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ZX國與B國界河B國一側的大溪鎮。這裡是B國南部山區的重鎮,也是B國勢力最大的毒梟登敏控制區的核心地帶。

  鎮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築裡燈光昏暗,半敞的大門裡面傳出低沉震耳的打擊樂聲。這是一傢在當地非常有名的夜吧。此時大廳裡面人頭攢動,穿著暴露的吧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臺與客人中間,一邊不停地與喝的醉醺醺的客人們打情罵俏,一邊給他們送去各種五花八門的飲料。

  吧臺對面的舞臺上,兩個妖艷的年輕女子兩點盡露幾乎全裸著賣力地跳著鋼管舞。臺下不時響起男人們色迷迷的叫好聲,舞女的腳下飄散著花花綠綠的鈔票。

  吧臺一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坐落著一個寬大的包廂。包廂外兩個黑衫短打的彪形大漢站立兩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包廂的後墻一側是一扇落地長窗,掛著厚重的窗簾,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濁溪。包廂裡面沒有亮燈,隻點瞭兩隻搖搖曳曳的蠟燭,裡面的情形若隱若現。

  這個位置看似僻靜,其實是整個夜吧裡面視線最好的位置,整個酒吧和舞臺上的一切都歷歷在目,一覽無餘。

  這個角落濃重的肅殺之氣與咫尺之遙的狂躁喧囂形成瞭鮮明的對照。

  不遠處那些狂飲逍遙的人們誰都不會悄悄朝這裡偷窺,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方圓幾百公裡的主宰登敏的專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廂裡,來此銷魂的人們都知趣地對這個角落敬而遠之。

  此時,這位金三角後起的無冕之王正坐在舒適的沙發裡,在搖曳的燭光下小口呷著琥珀色的洋酒,時不時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臺上香艷的表演,和他身邊的一個穿著當地人服裝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這個方臉平頭不茍言笑的壯碩男人正是ZX國陸軍少校披儂。他是登敏的座上賓。他的軍營就在界河的對面,所以他是這裡的常客。

  登敏抿瞭口酒,笑瞇瞇地對披儂說:“老弟,恭喜你啊!”

  披儂一楞:“恭喜我什麼?”

  登敏嘿嘿一笑:“還是你們拿槍桿子的厲害啊,小拇指輕輕那麼一動,就把頌韜這麼個不可一世的大佬給掀翻瞭。”

  披儂瞟瞭一眼外面舞臺上蛇一樣扭動著的白花花的酮體,輕輕地搖搖頭道:“嗐…和我有什麼關系?還不是照樣在這裡巡河賣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門口的侍者給兩人都斟上酒,然後揮手讓他退出門外。他端起酒杯啜瞭一小口,翹起二郎腿換瞭個話題:“最近去看過我們的女人嗎?”

  “我們的女人?”披儂一時沒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褻的笑容,雙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劃瞭一下道:“楓奴啊!你忘記瞭嗎?她肚子裡懷著的咱們倆的娃哦!”

  “噢……”披儂點點頭,隨手點上一支香煙,深深吸瞭一口,輕輕吐出一串煙圈,面無表情地說:“還真有些日子沒去看她瞭。上次見到她快一個月瞭吧。

  那時候她那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鍋瞭,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夠不著小騷屄瞭。“

  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弟真是癡心不改啊!什麼樣的漂亮女人找不到?這麼一個屄都快被人肏爛瞭大肚子女人你還念念不忘,就因為她是警察?”

  披儂鼻子裡哼瞭一聲,端起酒杯狠狠地呷瞭一口道:“我恨不得肏死她!居然敢查我!”

  登敏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儂碰瞭一下:“人傢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瞭你一下嘛,又沒動你一根汗毛。你都把人傢肚子都搞大瞭,也該解氣瞭吧!再說,過不瞭幾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媽瞭……”

  披儂和登敏對飲瞭一口,仍然恨恨地說:“解氣?要不是龍老大手快把這個賤人拿下,我還真可能就栽在這臭娘們手裡瞭。我可沒這麼容易放過她!”

  登敏抬眼瞟瞭他一眼道:“那你準備怎麼樣?難不成把她千刀萬剮?”

  披儂撇撇嘴道:“用不著千刀萬剮。讓她這輩子千人騎萬人肏就夠瞭。我要讓她慢慢地品味終身為奴的滋味,讓她後悔此生生為女人,後悔和我披儂作對!”

  登敏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話裡有話地問:“龍老大肯把這個女警官交給你處置嗎?WY頭牌警花哦!再說他自己和楓奴也有算不完的帳呢!而且,好像有一陣子他沒有邀請我們去看楓奴瞭。她肚子裡裝著的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娃娃哦!”

  披儂把杯中酒一幹而盡,不假思索地說:“他最近忙的四腳朝天。WY城裡這一變天,他正在忙著重新佈局,要卷土重來呢!”

  登敏轉瞭轉眼珠,慢條斯理地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喝完,點點頭說:“是啊,最近他的出貨量差不多翻瞭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這裡跑瞭。”

  說到這裡,他好像想到瞭什麼,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頌韜這一倒臺,肯定要天下大亂。不能不早做謀劃啊!”

  說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儂的手說:“好啦老弟,不要空發感慨瞭。你多長時間沒動葷腥瞭?今天老哥帶你開開葷怎麼樣?”

  說著也不等披儂答話,拍手叫來瞭侍者道:“聽說你們老板新弄來幾個個山裡妹子,貨色不錯,帶我們去看看吧!”

  侍者眼皮都沒有抬,低聲答瞭聲“是”,轉身引著二人出瞭包廂,打開吧臺旁邊的一扇小門,彎腰抬手做瞭個請的姿勢。

  小門在二人的身後關上瞭,侍者留在瞭門外,那兩個彪形大漢像兩尊門神一樣,一邊一個守在瞭門邊。

  兩人一進門,已經有一個主管模樣態度謙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們瞭。門裡別有洞天。一進門就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瞭一個封閉的空間,這就是傳說中的“魚缸”。

  魚缸裡面由低到高修著坡狀的階梯,階梯上三三兩兩坐著十幾個比基尼美女,看樣子都隻有十幾歲。她們一個個搔首弄姿,向圍在玻璃墻外面的男人們展示著自己年輕姣好的身體。

  登敏和披儂站的位置是在魚缸的一側,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裡面的情形,但站在另一側的人們卻看不到他們。

  那個衣著考究的中年主管一邊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儂挨個端詳著魚缸裡

  面的姿容各異的女人,一邊還分心傾聽入耳式耳機裡面不時傳來的指示。

  草草看瞭幾眼,那主管就適時地湊到登敏的耳邊小聲耳語瞭幾句。登敏點點頭,示意披儂一起跟著中年男人轉身進瞭旁邊的一扇小門。

  一進門一股脂粉氣撲面而來,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樣年輕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數要多得多。

  這裡面顯然是個休息廳,沿墻四周都擺著舒適的皮沙發。屋裡的女孩子們看到他們幾個男人都是無動於衷。有的慵懶地窩在沙發裡擺弄著自己的指甲、頭發,連眼皮都沒抬,有的懶洋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樣子是剛剛從外面的魚缸裡面出來。

  還有的在細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馬上要到外面的魚缸裡向男人展示自己的身體。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裡掃視瞭一圈,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那中年主管早就看在眼裡,笑瞇瞇地碰瞭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瞭屋子最遠處的一個角落。

  登敏和披儂把目光轉向那個角落,發現那裡昏暗的光線下,一張長沙發上並排坐著兩個看樣子隻有十五六歲的稚嫩生澀的女孩。

  這兩個女孩和屋裡的其他女孩明顯不同,她們面露靦腆,甚至有些惶恐。她們的穿著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點式的比基尼,而是連體的緊身泳衣。

  從她們坐在沙發上略微有些僵硬的體態來看,她們對這房間裡濃厚的淫靡氣氛完全不適應。

  登敏看到這兩個女孩子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向那邊邁開瞭腳步。披儂也像發現瞭獵物的獵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主管見狀,微微一笑,忙不迭地跟瞭過去。

  吸引登敏和披儂的不僅是兩個女孩子清麗的面容和生澀的表情,他們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纖弱的手腕上。和屋裡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樣的是,這兩個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帶著一隻翠綠的手鐲。

  作為這裡的常客,登敏和披儂都非常清楚地知道這翠綠手鐲的含義:隻有經過這裡老板親手驗證過的處女才可以在這間屋子裡戴上這樣的手鐲。

  雖然這個場所在整個大溪鎮乃至方圓幾百裡之內都是以美女如雲而聞名的,但綠手鐲出現的頻率卻並不高,更不要說一下同時出現兩個。

  兩個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兩個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縮緊瞭身子。登敏剛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誰知原先跟在他身後的披儂卻搶上一步,一把將這個女孩子抓在瞭手裡。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說這老兄也太猴急瞭一點。剛伸手拉住另一個女孩冰涼的小手,卻馬上又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因為他聽到瞭身旁的披儂急促沉重的呼吸。

  他下意識地轉臉朝披儂那邊一看,不禁也吃瞭一驚。原來披儂手裡抓著的那個女孩子雖然隻有十五六歲,模樣青澀,但那眉眼和面容輪廓竟有幾分神似蔓楓。

  登敏不相信地端詳著這個女孩,卻見披儂一手重重地捏弄著女孩稚嫩的臉龐,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著她手上戴著的鐲子,眼睛卻緊緊盯著她微微發抖的身體,沉聲問道:“真的沒拆過包……”

  女孩驚慌失措地扭動著身體,卻無法擺脫披儂鐵鉗般的大手。站在一邊的中年主管見狀趕緊上前賠笑道:“這是剛剛從深山區弄來的雛兒。沒見過世面,讓您見笑瞭。”

  他看看披儂和登敏的臉色,繼續笑容可掬地說:“我們老板親手驗過的,十幾個裡面挑出來這兩個,您放心,絕對是沒開苞的。”

  披儂似乎不相信地哼瞭一聲,一把將小女孩推到在沙發上。女孩低低地驚叫一聲,剛要翻身爬起來,卻被披儂伸出滿是黑毛的大手一把按住。

  在小女孩嗚嗚的驚叫掙紮中,披儂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襠下那一條窄窄的佈條,猛地向一邊拉開。

  登敏和披儂同時瞪大瞭眼睛。隻見兩條白嫩的大腿盡頭呈現出一個微微起伏的肉丘,肉丘上覆蓋著一層纖細的絨毛,中間是一道窄窄的裂縫。

  女孩似乎被嚇傻瞭,仰在沙發裡渾身發抖,一動也不敢動。

  披儂的喉嚨咕嚕咕嚕蠕動瞭兩下,伸出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剝開瞭女孩胯下那兩片稚嫩的肉芽,撐開瞭那道緊窄的裂縫。

  登敏和他手裡抓著的女孩都看呆瞭,瞪大瞭眼睛看著披儂的動作。那個中年主管略一遲疑,苦笑一下,伸手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支手電,默默地交到瞭披儂的手裡。

  一道雪白的光柱射向女孩敞開的胯下,頃刻間就水銀瀉地般彌漫瞭被撐開小口的粉嫩肉縫。肉洞深處隱隱有白光一閃,披儂嘴角一挑,滿意地松開瞭手。

  他回手仍抓著女孩的手腕,把她拉瞭起來,攬在自己的懷裡。一邊摟緊她瑟瑟發抖的身體,一邊朝登敏滿意地點瞭點頭。

  登敏呵呵一笑,順手拍瞭拍自己懷裡的小女孩不算豐滿的小屁股,朝那中年主管道:“告訴你們老板,這兩個我們包瞭。老規矩,記我的賬。外面有車,送到我那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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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溪鎮郊外一座黑沉沉的大宅深處,登敏笑嘻嘻地領著披儂走進一間光線幽暗的房間,房間裡面除瞭兩張沙發,地上鋪著地毯,基本上沒有別的什麼陳設。

  他們剛剛在沙發上坐下來,外面就傳來瞭紛亂的腳步聲。

  房門一開,幾個黑衣大漢簇擁著那兩個小女孩走瞭進來。兩個女孩顯然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畏畏縮縮,滿臉驚恐。

  兩個小女孩被擁到登敏和披儂的跟前,登敏伸手抓住他先前看上的那個女孩,一把拉到自己懷裡,捏住她的臉頰仔細打量著說:“真的是嫩的能捏出水啊!哈哈,老子今天有的玩瞭。”說著,他摟著那小女孩就要起身,還不忘轉頭對披儂壞笑著說:“房間在哪裡還記得吧?老弟別客氣,就當這裡是你傢,一定要盡興哦!”

  披儂也跟著站起身,把那個神似蔓楓的小女孩摟在懷裡,嘴角露出一絲淫笑:“多謝老大瞭……”

  披儂話音未落,被他攬在懷裡的那個小女孩忽然抬起頭,怯生生地央求道:“大叔,不要把我和妹妹分開好不好?”

  “嗯?”登敏聽瞭小女孩的話,眼珠一轉,低頭看看自己懷裡的少女,用好奇的口氣問道:“哦,你們倆是親姐妹?”

  登敏懷裡那個女孩忙不迭地點頭,還怯怯的望瞭對面那個女孩一眼。

  “那你是姐姐嘍?”披儂饒有興致地看著縮在自己懷裡瑟瑟發抖的女孩問道。

  “是。”那女孩點點頭低聲答道。

  “那你想好瞭,一定要和你妹妹在一起玩嗎?”披儂壞笑著問。

  “嗯,我們一直就在一起的。出來的時候媽媽還告訴我照顧好妹妹,不要讓她一個人亂跑。”

  嘿嘿……登敏和披儂一起笑瞭。登敏擠眉弄眼地對那有幾分神似蔓楓的小姑娘說:“那你知道我們叫你們過來幹嘛嗎?”

  小姑娘想都沒想,用稚嫩的口吻說:“老板說,讓我們來陪大叔玩一玩。我們雖然剛來,還在學習,不過我們已經看瞭兩天瞭,我們學的很快的。我們一定會陪大叔玩的高興的。”

  哈哈……登敏和披儂對視一眼,同時大笑起來。登敏笑著手指披儂懷裡的小女孩說:“好,說的好。大叔這就教你們。你們一定要乖哦。大叔包你們馬上就學會。”

  說完,他興奮地拍拍自己懷裡那個小女孩的屁股說:“好啦,現在咱們就開始,你們先把衣服都脫掉吧!”

  “脫衣服?”兩個少女都驚恐地瞪大瞭眼睛。她們倆都隻穿瞭一件連體的緊身泳裝,再脫掉就一絲不掛瞭。她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接客的第一件事竟是讓她們脫光衣服。

  那個姐姐在披儂的懷裡拼命地扭動著身子,雙手用力推著披儂那隻鐵鑄般的粗壯臂膀,慌亂地大叫:“不要……我們不要脫衣服……”

  “嘿嘿,不脫?不脫作什麼婊子!”披儂一邊惡狠狠地說著,一邊伸手到少女的胯下,一根粗壯的手指勾住泳衣襠部的那細窄的佈條,用力一拉。砰地一聲,彈性十足的泳衣竟被他生生抻開瞭,變成兩片佈片,掛在小姑娘白嫩的身體上。

  小姐姐頓時嚇得大哭,妹妹見狀也跟著嚎啕大哭起來。登敏的動作更快,雙手抓住妹妹泳衣的肩帶,向兩邊拉開,用力向下一拽,像剝香蕉一樣,瞬間就把那小妹妹剝得光赤條條一絲不掛瞭。那白嫩嫩的身體瑟瑟發抖,胸前一對不甚起眼的小鼓包,白花花的平坦小腹下面一道幽深的溝壑,讓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欲滴。

  披儂也不甘示弱,輕輕地一揚手,小姐姐身上那件輕薄的泳衣就落在瞭地毯上。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一手抱在並不豐滿的胸前,一手護住襠下幽谷,白花花的裸體在披儂的懷裡不停地扭動掙紮。

  兩個女孩同時一邊大哭一邊像條出水的魚兒一樣不停地掙紮,小巧白嫩的身子在兩個男人的懷裡左沖右突,眼看就要控制不住瞭。登敏吃力地抓住妹妹滑溜溜的身子,氣喘咻咻地喊道:“他奶奶的,這麼不懂規矩,老子今天要替你們老板好好管教你們,讓你們這兩個小婊子知道怎麼伺候客人。來人啊,都給我捆起來!”

  旁邊圍觀的登敏那些手下早就等不及瞭,他發瞭話,他們一擁而上,不知從哪裡拿出兩條繩索,七手八腳地把兩個被剝光瞭衣服的小女孩都結結實實地五花大綁起來。

  登敏揮揮手,那群漢子從房梁上放下兩個鉤子,鉤住兩個小女孩被捆在背後的雙臂,把她們腳尖踮地吊瞭起來。

  兩個小女孩肩並肩赤條條地吊在屋子中央,都被嚇得魂飛魄散,不顧一切地放聲大哭,四條白白的大腿不停地撲騰。登敏見瞭,冷笑一聲:“還不老實,給她們加點碼!”

  登敏的手下聞風而動,又拿出兩條繩索,分別綁在兩個小女孩的腿彎上,然後搭上房梁,嗤嗤地拉瞭起來。轉眼間,兩個小姑娘各有一條腿被斜斜地吊起,隻剩一隻腳勉強踮地,身上頓時沒有瞭掙紮的力量,嫩生生的私處也完全暴露瞭出來。

  登敏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伸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兩個小姑娘的胯下,得意地對她們說:“怎麼樣,這回老實瞭?這叫金雞獨立。你們乖乖的,大叔包你們舒服!”

  兩個小姑娘都嚇傻瞭,全都哭的梨花帶雨,那個小姐姐淚流滿面地哀求登敏:“大叔,我們知道錯瞭……我們再也不敢瞭……求求大叔放我們下來吧……我們乖乖聽話……”

  登敏嘿嘿一笑:“現在知道乖瞭?可你們剛才不乖,就要受到懲罰哦!現在我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乖瞭,要是真的話,過會兒肯定放你們下來。”說完和披儂交換瞭一個詭秘的眼神,對他的手下吩咐道:“來,給這兩個小婊子洗幹凈。”

  登敏的那幫手下顯然早有準備,他剛吩咐完,轉眼間他們就端上來兩盆溫水,分別杵到瞭兩個小女孩的胯下。登敏和披儂相視一笑,一人一個摟著兩個小姑娘纖弱的腰肢,披儂先是迫不及待地扒開那個小姐姐的大腿,撩起溫水,在她稚嫩的私處仔細地搓洗起來。登敏也不含糊,分開妹妹胯下細窄的肉縫,把盆裡的溫水撩瞭上去。

  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響,兩個小姑娘被他們搓弄的渾身發抖。但有瞭剛才的教訓,她們再也不敢大聲哭鬧,隻是“媽呀……媽呀……”的低聲呻吟。不一會兒,兩個女孩的胯下都被搓的白裡透紅、鮮活水嫩瞭。

  披儂先耐不住性子瞭,從旁邊的男人手裡接過一條潔白的毛巾,仔細地把小姐姐白嫩無毛的私處擦的幹幹凈凈。然後撲騰一聲跪在地上,一手攬住女孩結實的小屁股,一手扒開她胯下潮乎乎的肉縫,不管不顧地把鼻子貼瞭上去。

  小姐姐嚇得嗚地又哭出瞭聲,渾身的肌肉都繃的緊緊的,可就是一動也不敢亂動。披儂深深地呼吸瞭幾口少女蜜穴中那略帶腥騷的芳香氣味,轉臉對登敏說:“他奶奶的,不知是誰給楓奴開的苞。可惜到老子手裡的時候都已經被龍老大的人肏成熟茄子瞭。今天借老兄的光,就拿這小婊子過過癮吧。”

  他話音剛落,還沒有等到登敏答話,兩個小女孩卻同時驚叫瞭起來。披儂定睛一看,原來登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的褲子脫瞭下來,露出胯下一條黑乎乎暴脹硬挺的大傢夥,一手扶著,正朝著妹妹露出得意的淫笑。

  披儂見狀,也趕緊脫掉瞭褲子,亮出瞭自己的傢夥。兩個小女孩這時才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麼。頓時嚇得臉色慘白,瘋瞭一樣哭鬧掙紮起來。

  可這個時候哪裡還由得瞭她們。兩個紅瞭眼的男人一人抓住一個赤條條吊在房梁下的女孩,轉瞭個角度,把她們擺成臉對臉的姿勢,餓狼一樣撲瞭上去。

  登敏采用的是背入式。他從背後摟著妹妹的細腰,挺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女孩的胯下頂瞭上去。

  披儂卻是從小姐姐的正面貼上去的,這樣,他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和表情。

  他一隻鐵臂緊緊箍住少女的腰肢,兩人的胯部緊緊貼在瞭一起,一條青筋畢露的大肉棒不由分說頂在瞭女孩細窄的肉縫中央。

  女孩熱乎乎的身體無助地掙紮著,嗓子裡斷斷續續地發出淒慘的驚叫。可披儂絲毫不為所動,那條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地頂開緊窄的肉縫,一點點的向濕熱緊致的肉洞裡面挺進。

  小姑娘全身幾乎懸空,四肢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下身一陣陣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感覺疼的她喘不過氣來,隻能哎喲哎喲的慘叫。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在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一點點撕裂,而她自己卻完全束手無策。

  忽然,她淒慘的呻吟中增加瞭幾分驚恐,因為越過眼前那寬厚的肩頭,她看到瞭被吊在對面的妹妹。隻見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大把握住妹妹胸前那對青蘋果似的乳房,一條高高吊起的大腿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小搟面杖粗細的大肉棒,正一點點地插進妹妹的身體。

  她似乎也看到瞭自己胯下的情形,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也正在把一條同樣恐怖的大肉棒插進自己的私處。她簡直無法想象,那麼粗的傢夥怎麼能插進自己大腿根處那小小的洞穴。

  可來自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真實的,她想,自己那見不得人的地方一定是被這個大叔撕裂瞭。她覺得自己要死瞭。忽然,胯下的疼痛停瞭下來,她發現摟著自己的大叔的呼吸似乎平緩瞭下來。她心中暗暗舒瞭口氣,慶幸自己闖過瞭鬼門關。

  可她想錯瞭。披儂的大龜頭此時已經完全沒入瞭小姐姐的蜜穴,他已經感覺到前面那一道繃緊的屏障。他知道,最銷魂的一刻來到瞭。

  披儂稍稍緩瞭緩勁,調整瞭一下呼吸,猛地向上一拱。哇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小姑娘赤條條的身子先是一下繃緊,緊接著就漸漸地松軟瞭下來。

  披儂隻覺得大肉棒勢如破竹,沖破瞭最後的屏障,一路暢通無阻地全部插入瞭緊繃繃的肉穴。他喘瞭口氣,慢慢地把肉棒退出半截,再一挺腰,噗地一插到底,一股令人舒坦到戰栗的電流瞬間傳遍全身。這讓他渾身的肌肉都充滿瞭力量,抱住懷中這個軟綿綿白嫩嫩的裸體,不緊不慢地抽插瞭起來。

  在他的背後,登敏也突破瞭妹妹的肉穴裡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著赤條條癱軟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如醉如癡。

  隨著兩條大肉棒不停的進進出出,兩條高高吊起的白花花的大腿下面,小股的濃漿拉著長絲、帶著湮紅的血跡順著白皙的大腿點點滴滴淌到瞭厚實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