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處,進來一個粗壯的男人,手裡牽著一根皮帶。他看見龍坤和蒙沖,先向他們點頭致意,然後狠狠地拽瞭下手中的皮帶,隨著凌亂的腳步,一個赤條條的女人被拽進門來。
龍坤定睛一看,被帶進來的正是蔓楓。她仍然是渾身一絲不掛、精赤條條,雙手被一副閃亮的手銬銬在背後。脖子上帶著一個皮項圈,牽在大漢手裡的那條皮帶就栓在項圈上。
蔓楓進門後一眼就看到瞭龍坤,她赤條條的身子一下就不由自主地繃緊瞭。她低垂下頭,不敢正眼看龍坤的眼睛,低低地叫瞭聲“主人……”就習慣性地屈膝跪瞭下去。
龍坤伸手用一根手指挑起蔓楓的下巴,笑嘻嘻地調侃道:“呵呵,好幾天沒見,楓奴倒是愈發的乖瞭。”說著抓過栓在蔓楓項圈上的皮帶,順手向上一提。蔓楓頎長的脖子一下被拉直,接著,隨著一股向上的巨大力量慢慢地直起瞭光溜溜的身子。
龍坤拽著手中的皮帶左右轉瞭半圈,湊近蔓楓的臉龐惡聲惡氣地說:“楓奴,你是緝毒警,也算是專業人士。你給主人看看,主人剛弄到的這套設備怎麼樣?比被楓奴給主人毀掉的那個廠又如何?”
蔓楓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楓奴知罪……楓奴該死……”
龍坤似乎並不在乎蔓楓言不及義的回答,他牽著蔓楓頸下的皮帶,拉著她在排列有序的簇新設備中間緩緩地穿行,似乎是在向她炫耀自己的財產。
蔓楓跟著龍坤蹣跚前行,心中像打翻瞭五味瓶。
她是受過專門訓練的緝毒警,隻是短短的一瞥,她就已經明白,自己現在是置身於一個設備精良的制毒車間裡。這裡安裝的全都是最新型的名牌設備儀器,有些她也隻是有所耳聞。看得出來,這些設備比幾年前她帶人搗毀的龍坤的制毒工廠要先進多瞭,設備能力比當初那個廠更是要高幾倍,可以輕而易舉地生產出高品質的毒品。
蔓楓此時心如刀割。很顯然,幾年的掃毒成果已經毀於一旦。她看得出,這個工廠還沒有真正開工。不過隻要它一投產,WY和整個ZX國,乃至周邊的鄰國將充斥高純度的毒品。自己搭進瞭青春年華乃至肉體,到頭來卻是一場空。蔓楓有生以來第一次後悔做這個緝毒警瞭。
龍坤看出瞭蔓楓眼中的絕望,但他似乎意猶未盡,拽著蔓楓跌跌撞撞來到瞭屋角的一臺儀器跟前。這裡站著一個相貌平平的半大老頭。蔓楓還記得他的名字叫旺吞,這幾天幾乎天天和他打交道,或者說蔓楓這些日子天天都要被這老頭變著花樣奸辱。她已經知道,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老頭就是龍坤制毒工廠的關鍵人物。
旺吞見瞭蔓楓,竟然嬉皮笑臉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大概是在他心目中蔓楓就是一個專供男人玩弄的玩物罷瞭。蔓楓沒有躲閃,她已經習慣瞭這樣的場景。在這個地方,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而她卻不能有任何抗拒的表示。
不過旺吞的手伸到半路就停瞭下來,他看到瞭龍坤戲謔的眼神,這才想起龍坤讓人把蔓楓帶來是為瞭什麼。於是他趕緊放下手,一側身,露出瞭身後的儀器和放在臺子上的神秘的白色粉末。
看到旺吞那猥褻的表情和動作,蔓楓心中一陣刀割般的刺痛。作為緝毒警,她最清楚,制毒工廠和配料師傅是一個販毒團夥中最核心的秘密。現在龍坤竟然大剌剌地把自己帶到這個新建的制毒工廠、對他最倚重的配料師傅也毫不避諱,這隻能說明,自己在他們眼裡已經不是個活生生的人瞭。
事實上,蔓楓已經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活在世界上的意義甚至已經不再是讓龍坤感覺到復仇的快意,自己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給他手下的這些馬仔做發泄性欲的玩物,用自己的肉體幫助他們維持士氣。沒想到作瞭一輩子的緝毒警,竟然落得這樣一個下場,真是命運絕大的諷刺。
龍坤發現蔓楓似乎走神瞭,抻瞭抻手中的皮帶,指著臺子上的白色粉末對她說:“楓奴,你想什麼呢?想起你當年的神氣瞭?別再做夢啦,你看看這是什麼?”
蔓楓被他這麼一拽,猛地回過神來,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楓奴該死……楓奴……”話說到一半突然打住瞭。她看見瞭臺子上的白色粉末。
那潔白細膩的粉末狀晶體像在她的身體內引爆瞭一枚炸彈,她赤條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戰栗瞭起來。就是這看似普通的白色粉末毀瞭自己的一生,讓自己落入瞭現在這樣生不如死的淒慘境地。
“怎麼,觸景生情啦?”龍坤把蔓楓的反應全都看在瞭眼裡。他伸手啪啪地拍瞭拍蔓楓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以勝利者居高臨下的姿態得意洋洋地說:“楓奴不是一直在查主人的貨嗎?今天就給你看個夠。楓奴是專傢,幫主人看看,這貨色怎麼樣啊?”
“楓奴……楓奴知罪……楓奴不敢……楓奴請主人饒恕……”自己已經徹底淪為龍坤手中的玩物,他還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自己。這讓蔓楓渾身戰栗不已。
“今天不說什麼饒不饒的事,主人就問你這貨怎麼樣,純度如何?別告訴主人你不懂哦!”龍坤惡狠狠地說。
蔓楓一下有點懵瞭。自己曾經是龍坤的死對頭,幹的就是緝毒。而現在自己是他的戰利品,是他手中的玩物,生殺予奪全由他說瞭算。他現在讓自己給他鑒定毒品品質?蔓楓怎麼也想不明白龍坤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竟然一時語塞。
龍坤看到蔓楓傻瞭一樣的表情,竟然沒有發飆,而是很有耐心地伸出一根手指,蘸瞭一點白色的粉末,杵到蔓楓的鼻子下面,聲調平緩地說:“來,楓奴,品一品,告訴主人你的感覺如何。”
那一小撮白色的粉末就在自己的鼻子尖下,龍坤一雙牛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蔓楓不能再無動於衷瞭。她緩緩地吸瞭口氣,一股熟悉的馨香氣息直沖肺腑。作為WY警方緝毒組的負責人,蔓楓見識過數十種不同不同來源、不同品牌的毒品,而龍坤的金虎牌4號那獨有的芳香氣息是她最熟悉的。
忽然鼻子裡面一陣發癢,像有條小蟲子在爬,蔓楓情知不好,趕緊把頭側向一邊,猛地打瞭一個大噴嚏。她赤條條的身子晃瞭晃,胸前那一對碩大的奶子頓時波濤洶湧,眼淚也跟著淌瞭出來。
龍坤呵呵地笑瞭,松開手裡的皮帶,一把抓住蔓楓顫巍巍的乳房淫笑道:“怎麼樣楓奴,又找到緝毒警的良好感覺瞭?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鑒定結果呢。來,再嘗嘗!”說著,把沾瞭白粉的手指強行杵進瞭蔓楓的嘴裡。
蔓楓渾身一震,全身的肌肉都繃緊瞭。嘴裡含著一根粗大的手指,龍坤的命令她不敢違抗,隻好慢慢地伸出香舌,柔軟的舌尖在龍坤粗糙的手指尖上快速地舔瞭一下,立即感覺到瞭一絲絲綢般的順滑細膩。龍坤的金虎牌一向以純度高、口感細膩、無雜質感著稱。她可以肯定,這就是當年金虎牌的口感。
這讓她不禁悲從中來。她搭上瞭畢生的青春打掉的毒品源,就這麼在她眼前死灰復燃瞭。
龍坤似乎沒有放過蔓楓的意思,眼睛盯著她追問:“怎麼樣楓奴,口感如何?”
“主人,口感非常好。這是金虎牌4號沒錯。楓奴恭喜主人。”盡管滿腔悲戚絕望,蔓楓還是言不由衷地恭維著龍坤,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這麼說,老子的貨是通過瞭警方的鑒定瞭?”龍坤笑呵呵地對在場的人說。說完又轉向蔓楓:“楓奴,你不是在糊弄主人吧?”
“不敢,楓奴不敢。”蔓楓戰戰兢兢地回答。
“哼,老子諒你也不敢。不過,要是貨上瞭市,有人說老子的金虎牌口感不對,蔓楓你可要仔細,主人不會饒過你的哦!”龍坤搖頭晃腦地對蔓楓說。
蔓楓渾圓的肩頭微微一震,正不知如何開口,龍坤眼珠一轉,一把拽住蔓楓脖子下面的皮帶向上一提道:“唉,楓奴,既然你給主人做瞭鑒定,是不是該給主人出個什麼鑒定證書啊?”
“鑒定證書……”蔓楓嚇得渾身發抖。自己現在就是龍坤手裡的一個隨意擺弄的玩物。她知道龍坤剛才是有意消遣羞辱自己,但現在居然要自己給他出什麼鑒定證書。難不成真要她寫個證明,他拿到外面去,那自己真的要被萬人唾棄瞭。
蔓楓嚇得魂飛魄散樣子早被龍坤看在瞭眼裡,他得意地笑瞭笑,把阿堅叫到跟前小聲吩咐瞭幾句。阿堅點點頭飛快地跑出去瞭。
龍坤轉身向蒙沖要來鑰匙,出人意料地打開瞭蔓楓的手銬。蔓楓不知龍坤還要如何戲弄自己,縮肩垂首站在那裡,被放開的手反倒不知道該往哪裡放瞭。她赤條條的身子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
龍坤剛把鑰匙還給蒙沖,阿堅就回來瞭,手裡拿瞭紙筆和一些零七八碎的東西。蒙沖和旺吞見瞭也都湊瞭上來,要看看龍坤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龍坤把一張空白的A4紙鋪在臺面上,又拿起一隻粗大的水筆交到蔓楓的手裡。蔓楓手裡拿著水筆,看著潔白的紙張,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龍坤看到蔓楓戰戰兢兢的樣子,嘿嘿地笑瞭。他伸出大手一把抓住蔓楓豐滿的屁股,一邊捏弄著一邊說:“楓奴,你是不是說主人的金虎牌過關瞭?”
“是……”蔓楓拿筆的手微微哆嗦著回答。
“那你就寫下來,作個見證,免得以後賴賬。”龍坤依然笑瞇瞇地說。
“可是……可是……楓奴不知道怎麼寫啊……”蔓楓拿筆的手抖的更厲害瞭。她實在想不出龍坤這是要幹什麼。他要羞辱自己根本不用找什麼借口的啊。
“那你說,主人的金虎牌算不算是神品啊?”龍坤煞有介事地問。
“是……”蔓楓麻木地點點頭。
“那你就寫”金虎神品“幾個字好不好啊?”龍坤似乎是在征詢蔓楓的意見。
蔓楓可不敢這麼認為。龍坤的話對自己來說就是聖旨,她絕對不敢說一個“不”字。龍坤的話音剛落,蔓楓趕緊點頭:“是,主人。”說著就提起筆,朝臺子上的白紙俯身下去。
一年多沒有寫字,蔓楓連筆都快忘瞭怎麼拿瞭。她手裡攥著筆桿,哆哆嗦嗦地湊近瞭臺面,在白花花的紙上劃拉瞭起來。沒劃拉兩筆,她就出汗瞭。費瞭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這幾個字劃拉完,蔓楓的手心都濕乎乎的瞭。看到紙面上歪七扭八的幾個字,蔓楓簡直無地自容。
龍坤歪頭看瞭看那幾個字,倒是滿意地點點頭。他抓住蔓楓仍掛著手銬的左手。用力向她身後一扳。不等他發話,蔓楓趕緊放下水筆,自動把空著的右手也背在瞭身後。咔嚓一聲,她的雙手又被銬在瞭起來。
銬好蔓楓,龍坤順手拿起那張寫瞭字的紙,左右端詳瞭半天,越看越樂。看過之後把紙杵到蔓楓的眼前道:“楓奴啊,光寫字還不行啊。你還得落個款啊。要不然誰知道這是WY警方大名鼎鼎的蔓楓警官的手筆啊!”
龍坤話音未落,在場的幾個男人都哈哈地大笑起來。蔓楓卻感覺一股涼氣從心底升起。他真的要讓自己到外面去現眼啊?況且,龍坤明明剛把自己的雙手背銬瞭起來,現在又說讓自己落款,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龍坤卻似乎早就胸有成竹,他招手讓人搬來瞭一條長凳,放在臺子前面。然後抓住蔓楓的雙肩一推。蔓楓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瞭身後的臺子上。龍坤得意地一笑,彎腰抄起蔓楓的一條腿,強迫她一腳踩在瞭長凳上。這一下,蔓楓的下身就全都暴露無遺瞭。
龍坤回手拿過阿堅剛才拿過來的一個小包,大傢這才看清,那原來是一個女人用的化妝包。見到這個化妝包蔓楓也是心頭一緊。這個精致的小包是那麼的眼熟,蔓楓一下就悲從中來。那是她的化妝包。她中瞭龍坤暗算的時候,這個化妝包就裝在她隨身的包包裡面。一年多時間過去瞭,物是人非,包還是那個包,可仇人的孽種蔓楓都生瞭兩個,她再也不是原先那個人人尊敬羨艷的大傢閨秀瞭。
此情此景讓蔓楓差一點忍不住掉下眼淚來。
龍坤似乎對蔓楓的反應熟視無睹,他打開小包在裡面翻瞭翻,翻出一個粉撲。他拿起粉撲,打開一個小盒,蘸瞭點粉,竟把粉撲伸到蔓楓的胯下來回抹瞭起來。
蔓楓渾身一震,卻又不敢亂動,隻好全身緊繃繃地站在那裡,任龍坤上下其手。龍坤撲完粉,又拿起一支口紅,蹲下身子,竟把口紅杵到蔓楓的蜜穴口上來回塗抹瞭起來。
蔓楓隻覺得渾身像有在螞蟻在爬,僵硬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這支口紅蔓楓記得再清楚不過瞭。那是她最喜歡的顏色,買瞭以後剛剛用過一兩次。沒想到居然被龍坤用到瞭這裡。她僵直地岔開著腿,隻覺得那支口紅在自己的私處重重地塗來抹去,也不知畫瞭多久,又轉到瞭肛門,狠狠地擰瞭幾下。
龍坤滿臉堆笑地抬起身來,把手中的口紅扔在臺子上。抓起那張寫著蔓楓的筆跡的紙平放在長凳上,然後指著那張紙訕笑著對蔓楓說:“好啦楓奴,蓋章吧!”
蔓楓的腦子轟地一下響成一片。她現在終於明白瞭龍坤的惡毒用意,這張紙將是自己終生恥辱的見證。可是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圍觀的幾個男人這才明白龍坤要幹什麼,一個個淫笑著註視著蔓楓。
蔓楓渾身發抖,卻也無可奈何。她哆哆嗦嗦地放下踩在凳子上的那隻腳,跨在長凳上,對準平鋪在長凳上的那張白紙坐瞭下去。
“好……好!”龍坤低頭註視著蔓楓的胯下,大聲地叫著。看到蔓楓坐在瞭那張紙上,這才喜笑顏開地抬起身,伸手按住蔓楓白皙的雙肩,按著她的身體在長凳上狠狠地扭瞭兩下。然後抓住蔓楓脖子下面的皮帶,把她赤條條的身子拉瞭起來。
蒙沖搶先下手把凳子上的那張白紙拿瞭起來。隻見蔓楓留下的歪歪扭扭的字跡上面印著一道道朦朧曖昧的殷紅印記。仔細端詳,可以依稀看出,那是一些由上而下的粉紅痕跡,似乎是一個超大的棗核形狀,又隱約像一個小小的瀑佈,瀑佈的中央還殘留一些可疑曖昧的液體。瀑佈的下方則是一小片相對清晰的圓形痕跡,活像是一個深潭,不過,潭水的四周卻佈滿瞭歪七扭八的細密的縱橫紋路。
幾個男人看著這張白紙都哈哈大笑。龍坤抓過來反復端詳瞭幾遍,湊到蔓楓的跟前晃瞭晃道:“楓奴,這是主人見過的最值得收藏的畫作瞭。等到主人閉眼的那一天,一定要把它捐給博物館,讓楓奴你和它一起流芳百世!楓奴你說,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