理打圓場:“也可能不準。這東西,信則靈。”
我說:“是啊。”
二拐補充說:“師傅囑咐我,天機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會說的。說瞭折我壽,弄不好還被雷劈。”
話音剛落,隻聽晴空“喀喇”一聲脆響!平地一個炸雷。
窗外一棵大楊樹“咔喳”斷掉。
我們都呆瞭,一個個面面相覷。
六月飄雪有冤情,這臘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瞭一身雞皮疙瘩,汗毛直豎。
(後來報紙上稱內天的怪異現象為“七十年罕見之暴雪伴雷”)
_________
媽媽強顏歡笑,試圖調節氣氛,說:“來,吃菜、吃菜。我兒子還挺長壽哈。”
我說:“那是。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
我和小騷騷兒高聲合唱:“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
我教二拐怎麼喂我媽吃飯。
緊繃的氣氛松弛下來。
小騷騷兒說:“你們傢那村好怪啊,嚇死人瞭。”
二拐說,“黑莊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裡又一縮!
小騷騷兒吃驚地問:“啊?墳地?”
二拐說:“對。他們現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墳頭。”
我媽問:“那幹嗎非在墳地蓋房住人呀?”
他說:“可能他們覺得陰宅風水好吧。”
我說:“我看也沒好哪兒去。”
小騷騷兒說:“怪不得老鬧鬼。”
我脫口而出說:“所以你傢建山上?你傢是看守冥靈的,對不對?”
他說:“對。大哥腦子真快。我種我們傢地,平時不進村。”
小騷騷兒問:“那你媽進村幹嗎去啊?”
他說:“可能她被什麼拿住瞭。那村裡反正我覺得不幹凈。”
好麼我帶她坐火車跑一大墳地玩兒瞭兩天。這事兒鬧的!
我冷冷問:“系紅褲腰帶管用。”
我故意用“紅褲腰帶”點他媽,戳他痛處。
二拐眼白一顫,黑眼珠凝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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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腦海裡勾勒出他的心理脈絡:
離群索居,嚴重戀母(可能還亂過母)。
媽出事兒,他跟姐姐相依為命,存在事實婚姻。
現在姐姐死瞭,他滿腔的姐弟戀情結移情我媽瞭。
移就移吧。我騎驢找馬。
酒足飯飽,二拐、小騷騷兒收拾殘局,進廚房搞衛生。
我摟著媽媽問:“媽您覺二拐怎麼樣?可靠麼?”
媽媽說:“還行吧。”
我說:“凡事兒多留個心眼兒。”
媽媽說:“嗯。他會算命?一會兒讓他給咱倆好好瞧瞧?”
我說:“打住啊。別鬧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懼感把我淹沒。
媽媽說:“怎麼瞭?我想讓他給算算嘛。”
我說:“不請生死,不言壽數,這是規矩。他這甭信。”
媽媽說:“那他給你算的有沒有對的?”
我說:“我作惡多端啊?”
媽媽說:“沒。”
我說:“我心術不正?”
媽媽說:“沒。”
我說:“我淫人妻女?”
媽媽抬腿拿腳趾頭頂我鼻子:“你淫的還少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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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把那老臟瓢掛客廳正面墻上,電視正上方。
媽說:“骺臟的,掛它幹嗎啊?拿下來拿下來。”
我說:“現在都講究掛這種。這是藝術。”
媽媽扭臉看她的電視。
我趴她耳朵上輕聲說:“這叫頭懸瓢錐刺股,擺這兒拿著二拐。”
媽媽說:“人傢又不是壞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說:“我知道。可這事兒不那麼簡單。”
我從媽媽首飾盒裡拿出一條銀項鏈,穿上那塊避邪掛墜,給媽媽戴上,
囑咐說:“別摘啊。隨身戴。這可開瞭光的,盡心盡意給您請的。”
我媽低頭看看,不以為然地說:“這啥破玩意兒?忽悠啊。”
我說:“小心講話。離地三尺有神靈。”
我發現我忽然打起哈欠。一個接一個。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睜不開瞭。
小騷騷兒洗完碗走過來,跟我一起打哈欠,也來勢洶洶。
我媽說:“瞧你們倆困得!”
尾音兒透著醋勁。
我說:“我怎麼忽然這麼困呀?”
我媽說:“去回去補覺去!”
我說:“我還真得回去睡會兒。真撐不住瞭。”
媽媽說:“回去吧。困的時候可別開車啊!”
我起身穿外衣說:“放心吧。我困的時候不動車。”
小騷騷兒跟我起身,驚訝地問我:“你有車?”
我點頭:“啊,有。”
她興奮地問:“啥牌子?”
我反問:“你問哪輛?”
小騷騷兒睜大眼睛問我:“你有幾輛?”
我不情願地說:“三輛。”
我媽口無遮攔說:“他那Jaguar叉什麼,百公裡十八個油啊。”
我說:“什麼呀!不堵車十三個。”
媽媽說:“非典不堵車。還天天非典?”
小騷騷兒問:“你那紮個兒叉啥樣?比夏利好麼?”
我苦笑說:“嗯,比夏利好。”
她問:“你停哪兒瞭?我怎從沒見你開過?”
我心如止水說:“你沒見過的多瞭。”
我媽說:“他不愛開車。他膩歪堵車。”
我對二拐說:“兄弟你受累瞭啊。”
二拐:“大哥別客氣。”
我拉小騷騷兒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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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晃的地鐵讓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問我:“你跟房東媳婦沒事兒吧?”
我故作輕松說:“當然沒事兒!瞧你想哪兒去瞭!”
她說:“聽我們村老人說,女鬼上身特別晦氣。”
我問:“怎麼講?”
她說:“折壽,附體,對傢人不好。你沒惹禍吧?”
我強裝鎮靜說:“沒。我不能夠啊。”
她說:“可你都白頭翁瞭。我真挺擔心的。”
我還強挺:“瞎擔什麼心?!我沒有就是沒有。”
她高興地摟著我胳膊喜滋滋搖晃著說:“就知道你不會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後背冷嗖嗖的,趕緊默念: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別出事兒。
保佑我媽別出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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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騷騷兒回到我公寓。
她說:“我上癮瞭。”
我看見她把腰帶松開,手在兩腿間忙活。
我問她:“你不困瞭麼?”
她咬著嘴唇不知羞恥地呻吟著,眼神已經開始迷朦:“我裡邊癢得很。”
我說:“上床。”
她嘴上答應著,身子卻不動。
我的手伸進她褲子摸。她小褲褲襠部已濕透。
我把她按床上,褲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褲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別猥瑣。
她忽然說:“讓我起來。”
我問:“嗎?”
她說:“我要拉臭。”
我說:“就這兒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讓她動。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這兒拉?”
我說:“對。就拉這兒。”
她再問:“拉床上?”
我說:“嗯。”
她甜蜜地說:“你真變態啊你!”
我說:“就這麼變態。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開雙腿,用力。
我看著她。
她再用力,然後嘆氣放棄:“不行,我拉不出來。”
我說:“翻過去。側著。”
她順從地翻過身去,臉朝裡,白軟的屁股沖我,
倆大肉腿交疊著,軟軟蜷在旁邊。
我扒開她屁股,露出她肛門。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瞭怪心疼,趴過去舔她那兒。
最近一連串怪異事件之後,
我好像更加的沒有幹凈和臟的概念。
她哼嘰著,繼續使勁。
“噗嚕”一屁,放我嘴裡。濃鬱的香臭。
她笑說:“不好意思。”
我說:“雷為雨先,屁為屎先。有戲。加油。”
我坐床邊椅子上,靜靜欣賞她光屁股。
她屏氣使瞭半天勁,說:“不行。你看著我我緊張。”
我說:“那你就憋著你的寶吧。”
她說:“不行,我難受。”
我說:“難受就拉。”
她說:“我這姿勢我拉不出來。”
我舔濕手指,慢慢探進她屁眼。裡面幹幹的。
我說:“你得多吃水果,知道麼?”
她點頭,默默享受我的指頭奸淫。
我說:“你得多喝水,知道麼?”
她點頭。
我說:“你大便老這麼幹,對你痔瘡不好。”
她問:“摸著瞭麼?”
我說:“沒呢。要不給你灌一個?”
她說:“不要!上次你媽那次嚇死我瞭。”(見《騷貨必須肏死之十一:那隻高爾夫球》)
我抽出手指。上面幹幹凈凈的。
我從酒櫃裡翻出一小瓶潤膚護發橄欖油,
又找出一個她用光的開塞露空瓶,把橄欖油吸進去,打她屁眼裡。
她問:“你給我弄什麼呢?”
我說:“等好兒吧你。”
我坐她旁邊,給她揉肚子、講笑話、唱流氓歌曲。
她十分放松。
橄欖油慢慢浸潤著她的直腸。
忽然,她渾身繃緊、表情嚴肅說:“來瞭!到門口瞭!快躲開!”
我為什麼要躲開?
我把她抱起來,讓她撅床上,頭朝裡,屁股沖著我臉。
我拿一件該洗的T恤墊她兩膝之間,坐旁邊看著她,靜候佳音。
隻見她的屁眼向外努努努努,努出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深紅色。
肛門怒張!內痔翻出,十分駭人。
我看到一團兒赤紅色軟泡子,聖女果那麼大,亮亮的,
裡面全是膨脹的血管。真怕被擠破瞭啊。
她的痔瘡嚴重瞭。哪天我得帶她切瞭去。
我鼓勵她說:“小蕩婦加油。”
她更加用力。直腸向外努出更多,亮紅色,
被橄欖油潤滑得透透的,像一張大圓嘴,饑渴地張開。
我說:“加油。”
她再用力。直腸向外努出even更多,努出部分收縮蠕動著。
突然,我看到屎頭瞭。
半拉腦袋猶豫不決往外探。
她尿道滋出一股尿,滋內T恤上。
加油。加油。
她一直在用力,兩手攥著床單,緊咬牙關,鼻子哼嘰著。
歷盡千辛萬苦,屎頭猛地向外一躥,挺出半拉身子,十八厘米長,直徑五厘米。
這半拉身子傲然挺立,顫顫巍巍,卻不肯再走,像遭遇堵車。
臭哄哄的異香開始在公寓彌漫。
我繼續給她揉肚子,鼓勵她。
好粗啊。真棒。加油。
她像產婦一樣吭嗤。堵車稍有緩解。車慢慢走動。
終於全拉出來瞭,足足三十七厘米,震撼人心。
我小心地捧在手掌上,仔細觀賞藝術作品。
這傢夥結實硬挺、有大結、疙疙瘩瘩的,黑褐色,
粗頭細尾,表面有一層橄欖油,美妙的氣味淡淡的。
我把這寶貝擺餐桌大盤子上。
外星人如果在窗外偷看的話,一定不明白這是什麼儀式。
我問:“你昨兒沒拉麼?”
她說:“沒。我嫌黑莊屯那兒內廁所不幹凈。”
她現在儼然一城裡小婦人瞭。
她重重喘著粗氣,像高潮過後一樣。
我問:“還有麼?”
她說:“沒瞭。”
她擦擦。紙上很幹凈,幾乎沒東西。
此時她的粉色皺皺屁眼已緊緊關閉,聖女果卻被夾在門口,沒嘬進去,
她虛弱地說:“疼死我瞭。”
我抱著她白軟的屁股,舔她肛門,微苦微咸。
她呻吟著說舒服。
我溫情地舔她聖女果,畫面幽雅健康。
慢慢用濕滑的舌頭把聖女果頂進去。
她翻身起來抱住我,看著我問:“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嗯?為什麼?”
我說:“我不知道。”
她說:“以後別這樣瞭。我不值得。”
女人說這種話,背後準有你不想知道的故事。
她舔我手,舌尖軟軟的。
她和我親嘴,問:“喜歡我的味麼?”
我柔聲說:“你都問瞭一百遍瞭。”
“說嘛。再說一次。我就愛聽。”
我望著她的眼睛說:“我喜歡。喜歡你的味兒。喜歡騷貨的騷屄。喜歡騷貨的臭屁股。”
她激動地呻吟,說:“想幹騷貨麼?”
我呼哧帶喘脫著衣服親著她說:“想死瞭!”
她說:“我也想。咱先洗個澡好不好?”
_________
打開熱水,跟她脫光衣服鴛鴦浴,狠狠洗,試圖搓掉晦氣。
晦氣真能搓掉麼?
我給她搓後背。拿浴巾給她擦幹身子。
光著身子回被窩,抱一塊兒堆。
她牙齒打架渾身哆瞭哆嗦說:“我怕冬天~~”
我突然問:“你屬蛇?”
她說:“是。哎你怎麼知道?”
我說:“你看你多像蛇,又懶又好看,美女蛇。”
她開心地笑,緊緊抱住我。
我沉默。按易經說法,我的屬性跟蛇相克。
她說:“給你算命說一女送終,是說我給你送終麼?”
我說:“說的是我女兒吧。”
她說:“啊?你死的時候我不在你旁邊?那我在幹嗎?”
我說:“你死我前頭瞭吧。要不就是在哪個男的傢。”
她說:“好可怕啊。你八十三得多老啊?”
我說:“相當老,渾身褶子,老年斑,脖子皮特松,雞巴怎麼弄都起不來。”
她說:“那我老瞭什麼樣啊?”
我說:“你不老。你老現在這樣。”
她笑:“我老妖精啊?”
我說:“對。你蛇妖。”
她問:“喜歡蛇妖麼?”
我註意到她用的“喜歡”兩字。
我說:“喜歡。”
她猶猶豫豫低聲說:“那我告訴你一件事兒,你不許說我,不許罵我。”
準沒什麼好事兒。我舌頭發木嘴發麻。
我斷然說:“別說。”
她說:“我想告訴你。人傢心裡亂。”
我說:“我不想聽。”
隻聽她冷冷說:“我被那男的上瞭。”
我僵住,看著她眼睛,頭皮到後脊梁全線發麻。(就中樞神經那趟線)
她高潮前的騷樣、她恬不知恥的呻吟、她下邊特殊的氣味、
她悸動的痙攣、她的受虐情結,很少有男的能抵擋她身上的臊氣。
我淫人妻,妻被人淫。我淫人妻樂呵呵。人淫我妻我搓火。
可這不是普通淫啊,這是tnn邪淫啊。現世報。
我被女鬼上瞭。她被男鬼上瞭。
這事兒跟誰說誰也不信啊。
她噗嗤笑瞭,說:“瞧你這樣子,怎麼瞭嘛?活見鬼啦?”
我忽然翻起身,大喝:“說!那房東怎麼上的你?”
她說:“中間我醒過來,覺得有人摸我。以為是你回來瞭,結果一看,是他。”
我很激動,大雞巴一桿入洞,一邊奸她一邊審她:“後來呢?說啊!”
她不說話。
我:“說!他怎麼肏的你?!”
她沉默瞭。
我狂怒地奸她屄屄,邊奸邊罵:“騷貨,蕩婦,婊子!”
她逐漸激動起來,回應我:“嗯……哦……我是婊子……”
我聽見她說這個,心裡又莫名地興奮。
我喜歡騷貨。我猛烈奸著她。
她馬上就要達到高潮。我忽然撤出來。
她難過地扭著屁股,呢喃著:“我是騷貨……我是騷貨……怎麼不肏我瞭啊?”
我說:“你給我聽好,你兩次背著我讓別人幹。我不容許有第三次。”
她說:“明白。人傢知錯瞭。”
我說:“你要再找別人——”
她接下茬:“你就把我綁起來撓我腳心。”
我板著臉說:“你要再亂來,就從我這兒滾蛋。”
我為什麼生氣?
因為我在意。
為什麼在意?
因為認真瞭。
為什麼認真?
因為動瞭感情。
我早已漠然。對汽車漠然。對女人漠然。
對這狗日的世道漠然。
離婚以後,我已不再輕易感動,不再能感受撲通撲通的心跳。
我嘴上不再掛著“愛情”。
失去純真,是可悲的事實。
一段時期以來,我很享受我的漠然和冷酷。
我覺得冷漠挺好。動情多累啊?
低三下四跟孫子似的去追求一塊屄,有意思麼?
“樂呵樂呵得瞭!”(——《楊光的快樂生活》主題歌)
肏肏就行。何必動真格的?
但最近這些天,我發現我開始回到原來的老路上瞭。
現在我動瞭真格的,這騷屄卻一再背叛我。
我到底該不該踢掉她?
_________
她急切地對我說:“快點兒。進來!”
她揉著長長的陰蒂。
我說:“小蕩婦,瞧你這騷樣。”
她激動地說:“哦……罵我……”
我說:“小蕩婦,小婊子。”
我揉搓她肉屁股。
她還在激烈手淫,目光開始遊離。
我輕輕打她嘴巴。
她更加興奮起來,說:“嗯!打我!打我!”
我再打她嘴巴。
她迷亂地自慰。
我註意到我出瞭一問題:我軟瞭。
她看看我的軟雞雞,然後茫然地望著我。
是她這騷樣還不夠刺激麼?
還是我勃起閥值增高瞭?
我專心玩兒她,殘忍地蹂躪她奶頭。
小肉奶頭很快翹挺起來,酷刑下傲然不屈。
她接茬在電燈下手淫,完全沒有廉恥。
我捏起她奶頭來回捻。
我輕輕打她嘴巴,問:“小婊子手淫,不害羞麼?”
她哆嗦著,閉瞭眼睛,手指快速在她豆豆上摩擦。
我刮她臉蛋:“瞧瞧你這欠肏這樣兒。你不害臊呀?”
她的手指已經粘上她分泌出的黏液。
我問:“你淫麼?”
她說:“嗯!我淫。”
她閉著眼睛,在我的言語侮辱中默默享受。
我捏她下巴說:“你騷貨,你欠肏。你騷屄。”
她享受這種調情,大腿張開,手指越來越用力瞭。
我輕輕打她嘴巴,問:“第一回手淫你多大?”
她哼著說:“五年級。”
我再打她嘴巴,問:“幾天淫一回?”
她說:“每天。”
我又打她嘴巴問:“你是小騷貨麼?”
她說:“是。我是。打我……”
看來被打嘴巴讓她興奮?
我於心不忍,一直不舍得下重手。
她鼓勵我說:“打我。打呀。”
我說:“爸爸真打瞭啊?”
我看到她兩腿發抖直顫。
她回答說:“哦打我!”
“啪啪!”
“使勁!”
“啪啪!”
“使勁!”
我拿她褲衩把她腦袋蒙上。
據說做愛時蒙上女人眼睛能幫她更快地進入角色。
一說女人挨肏時不願看到肏她的人,而寧願沉浸在想象空間。
我逐漸用力打她耳光。
一時間,公寓裡耳光響亮。
她歡呼著淫著她那塊騷屄,臉蛋被我搧紅瞭,滿是暗紅色手印。
在我註視下,她全身繃緊,屁股抬高,進入手淫沖刺階段。
她試圖夾緊兩腿,臉上相當難受的表情。
人真是奇怪。
我把手扣她手上助紂為虐,快速顫抖搖動,問:“小屄舒服麼?”
她呼著熱氣說:“舒服……唔……真舒服!”
我說:“小爛屄這麼燙。”
她說:“爛屄犯賤瞭。爸爸搞我。使勁。”
每次一想起她爸搞過她,說實話我心裡總不是滋味,醬油醋辣椒油亂潑那種。
我說:“你不乖。你小破鞋你手淫。爸爸打屁屁。”
說著,象征性地打兩下她屁股。
她呼吸立刻加速,混亂地說:“嗯!打我!使勁打我!”
我跪她旁邊兒,加上力氣打她屁股蛋子,啪啪山響。
她的屁股肉在我手掌下顫抖。
我手麻瞭。她屁股紅瞭。
她如醉如癡呻吟著,手淫進入接近高潮的狂亂階段。
我更加用力打她屁股。
我一邊打她屁股一邊說:“爸爸要懲罰你!爸爸要把你綁起來。”
她激動得渾身哆嗦,說:“好啊!爸爸肏我~~爸爸肏騷屄~~”
看來“爸爸”是她高潮前一個致命trigger。
她沉浸在這情境裡,手指飛快地摩擦豆豆。
這時我發覺雞巴硬瞭。
凌辱女人給我快感,幫我勃起。
我把雞巴頂她嘴裡。
我不想再聽她喊“爸爸”。
她叼著我粗硬雞巴,悲傷地嗚咽。
我戴上黑皮手套,左手殘忍地捏她咂兒,右手變本加厲打她屁股蛋子。
“啪!啪!啪!啪!”
突然,她松開我雞巴,身子猛地往那邊翻過去,同時摳肩縮背蜷腿,
全身狠狠痙攣抽動,大口換氣,如一條過電大蝦。
她高潮瞭。
良久沒有聲息。
我摘下手套,呼吸逐漸平靜下來。
_________
她一會兒一定口渴。
我下地燒上水,回來仔細瞅床上。
一姑娘,肉體癱我床上,靈魂出竅。
我胡擼她後背。
她沒反應,跟死瞭一樣。
看著這屄沖我亮出肉感的屁股眼,像邀請函。
我順手過去摸。熱熱的。軟軟的。
她屁眼被我手指尖一碰,立刻繃緊。
我一邊摸她屁眼一邊摸她屄屄。
她的屄已經濕淋淋的,分泌出瞭很多很多粘液。
我揉搓她豆豆,摸她陰道口,插進去按摩她陰道管陰道腔陰道壁。
她“嗯!嗯!”算默許,算鼓勵。
我揉搓她粘乎乎的陰唇,中指奸淫著高潮過後的熱屄。
粘滑的屄屄手感極妙。
我感覺雞巴更硬瞭。
我把雞巴對準她屄口,猿人一樣塞進去。
她又痛苦又舒服,張嘴往外哈哈喘氣。
我使勁扒開她屄屄,每抽都把雞巴完全退出來,再慢慢插回去。
我感覺雞巴腦袋頂到瞭一個軟軟的小肉團兒。
那應該是她的子宮頸。
她呻吟著說:“嗷!爸爸你頂著東西瞭!”
我說:“是麼?頂著什麼瞭?”
她喘著粗氣說:“不知道……”
我犯混說:“管它是什麼呢!日瞭再說!”
她再次激動起來,說:“哦!爸爸日我!”
我一邊狠狠日一邊說:“我日!騷閨女我日死你!”
水壺咕嚕咕嚕的,兇狠告知水快沸騰瞭。
我越發地加力給火頂她。
她哭叫著喊:“噢!爸爸別日我屁股!我有痔瘡!”
我一邊摸她屁眼的痔瘡一邊說:“爸爸就日!爸就日!”
這麼你來我往的,很快再次白熱化。
她被我再次頂上高峰,渾身抖著,猛烈收縮。
女犯受刑達到忍耐極限,變瞭形的嘴巴松開,發出非人的嘶嚎,小圓臉十分猙獰。
“啊啊啊……”來自絕頂的顫音唱腔圓潤悠長。
此曲隻應天上有。我愛聽。
我特愛聽。
水壺尖利的哨音劃破我的耳朵。
水燒開瞭。
我雞巴在她屄裡一翹一翹的。
這次她過瞭三分鐘都沒緩過來。
我拿起她光腳,親著,舔著。
我把雞巴掄開瞭狂幹三百下。
她半點兒反應都沒有。渾身軟塌塌的。
我自覺無趣,把她腦袋上蒙的褲衩摘下來。
她倆眼睛閉著,果真不情願睜開。
我下瞭地,灌完暖壺,撥電話:“喂,你丫哪兒呢?”
小騷貨眼皮動動,睜開瞭。
她肯定猜出瞭我在給誰打電話。
騷貨就是騷貨。
我說:“你過來一趟。麻利兒的啊。”
我放下電話,吃桌上薯條。
她光著身子,從床上跪起來,跟我搶薯條吃。
她輕輕問:“誰啊?猥哥?”
我說:“對啊。”
她說:“叫他來幹嗎啊?”
我說:“聊天兒啊。你不喜歡他麼?”
她滿臉紅暈,興奮升級。
她困惑地小聲問:“你剛才說的我不能……”
我說:“我知道的,都行。我眼前的,都行。背著我不行。”
她臉更紅瞭,問:“你真叫他來啦?”
我說:“對呀。他說二十分鐘到。”
小騷貨放下薯條,拉著我上瞭床,抱著我,渾身哆嗦。
我說:“剛才以為你睡著瞭。”
她說:“沒。我就是有點兒累。”
我說:“那我叫他別來瞭。我趕緊的。”
說著我試圖起身。
她按住我,說:“別!別重色輕友。快點兒。”
她拉我手去摸她屄。
我摸到濕乎乎臭哄哄一堆爛肉!
我故意犯傻:“快點兒幹嗎呀?”
她說:“他不二十分鐘呢麼?來得及。”
我繼續調戲她:“來得及什麼呀?”
她說:“快點兒……裡邊兒癢。”
我問:“你皮癢?”
她紅著臉說:“我屄癢……肏我~~”
一場激烈的肏。
天翻地覆!
我讓她感到一陣接一陣幸福的mortpetit(法語:小死。性高潮接近瀕死體驗乎?)
我用言語挑逗她:“一會兒我要把你綁起來!”
她點頭:“嗯……綁我!”
我說:“綁起來肏你屁眼兒!”
她很柔媚地應承:“嗯好……肏我屁眼兒!”
我說:“我們倆一起肏你!”
她激動地說:“嗯好……一起肏我!”
她再次緊緊閉上眼睛。
白癡也能猜出來,她此時腦子裡想的是老K。
我的雞巴在她屄裡肆虐。
她慘烈地叫著,在我雞巴的酷刑折磨下翻滾掙紮著,
高潮瞭(腦子裡想著我哥們兒)。
她的騷、她的賤狠狠燃燒著我、慫恿著我更大力去肏她。
忽然一陣激動!腰椎一麻!
精液失控地往外躥。
我射她屄裡瞭。
我絕望地喊叫,同時滋滋狂射。
泛濫瞭。
騷屄如湖南八月,一片澤國。
公寓裡,塵埃飛飛的。
我趴她身上大口喘息。
她動情地摸著我臉,問我:“你怎沒肏我屁眼兒?”
我體諒她有痔瘡,但我沒告訴她。
我不想讓這騷貨知道我這麼在意她。
我捧著她臉問她:“剛才這高潮爽麼?”
她點頭說:“爽死瞭……爽上天瞭都……”
我說:“一會兒有大帥哥來,所以格外爽吧?”
她難為情地把腦袋埋進我胳肢窩。
“咚咚咚!”
敲門聲。
我倆同時渾身一哆嗦!
_________
她驚恐地對我說:“我衣服!”
我不理她,呼哧呼哧喘著氣,套上褲衩,問:“誰啊?”
“嗎呢!樓底下就聽見鬼哭狼嚎的……”
我開瞭門。是老K。
我說:“你丫開這麼快?”
他見我隻穿褲衩,嬉皮笑臉說:“練大活兒吶?”
我說:“啊對。打一長炮兒。”
丫毫不客氣徑直奔窗戶走:“屋裡不是味啊。開窗戶開窗戶。”
我趕緊攔住說:“別介。正禽流感呢。”
他仔細看我,吃一驚,問:“喲!你也哈韓?頭發染白啦?”
我懶得廢話解釋,就說:“啊。”
老K說:“白毛好。白毛酷。”
小騷騷兒叫人堵被窩裡,臉紅著柔聲打招呼:“猥哥您來瞭?”
老K沖床上的小騷騷兒一哈腰說:“喲唉,還賴床?起來起來我帶你們去一好玩兒地方!”
我說:“不出去瞭。外頭骺冷的。傢裡有的是酒,管夠。”
他打開冰箱拿一聽啤酒。丫對自己傢都不這麼熟。
我倆太熟瞭,從小玩泥巴長大,屬於爛熟那種。
他屁股上哪兒有一痦子我都門兒清。
老K看著小騷貨說:“別說,姑娘頭發散著她還就是性感。”
從眼神,到做派,到幹內些事兒,丫就一標準大流氓。
小騷貨看著他,目光閃爍,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麼,緊張地直哆嗦。
我摸她臉,安慰說:“別害怕。猥哥可是好人。這世上就剩一好人嘿,準是他,不是我。”
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抖得更厲害瞭。
老K嘬著啤酒。
我倆以前老一塊兒3P。
我說:“亂啊。坐!”
老K氣定神閑落座說:“亂好啊。咱就喜歡亂的。”
我給他遞話兒:“怎麼呢?”
他說:“亂才舒服啊。亂才叫傢呀,是吧哈?”他笑嘻嘻問小騷貨。
我點煙,看著小騷貨。
她滿臉紅雲飛渡,低聲對我說:“我憋憋。”
我說:“起來尿去唄。”
她輕聲對我說:“你把我衣服給我。”
我說:“穿什麼穿?一會兒還得脫。”
她臉更紅瞭,喝高瞭似的。
我知道,發情期母狗見著公狗都滋尿。
她底盤興奮呀她。
她害羞地掀起被子,從床上起身,光著身子下地,
赤著腳走到公寓角落上臺階,屁股朝外蹲我內日式蹲坑上。
我給老K扔過去一包煙,他掏出一棵,
眼睛緊緊盯著小騷貨,大眼珠子快掉出來瞭。
小騷貨撅著白屁股,沖我們露著屁股眼子和屄屄,
“吱”一股黃尿射出去,緊接著嘩嘩作響。
我和老K都清楚地看到,她屄屄往下掛著晶亮的粘絲。
那是母狗分泌物和我剛射的精。
為強化母狗的羞辱處境,我問她:“當著客人尿尿,你不害臊呀你?”
看不見她臉。但是不難想象,她這輩子臉沒這麼熱過。
老K打圓場說:“行啦你嗎呀?誰不撒尿啊?居傢七件事兒:吃喝拉撒睡。”
這廝數學一直抄我才及的格,今even更退步瞭。
小騷貨終於尿完瞭,伸手去拿手紙。
我威嚴地說:“別擦!給我省點兒手紙。”
我不是舍不得手紙。我是願意她屄屄濕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好。
她果真沒擦,顛兩下屁股就光著身子下瞭臺階,
扭回床上,蓋上被子,臉劇紅。
老K貪婪地盯著她,眼珠冒著火苗子。
我問老K:“我這兒暖氣可熱啊。你熱就脫。”
我這已經給他遞過去臺階。
他果然不客氣,起身脫瞭套頭衫,解開皮帶,叮瞭當啷脫下牛仔褲。
我一看,他內褲支這一大帳篷!
小騷貨也看到瞭,微微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我對老K說:“去洗洗手去。”
老K說:“哎我洗。”
起身去洗手。
等他回來,我把燈關瞭,說愰眼。
公寓裡漆黑。
一片喘息聲。
小騷貨和老K的喘息聲。
我也上床,摸到肉屁股。
軟的。
是小騷貨的。
我聽到喘息聲越來越激烈。
我知道老K在摸小騷貨滾燙的身子,
在摸她敏感部位。
我聽到小騷貨不知羞恥的叫聲。
我雞巴又直瞭。
我猜老K摸到瞭小騷貨要害部位。
我說:“她可沒洗呢。”
老K說:“咱倆誰跟誰啊?我不嫌臟。”
隔壁鄰居受瞭感染,也開始咣咣做運動。
我聽見隔壁鐵床頭猛烈拍打墻壁的聲音。
啊啪啪啪啪!
這聲響似乎給他們作瞭掩護。
我聽到小騷貨的叫聲偷偷變大瞭。
我擔心啊,伸出手去,摸到肉屁股。
這回是硬的。
老K的屁股。
這硬屁股在拼命聳動。
呱嘰呱嘰的肏屄聲音十分刺耳。
十秒鐘不到,我就在黑暗中聽到小騷貨發出猛烈的呻吟。
我知道,這騷屄高潮瞭。
這麼快?!比跟我可快多瞭!
硬屁股不依不饒,還在戳我女人濕屄。
我聽見老K的贊美:“……你真濕啊……”
我聽見老K在嘖嘖親我馬子。
我聽見老K對我說:“開燈嘿。”
我問:“開燈幹嗎?”
老K說:“想瞅瞅她有多騷。”
我猶豫再三,擰亮床頭小臺燈。
桔紅色燈光下,隻見我的小騷貨臉蛋猩紅,媚眼濕濕,好像剛哭過?
老K的屁股還在兇狠聳動,猛烈肏著我的小騷貨,
趴她身上不說,還雙手緊緊捧住她腦袋。
小騷貨雙臂忘情地抱著老K,拼命奔向高潮,似乎這是她今生最後一個高潮機會。
我不想讓她抱老K。
我把她倆手拽到她頭頂,然後死死攥住她手腕子。
她更大聲音地呻吟。暴虐給她double快感。
老K一見騷貨露出胳肢窩,立刻撲上來,哈哈喘息又聞又舔,十足一發情公狗。
小騷貨難受地扭著身體,試圖擺脫,但被我強力按住。
我對老K說:“肏她!你隻管狠狠肏她!”
老K悶頭狠插。小騷貨哦哦呼喚。
我繼續冷冷說:“甭心疼她。她喜歡被陌生人狠狠肏!”
我啪啪打著小騷貨臉蛋問她:“我說對不對?”
她閉著眼呻吟著、難為情地點頭說:“對……對!~~”
老K端起小騷貨的屁股放他腿上,放開瞭狠肏。
他粗大的陰莖在小騷貨滑潤的屄屄裡出溜出溜。
公寓裡的喘息聲更猛更快瞭。
啪啪的肏弄間隔明顯縮短。
我捏著小騷貨的臉蛋,說:“911一飛機殘骸裡發現一空姐屍體,手腳都被電線捆著。”
聽瞭這個,小騷貨的呻吟聲更高亢瞭。
她說:“哦!綁我!綁我!”
我從床頭拿一段全銅漆包線,(咱常備的)
把小騷貨舉過頭頂的兩隻手腕交叉在一起牢牢綁起來,
最後還擰兩繞,用富餘電線把她手綁床頭欄桿上。
她進入角色,覺得她就是那個被電線捆綁的女英雄。
老K看著我做這些,喘息迅速變調,把女英雄雙腿架肩膀子上,
開始瞭絕地猛攻。
我用力按著女英雄,拿出烏鋼甩棍,橫壓她脖子上。
女英雄呻吟著,發瞭瘋地扭胯,奶子被老K肏得上下翻飛。
我知道女英雄正奔赴高潮臨界點。
滴答!滴答!炸彈進入倒計時,10、9、8。
老K捻她奶頭,拿雞巴死死頂住她屄屄,雞巴在她屄裡旋轉研磨。
滴答!7。
滴答!6。
滴答!5。
我親女英雄。女英雄嘴唇涼瞭。
滴答!4。
滴答!3。
老K雞巴猛烈肏她,手伸下去兇殘捻她豆豆。
滴答!2。
滴答!1。
咣!~~
原爆。
女英雄渾身一挺,突然沒聲兒瞭,緊接著團成一塊兒,
光裸的身子在燈光照射下惡狠狠哆嗦,額頭上沁出一層汗水。
我雞巴一跳一跳的,好像能體會到她的快樂。
我和女英雄同時放瞭一串屁。我和她之間形成瞭sympathesis(交感、共鳴)?
我看著女英雄扭曲的臉,似乎能感知她子宮的強烈收縮。
老K說:“小母狗又尿瞭,滋我一肚子。”
女英雄還沉浸在高潮旋渦裡,也許根本沒聽見。
這是她今晚第八個、第九個高潮?
忘瞭數。
女人就是幸福,能連著享受這麼多高潮。
男人就不靈。
__________
老K雞巴沒出洞、把她側過去,靈活如猿猴。
女烈還沒從剛才的受刑中清醒過來,倆手還被電線綁在床欄桿上。
老K騎跨她左大腿上,扛起她右腿,添酒回燈重開宴。
老K精神頭還真大,呱呱猛勁兒鑿,一邊鑿一邊吮她光腳趾頭。
她稍微緩過來點兒精氣神兒,慘烈地叫喚。
我大力捏她臉頰。
她臉被我捏走形、嘴巴被迫張開。
我捏著她臉問老K:“丫騷麼?”
臺燈柔和的暖光下,老K邊肏邊說:“騷。騷得厲害!”
我故意遞話:“喜歡麼?”
老K邊肏邊回答:“喜歡。”
丫那陶醉勁,整個“十三,路易的……”
“臊你還喜歡?”
“越臊越喜歡!”
小騷騷兒被陌生的強悍雞巴肏著,快活地呻吟,不知羞恥。
我挪到老K身後,摸著他腫脹的蛋蛋問:“臊屄裡邊滑溜麼?”
老K氣喘籲籲說:“滑!你真沒少射!”
小騷騷兒迎著燈光睜開眼睛,看看我倆,馬上又害羞地閉上。
老K上氣不接下氣說:“你摸我蛋我雞巴可更硬瞭!”
小騷騷兒被老K肏得死去活來。
我忽然不忍心看下去瞭。
我妒忌他。我恨他。
這感覺以前3P從來沒有過。
我忽然一把給他揪一邊兒。
他大雞巴硬翹著,果真比以前長瞭。
雞巴上粘液淋漓,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他憤怒地叫:“你幹嗎?!我這就完!”
小騷貨也正在興頭上,猛然間沒瞭雞巴,焦急地扭過頭望著我,不解。
我輕輕摸著老K屁眼,說:“咱今兒玩兒點兒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