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楚蕓仰面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松軟的大被之下,她軟綿綿的身體被一條粗壯的胳膊緊緊摟著。一條像樹樁般又粗又重的多毛的大腿從她兩條大腿中間穿過。她的一條大腿被壓在下面,已經麻木瞭,但她一動也不敢動。

  她渾身燥熱,身體裡面像有一股邪火,到處亂竄。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岔開的大腿盡頭已是泥濘一片,而且還不時有小股熱乎乎的液體汩汩的流淌出來。但她不要說動,連大氣都不敢喘。這一夜,她簡直成瞭驚弓之鳥。

  剛才就是身邊這個惡魔般的男人,讓她見識瞭什麼叫淫魔。他那鐵鉗般又糙又硬的魔掌一手握著楚蕓的一隻豐滿柔軟的乳房,睡夢中還時不時捏弄一下。楚蕓被他弄得又酸又麻、心慌意亂。實在忍不住,輕輕動瞭動身子,想擺脫他的魔掌。

  他明明剛剛還在鼾聲如雷,楚蕓就這麼一個幾乎難以察覺的輕輕的挪動,他居然馬上就醒瞭。幾乎沒有任何過渡,他壯碩的身子一翻,沉重地壓在瞭楚蕓柔軟的身子上面,不知什麼時候像吹氣一樣脹大起來的大肉棒不由分說就插進瞭楚蕓濕漉漉黏滑的下身。

  粗野狂暴的抽插立刻就把楚蕓吞沒瞭,她柔弱的身子在這劈頭蓋臉的急風暴雨中無助地掙紮。她甚至感覺到他沉重的鼻息中還帶著鼾聲,但他卻毫不含糊地抽插得有板有眼,嗓子裡甚至還傳出陣陣快活的哼叫。

  她感覺自己纖弱的身體要被這狂野的抽插撕碎瞭。柔嫩的玉腕被拷在背後,壓在身子下面早已沒有瞭知覺,赤條條的身子被小山似的壯碩的軀體壓著,幾乎快要窒息瞭。她拼命地喘息,誰知一張滿是臭氣的大嘴卻捂瞭上來,一口咬住她的櫻唇,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楚蕓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瞭。要麼是被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活活插死,要麼是被他生生捂死。想到這裡,她倒漸漸平靜瞭下來。死瞭倒幹凈瞭。快點死瞭吧,死瞭所有這些痛苦就都沒有瞭。

  可就在此時,她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肉體不但沒有麻木,反倒像添瞭煤的火爐,越燒越旺。雖然手動不瞭,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兩條大腿像蛇一樣纏上瞭男人的大粗腿,滑膩膩的下身完全不受腦子支配,竟然一拱一拱地迎合著大肉棒的抽插。兩人肉體相接的下身不停地傳來噼啪噼啪咕嘰咕嘰令人無地自容的淫聲。

  楚蕓傻瞭,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淫蕩,怎麼會對男人的強暴起瞭如此強烈的反應。她簡直要崩潰瞭,她明白,自己從精神到肉體都不可救藥瞭。還是死瞭幹凈。

  腦子雖然這樣想,但她的肉體卻完全不受支配,不但下身在不由自主地迎合對方的抽插,嘴上也配合著對方吸吮的吱吱作響,柔軟的香舌和對方厚實的舌頭攪在瞭一起,你來我往,糾纏得難解難分。

  忽然一股灼熱的熱浪鋪天蓋地而來,迅速淹沒瞭她的肉體和思維。她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沉重的軀體馬上要飛起來瞭。她要和他一起飛,她不要被扔下。

  她原本軟綿綿的身體不知被一股哪裡來的力量支配,一下充滿瞭能量。豐滿的胸脯緊緊貼上瞭硬紮紮的胸膛,濕滑一片的下身死死抵住脹滿全身的碩大的肉棒,嗓子裡難以抑制地呻吟不止。忽地一股熱流沖決而出,灌滿瞭她燥熱的身體。

  楚蕓繃的緊緊的肉體一下軟瞭下來,渾身的力氣好像一下都被抽空瞭,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驀的,像來時那麼突然,身邊的那個沉重的軀體頹然翻瞭下去,仍然沒有任何過渡,震耳的鼾聲再次在身邊響起。

  楚蕓不知過瞭多久才緩過勁來。她為自己的放蕩失態而羞愧的無地自容。她模模糊糊地記得,在這一夜中,這已經是第四次瞭。每一次都是從自己的一個輕微得幾乎微不足道的動作開始,以自己的身心同時被拋入生不如死的煉獄而結束。

  她現在知道,自己一動都不能動,輕輕一動就是一個難以啟齒的輪回的開端。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不堪的樣子。記得剛剛被他們銬住雙手架上這張大床的時候,自己的思維還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

  其實,那個叫阿巽的無良醫生從自己的後庭中抽出玻璃體溫計詭秘地笑著退出房間的時候,她就知道今晚真正噩夢開始瞭。

  果然,隨著這個鬼頭鬼腦的醫生轉過身去收拾他的大皮包,屋裡的燈光也一下暗瞭下來。黑胖子色迷迷地看著反銬雙手赤身裸體趟在床上的楚蕓,一邊解開衣扣一邊步步緊逼。

  楚蕓一邊哭泣一邊哀求,翻身就往床下滾。誰知卻被黑大漢一把死死按在床上。他一抬腿騎在瞭楚蕓的身上,三下兩下扒掉瞭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一翻,赤條條的把楚蕓壓在瞭身下。

  楚蕓一邊掙紮,一邊下意識地四處張望。這時她才發現,那個鬼鬼祟祟的醫生阿巽早已不見瞭蹤影。她絕望地閉上瞭眼睛,渾身一軟,聽天由命瞭。

  一條粗礪的大腿蠻橫地插進她兩條大腿中間,粗暴地將她的兩腿分開,緊接著一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頂在瞭她的胯下,亂戳亂蹭。

  雖然早已知道再次被奸淫的噩運無法逃避,但此時楚蕓的心還是深深地顫抖瞭。她為自己腹中的胎兒悲哀。他還沒有成形,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地經歷狂暴的淫辱。她為自己作為一個母親而感到羞恥。

  但就連這樣的胡思亂想對她都變成瞭一種奢侈。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連胡思亂想的時間都沒有給她。就在楚蕓為自己、為自己腹中的胎兒而淚流滿面的時候,胸脯上忽然奇癢難忍。緊接著就傳來一陣陣不堪入耳的吱吱的吸吮聲。原來,那個黑大漢竟叼住楚蕓殷紅的乳頭毫無顧忌地吸吮起來。

  楚蕓被他嘬的渾身陣陣發麻,幾乎難以自持。嗓子裡淒慘的哭泣不知不覺變成瞭無助的呻吟。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竭力躲閃那張臭烘烘的大嘴。誰知,上面還沒有躲開,下面卻是一緊,那條一直在她胯間探頭探腦的大肉棒猛地一頂,不等她反應,已經破空而入,怪蟒入洞般闖進瞭她敏感的身體。

  楚蕓的心這一下猛地沉到瞭底,自己全身的防線全面失守,自己已經不折不扣地變成瞭這個粗野漢子胯下的玩物。

  此時她的心底還有一絲絲抗拒的意識,但整個身體卻好像已經完全不屬於她瞭。那大漢顯然是玩女人的行傢,他的抽插不急不慢,但勢大力沉,每一次的抽插粗大的肉棒都是全根沒入,直搗花心。沒幾下,楚蕓就被插得渾身酥軟,全身的力氣好像被一絲絲抽空瞭一樣。

  腦子裡最後殘存的那一點理智告訴她不能就這麼放棄。她掙紮著扭過頭,拼命躲閃著那像小山一樣壓在自己身上的赤條條汗津津的碩大軀體。但不絕於耳的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卻讓她不寒而栗。因為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肚臍以下正在暗流湧動,下身越來越濕滑。

  那塞滿下身的碩大肉棒每一次進出都讓她敏感的肉體顫抖不止,身體深處某一處脆弱的地方被反復揉弄,而帶給她的竟是難以言狀的飛升感覺。她猛地意識到自己的雙胯竟然是在配合著大肉棒的抽插在來回扭動,而自己嗓子裡呻吟也變得那麼的淫蕩。

  楚蕓頓時羞的面紅耳赤。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許是剛才那個可惡的醫生給我用瞭什麼催情的藥物吧……”她迷迷糊糊地想著,下意識地給自己開脫。不過有一點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抵抗已經全線崩潰瞭。自己的肉體和精神都已經被這個粗野的山裡漢子完全征服瞭。

  想到這些,她繃緊的身體和神經一點點松懈下來。她聽天由命瞭。

  楚蕓已經記不清這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持續瞭多長時間,隻記得自己在對方無休無止的擠壓下汗濕全身,拼命喘息氣好像還是不夠用。當對方最後在她身體深處爆發的時候,她的下半身像要被融化瞭一樣。整個身體都被緊緊壓在床上,幾乎窒息。在那一瞬間,她甚至以為自己真的要死瞭。

  可那小山一樣的軀體在爆發之後毫無征兆地向外一翻,緊接著就鼾聲如雷瞭,隻剩一條毛紮紮的胳膊還摟著她的脖子。

  楚蕓好一會兒才從這狂暴的發泄中清醒過來。她慢慢地喘勻瞭氣,暗自咬咬嘴唇,發現自己還好好地活著。她甚至有點暗自慶幸自己又闖過瞭一道鬼門關。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才僅僅是開始。與她以前所有和別的男人上床的經歷完全不同的是,這一夜對她來說竟然是一個難以啟齒的不眠之夜。

  起初她隻是下意識地想躲開那毛紮紮的胳膊和不時吹到自己臉上的粗重的呼吸。誰知輕輕一動,擠在身邊的那個龐然大物就像按下瞭電門一樣猛地翻身而起,撲到她軟綿綿的身子上。剛才明明還軟塌塌的大肉棒瞬間就硬挺著直入她的胯下,轉瞬間就把她又插的死去活來。

  楚蕓簡直懷疑躺在自己身邊的是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他怎麼會有似乎無窮無盡的力氣,隨時都可以無休無止地發泄到自己的身上。

  一次次從狂暴的發泄中醒來,楚蕓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被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戳爛瞭。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已經和自己的意識分傢瞭。在每一次狂風暴雨的間隙,她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上帝啊,讓我去死吧!死瞭就不用受這樣的活罪瞭!”

  可與此同時,她又明明白白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在偷偷地渴望著那狂暴的抽插。

  “這樣活著還真不如去死啊!”楚蕓在心裡偷偷地對自己說。想到死,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瞭自己腹中那可憐的胎兒。

  “寶寶,媽媽對不起你。你還沒有來到人世就已經飽受屈辱。媽媽不能保護你,就隻有帶你一起上天堂瞭……”

  想到這裡,楚蕓默默地淚流滿面。可與此同時,她那兩條早已變得粘乎乎的大腿中間竟然也難以抑制地湧出一股股熱流,屁股下面一片冰冷粘濕,讓她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瞭。不管她在想什麼,隻要稍稍有一點心理波動,下面立刻就會不由自主地變得濕漉漉的。想停都停不住,竟然像小便失禁瞭一樣。

  不知為什麼,她的腦海裡不期然出現瞭蔓楓被捆坐在鐵椅子上下身春水泛濫的難堪場面。現在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樣瞭嗎?

  突然另一個畫面毫無征兆地疊現在她的腦海裡,是那個屢次帶人淫辱蔓楓的黑大漢。她忽然意識到這個人她見過不隻一次,不光是在電視屏幕上。

  像一道黑色的閃電擊中瞭楚蕓的身體,她渾身哆嗦,幾乎驚叫出聲。因為她驚恐地發現,那個百般羞辱折磨蔓楓的黑大漢和現在正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黑胖子竟然好像是同一個人。

  楚蕓被自己的這個發現嚇壞瞭。她見識過那個黑漢子折磨蔓楓的殘忍手段,她也知道那一定是與蔓楓不共戴天的毒販,也隻有他們才會對一個緝毒女警官使用如此慘無人道的手段。

  她記起來瞭,METRO那次,她曾清楚地聽到他自稱龍坤。而就在這間屋子裡,她也曾經依稀聽到阿巽叫這個黑胖子龍哥。當時沒有留心,現在想想,這絕不是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瞭毒販的手裡,而且是把蔓楓折磨的死去活來並讓她懷上瞭孽種的那一夥惡魔。自己真的沒有活路瞭。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楚蕓渾身抖的像篩糠,她拼命地把頭埋在枕頭裡,哭的死去活來。但她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生怕驚動瞭睡在身旁的吃人惡魔。

  “難道我和肚子裡的寶寶就這麼完瞭嗎?”一想到這個,楚蕓就更加痛不欲生。她實在不甘心。就算自己行為不檢點,罪有應得,可寶寶他是無辜的啊!

  想起肚子裡的寶寶,楚蕓感覺到下面又開始滑膩瞭起來。一時間,她竟然完全忘記瞭剛才的恐懼,思緒飛向瞭另外一個同樣讓她難以釋懷的地方。

  “現在這樣動不動就春水泛濫,不會僅僅是因為那個無良醫生給自己用的藥物的作用吧?”那個兩天來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壓在心底的疑問此時又悄悄地冒瞭出來。

  楚蕓自己雖然是初次懷孕,但她有好幾個非常要好的閨蜜都已經懷孕生子。她也曾和她們一起分享初為人婦、初為人母的甜蜜過程。

  她非常清楚地記得,幾乎所有初為人母的閨蜜都曾私下向她吐過苦水,懷上寶寶之後,和老公同床共枕的欲望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煙消雲散瞭。有的甚至在床上看到自己老公的身體都會自然而然地產生一種抗拒的感覺。

  她幾乎所有的閨蜜初次懷孕時都改變瞭和老公大被同眠的習慣,有的自己單獨睡一個被窩,有的幹脆就分床分室。

  她記得自己還曾經取笑她們這是母獸保護自己後代的本能,而且還好心地提醒她們不要過分冷落瞭自己的老公,以致於“因小失大”。

  其實,她自己在去拉馬診所檢查之前就也已經有瞭相同的感受。那幾天,她鉆進被窩之後,已經沒有瞭以前那種小鳥依人般黏著克來的興致,甚至有一點下意識地躲避他的愛撫。這也是她當初懷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這兩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覺幾乎同時都消失瞭。厭食、困乏、酸懶、惡心通通不見瞭。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那是因為這兩天自己突然身遭變故,什麼都顧不上瞭。特別是被這幾個禽獸不如的傢夥折騰的太狠瞭,自己從身體到神經都麻木瞭。

  可現在的現實並非如此。楚蕓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其實是更加敏感瞭,似乎對異性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渴望。而且這種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瞭,即使是赤身裸體地面對這個被叫做龍哥的惡魔般的黑老大,這種讓人臉紅的欲望也會不知羞恥地頻頻冒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懷孕時那無時不在的天然反應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消失瞭?難道隻是藥物的作用嗎?難道是……

  楚蕓渾身冒汗,雖然再次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思緒,但這一次好像無論如何也壓不住瞭。這兩天幾次三番冒出來的那個巨大的疑問終於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裡:“我肚子裡的寶寶到底怎麼樣瞭?”

  楚蕓終於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帶雨。要是腹中的胎兒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她身體裡殘存的最後一絲活下去的勇氣也就隨著灰飛煙滅瞭。

  她無聲地哭得死去活來,卻絲毫不敢弄出一點點的動靜,生怕驚動瞭身邊的這個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無休無止的狂暴之中。

  她默默地流著眼淚,枕頭都被濡濕瞭一大片。哭著哭著,眼皮越來越沉。這兩天她經受的肉體和精神蹂躪已經遠遠超出瞭她一個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極限。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撐不住瞭,所有的恐懼和絕望都漸漸離她遠去。眼皮越來越黏,呼吸越來越弱。不一會兒,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勻的呼吸竟融入瞭身旁那個男人高一聲低一聲的鼾聲之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