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溪鎮中心KM夜吧,舞臺上的鋼管舞跳的正熱鬧,兩個衣著暴露、身材火辣的舞女伴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扭的忘乎所以。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飾不時脫落一件,掉在舞臺上,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暴露的越來越多,引起臺下男人一陣陣歇斯底裡般的狂呼亂叫。
在一陣高似一陣的狂躁喧囂當中,夜吧的旁門無聲地打開瞭,一個身體肥胖的漢子嘴裡叼著雪茄搖搖晃晃走瞭進來,他的身後跟瞭幾個肥頭大耳衣著光鮮的男人和一大群滿臉煞氣的黑衣大漢,人群中幾個大漢還抬著一口碩大的藤條箱。
這一群人似乎不想引起別人的註意,不聲不響地走進瞭吧臺一側的寬敞的包廂。不過,他們的到來卻驚動瞭夜吧的老板。他忙不迭地跑進瞭包廂,正好看到那肥胖的漢子大大咧咧地坐在瞭面朝舞臺的寬大的沙發上,跟著大漢一起來的除瞭他的手下之外還有幾個大溪鎮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酒吧老板趕緊陪著笑臉上前打招呼:“登敏先生,今天有空來消遣?”
登敏朝外面扭的熱火朝天的舞臺上看瞭一眼,開心地說:“哈哈,今天確實有點不錯的消遣,就借你這快寶地熱鬧熱鬧。”
老板一楞,不知他是什麼意思,正要開口問,一眼看到瞭擺在包廂中央的大藤條箱。湊到登敏的跟前獻媚地問道:“老大又搞到什麼寶貝瞭?讓我們也開開眼吧!”
登敏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拍拍老板的肩頭道:“確實是個大寶貝,你站好瞭,別到時候嚇你一個跟頭!”說完朝站在一邊的手下擺擺頭:“來,讓咱們的寶貝出來露露臉吧!”
早已在一邊躍躍欲試的打手們得到登敏的命令,一下都圍瞭上去,麻利地打開瞭箱子,幾隻大手伸進箱子,七手八腳地拖出來一個白花花的東西。
夜吧老板瞪大瞭眼睛看著那群大漢的動作,心想不知道登敏又從哪裡弄到瞭什麼值錢的寶貝,拿到大庭廣眾中間來顯擺。可當他看清楚大漢們從箱子裡拖出來的東西時,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因為那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赤條條的女人。手腳都被繩索捆的結結實實,臉上戴著眼罩,嘴裡銜著塞口球,還用帶子勒的死死的。
老板的心頭怦怦地跳個不停。登敏是什麼人他當然一清二楚。他這個場所其實就有登敏的股份,而且是他的活動據點之一。但登敏那些公開違法的活動他根本不沾邊。他心裡清楚,這就是他對登敏最大的價值所在。
登敏對他這裡一直是關照有加,在這裡的活動也都很有分寸,從來不給他找什麼麻煩。所以當他看到登敏居然把一個大活人繩捆索綁精赤條條地弄到瞭包廂裡,心頭立刻就咯噔一下,頓時就沉到瞭底。
他其實也明白,登敏他們這行免不瞭和人結冤。這也許是登敏的什麼仇傢落在瞭他的手裡。不過,他這裡畢竟是人來人往的公共場所,登敏從來不在他這個地方做過分的事情。今天卻忽然弄來個一絲不掛繩捆索綁的女人,這讓他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瞭。
登敏的手下熟門熟路地解開捆綁著女人的繩索,摘掉眼罩耳塞,把她的雙手背到身後,用一副手銬銬瞭起來。然後兩個人架著來到登敏的面前,撲通一聲按著她跪在瞭登敏的腳下。
女人抬起眼皮看瞭一眼,馬上就垂下瞭眼簾,低低地說瞭一聲:“主人……”默默地低下頭,讓散亂的秀發遮住自己的臉龐,一動不動地跪在瞭那裡。
女人一抬眼皮的瞬間,夜吧老板嚇瞭一跳。這容貌、這眼神讓他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可聽那女人短短半句話,卻像是河對面的口音。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天啊,不會是她吧?可她怎麼會落在瞭登敏的手裡?”
登敏笑瞇瞇地看著赤身裸體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愜意地翹起二郎腿,用腳尖托起女人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說:“楓奴,還記得這個地方嗎?”
蔓楓一楞,身後那震耳欲聾的音樂立刻喚起瞭她的回憶。她一下明白瞭,自己是被登敏帶回瞭他的老巢。這裡應該是大溪鎮。
作為WY城負責國際協調的緝毒警,在兩年前追剿登敏集團的過程中,蔓楓曾由B國的同行陪同勘察過大溪鎮。這裡地處金三角的核心地帶,與ZX國的棉波隔河相望,是B國大毒梟登敏的老巢。當時他們在這裡確實進過一傢有鋼管舞表演的夜吧。她還清楚地記得,據B國的同行介紹,登敏本人有時會在這個地方露面。
沒想到,兩年之後,登敏真的在這裡露面瞭。而當年把他追的四處逃竄的自己卻成瞭他的階下囚,赤身裸體地跪在這裡任他玩弄擺佈。
登敏的這短短的一句話,也讓夜吧老板差點驚叫出聲。他剛才隻是看著眼熟,沒想到,這個赤條條跪在登敏腳下的女人真的是當年那個前呼後擁、貌若天仙卻又擁精悍幹練的ZX國女緝毒警官。
他原先隻是對這女警官那讓人驚為天人的美貌記憶猶新,而且當他聽說她就是把大名鼎鼎的登敏追的走投無路的追剿行動的總指揮時,他還不大相信。看她的模樣,像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不過,聽說她在ZX國傢世深厚,這就不奇怪瞭。
當時她帶著一大群B國的緝毒官員來大溪鎮視察緝毒成果,來到他這裡的時候,還讓他心驚肉跳瞭一陣。因為大傢都知道,這個夜吧是登敏常來的地方,吧臺邊上那個隱秘豪奢卻又視野最好的包廂,就是登敏的專座。
不過,他們當時倒也沒有為難他,隻是察看瞭一下登敏的包廂,看瞭兩眼這裡的鋼管舞表演,和他隨便聊瞭聊,讓他不要和登敏來往,就前呼後擁地跟著河對面那女警官走瞭。當時那一大群軍警官員趾高氣昂的樣子他還記憶猶新。記得後來登敏回來後,他還專門把這一群人到這裡視察的監控錄像交給瞭登敏。
沒想到今天在這裡居然又見到瞭這個女人,卻已經是這麼一副慘象,連衣服都被人傢扒光瞭,背銬雙手跪在登敏的腳下,被叫做什麼“楓奴”,還口口聲聲“主人、主人”的乖乖地答應。
酒吧老板心裡湧起一陣波瀾,這女人落在登敏的手裡,下場不用猜都能想出來。可為什麼登敏要把她帶到這裡來當眾處置?這實在讓他猜不透。他正胡思亂想,卻見登敏朝他招招手。他猶豫瞭一下,還是磨磨蹭蹭地湊瞭過去。
登敏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老板看看沙發又看看赤條條跪在跟前的蔓楓,戰戰兢兢地坐瞭下來。登敏伸手托起蔓楓的下巴,讓她的臉朝著老板,笑嘻嘻地問:“楓奴,還記得嗎?”
蔓楓抬起眼皮,頓時愣住瞭。她的記憶力很好,她之前來大溪鎮隻有一次,說過話的人也很有限。這個夜吧的老板她印象很深。沒想到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又和他見面瞭。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登敏發話瞭,她又不敢不吭聲,隻好垂下眼簾低聲答道:“是,主人。”
“哈哈,楓奴好記性!怎麼樣,楓奴,舊地重遊,有什麼感想啊?”登敏嘲弄地問。
蔓楓渾身一哆嗦,低著頭道:“楓奴該死,請主人發落。”
“怎麼,不想說點什麼嗎?楓奴還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是幹什麼來的,有多麼威風嗎?怎麼今天變得這麼乖啊?”登敏不依不饒地追問。
蔓楓拼命地低著頭,戰戰兢兢地搖著頭說:“楓奴不記得瞭,楓奴該死,請主人饒恕。”
登敏詭秘地朝夜吧老板笑笑:“楓奴不記得瞭?可有人替你記著呢!”說著朝一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手下使瞭個眼色。那手下麻利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小小的記憶卡,交到瞭登敏的手裡。登敏順手把記憶卡交給瞭夜吧老板,笑瞇瞇地看著他的臉。
老板見到記憶卡,臉上立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他畢竟久經大風大浪,馬上恢復瞭常態,滿臉無辜地看著登敏。
登敏依然笑容滿面地對他說:“麻煩老兄放給楓奴看看嘍。讓楓奴也回憶回憶美好的往事”
酒吧老板勉強地點點頭,轉身走到墻角忙活瞭一陣,掛在墻上的大屏幕投影電視亮瞭起來,幾秒鐘之後,畫面上出現瞭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員,其中一個相貌出眾、氣質高雅的美女鶴立雞群。她身穿ZX國警服,一副精明強幹的模樣。這美女警官顯然是這群人的中心,她的身邊身後簇擁著一大群ZX國和B國的警官和官員,一個個都對她畢恭畢敬。
畫面中的美女警官目光犀利,不停地四處張望,還不時停下來仔細觀察一下。不一會兒這一大群人走到瞭舞臺旁邊,停在那裡靜靜地看著舞臺上火爆的鋼管舞表演。緊接著,畫面中出現瞭夜吧老板的面孔,他湊上去向美女警官致意。美女警官嚴肅地向他詢問著什麼,夜吧老板滿臉媚態,兩人一來一往地交談瞭起來。
登敏用一根手指挑起蔓楓的下巴,指著墻上的電視屏幕問道:“楓奴還記得這些嗎?”
“楓奴……楓奴……記得……”蔓楓結結巴巴地小聲回答。
“那楓奴記起來是來我們大溪幹什麼的瞭吧?”登敏顯然不打算放過蔓楓。
蔓楓光溜溜的肩頭微微顫抖著垂下眼簾:“楓奴知罪……楓奴該死……楓奴請主人重重懲罰……”
“那楓奴一定也不會忘記這次是來幹什麼的嘍?”登敏得意地打斷瞭蔓楓的話。
蔓楓渾身猛一哆嗦,遲疑瞭一下,嘴唇顫抖著說:“楓奴……楓奴來恭賀主人喜得貴子……”
此言一出,包廂裡立刻靜瞭下來,人人都面面相覷,目不轉睛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蔓楓。顯然這裡的大部分人還不知道登敏把蔓楓帶到這裡來的原因。
登敏依然不緊不慢地問:“嘿嘿,說的沒錯。主人確實剛剛喜得貴子。那楓奴可不可以告訴大傢夥兒,是哪個有福氣的女人剛剛給主人生瞭兒子啊?”
蔓楓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搐瞭幾下,眼皮跳瞭跳,深吸一口氣,費瞭好大勁才從嗓子裡擠出細細的聲音:“是下賤的楓奴……楓奴感謝主人恩典……楓奴恭喜主人喜得貴子……”
哄地一聲,包廂裡一下像炸瞭鍋。夜吧老板的嘴驚的張的老大,臉上露出瞭不可思議的神色,一雙眼睛在蔓楓凹凸有致的赤裸身體上來回打量不停。
登敏放開托住蔓楓下巴的大手,一把抓住她胸前一隻豐滿鼓脹的乳房慢慢揉弄著說:“楓奴,你看,大夥都不相信呢。你可不可以給弟兄們看看你給主人生娃娃的傢什啊?”
蔓楓下意識地嗯瞭一聲,心裡充滿瞭絕望。她知道,落到這樣的地方,登敏是不會放過如何一個機會羞辱自己的。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於是閉著眼默默地點瞭點頭。
登敏嘴角一歪,兩個黑衣大漢沖瞭上來,一邊一個抓住蔓楓的胳膊,把她赤條條的身子拖起來扔在瞭沙發上。
蔓楓白花花的身子斜靠在寬大的沙發上,四周的男人呼地把沙發圍瞭個水泄不通。蔓楓微微抬起眼皮,嚇得馬上又閉上瞭。她知道他們在等著看什麼,但她不敢違抗登敏的命令。於是隻好吃力地岔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一點點地抬瞭起來。
當蔓楓兩條肥白的大腿岔開著抬過自己的肩頭,把自己下身所有的隱秘器官都暴露在這一大群欲火中燒的男人面前的時候,忽地一下,不知從什麼地方射來一道茶杯口粗的耀眼的光柱,把蔓楓大腿根處所有那些羞於見人的生殖器官都照的纖毫畢現。
哇地一陣騷動,一陣陣粗重急促的呼吸頓時此起彼伏。一雙雙燒紅瞭的眼睛緊盯著蔓楓四門大敞的胯下。隻見她濕漉漉的蜜穴口處,紫褐色花瓣旁邊,一道明顯的縫合痕跡歷歷在目,讓人看的有些觸目驚心。
周圍一陣緊似一陣咕嚕嚕的咽口水的聲音,登敏伸出一隻手,用粗硬的手指撥弄著蔓楓胯下軟塌塌的花瓣,怪聲怪氣地問道:“楓奴,你就是從這個地方給主人生出娃娃的對嗎?”
蔓楓閉著眼大口喘息著,帶著哭音連連點頭說:“是,主人…就是這裡…楓奴知罪瞭……請主人饒恕楓奴吧!”
登敏毫無憐香惜玉之色,不依不饒地把手指插進蔓楓濕漉漉的蜜穴,笑嘻嘻地問道:“楓奴,你準備怎麼幫主人慶祝喜得貴子啊?”
“楓奴……楓奴……”蔓楓高舉著兩條大腿不敢放下,白花花的身子哆嗦著一時語塞。
“打她的排子槍,看她還神氣不!”那一大群圍觀的男人們眼睛盯著登敏手指的動作,一邊咽著口水一邊七嘴八舌地嚷嚷著。
登敏笑瞇瞇地搖搖頭,陰陽怪氣地說:“這可不行,那是楓奴吃飯的傢什,楓奴剛剛生過娃娃,小騷屄還沒有長好,你們這些沒輕沒重的傢夥幹起來,把楓奴的小騷屄搞爛瞭,以後還讓人傢拿什麼出去賣?”
說完他把手指從蔓楓濕漉漉的蜜穴中抽出來,放到她的嘴唇上來回摩擦著問:“楓奴,你說說打算怎麼讓主人的朋友們高興啊?”
蔓楓渾身一抖,舉著腿戰戰兢兢地說:“楓奴……楓奴會給主人吹簫……一定讓主人滿意。”
“哈哈,你們聽到沒有?楓奴說瞭,她會給你們吹簫。美麗高貴的緝毒女警官給我們山裡人吹喇叭,你們看怎麼樣啊?”登敏興高采烈地問道。
屋裡的男人們哄地叫起好來,不少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狠狠瞟瞭大屏幕上那個被人前呼後擁的花容月貌、優雅矜持的女警官一眼,又都紅著眼睛盯住瞭仰在沙發上大大岔開著雙腿的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
“好吧楓奴,既然你這麼有誠心,那就下來趕緊開始吧。”登敏淫笑著命令道。
蔓楓垂下眼簾,低低答應一聲,慢慢地收攏瞭雙腿,放到地面上,抬起屁股撲通一聲跪在瞭地上,低頭扭臀轉過身來,面向沙發重新跪好。
登敏嘴角一抬,朝人群前面的一個胖大的漢子點首道:“老四,你先來吧。”
哇地一片喧囂,屋裡的男人們的目光都轉向瞭那個叫老四的漢子,隻見他嘴咧的老大,三步並作兩步跨到蔓楓的跟前,伸手解開瞭自己的腰帶,褪下褲子,一屁股坐在瞭沙發上,岔開雙腿,露出瞭胯下那一大團黑乎乎的臭肉。
周圍的人群哄地圍瞭上來,不少人羨慕地朝那漢子大喊:“老四,你好福氣啊。威風八面的美女警官給你吹喇叭,你消受的瞭嗎?”
一股腥臭的氣味直沖蔓楓的鼻腔。她知道這場羞辱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的。她深吸一口氣,慢慢抬起瞭臉。正好聽見登敏在她身後對周圍的人群喊道:“都別吵吵,今天在場的人人有份!”
哇地一陣聲浪又掀瞭起來。蔓楓聽到登敏的話和這一陣瘋狂的喧囂心頭一緊,悄悄抬頭瞟瞭一眼,心頓時就沉到瞭底。看屋裡黑壓壓的人群,不下幾十個人。這一夜不知要怎麼才能熬過去。
可她面前這些欲火中燒的粗野漢子們哪裡容她多想。一隻大手已經抓住瞭她的頭發,把她的臉往那兩條張開的大腿中間拉過去。蔓楓無奈地閉上眼睛,張開小嘴,向兩條毛茸茸的大腿盡頭那一大堆發出令人作嘔的臭味的大傢夥舔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