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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水中揉奶花灑沖小逼

  浴室裡水氣很足,溫度很高,肉眼可見的燥熱。阮綿站在浴缸裡脫掉裙子,褪下內褲,露出纖細瑩白的身體。

  她的身體和臉蛋一樣的漂亮,從頭到腳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細腰長腿,下體裸露,上身隻掛著一件文胸,很青春的款式,純白蕾絲勾邊,胸前還印著小草莓圖案,兩團乳肉中間一道深深的溝壑,像過度發育的少女,幼態而情色的美感。去掉這身遮羞的佈料,脫瞭衣服的她看起來仍天真得一無所知。

  她開始拆頭上的飾品,發帶,發圈,發夾,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一個一個拆下來放在她面前的洗手臺上。

  江明宴實在搞不明白,女生的頭發裡怎麼就能藏這麼多東西,接二連三地往外掏,好像永遠也掏不完,明明看著隻是一個稀松平常的丸子頭而已。

  阮綿的頭發又黑又密,天然直,緞子一樣垂下來,落在腰間晃蕩,燈光下折射出類似烏鴉羽毛一樣的好看色澤。

  她從浴缸裡走出來,赤腳踩在瓷磚上,啪噠啪噠的細響,一邊把胸前的頭發撥開,露出平直流暢的鎖骨,向小熊湊近瞭些,指著自己肩頭的傷痕,“這裡,他拿拳頭砸我,還用手肘補瞭一下刀,當場就青掉瞭呀,痛得我一晚沒睡。”

  “還有這裡,”她踮起腳,把腰送過去,慢慢撕掉上面的紗佈,“他抽瞭我一棍子,骨頭都要斷瞭哦,真過分。”

  怎麼可能,都是皮肉傷,看著嚇人,不出半個月全好瞭。江明宴心裡有數得很,哪像她,下手真叫沒輕沒重,一把軍刀直接往他胸膛豁過來,血濺當場,要不是他反應快,何止是斷骨頭,死得透透的。接下來半個月,他都沒法正常洗澡。

  江明宴看她對著公仔嘀嘀咕咕地抱怨,渾身傷痕地搔首弄姿,心裡罵瞭句該。他移動鼠標,將鏡頭聚焦在阮綿背後墻上的那把槍。

  阮綿嘀咕夠瞭,脫去最後一件內衣。有什麼亮光一閃而過,在她胸前,一下子把焦點搶瞭。墻上的槍還沒等放大又變得模糊,畫面重新聚焦到她身上。

  江明宴也註意到瞭剛才那一瞬間的異常,他移眼去看,阮綿卻將長發一撩,一個轉身回到瞭浴缸。

  浴缸裡放滿瞭水,她扔進去一個沐浴球,水變成粉色,接著還有花瓣飄出來浮在水面上。她人躺進去,頭靠在按摩枕上,雙腿像魚尾一樣在水中擺動起來,渾身赤裸,腿間一點嫩粉如同櫻花一般若隱若現地浮動著。

  “啊,好舒服……”阮綿滿足地發出喟嘆,水溫正好,身上的酸痛感得到緩解,她閉上眼睛假寐,從旁邊架子上拿瞭隻小黃鴨,握在手裡捏來捏去,捏得滿室嘰嘰嘎嘎叫,叫得江明宴腦仁疼。

  而他在一片聒噪中終於看清,阮綿左胸上掛著一個乳環,剛剛一晃而過的東西就是它。

  小小一個掛在乳頭上,胸前的粉蕊上綴著銀色一點,在燈下粼粼閃光。

  江明宴註意到這隻乳環,因為他看到它上面似乎刻著什麼字。

  會在這種私密性極強的飾品上刻字的,要麼是個悶騷,要麼藏著什麼秘密。

  光看臉完全看不出阮綿是會釘乳環的人,而江明宴早就知道阮綿這張臉的欺騙程度高達百分百,就比如她現在正在自慰,而嘴上還照常跟人打著電話。

  “昨晚我在傢啊,看電視嘛,那麼大的雨,出都出不去……我知道,明天不會再遲到啦,大不瞭就說生病瞭,我粉絲都知道我感冒瞭啊……現在在洗頭唄,還問,你管這麼多幹嘛?”

  她兩條秀氣好看的眉毛蹙起來,一臉不耐煩地兇給她打電話還叨叨個沒完的男生。

  對面的男孩子明顯想追她,又很慫她,語氣弱弱的,“這不是關心你的身體嘛。”

  “你別咒我啊,我現在穿著棉襖吹暖氣,明天起來就好瞭。”阮綿脫得精光躺在浴缸裡,手裡拿著花灑按在乳頭上,貼著那一點敏感處轉圈揉搓,舒爽得她閉上瞭眼睛,長長地嘆氣。

  “好啊,那我明天來接你……”

  “我要吹頭發瞭,掛瞭。”

  她按下通話結束,手機隨便扔到一邊,右手得瞭空閑便迫不及待地朝自己腿間摸去。

  她岔開腿,挺起腰,手指分開泛濕淋漓的花穴,扒開兩片陰唇,中間的陰蒂探出頭來,還是淡粉的色澤,像一朵花苞,將立未立,這時花灑的水柱沖下來,擊打在嬌嫩的陰戶上。她“啊!”地一聲,刺激難抑的嬌喘,人立刻不行瞭,腰塌下去,大半個身子沉進水裡,夾緊顫抖的雙腿帶起一連串上浮的水花。

  “咳,咳咳!……”阮綿咳嗽著濕淋淋地從水裡鉆出來,撲騰撲騰,扒開腦門兩邊兒的濕發,把嗆的水吐出來,趴在浴缸邊上,還沒從過於強烈的快感裡緩過來,兩眼放空,“靠,爽死瞭。”

  小熊公仔擺在洗手臺上正對著浴缸的位置,她收起一點下巴,眼神朝這邊筆直看過來,“還不都是你,看人傢洗澡。”

  “看哪裡呀?胸,腰,還是腿?男的都喜歡看腿吧,但我猜你最喜歡看我胸對不對?”阮綿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手握住一邊豐盈的乳兔,色情地撫摸揉捏,“其實我也最喜歡胸瞭,腿誰沒有啊,滿大街筷子精,胸像我這麼大的可沒幾個,不信對比對比你的前女友,啊,做的可不算啊,要比就比天然的。”

  她太聒噪瞭。江明宴盯著屏幕的目光有些失焦,困意上頭,他揉揉眼睛,往杯子裡續瞭點咖啡。

  花灑重新打開,水流開到最大,阮綿張開腿,腿心裂開一道嫩粉的肉縫,顫巍巍地迎接著新一波的沖擊。

  疾速而強勁的水流沖刷著嬌嫩的女穴,沖開陰唇打在穴壁,沖破陰道口,細小的水珠像無數條小舌頭從開口舔進去,舔開穴周沖進陰道,無數張嘴吮著內壁的敏感點,窄小的肉道劇烈收縮。

  像被綁在巖石上迎接一波波迭起的海浪,阮綿陷進情欲的激流裡,無數快感朝她湧過來,她顛簸著,起伏著,變得很輕很輕,像一點一點往天國升上去,腿心躥起十萬伏高壓電,瀕死般的快感,她爽到腳趾蜷縮,足背弓起,兩腿伸直,全身僵硬著顫抖。

  “嗯,嗯……哦,快一點,再快呃,呃嗯……”

  小小的肉戶被水流強力地沖伐闖入,私處像被無數張嘴暴力吸吮,又快又猛,陰道劇烈收縮,全身血液往上湧,全部感官失去隻剩一片白光,她高潮瞭。

  江明宴第二次看見阮綿高潮的樣子,滿面暈紅,渾身泛粉,眼角盈滿水光,頭發濕透瞭搭在肩頭胸口,跟著身體一起顫抖,她扶著浴缸邊的手背上青筋都凸出來,咬著下唇用力而又嘶啞地呻吟喊叫,爽到飆淚,“好爽,嗚,江明宴,好爽……”

  江明宴瞳孔驟縮,手撐著電腦桌驀地站起來,椅子向後彈出去老遠,他緊緊盯著屏幕。

  她知道他的名字?

  無數道白光如驚雷般炸響,響徹雲霄,然後散去,散去後一切仍平靜如初。

  阮綿扔掉花灑躺回浴缸,泡在水裡像一根軟面條,眼神媚得滴水。她用一種慵懶而散漫的眼神看著洗手臺上的公仔,嘴唇被咬破瞭皮,剛高潮完,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啊,我好瞭。”

  她從浴缸站起來,帶起一長溜嘩嘩的水串,跟著腳步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

  “看什麼看,還在看,你好瞭沒?”她走到墻邊,拿起掛著的那把槍,抓在手裡來回把玩著。

  江明宴瞇緊瞭雙眸。

  阮綿輕笑一聲,咔嚓利落上膛,一個旋身正面轉過來,右手舉槍,左手托腕,下巴抵著肩頭,目光筆直瞄向公仔的眼睛。

  三秒後,她食指扣動扳機。

  “呲”的一聲,竟是從漆黑的槍口出噴出一束水來。

  江明宴:“……?”

  這是什麼?

  “哈哈哈哈!”阮綿抱著肚子大笑,“嚇到瞭吧?這把水槍氣不氣派,帥不帥?嘻嘻,呲你再呲你。”

  她眼裡滿是戲謔的光,舉著水槍叭叭朝公仔呲過來,江明宴的電腦屏幕上嗶嗶嗶全是糊掉的水點子。

  “……”又讓這鬼丫頭耍瞭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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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嗨不易且嗨且珍惜,我構思瞭下江哥和綿綿的第一次,嘖,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