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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之七:玉米棒子

本集關鍵提示:母子亂倫、灌腸、蹂躪尿道、排便、異物插入、肛交、高潮。

(緊接上文)

進瞭門,還沒容我拿出試紙,就看媽媽在用腳趾捏筆在一文件上簽字。

我走過去,不看還好,這一看,氣得我腦袋直冒煙!

那是一份自願捐獻屍體協議書。

我怒,攥媽媽禿肩膀搖晃著問:“您幹嗎?!”

我最煩女人要死不活。

她平靜說:“你先松開媽媽。媽跟你說。”

我松開她,坐她身邊,看那份協議。

媽媽正色說:“這事兒我考慮很久瞭,我的身體由我做主吧?”

我說:“是您做主。我不是反對您捐,我是說,您幹嗎非這時候簽這東西?”

她最近懷瞭我的孩子,萬念俱灰,格外想不開。

媽說:“這東西應該早做準備。萬一哪天我有什麼事,來不及安排……”

我就知道她最近特悲觀。

我說:“您不許這麼灰啊。您還這麼年輕,好日子還長著呢都在後頭呢!”

媽不說話。

我說:“別老胡思亂想。就踏踏實實好好跟兒子享福吧。”

媽點頭說:“我前段時間看報上說,現在醫學院屍源特緊張,學生們都沒有屍體能解剖。”

我說:“我知道。可不許您想不開啊。”

媽說:“反正死瞭也沒用瞭,捐出去還能做點貢獻。”

我說:“我知道,我沒反對您捐啊。我是說……”

媽打斷我,說:“聽我說完!我是說,臨走前,還得麻煩你。”

我問:“啥事?”

媽說:“都說人一死瞭以後都屎尿橫流的。”

我說:“是啊,肉一松瞭,可不就流出來瞭麼。”

媽說:“我臨走前你給我好好灌兩回腸,裡裡外外徹底洗幹凈,省得怪不體面的。”

我說:“唔,行。”

我趕緊掏出試紙,撕開包裝,把一大沙拉碗放茶幾旁邊地毯上。

媽嘆口氣,乖乖起身,蹲那玻璃碗上開始尿。

尿完,我把試紙條杵進尿液,等三秒,拿出來,平放茶幾上。

媽開始微微抖,渾身無力地靠我肩膀上。

我摟著她的腰,胡擼著,註意力全在那試紙上。

一分鐘過去瞭。

兩分鐘過去瞭。

三分鐘過去瞭。

四分鐘過去瞭。

五分鐘過去瞭。

媽閉著眼睛,不敢看那試紙,也不敢問。

我監控著。

心情逐漸飄起來。

我拿起試紙,再看一遍,問媽:“你這幾天早上吐麼?”

媽說:“嗯……沒。”

我問:“惡心麼?”

媽說:“不太惡心。”

我問:“奶脹麼?”

媽說:“你不弄就不脹。”

我說:“你詐和!”【音“壺”。——a8註】

媽睜開眼睛,說:“我看看。”

我把試紙給她看。

質控區一道杠,不容置疑的陰性。

媽不好意思地說:“瞧這事兒鬧得。”

我說:“不帶這樣的啊!虧你還生過孩子呢!”

媽說:“那年頭誰用過這玩意兒啊?”

我說:“那你早上吐不吐奶脹不脹你自己不知道啊?”

媽說:“我都嚇糊塗瞭……”

我說:“丟人!別出去跟人說去啊!”

虛驚一場。

緊箍咒甩掉,倆人笑,一個比一個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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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試紙扔沙發旁邊紙簍。

她說:“媽凈給你添麻煩瞭。”

話雖這麼說,語氣輕快多瞭。

我煮上幾條老玉米,回來說:“咱現在演習一遍吧。”

媽說:“演習啥?”

我說:“送你上路啊。”

媽想起來剛說的捐前準備,微笑說:“噢好,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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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第一步,取一舒服姿勢平躺。”

媽乖乖躺好。

我說:“第二步,脫下褲子。”

我脫下她褲子,再給她上下蓋好毯子,隻露中段。

我拿起小剪子說:“第三步,去毛。”

媽納悶,說:“還去毛?”

我一邊剪毛一邊回答:“對啊。屍體解剖前都要去毛備皮的。”

媽說:“喔,好吧。”

我一邊剪毛一邊問:“也許到時候你想讓那幫學生給你備皮?”

媽說:“嗯……再說吧……不過想起來就很刺激。”

我把她毛毛貼皮剪下,剩下的也就幾毫米高瞭,如縮微的收割後的麥地。

我從飲水機裡接一杯熱水,說:“第四步,熱水焐毛。”

我拿小方巾蘸熱水,稍晾涼,蓋她毛茬上。

反復三次,毛茬根徹底焐熱焐軟瞭,我說:“第五步,刮皮。”

我拿起刮臉刀,小心翼翼給她刮凈陰毛。

刮完再用小方巾蘸熱水給擦幹凈。

我拿鏡子斜放她大腿之間,照她下邊,讓她自己欣賞。

此時她的陰屄光光的,白慘慘的、禿禿的,看上去怪怪的。

在持續刺激下,她的屄唇早已微腫紅潤,沖我撒嬌撅嘴。

無毛的陰屄像女學生,像小姑娘。

而她處處依賴我,細聲細氣,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我說:“第六步,給這女人洗腸子。”

我還在大聲宣佈程序。

媽媽臉蛋已經開始泛出紅光。

我一邊灌一邊說:“媽,現在有男護工哎。您還不來一試試?”

媽說:“去!媽這兒多少年瞭除瞭你爸和你,來過男的麼?”

而我清楚,她嘴上是這麼說,心裡會開始幻想。

對女人不必施壓;因勢利導即可。

你循序漸進,給她idea,她自會文火加熱。

灌完腸,她去排便的時候,玉米煮差不多瞭。

我去關火,把玉米夾盤裡晾著,去衛生間給她擦後邊。

黑黑一大盆。真沒少拉。裡邊還有好多糞球糞塊。

沖瞭水,扶她從衛生間回來,坐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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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著一根煮老玉米,同時摸媽媽通紅充血的尿眼兒。

我說:“媽我愛摸你這兒……我特喜歡。”

媽媽的呻吟聲哀傷婉轉,如泣如訴。

媽媽語焉不詳地說:“唔……弄我suīsuī……弄媽媽suīsuī……”

我一邊嚼著玉米粒,一邊蹂躪著媽媽飽受摧殘的尿道口。

媽媽呻吟著喘著熱氣說:“把手指頭放進去……”

我把食指輕輕捅進去。

她的尿道已經被導尿管擴張,口口松軟,裡邊很熱很熱,潮呼呼騷烘烘的。

我把食指插進去,拇指在外邊揉搓她豆豆。

媽媽戰栗發抖。

我問:“舒服麼?”

媽媽點頭哼著:“嗯!嗯舒服……”

我的食指慢慢在媽媽尿道裡抽動。

媽媽渾身赤條條扭動著,像七鰓鰻,像大海蛇。

此刻她若有手,定會自摸。

我吃完那根煮老玉米,看著被啃光的玉米棒子,

忽然來瞭靈感,順手把玉米棒子插進她守活寡的屄屄。

屄光禿禿的,裡邊已經很濕。

這手奸著她的尿道捻著她豆豆,

那手攥玉米棒子捅她賤屄。

媽媽帶著哭腔吭嘰著,在沙發上扭著。

我註視著她,野蠻摧殘媽媽。

我捅她、折磨她,往她陰道裡塞玉米棒子。

看著沒胳膊的媽媽,忽然悟出為啥那麼多人愛看維納斯。

那種殘缺的美,怪震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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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陰道裡被我塞進玉米棒子。

我抽插力度越來越大。

媽哆嗦,達到高潮。

渾身顫抖,如電刑中的火雞。

屄屄裡咕嘟咕嘟分泌出好多好多污濁粘液,軟泥似的泄漏。

她這兩天的分泌物越來越濃、越來越稠瞭。腥騷氣撲面而來。

我說:“媽,你屄裡有好多鼻汀哎。”

媽高潮剛過,虛弱地問:“媽是不挺惡心的?”

我說:“沒錯,你真惡心!”

我揚起她一條大腿,舔她屁眼。

我正柔情蜜意舔嘬她屁眼,她突然“嘭”放一響屁,

字正腔圓,氣味馥鬱,特有的大腸芳香濃烈、潮潤。

媽臉紅著說:“喲對不起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這屁怎麼就出來瞭。”

我說:“真臭。不剛灌瞭腸麼?怎麼還這麼臭?”

媽媽說:“人活著,就是臭皮囊,都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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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老女人,已經不漂亮瞭,但由於血緣關系,

我對她太熟悉瞭,看多瞭,也覺得還能看。

我慢慢解開她上衣,露出一對略微下墜的軟咂兒。

歲月熬磨,加上地心引力,二十多年前喂過我的這倆大咂兒已經松弛,下墜。

小肚子攢瞭一些贅肉。這都難免的。等我到她這歲數,我肚子也得起來。

我脫下她的上衣,露出豐腴、白皙的上身。

我輪流摸她胸前那兩隻有些下垂的肥奶。

我脫瞭褲子,亮出硬粗雞巴,頂著她肛門,問:“裡邊癢麼?”

她說:“嗯……”

我一點點把兇器埋進去,挺進媽媽直腸,緩插慢拔,

舒適愜意,玩味犯禁的快感。

她屄屄裡還插著玉米棒子。

我控制場上進攻節奏,玉米棒子主攻,我在後門助攻。

聽著她浪叫慢慢高亢,我的雞巴逐漸插到底,

強力撞擊媽媽大腿,“啪啪”山響。

直肏得老屄分不清到底是屄裡舒服還是屁眼兒裡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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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詐壺”事件之後,我白天去看我媽,晚上幹騷貨。

日子過得安逸悠閑。

在這兩個女人之間遊刃,逐漸腰酸。

有時我得選擇跟誰射。

就是說,我會肏這個兩小時,但不射,留著公糧到下傢。

我把有限的精液投入到兩個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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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說,好景不長。

老媽剛“詐壺”,騷貨又鬧事。

這天,看完我媽,回公寓的路上去買瞭兩種痔瘡藥。【牌子隱去——a8註】

回到公寓,我說:“你有痔瘡。”

她說:“是,我知道。”

我說:“我給你買瞭點藥,這是抹的,這是栓劑。”

她說:“栓劑?”

我說:“就是塞進去。”

我給她上藥。

她說:“你對我真好。知道麼?以前沒人這麼關心過我。”

她忽然說:“跟你說一件事兒,你可別生氣。”

我預感到不妙。

我說:“啥事兒?說。”

她問:“記得那天的李子麼?”

我說:“記得,你說沒花錢。”

我回想起那天她吃完李子以後長長久久地望著我那復雜的眼神。

她說:“對,我揣懷裡就往門口走。我剛走出大門口,門旁邊警報器就吱吱叫。”

我說:“超市門口都有那東西。沒消磁的商品一過,就叫。”

她說:“那你不早告訴我!我都懵啦。保安就過來,把我帶上樓。”

我問:“幾個保安?”

她說:“一個。你知道,我特喜歡保安。”

我說:“我知道。你趕緊說後頭。”

她說:“那天你回來問我在幹什麼,我其實在回想著那個帥保安手淫。那天沒敢告訴你。”

我說:“先說那保安怎麼你瞭?”

她說:“他說要把我送派出所。我當時特害怕……”

我說:“然後呢?”

她說:“然後他把我押到一個空房間,說初犯可以不送派出所,但有個條件。”

我問:“你讓他肏瞭?”

她咬著嘴唇,點點頭。

我心跳加快,興奮,狂怒:“說!我要聽你說出來!”

她回答說:“嗯,對,他肏瞭我……”

我問:“你還被肏到高潮瞭?”

她滿臉通紅,驚慌失措,點點頭。

不知道為啥,我急切地想知道細節……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