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隨著吱吱的刺耳而淫穢的響聲在屋中響起,滿屋的男人們都不知不覺地聚在瞭沙發周圍,伸長瞭脖子聚精會神地圍觀起來。登敏借機晃瞭晃身子擠出人群,悠閑地點起一隻煙,志得意滿地向旁邊空無一人的沙發走去。

  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無聲無息地跟瞭上來,湊到登敏的身邊滿面笑容地說:“老大,恭喜啊。怎麼沒讓公子一起露面啊?”

  登敏瞟瞭一眼不遠處吵嚷正歡的人群,淡淡地說:“楓奴這次生的是雙胞胎,在對面龍老大那裡生的,早產。老子的兒子現在還在暖箱裡面養著,還沒抱回來呢。”

  眼鏡男哦瞭一聲放低聲音說:“公子放在那邊會不會不安全啊?”

  登敏吐出一口煙霧眨眨眼說:“我最近雖然確實和龍老大有點過節,不過大傢都是場面上的人,一碼歸一碼,我諒他也不會對我兒子下手。”說完他好像忽然想起什麼,叫眼鏡男俯下身,在他耳邊低低地說瞭幾句什麼。眼鏡男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忙不迭地朝登敏點點頭,急匆匆地走出瞭包廂。

  登敏跟著站起身來,正聽到人群中爆發出一陣興奮的吵嚷,接著就見那個老四滿臉通紅地擠出人群,一邊系著褲帶一邊還在不停地咽著口水。眼睛還意猶未盡地回頭朝人群裡面看。登敏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朝包廂外面看去。

  外面的鋼管舞依然火爆,但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卻不時有人悄悄地朝這邊偷瞄一眼。登敏見瞭,露出滿意的笑容。

  “登敏先生……”登敏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他,回頭一看,原來是夜吧老板。老板滿臉堆笑地對登敏說:“登敏先生,恭喜啊!”

  登敏隨意地一笑道:“多謝啦,今天借貴方的寶地,讓弟兄們樂呵樂呵。”

  老板聽到他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下意識地瞟瞭一眼仍在不停播放蔓楓等官員視察大溪鎮視頻的大屏幕,面有難色地湊到登敏的耳邊說:“這裡人多眼雜,這女人又在這裡露過面,不要走漏瞭什麼風聲,對先生不利啊。”

  登敏詭秘地一笑,大大咧咧地說:“怕什麼?不妨實話告訴你,這娘們不是我的貨,是對面龍老大的。他都不怕讓這娘們見人,老子我怕個毬啊!要是有人來找麻煩,就讓他到對面去找龍老大去。”

  老板聽瞭他的話大驚失色,一下楞在瞭原地。登敏見瞭,拍拍老板的肩膀,帶他來到包廂門口,朝遠處幾個正在東張西望的漢子努努嘴道:“看到沒有,人傢派人在這裡看著呢。你把這幾個人記住瞭,保證沒你的事。”

  老板這才回過神來,朝登敏點頭哈腰地說:“謝謝登敏先生提醒,我去那邊關照一下,弟兄們盡興、盡興……”說著就急匆匆地出瞭包廂。

  登敏笑瞇瞇地看著老板緊繃著臉走到一個保安身邊,向他低聲吩咐著什麼。保安連連點頭,朝包廂這邊看瞭一眼,然後轉身走瞭。

  不大一會兒,一個主管模樣的男人跟在保安身後來到瞭老板的身邊,老板看瞭看吵吵嚷嚷的包廂,又看瞭看舞臺下熙熙攘攘興高采烈的人群,皺著眉頭對那男人吩咐道:“那邊看緊點,無關人員一律不許過去。還有,今天的監控視頻你下班後一定要專門保留起來,不要讓其他人接觸。

  我現在有事出去一趟,有人找就說我不在。沒有要命的大事不要找我。“說完也不等對方答話,一轉身就消失在舞臺的後面。

  登敏站在包廂裡看著老板消失的背影,嘴角一瞥,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

  “老大,我回來瞭。”有人在登敏身後輕聲說。

  登敏回頭一看,正是剛才離開的那個眼鏡男。他手裡拿著一隻精致的小木盒,遞給瞭登敏。登敏接過木盒,看到盒蓋上面那個胖乎乎的毛毛蟲的標識,得意地一笑,把手揣到口袋裡,朝吵吵嚷嚷的人群裡面擠瞭進去。

  擠得密不透風的人群裡,蔓楓正跪在地上,伸長脖子嘴裡含著一條粗大的肉棒,賣力地吱吱吸吮著。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個瞭,隻是咽下去的腥臭的精液正在胃裡來回翻騰,加上那粗硬的肉棒一次次戳到她的喉嚨,搞得她連連作嘔。

  她的腮幫子已經酸麻得快要嘬不動瞭,可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們卻依然一個個興致勃勃,她都不敢想象,這麼多男人一個個輪下來,自己的肚子裡是否能裝得下那麼多的精液。可她不敢停下來。她知道,登敏一定是在等著這個時候,那時節肯定有更大的羞辱在等著自己。

  嘴裡這條肉棒突然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力度也越來越重,自己面前的那個男人開始沉重地悶哼起來。她知道那個最屈辱的時刻再次來臨瞭,於是趕緊屏住呼吸,把微微博動的肉棒向外吐出來一點。

  果然,火熱的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黏的熱流呼地沖進瞭她的口腔。她趕緊用嘴唇包住肉棒,以免嘴裡的粘液漏出去,給自己招來額外的懲罰。她咕嘟咕嘟地把不停湧進嘴裡的濃漿咽下肚去,然後開始卷起舌頭來回舔舐粘濕的肉棒。看著眼前著一大幫大呼小叫的男人,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今天這漫漫長夜,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嘴裡的大肉棒慢慢地抽瞭出去。蔓楓長長地舒瞭口氣,抿抿嘴唇,正準備張開嘴再吞下下一條肉棒,卻發現坐在自己面前沙發上的人沒有脫褲子。她麻木地抬頭看瞭一眼,頓時嚇得臉都白瞭。原來坐在她面前的是登敏,正在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她不知道登敏要幹什麼,快速地用舌頭在嘴裡涮瞭兩圈,把自己的口腔和嘴唇清理幹凈,等著登敏發出新的指令。

  誰知登敏卻抬起頭對圍觀的男人們說:“怎麼樣,楓奴的口活不錯吧?告訴你們,楓奴的口活在河那邊可是有口皆碑的哦。不過嘛,楓奴她可不光是口活好呦。她這一夜都在這裡,你們也不急在這一時對不對?現在是良辰美景,要是光讓楓奴窩在這裡給大夥吹喇叭,豈不是埋沒瞭人才?”

  屋裡的男人們一聽,立刻明白登敏又有瞭羞辱戲弄蔓楓的新主意,頓時一個個興奮的兩眼發紅,你一言我一語地歡呼瞭起來。

  登敏笑呵呵的擺擺手,讓他們靜下來。他指指外面舞臺上熱火朝天的鋼管舞對男人們說:“咱們讓楓奴也到那邊去跳上一段,你們看怎麼樣啊?”

  此言一出,四周立刻一片興奮的叫好,蔓楓卻嚇得面無人色。她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登敏竟會膽大到讓自己到大庭廣眾之中去露醜。她嘴唇哆嗦著央求道:“主人,可憐可憐楓奴吧,楓奴乖乖地給主人吹簫,請主人肏楓奴的小騷屄,肏楓奴的屁眼,不要讓楓奴……”

  “怎麼,楓奴是不是光屁股上臺害羞啊?這好辦……”登敏淫笑著招招手,那個眼鏡男從他身後鉆瞭出來,手裡捧著一身深色的衣服。登敏從眼鏡男手裡拿過衣服抖開,蔓楓見瞭頓時渾身抖得更厲害瞭。這正是在龍坤那裡照相時他們給自己穿過的那身警服。讓她穿上這身衣服上臺,還不如光著身子去露醜。

  可這裡哪有她選擇的權利,蔓楓看到登敏撐開瞭那條短小的警裙,她下意識地向後縮瞭縮。可當他看到登敏那惡狠狠的目光時,渾身抖個不止,戰戰兢兢地起身抬腿穿瞭瞭進去。有人過來打開她的手銬,馬上給她套上瞭緊巴巴的警服,還像上次一樣隻給她系上瞭最下面的扣子。蔓楓胸前那兩隻豐滿鼓脹的乳房大半都露在緊繃繃的警服外面,像兩個白花花的大皮球,呼之欲出。

  蔓楓低頭看看自己露在外面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和雪白的胸脯,差點哭出聲來,她恐懼地看看外面舞臺下面那黑壓壓的人群,又地看著登敏,楚楚可憐地哭訴道:“主人,楓奴不會跳啊,求主人開恩,就讓楓奴給主人吹簫吧……要不求主人來肏楓奴的小騷屄吧……”

  登敏嘿嘿一笑:“不會可以學嘛。楓奴這麼聰明,學這些雕蟲小技還不是手到擒來。你不用學,上去跟著人傢跳就可以瞭嘛!”

  “對,上去!快上去跳……”一群男人瘋狂地叫嚷瞭起來,推推搡搡地就把蔓楓向包廂外面拽。蔓楓被無數隻大手拽的東倒西歪,知道這一劫肯定是躲不過去瞭。她腿一軟,低下頭踉踉蹌蹌地隨他們去瞭。誰知耳邊忽然響起一聲喊叫:“等一下!”

  蔓楓心中一動,抬頭一看,見是登敏。她以為他改變瞭主意,正要再次開口求饒,卻發現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致的木盒,盒蓋上有一個顯眼的毛毛蟲標識。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圓球。登敏從盒子裡把那圓球拿瞭出來。隻見那圓球呈黑色,表面疙裡疙瘩。他用手捏著,看得出那球的彈性很好。

  登敏一步跨到蔓楓的跟前,陰笑著對她說:“主人答應過龍老大不肏楓奴的小騷屄,不過我也不能讓它荒廢瞭,這個主人賞給楓奴,你給我好好夾住,要是弄掉瞭,小心主人要你的好看!”說著伸手到蔓楓的胯下,分開她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不由分說,把那個圓溜溜的塑膠球硬塞進瞭她傷口未愈的下身。

  這一下可把蔓楓嚇壞瞭。那球塞在剛剛經過分娩尚未恢復、因而分外敏感的陰道裡面,稍微一動就擠弄得她下身酥麻酸痛。這一下,蔓楓連路都不會走瞭。可圍觀的男人們卻分外興奮起來,一大群人簇擁著幾乎半裸的蔓楓,歪歪扭扭地向舞臺走去。

  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分開擠在臺下看的如醉如癡的人群向臺前擠去。當人們發現這一大群人是從包廂裡出來的時候,全都不作聲瞭,默默地主動讓出瞭一條通道,有人還悄悄地向門口移動。可當他們看清楚這一群大漢簇擁著的那個女人的時候,一個個頓時都目瞪口呆,眼睛像被磁石吸住瞭一樣,腳步都邁不動瞭。連原先打算溜號的人也都轉回身,目不轉睛地盯著人群中那個稱得上天姿國色卻又面容憔悴、衣著怪異的女人。

  大溪緊靠邊境,ZX國的警員是這裡的常客,所以,那邊的警服大溪鎮的人並不陌生。可今天這身警服穿在這樣一個花容月貌、身材火辣、讓人過目難忘的漂亮女人身上,不知為什麼卻顯得分外的淫蕩。而且她被這麼一大群登敏的人簇擁著走向艷舞表演臺,臉上卻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有在場的男人都充滿瞭好奇。

  後臺顯然也發現瞭這一大群人,震耳欲聾的音樂驟然停瞭下來。兩個衣著暴露的舞女不知發生瞭什麼,楞在瞭臺上。

  這時登敏的人推搡著蔓楓已經來到瞭臺口。眼鏡男上臺把一個舞女轟瞭下去,又和另外一個舞女低聲耳語瞭幾句。接著他揮揮手,瘋狂的音樂轟地又震響瞭起來。擠在臺下的上百個男人頓時都是精神一震,因為他們看到,那個身著ZX警服的女人竟被幾個大漢推推搡搡著扭扭捏捏地走上瞭舞臺。

  臺下圍觀的男人們都驚呆瞭,誰都沒有想到會看到如此驚世駭俗的一幕,這個女人竟敢穿著警服上臺,看樣子是要跳艷舞!雖說是河對面的警服,真假也不知道,但畢竟是膽大包天啊!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啊!

  可當大傢看到臺下趾高氣昂的登敏那一票人之後,所有人都沉默瞭下來。但沒有一個人離開,都癡癡地看著臺上那個警服麗人。畢竟這樣的場面一輩子都未必能見到一次啊。

  那個女人上臺後步履蹣跚,好像不會走路的樣子。她小心地小步挪著來到空出來的位置上,怯生生地看瞭看旁邊那個已經開始起舞的舞女的動作,一手抓住鋼管,學著她的樣子笨拙地扭動起凹凸有致的身體。

  這個女人的動作生硬而笨拙,顯然不是職業舞女。臺下的男人們的目光都追隨著她大片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隨著女人大幅度撅臀扭腰的動作,她胸前那一對大白肉團顫顫巍巍,似乎隨時會飛出敞開的衣領,連紫褐色的乳暈都露出瞭大半。每當她學著旁邊舞女的動作岔開雙腿的時候,短小的裙擺下面,裙下風光暴露無餘,連絲絲縷縷的烏黑幽絲都隱約可見。所有人都看出來,這女人居然連內褲都沒有穿。臺下不斷爆發出一陣陣淫邪的狂笑。

  不知什麼時候,在人群的後面,有人開始交頭接耳起來,並慢慢地在人群中擴散開來。聽過耳語的人的臉上頓時都是一片驚愕。有人開始悄悄地挪動步子,溜到包廂的外面,偷偷地瞟一眼那裡面仍在不停播放視頻的大屏幕,然後不聲不響地溜回到臺下的人群中,眉飛色舞地和周圍的人繼續低聲議論起來。

  站在臺邊的登敏早就註意到瞭人群中的騷動。他得意洋洋地看瞭眼臺上,發現蔓楓扭的很賣力,動作也開始連貫瞭起來,額頭、胸脯上都閃出汗漬的反光,還不時地偷眼看自己一眼。他心中暗暗一笑,手伸進口袋,輕輕做瞭一個小動作。

  臺上的蔓楓忽然身體一繃,兩腿猛地夾緊,嘴唇劇烈抖動,剛剛染上紅暈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胡亂扭動的動作完全脫離瞭音樂的節奏。

  臺下的觀眾開始還沒有發現蔓楓的異樣,不少人還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可當他們再抬起頭來用好奇的眼光看蔓楓的時候,卻發現她的動作完全走瞭樣。

  剛才還動作僵硬亦步亦趨地學著旁邊舞女動作的蔓楓,這時好像已經完全迷失瞭自我,臉色慘白、目光迷離,凸胸撅臀凹凸有致的身子像條蛇一樣緊緊纏繞在手臂粗的鋼管上,尤其是兩條大腿,死死夾住鋼管,還不時不知羞恥地用力地摩擦,完全不顧臺下那些色迷迷的目光。

  此時的蔓楓簡直是痛不欲生。剛才下身夾著那個圓球上臺就讓她心驚膽戰。那個球彈性十足,滿滿地充盈在她的身體裡。渾身的疙瘩像一個個觸角,身子稍微一動,就會引發一陣陣難以言狀的酥麻淫癢。可登敏在不眨眼地盯著她,她的動作不敢停下來,扭動中她的身體也慢慢地適應瞭下身那個討厭的異物。

  可剛才,身體裡的那個東西不知怎麼突然強烈地震動瞭起來,還毫無規律不時猛地向外膨脹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僵瞭,無數股熱流在身體裡莫名其妙地亂竄,小肚子突然漲的生疼,似乎馬上就要失禁瞭。

  她下意識地抱緊鋼管,大腿在鋼管上猛蹭,希望能減輕一點那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感覺。她知道自己現在的姿勢無比淫蕩,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但是她顧不瞭那麼多瞭。她不顧羞恥地磨著蹭著,完全是憑著生物的本能,其他的一切對她來說都不存在瞭。

  蔓楓的腦子裡嗡嗡亂響,臺下的狂喊亂叫在她耳朵裡消失瞭。下身夾著的那個圓球簡直變成瞭一個魔鬼,震動時強時弱,膨脹時斷時續,讓她無所適從。而且那東西變得越來越滑溜,不知是自己身體裡的淫液還是它在向外滲出液體,它變得越來越濕滑,而且越來越火熱,好像變成瞭一個火球。

  蔓楓拼命夾住腿,生怕把它在眾目睽睽之下從身體裡漏出來。那樣她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瞭。可那震動和膨脹帶來的沖擊讓她難以自持,雪白豐滿的身子蛇一樣纏在鋼管上毫無規律地扭動、磨蹭著、抽搐著,嗓子裡還不時發出撕心裂肺的呻吟。

  忽然,砰地一下,蔓楓身上的警服唯一系著的扣子崩掉瞭,衣襟大開,她胸前兩隻肥大的奶子頓時飛瞭出來,乳頭上竟然還掛著乳白的液珠。可蔓楓對此好像毫無察覺,還在用力地扭著、蹭著。啪地一聲輕響,蔓楓的裙腰也松開瞭。原來她沒有系腰帶,裙腰上隻系瞭一根細繩,被她連磨帶蹭,竟斷掉瞭。蔓楓雪白滾圓的屁股還在不顧一切地扭著,沒幾下,短小的裙子就脫落到瞭地上,她竟好像對此毫無察覺,赤裸著下身纏在瞭鋼管上。雪白的大腿內側在雪亮的燈光的照耀下蜿蜒著幾條蚯蚓般曖昧的光斑。

  哄地一聲,臺下頓時炸瞭鍋,無數隻手舉起瞭相機,噼噼啪啪的快門聲此起彼伏,嘩嘩的閃光燈閃爍不止。

  站在臺前的登敏看看赤身露體瘋狂起舞蔓楓和狂躁歡呼的看客們,臉上露出瞭滿意的笑容。在震耳欲聾的音樂和吵嚷聲中帶著幾個隨從不聲不響地離開瞭人群,消失在夜吧的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