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蕓赤身仰在舒適的大床上,雙手摟著披儂的脖子,雙腿緊緊勾住他的後腰,氣喘籲籲地承受著身上這個粗壯的男人一次又一次銷魂蝕骨的沖擊。
兩人緊緊糾纏在一起,顛鸞倒鳳,如醉如癡。
楚蕓已經記不清這是這一夜當中的第幾次瞭。她暈乎乎的腦子裡像放錄音一樣反復地告訴自己:“這次是為瞭我自己…這是最後一次…這次是為瞭我自己……”
她知道這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夜瞭,傢庭、事業、子女……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過眼雲煙瞭。她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反抗,那就放縱自己一次吧。就一次,最後一次。那閃著寒光的鋒利的小玻璃片正在床下等著自己。一切都要結束瞭。
披儂還是一如既往的強悍亢奮,粗大的肉棒熟門熟路地插進楚蕓粘濕的蜜穴,噗嗤噗嗤地來回抽插,興致越來越高。此時兩人的胯下已經都是一片泥濘,兩具赤條條的肉體一次次碰撞在一起,發出有節奏的噗噗啪啪的曖昧的聲音。
披儂明顯感覺到瞭楚蕓今天和往日的不同。她的身體不再僵硬,不再有往日那種下意識的抗拒,女人光溜溜的身體是那麼柔軟順從,甚至是配合,交合中的嬌喘和呻吟也是那麼令人心馳神往。
又一波強力的抽插襲來,男人的節奏和力道都明顯提升瞭。楚蕓感到自己的身體快要融化瞭。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那粗壯的腰身,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小嘴早已淪陷,那條厚實的舌頭和自己的香舌糾纏不休。她嗯嗯啊啊地呻吟著,全身心地體味著那一次次脹滿的沖擊帶來的銷魂體驗。
她不知道那個無良醫生阿巽給自己用瞭什麼春藥,她的全身裡裡外外都像在燃燒。下面更是早已春水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以往,她下意識裡都在抗拒藥物的控制,而今天她徹底放棄瞭。任何抗拒都沒有意義瞭,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化為泥土,控制就讓它控制吧。既然身體已經被玷污,代價已經付出,就讓自己享受一次由此而帶來的銷魂吧。
蟒蛇一般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深深的插入,楚蕓跟著嬌喘一聲。這一次和以往似乎有點不一樣,那硬邦邦的傢夥好像觸碰到瞭自己身體深處什麼敏感的地方,她汗漬漬的身體不由得戰栗瞭起來。
大股的花漿難以抑制地噴薄而出,她的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像一瞬間進入瞭一片溫熱的海洋,全身通泰,片刻之後又像被抽瞭筋一樣,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瞭。
可男人的抽插還在繼續,顯然他還沒有盡興。一時間,楚蕓昏沉沉的腦子裡甚至懷疑壓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還是臺充滿瞭電力的機器。
隻要是在床上,他就總是這樣無休無止的抽插,似乎他的身體裡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最讓楚蕓心有餘悸的,是他發泄完畢之後,那粗大的肉棒從來不會離開自己的蜜穴,直到下一次硬挺起來,重新開始抽插。所以讓楚蕓產生瞭一個錯覺,就是隻要和他一上床,自己的身體就一直在那條大肉棒的占領之下,毫無喘息之機。
楚蕓是個有點小潔癖的女人。無論當初和博銘還是後來和自己的丈夫克來,每次做完之後她都要馬上一絲不茍地把自己收拾幹凈,否則她絕對無法入睡。
可現在,這根本就是一個奢望,因為披儂隻要一上床,他的大傢夥就始終插在楚蕓的蜜穴當中。楚蕓即使知道自己的胯下已是一片泥濘,也是無計可施。
開始她還挺著,想找機會去清理一下,但後來她才知道,這根本是癡人說夢。幾輪抽插下來,她再也挺不下去瞭,隻能聽之任之,讓自己就這麼粘糊糊的摟在這個男人的懷裡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天亮,這個男人離開,自己的雙手又重新被銬起來,然後任龍坤、阿巽他們幾個男人把自己弄到浴缸裡面把被玷污的身體清理幹凈。
今天夜裡,披儂在楚蕓的身體裡已經噴發瞭好幾次瞭。胯下已是粘濕的一塌糊塗,但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給自己的肚子裡灌瞭多少那濃稠的漿液。她想,自己現在就像是個大皮囊,裡面裝滿瞭濃白的漿液。肚子裡的寶寶即使沒有被他們弄掉的話,現在大概也要被這齷齪的東西淹死瞭吧。
想起寶寶,她心頭又是一陣劇痛。可同時,腦子裡不知為什麼又冒出一個怪異的念頭:“在這樣的精液的海洋裡,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會馬上懷上他的孩子吧。”
這個念頭讓她像被針紮一樣心頭一抖:自己如果不是找到瞭結束這一切的辦法,豈不是……不過,這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系瞭。她再也沒有機會作媽媽瞭,一切都要結束瞭。
不期然,又一陣熱浪激蕩瞭起來。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再次長驅直入,一點不剩地充滿瞭她的蜜穴,那個平時輕易難以被觸及的地方又再次被觸動瞭。又一股強大的熱流不知從什麼地方沖瞭出來,沖得她心頭發慌,渾身發抖,再也把持不住自己。
與此同時,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條充滿自己身體的火熱的肉棒正在抽插中默默地膨脹,還在不規則地跳動,一次次撞擊著自己身體深處那敏感的禁地。她知道爆發的時刻要來瞭。
果然,在楚蕓難以抑制的戰栗中,一股滾燙的洪流沖決而出,與她體內的那股洪流迎頭相撞。她的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在要死要活的嬌吟中身體漸漸癱軟瞭下來。
隔壁的監視室裡,兩雙餓狼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監視器。昏暗的光線下,大床上雪白的被單下那兩個模模糊糊的人形起伏翻騰。兩個男人看的如醉如癡,不知不覺地張開著大嘴,口水都快流出來瞭。
其他人都去睡覺瞭,隻留瞭這兩個人值班監視。龍坤臨走時給他們的指令是要不眨眼地監視楚蕓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床下那塊碎玻璃片。為瞭保持旺盛的精力,他們現在是一小時就換一撥人。
臥室裡的光線太暗,看不清床下那片小小的玻璃碎片,他們就聚精會神地監視著床上的楚蕓的一舉一動。好在大部分時間楚蕓都在披儂的身子下面,就是偶爾披儂翻個身,楚蕓也大都在床的裡側。所以完成他們的任務還算輕松。可要在這樣一幅不斷變幻的香艷場景下隨時保持清醒的頭腦實在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
監視室的門輕輕地開瞭。兩個男人有點納悶,他們接班剛半個多小時,還沒有到接班的時間。回頭一看,進來的卻是龍坤,身後還跟著阿巽。
龍坤看瞭看監視器裡幾乎合二為一的人形,聽著揚聲器裡傳來的高一聲低一聲粗重的喘息,打著哈欠問:“怎麼樣,還折騰呢?這是第幾次瞭?”
一個男人看瞭看桌上的記錄本,畢恭畢敬地說:“這應該是第四次瞭。從我們接班就在折騰,這不剛剛消停一點。”
阿巽笑嘻嘻地說:“少校真是厲害啊!哪一夜都弄個四五次,就是頭大象也得被他弄大瞭肚子。”
龍坤看看阿巽,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那當然,我龍坤找來的人還能有錯!不瞞你說,那個女緝毒警肚子裡的崽子就有一個是他的。”
阿巽一臉意外:“你說什麼?有一個是他的?那麼另外一個是別人的……你是說那個女警官肚子裡的雙胞胎來自兩個不同的男人?”
龍坤一臉得意:“怎麼樣,厲害吧!”
阿巽滿臉羨艷:“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孤例啊,絕對稀有,怎麼我就沒福氣碰上啊!”
龍坤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怎麼,你稀罕啊?那有什麼難的。等這裡的事都擺平瞭,龍哥我再給你弄一對出來。用那個女緝毒警的肚子還是借西萬傢大少奶奶的肚子你老弟說瞭算。”
阿巽的口水都快流出來瞭:“龍爺你可要說話算話哦!”
龍坤臉一繃:“先別說那麼多沒用的,現在先把這個小騷貨看緊瞭。她要真弄出什麼花樣來,別說你那什麼百年一遇的孤例,現在咱們倆就交不瞭差。”
“是……是……龍爺說的對。”阿巽終於安靜瞭下來。
龍坤眼睛盯著屏幕上那兩個喘息漸漸平息的身形,若有所思地問:“少校天天往這裡跑實在是有點太招眼瞭。按我原先和少校說的,這個小騷貨就給他玩到今天。你說,這個小冤傢肚子裡到底有瞭沒有?”
阿巽篤定地點點頭:“十有八九,基本沒跑瞭。”
龍坤轉臉看著阿巽說:“你就這麼有信心?這次要是不成,還要費手腳。而且間隔時間越長,將來就越容易露餡。”
阿巽笑笑說:“我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說實話,我經手過的女人,無論是把肚子裡的孩子拿掉還是把肚子搞大,從來沒有失手過。不過像這次間隔時間這麼短還是頭一次。所以我格外的小心。
少校第一次過夜之後,我就仔細檢查過阿蕓的身體。從陰道殘留物分析,少校的精子活力確實遠遠高出平均水平,幾乎是百分之百。而且他體力過人,每一夜都能射精四至五次。雖然射精量無法精確測量,但從阿蕓生殖器內殘留物推斷,少校每一次的射精量都不小。“
龍坤微微一笑:“我說過嘛,少校壯的像匹種馬。讓他來配種絕對百發百中。”
阿巽笑著點點頭:“沒錯。阿蕓這麼漂亮又有氣質的美女沒有男人會不動心。少校這方面肯定是萬無一失。不過阿蕓做清宮術才僅僅十天。要她馬上恢復並馬上排卵著床,這才是最大的考驗。好在阿蕓的身體底子也不錯,我又給她用瞭全世界最好的藥。不過即使如此,我們能否如願以償也要看我們的運氣。”
龍坤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瞭:“那到底怎麼樣?”
阿巽胸有成竹地說:“這幾天,我一直都嚴密監測阿蕓的狀況,每天都會密集提取她的陰道分泌物和殘留物進行分析。還對她進行瞭生殖器定期指檢以及必要的血液和造影檢測。”
“怎麼樣?”龍坤急切的問。
阿巽笑笑說:“從阿蕓的陰道提取物分析,她生殖器內的環境已有明顯改變,符合受孕的特征。另外從這些天對她體溫的監測來看,最近幾天的變化曲線持續升高,已經連續三天明顯高於基礎體溫。這也符合排卵甚至受孕的體征。
從這幾天指檢的情況看,阿蕓的子宮宮口變得肥厚,儀器檢測,宮底也有明顯的增厚跡象,這是最顯著的胚胎受孕著床的反應。
最重要的是,這幾天的血液檢測結果,阿蕓血液中的雌性荷爾蒙和黃體酮都明顯升高。所有這些跡象都說明,成功在向我們招手瞭。我們這個尊貴漂亮的少奶奶肚子裡應該是又有瞭。“
龍坤聽到阿巽的分析,嘴咧的要合不上瞭,他急切地問:“那就是說,我們的計劃成功瞭?那你為什麼說是‘十有八九’呢?”
阿巽微微一笑說:“我們做醫生的要用數據說話。按照教科書上的經典定義,確認受孕要以末次月經加一個周期再加至少十天的數據為準。但阿蕓上次懷孕是人為中止,藥物促排卵受孕。中間沒有正常的月經可以參照。而從中止上次妊娠到現在也才有十天時間。雖然各項檢測指標都指向胚胎受孕著床,但要最後確認還要再等幾天時間……”
龍坤嘿嘿笑著說:“你不用給我那麼咬文嚼字,你就告訴我,阿蕓肚子裡的貨有幾成有瞭?”
阿巽認真地稍做思索後點點頭說:“九成五吧。”
龍坤一拍大腿:“這就夠瞭!”
說著指指監視器朝那兩個手下吩咐道:“給老子看緊瞭。現在是關鍵時刻,要是出瞭紕漏看老子扒瞭你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