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楚蕓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來,隻覺得渾身酸軟無力,下身酸脹難忍。輕輕動瞭動大腿,卻像被膠水粘在瞭一起,竟好像分不開瞭。

  她心中一陣慌亂,腦子也好像被銹住瞭,一時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瞭。她想動動身子,可剛剛一動,屁股就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硌的生疼。她想伸手去摸,卻發現雙手被銬在背後,一動也動不瞭。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龍坤的床上,昨天晚上是和一個叫披儂的陸軍少校顛鸞倒鳳整整一夜。

  生瞭銹一樣的腦子漸漸轉動瞭起來,記憶一下復活瞭。她依稀記起自己昨晚在床上的淫蕩和瘋狂。她記起當時自己一遍遍地在心底對自己說:“這次是為我自己,為瞭早日脫離苦海,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可她心裡清楚,其實當披儂那蠻牛般的粗壯身體壓在自己身上,那根粗硬火熱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滑膩的蜜穴裡進進出出的時候,她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身體瞭。她知道那時候她是在真心實意地迎合著他的抽插,隻有那火熱的大肉棒才能真正讓自己空虛的身體和心靈得到短暫的充實。

  楚蕓感覺得到,自己的臉熱辣辣的。再試著抬抬腿,兩條大腿真的好像分不開瞭一樣。她簡直羞死瞭。

  她自己也記不清昨晚和那個陸軍少校到底做瞭多少次。反正這一夜好像就沒有停歇,自己的身體像是灌滿瞭水的稻田,稍稍動一動都要有什麼東西會溢出來。

  她也清楚地記得,他那條碩大的肉棒始終都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體,即使是射過精、軟縮瞭,仍然插在自的身體裡。待下一次硬起來馬上就又開始新一輪瘋狂的抽插,而她的身體對他無休無止的索求一直是有求必應。

  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楚蕓臉紅心跳,又像小和尚念經一樣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說:“這是為我自己,我要脫離苦海,這是唯一的機會……”

  心裡念叨著,她忽然又沮喪瞭起來。自己付出瞭這麼大的代價,尊嚴羞恥全都不顧瞭,但到現在為止,卻還沒有找到脫離苦海的辦法。

  她仔細觀察過瞭。這間臥室,還有浴室,所有的墻壁都是軟包,想要撞墻自盡是不可能的。浴缸雖大,但放滿瞭水也沒不過小腿,自己會遊泳,想在那裡溺死自己也是癡人說夢。墻上她也仔細看過瞭,連個掛鉤都沒有。滿屋裡除瞭床單被子浴袍浴巾,沒有任何細長的東西。想要找地方上吊都找不到。

  楚蕓有點氣餒。自己如此醜態百出、出賣色相,竟然都無法讓找到一條脫離苦海道路嗎。她忍不住略微側過身,四下張望起來。

  “哇……”地一聲,楚蕓突然受驚,像刺蝟一樣把自己赤裸的身體縮成瞭一團。原來,她剛一轉頭,居然看到一張醜陋的男人的大臉,正趴在床頭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那是龍坤。他見楚蕓白嫩嫩的身體縮成瞭一團,瑟瑟發抖,伸手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啪啪拍瞭兩下,猥褻地笑道:“夫人,昨天和少校一夜風流,看的我們都眼饞死瞭……”

  楚蕓羞的滿面通紅,半天才喘勻瞭氣。她鼓足瞭勇氣,微微抬起頭,怯生生地對龍坤說:“龍…龍爺…可不可以讓我去洗洗啊。”

  龍坤沒有說話,轉頭看瞭站在他身後的阿巽一眼。阿巽沒有吭聲,隻是輕輕地點瞭點頭。龍坤一把拽住楚蕓的胳膊,把她拽瞭起來,大剌剌的說:“好吧,龍爺我就恩準夫人去洗洗。千萬記住龍爺的好,下次和龍爺上床也浪他一夜!哈哈……”

  楚蕓羞得無地自容。但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瞭,歪歪斜斜地起身。剛一動,銬在背後的手腕扯的生疼。她猶豫瞭一下,想求龍坤給自己打開。但想瞭想他那餓狼一樣的目光,還是放棄瞭。

  楚蕓在幾個大男人色迷迷的眼光的註視下小心翼翼地下瞭地,踉踉蹌蹌地走進瞭浴室。來到浴缸前,她才突然發現自己犯瞭一個大錯誤。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根本無法打開水龍頭。自己這個樣子跑到浴室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楚蕓正在進退兩難之際,背後有人嘿嘿笑瞭。接著一隻大手伸過來,擰開瞭浴缸的水龍頭,熱水嘩地流瞭出來。

  楚蕓偷眼一看,是阿巽。她沒敢吭聲,趕緊抬腿就往浴缸裡面邁,卻被阿巽一把拉住胳膊。

  阿巽指指浴缸說:“夫人,水放好還要一點時間,不如讓我現在先替你檢查一下。”

  楚蕓看看他手裡的小玻璃瓶和亮閃閃的金屬器械,不知道又是什麼羞辱自己的把戲,可這時要拒絕已經來不及瞭。

  阿巽一把將楚蕓按坐在浴缸的邊沿上,又抓住她的一隻腳腕抬瞭起來。楚蕓渾身像爬滿瞭螞蟻,如坐針氈,但她又一動也不敢動,痛苦地閉上瞭眼睛。

  忽然下身一涼,一個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插進瞭她粘濕的蜜穴,捅進去半截,在裡面來回轉瞭轉才抽瞭出來。

  楚蕓偷眼看瞭看,頓時羞紅瞭臉。原來阿巽是用一把長嘴鑷子夾著棉團插進瞭她的下身,抽出來的棉團濕漉漉粘乎乎的,蘸滿瞭黃白的粘液。

  阿巽把棉團放在玻璃瓶裡,拍拍楚蕓的肩膀說:“夫人,可以瞭,你可以洗瞭。”

  楚蕓此時已經不再想洗瞭,自己雙手動不瞭,現在進浴缸也隻是給他們羞辱玩弄自己的機會。她垂著頭低聲說:“我…我…不洗瞭……”

  “怎麼不洗瞭?夫人這麼臟兮兮的,過會兒披儂老弟來瞭我可沒法向他交代哦!”說話的是龍坤。

  楚蕓聽到龍坤的話渾身一激靈:“天啊,那個傢夥今天還會來!”可馬上她的心裡又湧起瞭一絲希望。披儂來就意味著她還會被放開,雖然還要被他糟蹋羞辱,但也還有機會實行自己的計劃。

  不容她多想,龍坤已經一步跨過來,伸手攬住楚蕓的柳腰,輕輕一提,就把她赤條條的身子放進瞭浴缸的熱水之中。接著,一隻大手分開她的兩條大腿,伸進她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弄瞭起來。

  楚蕓身子一軟,默默地閉上瞭眼睛,伸開兩腿,聽天由命地任人擺佈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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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沙瓦書房。沙瓦、克來和茵楠都在。他們在等候正在趕來的沙紋。茵楠問沙瓦:“三哥,要求憲法院釋憲的事進展如何啊?”

  沙瓦皺皺眉說:“我剛剛和文沙交換過情況,憲法院的大法官們這兩天一直在討論我們的要求。根據目前瞭解的情況,反對黨所謂一黨一票的要求打回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另外,憲法院也會要求臨時政府恢復辦理黨派登記手續。”

  “那就是說,我們的要求基本上接受瞭?”茵楠思索著說。

  沙瓦苦笑著說:“至少算是給我們瞭個面子吧。畢竟郊區那十幾萬橙衫軍誰也不能無視。不過遠水解不瞭近渴。據我們所知,反對黨還有備案,一黨一票無法得逞的話,他們會推出所謂議會黨團比例權重投票制,無黨派議員的投票權重減半。這個方案是他們的底線。據說得到瞭軍方的支持,他們會強行推行。”

  “這麼說他們是鐵瞭心要在議會剝奪我們的發言權瞭?”

  沙瓦搖搖頭說:“是啊,他們什麼都不管瞭,臉也不要瞭。一定要把我們拉下馬。”

  “那我們怎麼辦?”茵楠問。

  沙瓦笑笑說:“靜觀待變吧。他們為把我們拉下馬無所不用其極,把他們的醜陋嘴臉暴露在全國民眾的面前。但他們上臺後要面臨管理這個國傢的艱巨任務。畢竟軍人政權隻是過渡,政局穩定瞭要交權的。到時候他們要面對幾千萬民眾,特別是占人口百分之七十的農民,那時候才見真章。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那我們有什麼具體計劃嗎?”

  沙瓦點點頭說:“有的。政黨登記一恢復,我們馬上去註冊新的政黨。按上次黨務會議商量的結果,新黨名稱叫作‘為國黨’。大部分議員將轉入這個新黨。同時我們還會註冊兩到三個小黨作為退步,以免今後有事再像這次這樣被人傢一網打盡。”

  二人正說著,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克來聞聲,趕緊過去開門。來者正是沙紋。

  沙紋還沒來得及坐下,克來就迫不及待地問他:“律師團的事怎麼樣瞭?”

  沙紋掏出手帕,擦擦額頭上的細汗,一邊放下手頭的公事包一邊說:“都談妥瞭,都是WY城最有名的大律師,組成律師團。一周後就要開庭瞭。我們今天整整一天都在研究辯護策略。”

  茵楠遞過一杯水,關心地問:“預計情況如何?”

  沙紋略微沉吟瞭一下,嚴肅地說:“我們分析瞭目前的情況,估計減刑是沒有問題的。我們希望減到10年以下,估計有些難度。但值得爭取一下。如果真的減到10年以下,下一步爭取保釋就容易多瞭。”

  聽到沙紋的話,克來的臉上立刻露出瞭笑容。而沙瓦隻是輕輕地“哦……”瞭一聲,又陷入瞭沉思。

  沙紋看看他們父子倆,又看看茵楠,慢條斯理地說:“我們分析得出這個結論是有根據的。根據目前瞭解的情況,一審判決時的幾個關鍵性的證人最近都打瞭退堂鼓,有的幹脆找不到人瞭。估計是受到瞭龍坤的威脅。

  另外,二審法官是鐵桿紫巾團,早就揚言要給愛國黨好看。估計不會放過二審的機會,樂得有意放水,頂多做個樣子。

  而且,現在大傢的註意力都在政變和國會會議上,這個二審不會引起太多的註意,所以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瞭。“

  沙紋說到這裡,看著沙瓦問:“關於綁匪撤走政府人員的要求,我們到底采取什麼策略呢?”

  沙瓦長出一口氣說:“我和大哥通過電話瞭。他同意我的想法,也就是說,對綁匪我們隻能承諾不會從中作梗,但我們不能承諾主動提出此事,那樣會動搖我們的民意基礎。”

  沙紋點點頭,又想瞭想說:“還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想明白。楚蕓被綁架勒索的事按說應該引起轟動的。但實際上現在好像沒有什麼人關心。這好像有點不正常。

  當然,正趕上軍人政變,國內政局大動蕩,分散瞭大傢的註意力。從我們方面來說,為瞭人質安全,我們的媒體自然對此事都盡量保持沉默。但反對黨沒有借此事做文章,倒是讓我有點意外。“

  沙瓦哼瞭一聲道:“他們大概正忙著推行他們的一黨一票,顧不上這件小事吧。不過你倒提醒瞭我。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小心,不要讓反對黨抓到什麼攻擊我們的把柄。尤其是找人替濛沖辯護這件事。”

  沙紋認真地點點頭說:“這個你放心。律師團的事不但沒有任何西萬傢的人直接出面,就是我也是通過政治面貌中立的朋友出面和他們聯系的。我和他們開會都是化名參加,不會讓人抓住把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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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Y城內,差猜的住宅書房裡燈火通明,屋中氣氛凝重。差猜表情嚴肅地坐在寫字臺後面的寬大的皮椅上,坐在他對面和旁邊沙發裡的四五個男人有兩個穿著警服,其餘的卻是身著西裝。

  一個穿警服戴二級警官銜的中年警官指著坐在他對面的一個頭發有些頹頂的中年男子對差說:“這位是堪弘警官,是我們WY警局緝毒分組的老同事。他本人也是毒販的受害者。大約兩年前,他新婚才兩個多月的時候,他不到十九歲的新婚妻子也是神秘失蹤,至今下落不明。據說當時曾有一些線索,甚至有一種說法是警局曾收到過北部山區販毒集團的勒索信。但沒有一條線索被查實。結果這個案子也是被不明不白地封存擱置起來瞭。

  堪弘警官雖然現在已經調出瞭緝毒組,但聽說我們要調查蔓楓警官失蹤的案子,主動要求參與。考慮到他現在不在緝毒一線,目標比較小,所以這次前往星洲的調查工作就派他去瞭。“

  差猜聽瞭介紹,忙起身和堪弘警官握手。堪弘警官給差猜回禮後表情凝重地說:“兩年前的事對我打擊很大,特別是出事後警局不聞不問的態度更讓我寒心。所以我自己要求調出瞭緝毒組。沒想到又出瞭蔓楓警官失蹤的案子,而警局的表現和當年我妻子失蹤時簡直如出一轍。這實在太讓人氣憤瞭。現在既然出現瞭新的線索,大傢也有心順藤摸瓜,把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我也願意盡一份力。也許能夠帶出當年我妻子失蹤的線索。她才剛剛二十歲啊!”

  堪弘警官說著說著眼圈就有點紅瞭。他抹抹眼睛,看瞭看大傢說:“好瞭,不扯那麼多瞭,我來介紹一下這次到星洲追查線索的情況吧。”

  堪弘警官說,這次星洲查案,是他進入警局以來最難的一次。由於是繞過警局暗中追查,沒有正式的公文,所以他隻能利用自己熟識的關系調查相關的線索。好在他在緝毒組的時候和星洲方面打過很多交道,離開緝毒組後又剛好負責國際協調,所以無論是和星洲警方還是和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都非常熟識。這也是他這次主動請纓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他通過私人關系看到瞭不少相關資料,甚至包括涉及當年他妻子和蔓楓的協查請求。

  關於這次的虐警視頻,由於涉及到警察本身,所以各級警方都非常重視,但遺憾的是從始至終沒有查到確實的線索。

  根據國際刑警和星洲警方的調查,這個視頻通過傳統渠道的出貨量不到總出貨量的三分之一,而且多是在舞廳、夜總會、成人用品店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雖然用釣魚的方式也抓到過幾個出貨的人,但都是些小蟊賊,根本查不到上線。

  好在這個片子主要是通過網絡下載的方式出貨。雖然網站的主服務器一直神出鬼沒、飄忽不定,讓警方無法鎖定,但這次堪弘警官說服國際刑警動用瞭駭客手段,利用網絡購買付款的機會追蹤資金的流向,居然真的追蹤到瞭這個網站的資金流通渠道,發現瞭與視頻下載量息息相關的大量資金的流動。而最重要的發現就是,大筆資金雖幾經周轉,變相洗白,但大體可以判斷出最終的流向是金三角。

  聽完堪弘警官的介紹,在座的幾個人都陷入瞭沉默。良久,還是那位二級警官先開瞭口:“看來,阿弘這次的調查結果和我們原先的判斷相當吻合。隻是,金三角涉及三個國傢,多股毒販,究竟是哪一股匪徒所為,我們還要進一步縮小目標范圍。各位有什麼高見?”

  回答他的是一陣更長時間的沉默。在座的所有人都很清楚,金三角不是星洲,那裡天高皇帝遠。到那裡查案,沒有當地警方甚至軍方的配合,根本就是寸步難行。而他們現在是私下暗地查案,不可能拿到警局的正式公文。

  又經過一陣長久的沉默之後,終於有人開瞭腔。這次是堪弘警官打破瞭沉默:“我有個辦法,不知是否行得通。”

  看到大傢期待的目光,堪弘警官略微思索瞭一下繼續說:“其實這是一個和我非常熟識的星洲同行偶爾提起過的情況。

  他們有一個重要的線人,是個在整個東南亞很有名氣的成人用品連鎖店的老板。據說他看到那個片子後曾經大加贊嘆,說這是個難得一見的大手筆。這個傢夥甚至讓人專門以女主角為原型寫瞭個劇本,說是如果能找到原版的女主角拍出續集,將是一筆幾千萬美元的大生意。如果再能拍成連續劇,那前景更加不可限量。

  當時大傢也就說說算瞭。可現在想起來,這也許是一條能帶我們找到真兇的途徑。據說那個線人交際很廣,能量相當大。他本人又有賺大錢的動機。如果我們暗中鼓動一下,利用他的渠道順藤摸瓜,也並非天方夜譚。“

  聽瞭堪弘警官的話,在座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你說的這傢成人用品連鎖店叫什麼名字?”差猜一臉嚴肅地問。

  “AJ”堪弘警官不假思索地回答,目光轉向差猜,看著他的反應。

  差猜隨手在手邊的筆記本上寫瞭幾筆,然後以手加額,思考瞭半天才說:“這一招確實可能有效,但也是個險招。很可能要和犯罪集團正面接觸。我們沒有官方武力的保護,人身安全沒有保障,所以還是不要鋌而走險。大傢還是想想,有沒有什麼技術手段可以進一步鎖定嫌疑人?一旦有確實證據鎖定瞭嫌疑人,我豁上這張老臉,無論如何也要說動警方甚至軍方出手,這才是萬全之策。”

  屋裡的幾位警官面面相覷,最後還是一位穿西裝戴眼鏡的男人面有難色地開瞭口:“目前能想到的技術手段都用瞭。阿弘這次查到的線索已經是最好結果瞭。光使用技術手段,恐怕很難更精確地鎖定目標瞭。”

  差猜的眉頭慢慢皺瞭起來,他長長地嘆瞭口氣,仰身靠在瞭皮椅背上,陷入瞭沉思。

  “不必擔心……”又是堪弘警官打破瞭沉默:“我可以去試試。讓星洲同行給我設計一個合適的掩護身份,我足不出星洲,鼓動那位線人去活動,我隻在背後配合他,不和嫌疑人正面接觸。我原本就沒有和星洲的黑社會打過任何交道,又長時間不在一線。那個圈子裡不會有人知道我是誰。隻要我的活動范圍不超出星洲,就不會有危險。”

  此言一出,四座無語,屋中再次陷入瞭長時間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