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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睡

  費盡心思勾引瞭這麼久,最後竟然在這種嚴肅的時候,他勃起瞭。

  阮綿真是沒想到。

  她看向江明宴的眼神充滿震驚,這回不是裝的,而是真的被嚇到的樣子。

  他的性器抵在阮綿兩腿之間,海綿體充血,生理性地輕微彈跳,她從肉具勃發的熱量中感覺到他高昂的尺寸,“你……”

  她聲音微微發抖,像激動也像害怕,仿佛在用力扼住某種緊張,額角淌下一滴汗來。

  玩火玩上瞭頭,阮綿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的危險。她被一個正值壯年的男子壓在身下,比她高大強壯無數倍,像一隻兔子被獅子一爪子按住,而她的天敵當真被她挑起瞭性欲。

  那根東西頂著她,鞭子似的又粗又長,碩熱的龜頭磨得她腿心出汗。都說男人管不住褲襠,是阮綿先拱的火,江明宴剛剛都敢用皮帶捆她,憑什麼不能操她一頓。

  阮綿本能地膝蓋內收,夾緊瞭腿,耳邊的呼吸明顯變得粗起來,喉結滾動的聲音,雄性荷爾蒙噴在耳廓上,她耳朵發麻,這樣的江明宴讓她覺得陌生。

  阮綿滴溜溜轉的大腦一下變得空白,盡管之前勾引得那麼起勁,其實還真沒想過有現在這樣的情形。

  江明宴清瞭清嗓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和平常一樣。

  “晨勃。”他解釋道。

  “……哦。”阮綿眨眨眼,轉頭去看窗外漆黑的夜幕。

  黑得連星星都沒有。

  江明宴一條腿下地,連人帶著站起來。阮綿維持著剛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眼睛抬高瞭跟著他,看見他褲襠隆起好大一團包。

  “這是一個適於交配的季節,春天,在蔚藍潮濕的海灘邊,雄海龜趴在雌海龜身上,輕輕地搖動,時不時發出酣暢的聲音……”

  江明宴拿起遙控器按掉瞭電視,轉身去廚房倒水,留給阮綿一個高大的背影。

  屋子安靜下來,阮綿聽見身邊屬於男人的沉穩腳步,而她衣衫不整躺在沙發上,面頰潮紅全身發軟,腰間還橫著一根男式皮帶,這個場景氛圍就莫名很像事後。

  還是那種背地裡偷情,啪完爽完瞭各自紛飛的露水鴛鴦。

  而他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

  ……他們剛剛竟然什麼都沒做?

  阮綿臉上青一陣紅一陣,表情精彩紛呈。

  江明宴倒完水出來就看見鼓著張大紅臉抬頭瞪天的阮綿,還癱在沙發上裝死。他過去把水杯放在茶幾上,衣服穿好。

  阮綿看到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就來氣,抓起皮帶丟過去,“褲子穿好你!”

  江明宴轉過身去,背對著她系皮帶。

  阮綿就搞不懂瞭,怎麼系個皮帶也見不得人,剛拿肉棍子頂她的時候不是挺來勁麼。悶騷的要死,越不讓看她越要看,阮綿瞪圓瞭眼珠子,恨不得將他的身子盯出個洞來。

  “你這個褲襠的設計……還挺顯瘦的。”左看右看,橫看豎看,都看不出來裡面藏著把重型武器。

  江明宴回過身看她一眼,拿起杯子喝水。

  阮綿吐吐舌頭,她也渴瞭,伸手去拿茶幾上的水杯。

  “水裡有毒。”

  杯子幾乎貼上瞭嘴唇,阮綿像是被燙到一樣往後閃開一截,愣瞭半秒,“你說什麼?”

  江明宴隔空點瞭點她的杯子,“還敢喝嗎?”

  “……有什麼不敢的,”阮綿說著,慢慢把杯子放回茶幾,扯出一個笑,“就逗我吧。”

  江明宴蹲下來,拉開茶幾底下的抽屜,從裡面拿出個針線包,取瞭一枚銀針丟進水杯裡,當著阮綿的面,銀針迅速地變成瞭黑色沉入水底。

  阮綿:“……”

  媽的好想打人。

  江明宴又問瞭一遍,“還敢喝嗎?”

  阮綿想把這杯水潑他臉上。

  “你給我下毒?”她一個挺身坐起來,仰著脖子大聲質問他,喉嚨顫抖,眼底有火熊熊燃燒。

  江明宴像看戲的旁觀者,冷淡地回視過去,“你識破瞭我的偽裝身份,於是想殺我,殺不瞭我又想利用我,怎麼,你很安好心?那麼我也想請問,當你挺過這一遭,我對你失去利用價值,你真的不會殺瞭我?”

  他笑瞭一下,“說實在的,我也不會放過你。”

  剛建立起來的一點點溫情與曖昧被瞬間沖得煙消雲散,冰冷的現實擺在眼前,這個現實就是,他們本就是勢不兩立的天敵,黑白對立涇渭分明,遲早要拼個你死我活,隻是種種際遇的交織和共同的潛伏需要,陰差陽錯,他們在各自的偽裝下形成瞭一種詭異的共生假象,而這種假象又讓她產生瞭陪伴的錯覺。

  “你開始對我產生信任,這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很危險。”

  “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江明宴切好一盤橙子,推到阮綿面前。他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眼中自然流露出的真誠看起來毫不作偽,極易獲取任何人的信任。

  他對阮綿說,“吃吧,這個沒毒。”

  “吃你媽個頭。”阮綿忍不住罵瞭臟話。她怎麼就忘瞭,眼前這個是港城的總探長,年紀輕輕身居高位,能潛伏毒窩兩年全身而退,憑一己之力幹掉毒王的人,本身又能是什麼善茬。

  江明宴笑笑,自顧自吃瞭一片,橙子的香氣在空氣中蔓延開來,“我的刀工不如你,切得沒你勻稱。”

  這是又在拿別墅殺人案來內涵她瞭,阮綿翻瞭個大白眼,“你能不能別陰陽怪氣的?有病一樣。”

  江明宴表情不置可否,好歹是不氣她瞭,他扔掉橙子皮,擦幹凈手,探身過來幫阮綿撕掉退熱貼。

  阮綿往後躲瞭一下,有點抗拒他,江明宴按住她後腦勺,把她額頭上的退熱貼撕瞭,手背貼上去試探她的體溫。

  “你放心,我不會讓宋荷動你。”他聲音和他的手背一樣清爽暖和,沉在耳邊,“我會保護你。”

  阮綿耳朵發麻,全身僵硬,就嘴皮子勉強能動動,“哦,先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啊?”

  什麼都能給她說成歪的。江明宴嘆瞭口氣,給她換瞭張新的退熱貼,“不早瞭,洗洗睡吧。”

  阮綿眉梢一挑,“你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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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不是重點,我比較關心你倆啥時候能睡出點啥讓我不可描述一下(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