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的大門當天夜裡就在蔓楓的面前打開瞭。登敏和披儂當著她的面用擲硬幣的方式確定瞭順序。這回是登敏拔瞭頭籌。他決定當晚就把蔓楓" 就地正法"。
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出去瞭。
兩個看守過來,笑嘻嘻地拉著蔓楓出瞭牢房,穿過長長的走廊,把她帶進瞭剛來時第一次被龍坤強暴的那間豪華臥室。他們把她推進浴室,把她的身體上上下下徹底清洗瞭一遍。然後拉到房間裡,讓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著相機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拍瞭不少照片。一邊拍,一邊取笑她,說是給她攝影留念。
蔓楓心中忍不住徹骨的淒涼。他們說的沒錯,幾天之後,一旦真的被迫受孕,自己就是兩世為人瞭,今天的蔓楓將一去不復返。拍完照後,兩個看守就讓她直挺挺地跪在那裡,他們自己坐在房裡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調笑瞭一會兒,他們又拿出蔓楓以前被他們糟蹋的視頻,在房裡的大屏幕電視上放瞭起來。兩個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楓赤條條地跪在那裡,心裡像打翻瞭五味瓶,不知是什麼滋味。她明白他們在等什麼。她自己隻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徹底毀滅的時間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渾身發軟,外面才傳來瞭慢吞吞的腳步聲。房門吱地一聲被推開,登敏嘴裡叼著根香煙,挺胸疊肚地踱瞭進來。他見到一絲不掛反銬雙臂跪在床前的蔓楓,頓時眉開眼笑,噗地一聲吐掉香煙,伸手抓住瞭她白皙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楓白皙的下巴,緊盯著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問:" 怎麼樣啊楓奴,為主人我大肚子,你高興嗎?"蔓楓心中湧起一陣酸楚,但又不敢冒犯他,隻好垂下眼簾違心地說:" 楓奴……高興…楓奴…願意為主人效勞……"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 這就好,這就好,主人這就給你下種,你這小肚皮可要給主人爭氣哦!" 蔓楓嗚咽著點點頭,眼淚差點忍不住掉瞭下來。
兩個看守見狀,上來拉起蔓楓,打算解開她的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在床頭。
登敏見瞭,忙搖搖頭,示意他們不必。看守會意,拖起蔓楓,就這樣把她赤條條反剪雙臂仰面扔在瞭床上。
兩個看守剛一離開,登敏立刻開始脫衣服,一邊脫,還一邊色迷迷地端詳著橫陳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體。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脫瞭個精光,然後急不可耐地撲到瞭蔓楓那一絲不掛的軟綿綿熱乎乎的身體上。
該來的總要來,這就是在劫難逃吧。蔓楓在心底裡無奈地嘆瞭口氣,身體緊繃繃地僵硬的像塊木頭。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沒有意義的。除瞭聽天由命,她沒有任何別的選擇。
登敏撲到蔓楓的身上,並沒有馬上行那茍且之事,而是把長滿胡須的嘴唇湊近她嬌嫩的香唇,一口親瞭上去。蔓楓下意識地掙紮瞭幾下之後,無奈地放棄瞭抵抗,乖乖地張開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頭鉆進自己的嘴裡,一邊攪動一邊吱吱地親瞭起來。
蔓楓被他親得滿下巴都濕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聳,跨坐在她高聳的胸脯上,一條熱乎乎的肉棒杵到瞭她的嘴邊。蔓楓心中一凜:還要自己親口把他的肉棒吹起來,好讓他強暴自己。可她哪裡有選擇的自由,隻有老老實實地張開嘴,把那將送自己下地獄的恐怖傢夥含進瞭嘴裡。
蔓楓開始例行公事地吸吮瞭起來,不一會兒登敏就坐不住瞭,他開始愜意地哼哼著,手也不老實地在蔓楓赤條條的身體上放肆地來回摸索。摸著摸著,那隻粗硬的大手就摸到瞭她的胯下。當硬梆梆的手指一觸到那條熱乎乎的肉縫,立刻就順著狹窄的縫隙毫不憐惜地大力揉搓瞭起來。
蔓楓被他前後夾攻,應接不暇,隻覺得嘴裡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脹,同時自己的胯下也被他粗礪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會兒就不由自主咕唧咕唧地濕得一塌糊塗瞭。一股熱流在蔓楓的身體裡亂竄,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發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瞭起來,兩條強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瞭她的兩條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體順勢趴在瞭她岔開的大腿中間。沒容她反應過來,那條粗硬火熱的大肉棒噗哧一聲,已經全根插入瞭她濕漉漉的蜜洞。
蔓楓的全身一下就軟下來瞭。被龍坤和他的同夥強暴已經不知有多少次瞭,但這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以前他們是拿自己的身體取樂,而這一次,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讓自己懷孕。懷孕,對女人來說是一個多麼神聖的字眼,可現在,卻成瞭自己屈辱和毀滅的標志。
登敏可不管蔓楓在想什麼,他猛烈的抽插已經開始瞭。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溫熱濕潤的洞穴。蔓楓被他插得渾身酥軟,渾身燥熱,忍不住隨著他抽插的節奏哎喲哎喲地呻吟不止。
兩個赤條條的身體一次次撞擊在一起,啪唧啪唧的聲響在房間裡回旋,震得人心頭一陣陣發緊。
也不知過瞭多久,壓在上面的粗壯身體猛地砸瞭下去,然後死死抵住,隨著一聲低沉的吼聲,一股滾燙的洪流沖出閘門,滾滾而出,灌進瞭蔓楓那早已濕得一片泥濘的蜜洞。
蔓楓身子軟軟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後的毀滅又走近瞭一步。
讓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後,並沒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進她身體裡的精液流失似的。他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關瞭燈,就這麼摟住她赤條條的身子,一會兒就進入瞭夢鄉。
這一夜,是蔓楓在落入龍坤之手之後第一次在床上度過瞭整整一夜。不過這一夜,她絲毫也沒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裡來的那麼大的精力,竟先後強暴瞭她三次,次次都折騰得她筋疲力盡。在這一夜當中,有超過一半的時間,他的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體裡的。
第三次折騰過後,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頭的手表看瞭看,翻身下床,到浴室沖瞭個澡,然後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瞇瞇地拍瞭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下她揚長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們就探頭探腦地擁進來瞭。一進門,他們就爭先恐後地扒開蔓楓的大腿,忙不迭地伸頭去看她的私處,接著就一個個都嘻嘻哈哈訕笑瞭起來。
笑過之後,他們照常拿來體溫計,插進她的肛門,給她測量體溫。
體溫計還插在她的肛門裡,披儂就興沖沖地來瞭。看到軟綿綿跪在床前的蔓楓,他第一件事就是扒開她大腿。當看到亂糟糟又濕又粘一塌糊塗的恥毛時,他氣哼哼地低聲罵瞭一句。罵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鐵鏈,就把她往浴室拉,卻被看守攔瞭下來。
看守看瞭看表,命令蔓楓撅起屁股,把她肛門中的體溫計抽瞭出來,一邊看讀數一邊在本子上做記錄。披儂見瞭,把記錄本要過去,仔細研究瞭半天,眼中漸漸露出瞭一絲笑意。他把記錄本還給看守,低頭對蔓楓喝道:" 楓奴,起來,給老子過來!" 說著,他飛快地把自己脫瞭個精光。
披儂牽著蔓楓進瞭浴室。他把水龍頭開到最大,拿起花灑猛沖蔓楓的下身,一隻大手插進她胯下的蜜洞,猛摳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裡面的東西通通掏出來。摳過之後再用水沖,一直沖到她的陰道再沒有粘滑的感覺才罷手。
蔓楓被披儂粗暴地牽出浴室,身子還濕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寬大的床上。披儂和登敏不一樣,他讓看守把她的手銬打開,把她的兩隻手分別銬在瞭床頭上,然後,不由分說,劈開她的大腿就撲瞭上去。
暴戾的強奸持續瞭差不多一個小時,蔓楓被他折騰得骨松筋軟,大汗淋漓,像死過瞭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體裡面都裝不下瞭,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儂拔出肉棒之後,居然讓看守找來兩根繩子,栓住她的腳腕,把她的兩腿高高地吊起來,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從那天開始,登敏和披儂輪番上陣,一個白天來,另一個就夜裡來。兩個人真的在蔓楓嬌嫩的身體上擺開瞭競技場。整整一個星期下來,蔓楓被他們折騰得腰都直不起來瞭。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成瞭一個碩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動彈,隨時都會有大股粘稠的液體從下身流淌出來,以致於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動的東西都惡心想吐。
一個星期過後,登敏和披儂又像空氣一樣無聲無息地消失瞭,就連龍坤都不露面瞭,也再沒有人來拿她的身體泄欲開心。蔓楓心裡非常清楚,他們在等候著一個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著日子。雖然明知那個日子遲早會來,但她還是心懷一絲僥幸。她聽說過女人同時與多個男人性交不易懷孕的說法,她天天都在祈禱上蒼,請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僥幸地躲過這一劫。
她每天就這樣百無聊賴地蜷縮在黑牢裡那陰冷的墊子上,提心吊膽地體味著身體每一點微小的變化。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她心驚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憶著上次來月經的時間,一遍又一遍地掐算著那個黑色判決到來的時間。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反復推算出來的日子被無情地碾過去瞭,她身上那一向準得像紅日東升一樣的紅信沒有如期而至。她在絕望中開始還抱著一絲僥幸,過瞭一天、兩天……今天已經是第六天瞭,她的僥幸也一點點地破滅瞭。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沒有像往常一樣讓她去小便,卻把那個小玻璃盆和一盒驗孕棒放在瞭墊子旁邊,她才一百個不甘心地意識到,最後的時刻來瞭,對自己命運最後宣判的時刻就要到瞭。
其實,不用宣判,她自己心裡已經像明鏡一樣,一清二楚瞭,隻是不願承認而已。不說一向準信的月經過期將近一周,她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再清楚不過瞭。
幾天前,她就開始感覺到渾身酸懶,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胃,泛酸水,見到什麼都沒有食欲。就連上半身也感覺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覺脹得滿滿的,乳頭時不時像被針紮一樣刺痛。她雖然沒有生過孩子,但身體的這些反應意味著什麼,對一個女人來說,幾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現在能夠做的,就是逃避。她無法想像自己光著身子、挺著大肚子跪在龍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場景。她拼命壓抑住恐懼,不讓自己想這件可怕的事情,讓自己享受最後的這一點點安寧。可她一向好用的腦子現在好像就是不聽使喚,總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楓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呼喚:老爸呀,你快來救救女兒吧!
姐夫啊,你貴為一國首相,為什麼就不能救救你可憐的妹妹啊!你們快來吧,再不來,再見到蔓楓你們就不認識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