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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之六:螻蟻流亡

本集關鍵提示:異物插入、輪奸幻想、公共場所、肛交。

(緊接上文)

我們用肏屄對抗絕望,心在絕望中爆發,炫如禮花。

突然,她停住動作,眼睛裡閃著靈光,喘息著、壞笑著對我說:“我有一主意!”

我看著她,用目光默許她。

小騷貨起身離開我,下地到餐桌上拿一東西,攥手裡,跑回來,躥上床。

我看著她。

她激動地喘息,神采奕奕望著我。

我說:“啥玩意兒?”

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頭,慢慢張開手指。

掌心有一李子。

我倆同時微笑。

我問:“超市買的?”

她說:“沒花錢。”

說完詭異壞笑。

她不接著說,我也懶得問。

無非是找探頭盲區死角占公傢便宜。

商場呢民脂民膏也刮不少瞭,丟幾個李子不至於倒閉。

她躺好,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我。

我看那李子,比乒乓球可大,略硬,紫紅色,外形圓潤豐滿。

我起身,把她倆腿舉起來,兇狠彎曲,直到她膝蓋杵她耳邊。

我拿過那枚李子放她屄口,蘸著屄汁塞進去。

她說:“唔……”

我提槍再插她屄。我倆都能感受到裡邊那圓滾滾的涼東西。

雞巴頂李子,李子頂她子宮頸,把她子宮往裡推。

她說:“喔!頂這麼深~~真舒服~~”

我要把那李子肏爛!要把這騷肏爛!

我如雄獸,絕望地撞。

她迎合著我,使勁地扭。

本來不想再射(已經淋過沙拉瞭),結果最後沒忍住,還是射瞭。

射完退出雞巴,摳出滿是粘液的爛李子,舉到她眼前。

爛李子帶出她陰道酸腥味和我雞巴腥香,上面粘粘的汁液拉著絲往她眼皮上掉。

她趕緊躲開。

我一把按住她腦袋,把爛李子塞她嘴裡。

她吃進去,用牙齒舌頭分開果肉和果核,咽下汁液和果肉、吐出果核。

我接瞭果核扔掉。

她長長久久地望著我,眼睛裡有千言萬語。

她要起身去洗下邊。我沒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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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北風怪叫。屋裡電暖器旁邊的軟床上,我抱著她,臉蹭她臉,腳蹭她腳。

我說:“解放前呀,有一大地主,每天都把一丫環揪過來,扒瞭褲子。”

她問:“幹啥呀?”

我說:“拿幾顆大紅棗塞進去泡著,第二天早起摳出來吃掉。”

她問:“補身子呀?”

我說:“對啊。他活九十九呢。”

她說:“把棗塞進去多疼啊?棗核尖尖的。”

我說:“好辦呀。你哥這兒有沒核的呀。”

我下地,用電磁爐煮仨雞蛋。

等雞蛋的功夫,找瞭一袋以前買的去核大杏脯,拿四、五片塞她粘乎乎的屄裡。

白水雞蛋煮熟,撈出一隻,剝瞭殼,塞她滑潤的小屄裡。

再撈出一隻,剝瞭殼,塞她屄裡。

又撈出一隻,剝瞭殼,塞她屄裡。

她輕聲說:“壞蛋,你想燙/脹死我呀?”

我沒聽清她說的是“燙死”還是“脹死”。

管她!

人生自古誰無死?

倆人交股睡去。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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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睜開眼睛,看她正趴我身邊,焦急地請求:“脹死瞭,能不能弄出來啊?”

我想起昨晚的遊戲,令她起床蹲餐桌上,用力擠。

她一邊用力,我一邊親吻她,問:“啥感覺?”

她臉紅紅地說:“昨這一宿脹死瞭。把人傢裡邊都撐大瞭。”

她一張一弛,把屄裡浸泡一宿的早餐拉盤子裡。

仨白水煮雞蛋很容易就被擠出來瞭,

上面沾著她的粘液和我昨射的精液,滑極瞭,

一個個出溜出溜躥出盤子,我趕緊用手捂住。

那幾片杏脯費瞭半天勁也出不來。

我伸手進去摳,早摸到瞭,在裡面連捅帶推,故意皺眉作驚慌失措狀。

她問:“咋瞭?”

我說:“壞瞭!壞瞭!怎麼回事?”

她焦慮,問:“出不來啦?那可咋辦?”

我嚴肅地說:“趕緊穿衣服,咱得上醫院。”

她一聽就急瞭:“上醫院讓大夫摳?我怎麼說呀?”

我說:“別怕別怕。你就說,我男朋友不學好唄。”

她還在設想無影燈下的尷尬場面,臉上真慌瞭。

我不忍再嚇唬她,嘴角翹上去。

她明白瞭是我在逗她。

杏脯摳出來一看,都浸白瞭,變大瞭,同樣沾著好多我倆的粘液。

她下瞭桌子,坐椅子上,套上秋衣秋褲。

我夾起早點喂她,她嬉笑著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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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嚼著甜蜜溫乎的早餐,看著我問:“你剛才說什麼?”

我懵瞭。

我說的話多瞭!

她又給我提詞兒:“你說我是你女朋友?”

我張著嘴,眨眼睛,舌頭發硬嘴發麻,頭皮犯緊腿拽筋。

我不願意明確承認。

她說:“看把你嚇的!逗你吶!誰稀罕你呀!”

我如釋重負,忽然發現我是如此猥瑣。

我說:“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說……我是想說……”

她安慰我:“放心,我記得咱倆的約定,不糾纏。”

我摸她光腳丫。冰涼。我給她左腳穿上襪子。

她自言自語:“我不是你什麼人。你也不是我什麼人。”

我給她右腳套上棉襪。

她長出一口氣,說:“有一天你回來,會發現我已經走瞭……”

我問:“你要上哪兒?”

她說:“別問。別糾纏……今天好好待我。”

我說好。

她下一步要去哪兒,我真不知道。

她哪天會離開我,我也不知道。

我下一步要做什麼?也沒想過。

我倆都在拿每天當最後一天過。

都預料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降臨,但是誰都不碰這話題。

閃著小星星的美麗童話在上演,但上頭懸著一個腐爛噩咒。

誰下的咒?咒的是誰?懶得去琢磨。

她在流亡,我也在流亡,瑟瑟抖著,惺惺相遇。

其實,每對夫妻(包括同居的)都是一螻蟻跟另一螻蟻偶然鉆進同一屋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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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我說今天想早點去我媽媽那兒。

她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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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還沒倒黴。

導尿管下邊接的那個大白瓶已經滿瞭。

我拔出導尿管,把瓶子裡的黃尿倒掉。

暖氣半死不活,摸上去如死瞭一個小時的兔子,微微溫乎。

我打開電暖器,自言自語:“暖氣根本不熱!這幫他媽雜東肏的!”

媽鼻腔哼一聲,表示共鳴。

我給媽洗瞭澡、給狗洗瞭澡,做好午飯,就回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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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瞭傢,帶小騷貨出門逛街。

這是一個身材苗條的精靈。

帶著她逛街,受她感染,我感覺我也年輕瞭。

我給她買瞭一雙旅遊鞋。

她死說活說不要,拉著我往外拽,嫌貴。

我說不行,穿佈鞋過冬會得病。

最後我堅持給她買下一雙。

她當場換上,歡歡喜喜,拎起換下的佈鞋就要走。

我說:“放垃圾桶裡。”

她特詫異:“幹嗎?還且能穿呢!”

我說等開春再給買新佈鞋,她說我敗傢子兒。

我說我傢邪氣夠多的瞭。她終於聽話把舊鞋扔瞭。

出瞭商店,她對我說:“謝謝你。你真好。可花你錢我還是不舒服。”

我說:“錢是啥?錢是王八蛋。掙錢是為瞭啥?是為瞭吃飽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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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我帶她到公園散步。

公園裡陰冷陰冷的,基本沒什麼人,顯得荒涼衰敗。

四周全黑,腳燈低矮昏黃,十個得壞八個。

我倆肩並肩往前走,我點燃一支香煙,我一口她一口。

她低頭跟著我的步伐,叨嘮著一些趣事。

溜達到一處怪異的建築物前。我勉強能認出門口掛著公廁標牌,問她:“上廁所麼?”

她說:“啊,不,我沒有。”

我仔細觀察四周,註意到門口值班室黑著燈、裡邊沒人、大粗鏈子鎖鎖著門。

我貼她耳朵上,低聲提醒:“公園、廁所!”

她還不解:“啊,怎麼瞭?我不想去。你去麼?”

我說:“不,我不去。記得那天給你講的故事麼?”

她微笑瞭,隨後立馬警惕起來,收起笑容,緊盯著我問:“你不是要來真格的吧?”

我不由分說攥她胳膊把她揪進男廁所。

她掙紮著低聲說:“別這樣!裡邊有人怎辦呀?!”

我並不答話,強行把她抓進男廁。

男廁裡還算幹凈,沒啥氣味,燈光昏暗,一隻黃燈泡充其量也就十五瓦。

這男廁是隔斷式的,有六個小隔間。

我揪著她往裡走,挨個拉開門,檢查裡頭。都沒人。

她臉色都變瞭。看得出她是真緊張,表情跟圖書館那次截然不同。

到最裡邊,暖氣旁邊,我“呲啦”撕開她上衣尼龍拉鎖。

她扭頭盯著門口,睜大眼睛看看旁邊看看我。

我解開她褲帶。

她指著一小隔間顫抖著問我:“咱進去好麼?”

我說:“不好。就這兒弄!”

黃燈泡下,我拿出常備的銬子,把她銬暖氣管子上。

我把她褲子褪到她腳面,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我摸她肉屁股,玩她屁眼。

緊張恐懼,加上褲子被我扒掉,她渾身微顫。

我用手指刮著她肉縫,說:“第一個進來的是一水暖工……”

我看她反應不激烈,就一帶而過:“第二個進來的是一中年教授。”

她來感覺瞭:“唔!教授……”

我說:“這教授專門喜歡搞屁眼。”

她喘粗氣:“唔!噢!”

我捻她細皮嫩肉的奶頭。

“他開始插你軟屁眼瞭。他問你,喜歡雞巴搞你後邊嗎?你回答說——”

我停下講述,給她留下空白去“填空”。

她應聲說:“唔……我喜歡……”

我問:“老教授又問你,屁眼挨肏舒服嗎?你回答說——”

她說:“嗯……舒服……我喜歡……肏我屁股!……肏我屁眼!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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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開褲子,亮出暴怒大龜,插進她的屁眼。

我立她身後,往後揪她頭發,令她頭向後仰,脖子充分裸露。

燈光下,她脖子曲線真美,脖子表面浮起細碎的雞皮疙瘩。

我用我龜頭去探索,去感覺她神秘腸壁。

她喘息著,低聲感嘆:“唉喲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感覺鋼筋更硬瞭。

她啞嘶:“你再這樣我要到瞭~~~~~我要到瞭~~~~~嗯!!!!!”

她的肛腸好像比陰道敏感得多,可能因為被開發得早吧。

想到她爸弄瞭她一年、每天夜裡都摸她、可能還插她屁眼,我更禽獸瞭。

我決心比她爸還禽獸……

忍無可忍,剛要射,忽然聽見有腳步聲走過來。

來人瞭!

奶奶的!早不來晚不來!

我趕緊停下抽動、拔出雞巴,打開銬子,

把她連推帶搡弄進最近一個小隔間。

腳步聲越來越近瞭。

我倆氣喘籲籲躲進小隔間裡,帶上門,

找插銷想插上,這才發現也不哪王八蛋把銷頭拿傢去瞭!

門虛掩著,沒法鎖。腳步聲進來瞭、進男廁所來瞭。

換別的隔間已經來不及瞭!

我抱著她,手指死死揪住空插銷。

我倆都喘息未定,驚恐萬狀,豎著耳朵聽外邊腳步聲。

那腳步聲聽上去很沉重。估計這男的又高又胖。

動靜裡夾雜著嘶嘍嘶嘍的喉聲。

這傢夥還有哮喘。

他沒沒進小隔間。我們直接聽見解皮帶扒拉褲子的聲音。

好啊。撒尿好。時間不會長。一會兒他就走。

等瞭半天半天,小便聲音才響起來。

尿液嘩嘩滋陶瓷小便器上,時斷時續,不知道是前列腺炎還是老尿歪。

終於收尾,快尿完瞭。

安靜。

剎那間絕對的靜音。

好像仨人全屏息憋氣,如在水下。

我倆是憋著不敢喘粗氣,他憋啥呢?

突然——

bú~~~~~~~~~~~~~~~~

老東西擠出蔫蔫一屁,曲調一波三折拐著彎兒,怪陰險的。

她啞然嘿嘿樂。我趕緊捂她嘴。

這口氣還挺長,淒慘婉轉,如《蘭花花》。

她縮著脖子,默默樂,眼睛笑彎彎,渾身劇烈抖,即將爆發、隨時可能噴出大笑。

回想上學那會兒在課堂上,其實沒啥特搞笑的玩意兒,

但限定情形把細微笑料變形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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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夥終於走瞭。

我的雞雞全軟。

回瞭傢,添酒回燈重開宴。

我的硬雞穿著她的屎道,緊密摩擦、拳拳到肉。

她揉著陰蒂,“嗯、嗯”喘氣。

我用硬雞狠搓她腸道熱膜。

她喘著,左手幫我扒開屁股蛋,右手手指在屄表面和豆豆上狂搓。

幾滴半清亮的逼湯拉著絲滴下來。

我從她屎眼抽出雞巴,喘著粗氣對她說:“嘬我!騷貨!嘬我雞巴!”

她轉過來,掉頭沖我,叼住我臟雞巴,一邊手淫一邊嘬我。

我攥她後腦勺,屁股狂送,死命往她胃裡頂。感覺雞巴進瞭更深一層皺皺溶洞。

她胸腔痙攣,開始幹嘔。

雞巴被舔幹凈瞭。

我攥她腳腕子,把雞巴狠狠埋進她粘乎乎的熱屄,咕嘰咕嘰攪動。

她撫弄奶子,呼著淫蕩熱氣。

我親她嘴,聞見她唇邊、嘴裡和她呼出的氣臭臭的。

這臭味更刺激瞭我。

我更猖獗蠕動,如原始人,渾不吝。

快射的時候,我從她熱濕眼兒裡抽出烏紫鋼條,晾到半軟,插她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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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成傢的念頭,如靈光乍現,曾劃過我大腦溝回。

夜裡,夢見和她在一丘陵農場過日子,我倆瞇著眼睛看日落,眷養悍犬在我倆身邊轉,蹭我腿。

她問:“你有兄弟姐妹麼?”

我說:“沒。”

她問:“咱爸媽身體好麼?”

我說:“好。他們倆分居。”

她問:“咱倆啥事都做瞭,可你不會娶我,對麼?”

我說:“對。我不想再娶任何人。”

她問:“那大壞蛋想親我麼?”

我親她太陽味的臉……

醒來之後,心軟軟的,顫顫的,心尖竟還在弱挺,如發情豆芽。

以前跟任何女人來往,都沒有過這麼放松、這麼徹底默契的感覺。

前妻刁鉆刻薄市儈保守,七宗罪,不細說。

跟老媽畢竟不敢這麼逛街這麼囂張地胡說八道摟摟抱抱。

唯獨這小騷貨,讓我這麼陽光,這麼解脫。

可她不是本地的。

這有點麻煩。

而且我現在剛從“圍城”越獄,傷痕累累,

正舔傷口療養呢,真的沒準備好再進“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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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懷孕的事還是困擾著我。我煩極瞭。

第二天我單獨上街,上藥店買瞭試紙。(牌子就甭說瞭,要不太廣告瞭)去看媽媽。

進瞭門,還沒容我拿出試紙,就看媽媽在用腳趾捏筆在一文件上簽字。

我走過去,不看還好,這一看,氣得我腦袋直冒煙!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