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眼睛從很早就開始盯著白莉媛的身影,跟隨著白莉媛的動向,一直看到她走入高巍的房間,看到她與高巍在房間裡擁抱舌吻,然後再跟隨著他們偷上三樓,直至兩人攜手走入白莉媛的房間為止。
雖然白莉媛已經很仔細地關上瞭房門,但這雙眼睛卻沒有放棄,他很快就從朝向走廊的窗戶上找到一條玻璃貼紙的縫隙,通過這條縫隙,他可以依稀看到屋內正在發生的一切。
離開瞭高巍的房間,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相比起樓下那個周邊都是人的環境,白莉媛在自己的房間裡感到之前未有的安全感,她的心態也放松瞭下來,身體也不再緊繃瞭。
高巍卻沒有那麼多的考慮,作為一個男人,他此刻完全被欲望所主宰,無論是樓下還是樓上,他都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隻有眼前這個美麗的少婦,這個自己倫理上稱作“弟妹”的女人。
所以,一等白莉媛關好房門回身而來,迫不及待的高巍就將白莉媛重新摟入懷中,一邊輕車熟路地將舌頭塞入白莉媛的檀口熱吻著,一邊雙手急不可耐地解著白莉媛身上的衣裙。
高巍的熱情似乎也傳染到瞭白莉媛身上,她一邊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與高巍糾纏吸吮著,一邊也開始動手解開高巍的衣扣褲帶。
兩個人身上的衣物如雪花落地般簌簌落在地板上,很快這對男女就裸裎相見瞭,透過窗戶射入屋內的細微光線裡,男人高大壯碩的身軀帶著海風吹曬出的古銅色,女人柔白光潔的胴體就像是一整塊漢白玉雕出來般,男人的強壯,女人的柔美,各自都將自己的性別特征發揮到瞭最高點,都不得令人贊嘆這造物主的偉大。
直到白莉媛身上最後一縷佈料也被褪盡,她那光溜溜赤裸著的身子被放倒在收拾得整潔幹凈得床單上時,原本劍拔弩張、欲望勃勃的高巍此刻卻停住瞭自己的動作,他像雕像般呆立在原地,雙目像是中瞭邪一般,再也無法離開眼前這個女人。
嚴格來說,這是高巍第一次正面目睹白莉媛的身體,之前那次他處於醉酒狀態下,對於這個與自己有著肌膚之親的女人的身體,隻是朦朦朧朧之中有個大概的印象,而現在展露在他面前的,可是活生生的令他無數次夢中想象的胴體,現在就在眼前。
而眼前的這副胴體,絕對比高巍夢中所見到的,要更加地美麗,要更加地誘人。
潔白床單上的白莉媛,用一隻頎長白膩的胳膊微微遮住瞭半張臉,似乎正在掩飾玉臉上因為情欲而泛出的紅暈,但她那修長如天鵝般潔白無暇的脖頸,兩截瘦瘦的優美鎖骨,以及如兩大坨剛出爐的蒸好的大白饃饃般的高挺的奶子,都毫無保留地露在瞭男人面前。
這具胴體實在太完美瞭,細長優美的脖,圓潤光潔的肩,高挺飽滿的胸,緊窄平坦的腰肢,以及兩條又長又直光滑白凈的大白腿,就像一具由白玉雕成的美神塑像般,渾身上下沒有半點瑕疵,光潔如玉的肌膚上透露著淡淡的光澤,令人想要跪倒在她面前,親吻她的腳趾,膜拜她的美麗。
高巍的確是跪下來瞭,不過他跪下的是這具尤物胴體的胯間,而他手中正好捧起瞭這個尤物少婦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而他的雙目無時無刻離不開白莉媛雙腿之間,在那兩條大長腿末端處的三角地帶。
高巍的眼睛都看直瞭,而在窗外偷窺的那雙眼睛也同樣呆滯瞭。
白莉媛的雙腿之間,那處飽滿的三角丘陵地帶寸草不生、光潔白凈,就像是新生的女嬰兒般沒有一絲毛發。
原來她是個白虎。
高巍和窗外的眼睛都是第一次正眼看到白莉媛的胯下,所以他們都被這難得一見的白虎蜜穴所吸引,都為這獨特的女性特征所驚嘆。
“大哥,不要看……人傢……那裡……好醜呢……”
白莉媛雖然沒有看向高巍,但她可以從男人停住的動作和口中喘出的粗氣可以發覺,自己身體上的異樣已經引起瞭男人的註意,她帶著羞澀柔聲道。
“不,妹子,你這裡太好看瞭,真的好美。”
高巍喃喃自語道,他從未見過白莉媛這種幹凈無毛的蜜穴,自己妻子張翠鳳的下體長滿瞭茂密的恥毛,一根根剛硬粗獷就像男人的胡子般,這些恥毛每次都給他們的夫妻生活造成很大的幹擾,給高巍留下的負面記憶數不勝數,所以高巍才會為白莉媛的無毛下體感到如此驚訝。
白莉媛一直為自己下體與常人不同而感到羞愧,但她隻有在亡夫高嵩那裡得到充分的認可和安慰,所以白莉媛才會對已經去世的高嵩念念不忘,如今,高巍的表現絲毫不比高嵩遜色,這讓他在白莉媛心中再次得到瞭加分。
雖然高巍還沒有接觸到白莉媛的身體,但白莉媛好像感受到他目光直射帶來的熱量一般,白虎蜜穴當中那道鮮紅色的小縫微微開始翕動,裡面像是有一絲絲溫熱的氣體在向外鼓動,刺激得外陰那兩片充血腫脹的蜜唇更加肥厚瞭幾分,而白莉媛那兩條白膩纖細的大長腿也微微在床單上挪動磨蹭瞭下,似乎正在努力抑制自己身體上不斷湧出的欲望,以及由此帶來的癢癢的感覺。
白莉媛雖然口中沒有說,但她的肢體語言已經足夠表達她內心的意願和渴望。
此時的白莉媛,已經完全忘記自己的身份,她隻是一個普通的正常的發育健全的女人,她渴望以女人的方式得到男人的疼愛。
高巍也恰如其分地履行瞭一個男人的職責,在欣賞完白莉媛那具光潔無毛的白虎蜜穴後,他將手中握著的兩條大長腿向上一臺,架到自己寬闊結實的肩膀上,然後俯身向前,將胯下那根已經勃起好久的陽具抵到瞭白莉媛的蜜穴口上。
“嗯……”
白莉媛口中細細發出一聲輕吟,她雖然沒有親眼目睹,但敏感的身體卻明顯感覺到一顆灼熱渾圓碩大的龜頭頂在瞭自己的蜜穴口上,自己已經腫脹的兩片蜜唇已經被龜頭所擠開,那股火熱的觸感已經觸碰到瞭蜜道的入口處。
高巍隻是剛剛把自己的陽具對準瞭白莉媛的蜜穴,就已經感受到那飽滿豐腴的蜜穴的觸感,已經分泌出來的花蜜將紫紅色的大龜頭給染上瞭不少透明的痕跡,而且他還發覺,白莉媛的蜜穴像是有生命力一般,竟然會微微蠕動,從內部生出一股難言的吸力,似乎在引導和邀請他的陽具進入。
此時此刻,高巍如何能夠堅持,他迫不及待地就勢一頂,就像是鏟車鏟雪一般有力地插瞭進去。
“吖……”
白莉媛發出一聲明顯的呻吟,就算她及時用手指掩蓋住口也無濟於事。
雖然兩人之前已經有瞭一夜之緣,但時隔多日,彼此對對方的身體都有些生疏,再加上高巍這次並非酒醉躺著任由白莉媛騎跨,而且采取男人主動的方式正面插入,這一下插得又猛又急,就像一根棒槌般直插芯口,弄得白莉媛花枝亂顫,蜜穴腔道裡的每一寸神經都被刺激到瞭。
高巍的那根玩意兒迅速地尋找到瞭它想去的地方,他的肚腹往前一聳,然後那根巨棒就頂到瞭最裡面,大得嚇人的那東西使白莉媛覺得小腹處有著微微的脹痛。
“不行……吖……太大瞭……”
白莉媛失聲輕叫道,但她的聲音卻淹沒在隨之而來的一系列的“啪啪啪”聲中。
高巍這方面也毫不遜色,他這算是真正以男性主導者的身份和白莉媛交媾,從觸覺和感受上都比上一次要強上數倍,這時他隻覺得自己的陽具像是進入瞭一具又長又窄的腔道,腔道的內壁佈滿瞭肥厚多枝的肉芽,上面充滿瞭各式各樣的吸盤,讓自己的陽具進入得很是費力。
但這種多肉得腔道又有一點好處,那就是當高巍那根又粗又硬得陽具整根插進來得時候,裡面得肉芽都像是被巨棒所擠壓一般,迅速分泌出大量的花蜜,讓整個腔道充滿瞭溫熱的潮濕,所以隨著高巍度過先前的緊窄階段,很快就在蜜穴花蜜的潤滑下,迎來瞭新的感觸。
這種蜜穴,這種感受,都是高巍之前的人生從未品味過的,由此帶來的令人渾身舒爽的生殖器交接的感覺,也是高巍從他的法定妻子身上永遠得不到的,更別提,胯下的這個女人擁有的潔白如玉的身子,又長又直的大白腿,高挺飽滿的大白奶子,以及那張如花似玉的美艷容顏。
這一切,都讓高巍如獲重寶,他食髓知味地抱著白莉媛又長又直的大白腿,下體那根巨棒就像是裝上瞭馬達一般,不知疲倦地高速抽插著,一下下地撞擊著白莉媛那具白虎蜜穴。
高巍的兇猛撞擊,讓白莉媛獲得瞭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刺激,她的蜜穴腔道很快就適應瞭大伯那根陽具的長度和體積,而高巍那出色的體力和頻率,又給瞭她源源不斷的快樂和舒適。
白莉媛原本還能在口中輕叫幾聲,但隨著高巍陽具的不斷抽插,她已經喘不過氣來,張口隻能用來努力地呼吸,她感到瞭快要昏厥,能感覺到一股股汁液從子宮裡流出來,一股股花蜜像湧泉般從腔壁分泌出來,澆灌在那根不斷深入挖掘的巨棒體上。
白莉媛此時已經顧不得掩住自己的嘴巴瞭,她的雙手努力伸長抓住高巍粗壯有力的胳膊,以免自己的身體被這個強壯的男人沖撞到墻角。
這種情況下,白莉媛不能再躲避高巍的存在,反而能夠正面將他的樣子看清楚。
如花崗巖般堅韌的國字臉,充滿男子氣概的五官和膚色,再加上那曬成古銅色的肌肉紮實的上身,趴在白莉媛身上的大伯從這個角度看起來像極瞭亡夫高嵩,除瞭他臉色的皺紋要稍多一些,膚色也要更暗一些,這對兄弟真的很像。
而此時,這個長得與亡夫高嵩有八成相似的男人,正趴在自己已經去世的弟弟的遺孀身上,用他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插入自己叫做弟妹的這個女人的下體中,並且充滿激情地不斷抽插和頂動著,每一下都插到瞭弟妹蜜穴腔道的最深處,每一次都頂到瞭弟妹蜜穴深處的子宮頸口。
這個女人,曾經隻有高嵩才有權利占有她的身子;這個女人的私處,曾經隻有高嵩才能夠用自己的生殖器插入;這個女人私處裡的某些地方,曾經隻有高嵩才有資格去觸碰和感受。
但這一切都被改變瞭,高嵩已經不復存在,他曾經的妻子已經不在為他守貞,她的蜜穴已經被許多男人所占有過,而眼前這位身為高嵩親哥哥的男子,不但能夠將他的陽具插入自己弟妹的蜜穴腔道,而且還獲得瞭自己弟妹最投入和最動情的配合,這是之前那些男人無法在白莉媛身上獲得的。
因情而性,因性動情,無論是何者,此時此刻的白莉媛的確是動瞭情,所以她才能夠敞開身心,全心全意地投入與大伯的性愛交媾之中。
白莉媛用力抓著大伯高巍粗壯的胳膊,她是那麼地用力,以至於十指的指甲都深深地嵌入瞭那紮實的肌肉當中,但一波波從下體傳來的沖擊依舊讓她渾身顫抖不已,讓她一次次地搖擺著臻首,一次次地仰起頭來,看著眼前這個壯實樸實的男人。
高巍的國字臉上已經佈滿瞭汗滴,一連串粗重的喘息從這個渾身古銅的大漢喉嚨裡斷斷續續地發瞭出來,但他胯下那根巨棒依舊是那麼地堅硬,就像一根裝瞭永動機的鐵棍般不斷地在白莉媛蜜穴腔道內進進出出,一刻不停。
高巍的那根東西像是燒紅瞭的鐵棍,把熱力不斷地傳達給白莉媛的四肢、五臟六腑、每一寸肌膚、每一條血管,她忽然輕松起來,不再氣喘,呼吸均勻瞭,迎合著他動作的節拍。
白莉媛覺得自己渾身越來越輕,就像身上的重量被那根插入的巨棒所帶走般,渾身輕飄飄地快要飛翔,她忍不住張開檀口,帶著歡愉呻吟著。
“吖——”
高巍看到瞭身下美人兒那動情的樣子,她的玉臉酡紅,細窄的鼻腔急速翕動著,粉紅豐艷的雙唇張開細細喘著氣兒,那種摸樣兒讓人愛不釋手,他一邊繼續挺動著下體的巨棒,一邊俯身上去含住瞭白莉媛的檀口,白莉媛毫不拒絕地接受瞭高巍的舌頭,打開自己潔白整齊的齒關,將高巍的大舌頭納入自己口中,和他那厚重長大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當高巍整個身體覆蓋下來時,白莉媛嗅到瞭濃重的汗味兒,她胸前那兩坨大白奶子也感覺到瞭他笨重的身體,以及他粗糙多毛的胸膛,他的胸膛暖烘烘,濕漉漉的,卻讓白莉媛欣喜若狂,就像是在自己亡夫高嵩的身下一般。
白莉媛覺得自己下體一暖,好像有股又濕又熱的液體從自己的子宮內湧動出來,濕潤著體內不斷抽動著那根巨棒,他又長又粗又硬的那根陽具感受到瞭蜜穴內的變化,開始更加勇猛地抽動,帶著腔道裡的液體飛濺拍打著腔壁,發出一股淫靡而又色情的聲響,夾雜在兩人口舌糾纏發出的口水交換的聲中,讓整個房間充滿瞭欲望的味道。
白莉媛已經完全投入進去瞭,她像一條大白蛇般將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纏得結結實實,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扣在高巍粗壯的腰上,讓自己的身體和下體與高巍的陽具結合得更加緊密,也讓高巍那努力活動的腰更加省力,更加用力第投入下體的動作上。
白莉媛兩條細長的白胳膊將男人結實的肩頭和粗壯的脖子摟著緊緊的,那脖頸由於氣喘,一緊一松,像一隻努力耕田的牛一般聳動,隨著他的聳動,白莉媛全身的感覺都蘇醒瞭過來,從他那種瘋狂的抽插中解脫瞭出來,於是又重新地緊張起來。與方才那抑止瞭全身心的緊張相反,這會兒,所有的感官和知覺全都緊張地調動起來,活躍起來,努力地工作著。
兩具軀殼的動作是那樣的契合,高巍每次壓落到白莉媛的身上都那樣輕松自如而又穩當,不會有半點閃失,似乎這才是他應有的所在,而白莉媛不自覺高聳的屁股,在下面全成瞭焦灼的等待。
每當高巍再次壓落時,每當高巍那根陽具全根貫入時,白莉媛才會心安理得地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吟。
“吖——”
這對男女所有的動作都像是連接在瞭一起,如膠如膝,難舍難分,息息相通,絲絲入扣。高巍強有力的抽插,他又粗又硬的陽具,他那身多毛的肌肉,給瞭白莉媛充分的安全感和撫慰。
而白莉媛柔白細膩的身子,緊窄多汁的腔道,顏若桃李的容顏,都給瞭高巍無比的刺激和享受,她那個濕漉漉的、熱乎乎的洞穴,給瞭高巍親愛的摩擦,緩解著他皮膚與心靈的饑渴。
高巍的身軀和體重的滾揉翻騰,對於底下的白莉媛卻則猶如愛撫,兩人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雙般,女的承接著男的的堅韌粗硬,男的撫慰平復著女的的溫柔婉轉,他們的體型差距懸殊,但他們的交歡卻一步沒有中斷。
高巍的撞擊越來越猛,白莉媛那一身細膩的白肉隨著他的撞擊跳躍湧動,在黑暗中翻滾出一層層的白浪,她的心臟也像是被著一下下有力的撞擊著,跳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快感如潮湧動,一遍又一遍,無盡的重復,一遍比一遍激越,叫人不得休息。
白莉媛那張古舊的木床猶如不能承受高巍的沖擊一樣,發出吱悠吱悠的響聲,尖銳透出雄壯,甚至蓋過瞭白莉媛口中不斷發出的呻吟。
兩人此刻都全身心地投入性愛的激情和快樂當中,壓根顧不得自己所發出的聲響是否過大,是否會被外界所聽到,也顧不得擔心奸情會被暴露。
幸好此時的高宅一片寂靜,灼熱的太陽讓午間的人們昏昏沉睡,高宅上下的走道上空無一人,除瞭三樓白莉媛房間門口蹲著的那個身影,而他也完全投入地窺探室內的那場肉搏當中,顧不得其他多餘的事情。
室內的交歡已經到瞭最後關頭,白莉媛已經感覺自己的下體在一陣陣地抽搐,子宮深處湧出來的溫熱蜜液源源不斷,蜜穴腔道內翻滾的肉芽也更加地有力。
高巍的動作絲毫沒有衰減的跡象,但他豐厚的嘴唇大張著,本是四方的臉由於氣喘籲籲地蠻幹變得很長很長,看起來更像高嵩瞭。白莉媛如癡如醉地看著這張臉,但隨著那陣陣升騰而起的快感,眼前的一切都幻化成曾經的過往,高巍巨棒的一次次抽送都化成瞭高嵩的抽插,每一次、每一下都讓白莉媛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調動起來,越來越滾燙火熱的身體在男人身下精力旺盛地活動著,哪怕是一絲細微的喘息都傳達到最細微的知覺裡,將她的熱望點燃,光和火一樣噴發出來。
“吖——老公——吖——”
白莉媛情不自禁地呻吟著,大白蛇般的身體像八爪魚般纏住身上這個粗壯多毛的男人,她的蜜穴腔道內像是過電一般不斷抽搐顫抖,無數隻吸盤發出無數束的吸力,讓高巍的陽具牢牢地緊緊地吸住不放。
高巍低吼一聲,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體,碩大的陽具就像是開瞭閘的水龍頭一般,將一股股濃厚白濁的精液噴射在白莉媛的蜜穴腔道內,噴灑在她那潮濕而又緊窄的花莖當中。
雖然他們的下體還在不斷地顫抖抽搐,但兩人此刻卻將彼此抱著緊緊的,就像一對相戀已久的戀人一般,舍不得與對方分離片刻。
午間的高宅一片靜寂,三層小樓上下除瞭此起彼伏的打鼾聲外,並沒有任何其他聲響,當然也沒有人會註意到,在最頂層的三樓那間白莉媛的臥室裡,一對男女正沉浸在肉欲之後的溫情當中。
雖然他們肉體交媾的動作已經結束瞭,但女人羊脂白玉般胴體上殘留的汗漬,男人多毛下體上黏滿的白色液體,以及那張被兩人汁液和動作弄得濕漉漉、皺巴巴的床單,都在述說著方才這裡發生的那場激情肉搏故事。
雖然他們的性器官已經從先前的充血狀態逐漸恢復正常,但彼此體外體內都殘留著對方身上的痕跡;雖然他們的心跳脈搏都不再亢奮激動,但彼此都能夠感受對方心中的濃濃愛意;雖然他們從高潮和興奮中逐漸褪去,但依舊甜蜜和溫馨地彼此交換舌頭接吻著。
他們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但他們實際上卻不是夫妻,而是分別有各自的傢庭和法定的配偶,而且他們之間在倫理上還存在著親屬關系。
但此時此刻,他們壓根不去想這些,他們隻想沉浸在愛河當中,細細品味這難得的機緣,享受著短暫的時光。
雖然兩人愛意濃濃,但時間畢竟有限,先前的那場做愛又耗時不短,很快他們就聽到一樓客廳的大鐘敲瞭2聲,宣告下午兩點到瞭。
高巍依依不舍地將自己的舌頭從白莉媛的檀口中抽出,舌尖還殘留著她口水裡芬芳香甜的味道,他雙手捧著那張顏若桃李的玉臉,依依不舍地道:“小莉,我得出發瞭,太晚的話,同事會上門來催的。”
激情過後的白莉媛,臉上掛著慵懶而又滿足的笑意,雙目含情脈脈地看著這個高大壯碩的男人,她心中雖有百般不舍,但一向溫柔賢惠的她,卻依舊像個小妻子般,撐著胳膊起來道:“嗯,大哥你去吧,我幫你收拾行李。”
高巍手掌按住白莉媛將要下床的大腿上,體貼地道:“妹子,你別起來瞭,我東西都好瞭,不用收拾。倒是
你,剛才應該累瞭,還是再睡一會,不要累著。”
高巍的關懷體貼讓白莉媛十分受用,但他最後那些話裡含著的意思又讓白莉媛感到不好意思,她雖然掙紮著起來瞭,但也的確感覺到自己下體那處仍然腫脹未消,好些日子沒有被男人插入的蜜穴蜜唇上果然不堪蹂躪,這時候下床走路恐怕有些不便,所以她抿瞭抿嘴,眼中帶著羞意,嗔道:“大哥,沒想到你也會說胡話,笑話人傢……”
白莉媛的小女兒情態,高巍看在眼中,更加憐愛和痛惜,他微笑著在白莉媛光潔白膩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帶著憐意摸瞭摸她的臉頰,柔聲道:“你再睡一會兒吧,我走瞭,三個月後回來,你等我。”
白莉媛像一隻柔弱的小白羊般雙手抱膝,享受著高巍的親吻和撫愛,仰著臉溫柔地道:“大哥,我等你。”
白莉媛看著高巍穿好衣褲,以一個海員的矯健步姿走出房間,聽著他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下方,一直聽到高宅大門打開又關閉的時刻,她這才低下頭,將臻首埋入膝蓋中,兩行晶瑩的淚珠從她光潔如玉的面頰上滑落。
這眼淚,是為高巍的離去而流的,也是為自己的身世而流。
因為高巍的出現,讓白莉媛得到瞭許久唯有的情愛安慰,也是因為高巍的離去,讓白莉媛再次感受到愛人離開的悲傷。
雖然高巍並不像高嵩,他隻是暫時的離開,但對於剛剛獲得一份真摯感情的白莉媛而言,高巍短時間內出現又短時間離開,這種生硬的撕裂也同樣令她敏感的心感到傷痛。
更令白莉媛不安的時,她與高巍之間的身份差距,他們難以言說的倫理關系,都意味著他們之間的親密關系見不得光,也很難長久。
所以她哭瞭,為瞭高巍,也是為瞭自己曲折坎坷的人生。
但白莉媛並不知道,接下來,還有更令她難堪的事情要發生。
白莉媛不知道的是,就在高巍踏出她臥室房門之前,那個一直蹲在角落裡窺探的眼睛躲到瞭隔壁房間去,成功地避開瞭他父親的視線。
一聽到父親開門出去的聲音後,高飛立馬從隔壁小姑的房間裡鉆瞭出來,他看瞭看眼前空蕩蕩無一人的走廊,聽著樓下此起彼伏的打鼾聲,再看看那間隻有白莉媛一人的屋子,仍然是個少年的眸子中閃現過一絲難以形容的、成年人專屬的淫邪神色。
透過窗戶的縫隙,屋內的光影朦朧,但那張經歷瞭男女肉搏大戰的床上,白莉媛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胴體像一匹光亮的緞子般鋪散開來,窈窕的身段,飽滿高挺的奶子,緊窄的腰肢,豐盈如水的胯部,以及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她就像一具雕工精致的玉像般靜靜地躺在床上,從胸前那對大白奶子起伏的幅度,以及她逐漸變細變輕的呼吸來看,白莉媛正在緩緩地進入夢鄉。
再沒有什麼,會比一場身心愉悅的性愛,更容易讓人入睡瞭。
白莉媛睡著瞭,但高飛的行動並沒有因此中止,反而因為這特殊時間特殊環境下的特殊機遇,讓他起瞭更大的野心。
而他胯下那根從一開始就硬到現在,充血挺立老長時間的陽具,也促使高飛走出瞭接下來的步伐。
白莉媛將睡未睡的時候,一陣急促但卻不大的敲門聲傳入耳內,帶著幾分疑惑和不安,她匆匆披上瞭睡衣,走到門邊,等瞭等,發現門外的敲門聲雖然不大,但卻十分密集,並沒有松懈的態度,白莉媛惴惴不安地道:“是誰?幹嘛敲門?”
門外傳來一聲略帶稚嫩的男孩聲音。
“嬸子,是我,高飛,石頭他剛才暈倒瞭,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來叫你。”
白莉媛聽出門外的男孩是高巍的大兒子,雖然她對高飛在這個時刻出現在自己的臥室門口,感覺有些詫異,但愛子心切的她,一聽到自己兒子暈倒的消息,整個心都落到瞭兒子身上瞭,哪裡還顧得上考慮其他,連忙打開門鎖,拉開門。
門外的果然是高飛,但他一等白莉媛打開房門,立馬就擠瞭進來,然後迅速將門反扣上關好。
白莉媛正要出門,沒想到高飛居然這般操作,她一下子就愣住瞭,然後帶著怒氣道:
“高飛,你幹什麼呢,我要出去,石頭在等我,知道嗎?”
雖然高飛的身材在同齡人裡已經超高瞭,但在身高172且擁有兩條大長腿的白莉媛面前,他仍然矮瞭半個頭,以至於得仰著頭看自己這個小嬸嬸。
但是,面對著這個成年女人的質問,年齡差距10來歲的高飛並沒有被嚇到,也沒有被白莉媛的質問所動,他隻是背靠在反鎖的房門上,雙手抱在胸前,帶著幾分稚氣的臉蛋上掛著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小嬸嬸,你兒子沒事,他在自己房間裡睡得正香,不用擔心他呢,你還是擔心擔心別人吧。”
初聽到自己兒子沒事的消息,白莉媛先是一喜,原本懸著的心一下子放松瞭下來,但高飛接下來說的話,以及他此刻表現出的一種慵賴的態度,卻讓白莉媛十分生氣,她斥責道:“沒事,你先前為什麼那麼說,這是撒謊,很不好的行為,小孩子不能撒謊,你知道嗎?”
白莉媛雖然聲色皆厲,但她平素是個脾氣十分好的女人,對小孩子更不會大聲說話,所以這個時候說出來的話,依舊是有些柔和、有些軟糯,大大削弱瞭言語裡的壓迫力。
高飛雖然雙手抱胸,但他的目光卻不住地往白莉媛身上打量,嘴角帶著一絲不屑、一絲嘲弄地道:“小孩子當然不能撒謊咯,但是大人更不應該做一些不該做的事,小嬸嬸,你說呢?”
站在這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男孩子面前,白莉媛卻沒有感到自己有多大的權威和優勢,尤其是高飛的那雙賊兮兮的眼睛,從始至終都是帶著一種譏諷、輕蔑的眼神看著自己,他的眼神跟這個年齡的男孩子一點相似處都沒有,反而更像比他年齡大很多的成年男人。
從一進門開始,高飛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白莉媛的身子,他的眼珠子上下打轉,目光不斷在自己胸前的位置和兩腿之間的位置遊動。
高飛的眼神提醒瞭白莉媛,她剛才匆匆忙忙起床,身上隻批瞭件白色純棉的長睡衣,根本無法掩蓋她窈窕修長的身段,尤其是胸前那兩坨高高挺起的肉球,在白色純棉面料下方挺起兩顆高高的突起,長及膝蓋的睡衣下擺露出的兩截又長又直如同玉柱般兩條光潔勻稱的細白小腿,讓這個成熟的絕色少婦更加誘人。
察覺到高飛眼睛瞄準的方向,感受到高飛眼神裡帶著的那股不良的用意,白莉媛霍然一驚,才知道自己方才倉促之間沒有穿好衣服的不妥之處,同時高飛那種眼神也令白莉媛十分厭惡。
但此時已晚,兩人處在目前的位置上,白莉媛就是想要掩蓋自己的身材,也辦不到瞭。
而高飛的眼神可惡,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就更加令白莉媛不舒服瞭。
“這還是個孩子嗎,他跟石頭年紀差不多,但講得話卻是一副大人口吻,他話裡有話,想要說什麼?”
白莉媛原本想要大聲呵斥高飛,讓他讓路走開,可高飛這話一說出來,原本心中有鬼的白莉媛一下子不知該說什麼瞭,她有些心虛地道:“你胡說什麼,大人的事情,你一個小孩子知道什麼,就這樣亂講。”
白莉媛這麼一說,高飛頓時明白她的心虛所在瞭,她瞬間弱瞭許多的態度,進一步增強瞭高飛的自信心和野心,他不再繼續雙手抱胸,而是張開手臂,緩緩走向白莉媛,口中同時緩緩道:“小嬸嬸,我是個小孩子,大人的事情可能真的不懂哦。可是,有時候,小孩子往往可以看到一些大人做的事情,尤其是一些大人不應該做的事情。”
高飛的一字一句,雖然出自一個不滿16歲的男孩口中,從語氣和語調上都顯得稚嫩,但他話中說的意思,卻讓白莉媛心驚膽戰。
“怎麼回事,高飛他怎麼會知道,難道我和他爸爸的事情被他看到瞭,怎麼辦,他隻是個小孩子,他會不會把事情說出去。”
白莉媛腦子裡胡思亂想著,一時半會不知該如何回應是好,而高飛此時正一步步地迫近,亂瞭分寸的白莉媛此時也忘記瞭自己身為大人的身份,隻懂得一步步地往後退,以避開高飛的步步緊逼。
“小嬸嬸,你告訴我呀,我該怎麼辦呢?”
高飛的語調裡帶著超出年齡的世故和圓滑,而他油腔滑調的背後卻蘊含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威脅,這種威脅雖然隱晦,但卻擊中心中有愧的白莉媛的弱點,讓她不知所措、無法回應,隻好在這個比自己矮瞭半個頭的侄兒面前,軟弱無力地後退。
看著高飛越走越近,他眼中的淫邪神色更加清晰,他那類似成年人的身材,那張尤帶稚氣的少年的臉蛋,綜合在一起,卻有一股難以言說的壓迫力,讓白莉媛手足無措。
所以,這個身高172,體態修長豐盈,有著兩條大長腿,面若桃花、端莊艷麗的成熟少婦,竟然就這樣,被一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少年步步緊逼,一步步地後退,從門口一直退到瞭房內。
“吖——”
白莉媛輕呼一聲,她不知不覺中已經退到瞭自己的床沿,細長的小腿被床沿一磕,身體一下子失去瞭平衡,不由自主地往後一倒,坐到瞭自己的床上。
當白莉媛重新抬起頭時,映入眼裡的是高飛那接近成年男人的身軀,以及那張少年的臉蛋,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