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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不倫關系

  白莉媛在看到高巍的褲襠處前,心思還一直放在自己與亡夫生前的恩愛回憶之上。

  雖然為大伯擦拭身體,與白莉媛身為弟媳婦的身份不是很相稱,但白莉媛還可以用報答高巍對自己母子的照顧來解釋,而且在親手接觸瞭大伯的身體後,白莉媛觸景生情,在大伯那類似亡夫的體型上感受到自己久違的記憶。

  回想起與亡夫高嵩在一起的日子,自己也曾經無數個夜晚,手撫著亡夫那厚實多毛的胸膛入睡,也曾經在亡夫高嵩酒醉歸傢後,為他擦拭清洗身上的污漬,此情此景,眼前躺著的這個男人,無不觸動瞭白莉媛的往日心弦。

  在這些往日裡,既有悲傷的故事,也有快樂的時光,在白莉媛的回憶裡,快樂的因素要遠勝於悲傷的因素,所以她才會那麼地用心,那麼地細心為大伯擦拭身體。

  在擦拭完胸膛後,白莉媛那雙白蔥似也的纖手順著高巍還是十分厚實的小腹往下,在這裡她的玉指稍微停留瞭下,因為這個位置已經接近瞭男人的敏感部位,所以白莉媛稍微有些尷尬,但她是個做事情有始有終的女人,還是堅持用溫熱的濕毛巾擦拭起來。

  高巍的小腹十分結實有力,在肚臍眼開始的下方生長著濃密的體毛,一直延伸往下,消失在尚未脫下的褲子之下。

  白莉媛的玉指十分小心地避開這些毛發,因為她很清楚,這些毛發生長的方向會指向何方,因為她曾無數次地在亡夫高嵩的身體上見識過。

  就算隔著褲子,白莉媛也會猜想出來,男人那些濃密的體毛會延展至胯下,與兩條大腿上的腿毛交集,與他胯間那些掩蓋男性生殖器的陰毛相遇,最終交匯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極具男子漢氣概的男性下身形象。

  就像他們高大的體型一般,濃厚的體毛也是高傢男人的共同點,高嵩如此,高巍也不會例外。

  白莉媛腦中浮想聯翩,她那十根白膩纖長的玉指不知不覺跨越瞭界限,伸入瞭那多毛的小腹下方,一不小心卡在高巍的褲襠口瞭。

  從綺想中驚醒的白莉媛,苦笑著搖瞭搖頭,對自己的胡思亂想頗不滿意。

  白莉媛啊白莉媛,你到底在亂想什麼,這個男人是你的大伯,是和高嵩有著血緣關系的親兄弟,你怎麼會想到他們的下體和體毛去呢?

  這是不應該的,太猥褻,太有失身份瞭,不適合你這樣一個剛剛死瞭老公的女人。

  白莉媛急忙想要將自己的聯想與眼前的男人分解開來,她用力往外拉拽自己被高巍褲襠卡住的纖手,沒想到他那些又濃又密的體毛糾纏著,讓白莉媛感到十分吃力,情急之下她往外一甩,“啪”一聲,雖然白莉媛被纏住的手已經解放瞭出來,但由於用力過猛的緣故,高巍褲襠口的幾個紐扣也被掙脫,露出下方穿著內褲的身體來。

  白莉媛也預料不到事情會演變成如此,她看著高巍松開的褲襠口,豐潤的紅唇情不自禁地張成瞭一個O字形。

  高巍穿的是海員常見的深藍色便褲,露出的褲襠口內的內褲是深棕色的,但這條內褲此時卻被下方一條碩大的棒狀物高高頂起,就像一頂小帳篷一般搭在瞭半空中,露在瞭白莉媛的眼前。

  白莉媛是一個嫁過人的女人,身體和生理上都極為成熟的女人,她當然明白男人胯下這根玩意兒高高挺起來意味著什麼,也很清楚男人此刻身體想要表達的意願。

  但是,這個男人卻不是普通的男人,他不但在倫理關系上是白莉媛的大伯,在平日裡也是白莉媛心中敬重和愛戴的大哥,他怎麼也會這樣呢?

  從小帳篷搭起來的高度來看,高巍胯下這根棒狀物的尺寸可真不小,而且這頂帳篷繃得又緊又直,可見此刻高巍下體已經的硬度也十分硬瞭,這樣的情況絕不會是一時形成,應該是已經持續瞭一段時間瞭。

  這麼說的話,在先前白莉媛為他擦拭身子的時候,高巍已經忍不住勃起瞭,或者說,正是因為白莉媛親手為他服務這件事,才導致瞭他生理上的勃起。

  無論如何,這根高高聳立的棒狀物,都在提示著白莉媛:大伯的生理變化,和你的行為脫不瞭幹系。

  這種情況,這種猜想,讓白莉媛產生瞭濃濃的負罪感,讓她對自己先前的行為是否妥當產生瞭懷疑,白莉媛看瞭看大伯胯下的那頂小帳篷,猶豫地朝自己搖瞭搖頭,決定中止自己與大伯的身體接觸,不要讓自己犯錯,也不要讓大伯犯錯瞭。

  隻不過,當白莉媛伸手拿起大伯小腹上的濕毛巾時,她的柔腕卻被一隻厚實寬大有力的大手給拽住瞭。

  “吖——”

  白莉媛驚訝地朝大伯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他抓住瞭自己。

  但大伯仍然躺在床上,他看起來也不像是醒瞭的樣子,隻是用他的大手抓住自己的手腕不放,一邊口中還喃喃自語道:“小莉,小莉......你別走......”

  白莉媛原本想要甩開大伯的手走人,因為他們這樣的身體接觸實在不妥當,更何況大伯下體高高勃起的男根更增加瞭環境的尷尬,但是她一聽到大伯口中那略帶請求的呼喚,心裡頭卻軟瞭一半。

  大伯肯定不是假裝出來的,他那張棱角分明的國字臉上還是呈現著酒醉未醒的紫紅色,被海風吹曬而呈現的古銅膚色,緊縮的濃眉眉頭,有些幹涸的嘴唇,都顯示他是一個醉酒後不能自主的中年男人。

  但這個中年男人口中喃喃自語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這個女人並不是他的母親,也不是他的法定妻子,而隻是他已經去世的弟弟的妻子,他的弟媳婦。

  他為什麼會喊著自己的名字呢,是酒醉後的胡言亂語,還是自己在他心目中十分重要的緣故。

  而且,他還把自己稱作“小莉”,而不像往常一般叫“弟妹”,這個叫法就親昵瞭許多瞭,因為在此之前,隻有白莉媛老傢的親戚們才會這麼稱呼她。

  在白莉媛心中,突然覺得自己與大伯之間的距離又拉近瞭不少,從他的稱呼和對待自己的態度裡,白莉媛獲得瞭一種溫暖的感情,這種溫暖正是她現在最欠缺的。

  所以,高巍這麼一抓手,這麼一叫,就將原本想要走開的白莉媛給留住瞭。

  這一留,就決定瞭白莉媛接下來的故事。

  隻不過,身在此時的白莉媛,並不清楚接下來要發生的是什麼,她隻是純粹出於一個女人的善良、柔軟、溫暖的心理,不忍心拒絕一個男人如此親切和渴望的請求。

  白莉媛回到高巍身邊,她拿著擰過的濕毛巾為高巍擦瞭擦臉,和他幹涸發白的嘴唇,目帶憂慮地看著這個男人,輕聲道:“大哥,我沒走,我還在這裡,你別擔心。”

  白莉媛的聲音溫柔可親,就像一個最好的妻子應該有的聲音一般,她的纖手柔軟細膩,就像一把琴弦般不斷在高巍的心中彈奏。

  雖然雙目並沒有完全睜開,但高巍隱隱約約卻可以看出眼前女子端莊艷麗的容貌,看出她那系著蝴蝶發夾的紅飄帶,看到她杏目中無限的溫柔和關愛,這些都讓他產生瞭一種沖動,一種想要訴說的沖動。

  “小莉,你......你真的很美麗......”

  任何女人,在聽到贊美的時候都會覺得開心,白莉媛自然也不例外,而且這種贊美是出自這個正派老成的大伯的口中,更加令人覺得難得。

  所以白莉媛十分開心,她那美麗動人的臉蛋上露出瞭微笑,杏目也彎成瞭兩彎新月,她溫柔地為大伯擦拭著額頭,輕聲道:“大哥,你喝醉瞭,盡說胡話呢。”

  “我沒......喝醉,真的......你真的好美......小莉,自打你嫁到我們傢裡來後,我......我那時候......就喜歡你瞭......”

  人在半醉半醒中最容易說出自己的內心真實想法,高巍此時正處於這樣一個狀態。

  高巍口中不斷地說著,說他是如何驚艷當年嫁入高傢的新娘子,說他是如何喜歡自己的弟媳婦,但又極力控制自己的感情,讓自己嚴守一個大伯的底線。

  高巍的字字句句,雖然帶著酒後的醉意,但他的情真意切,卻溢於言表。

  白莉媛聽在耳中,就像是聽到瞭一封情書一般,像高巍這樣的中年男人,竟然內心中還蘊含著如此豐富的感情,實在出乎白莉媛的意料之外。

  而且,高巍內心中情感寄托的對象竟然是自己,這又是超出瞭白莉媛的理解范疇。

  在她心中的大伯,從來都是端正嚴肅、寡言少語的,自己剛剛嫁入高傢的時候,還是個未滿20歲的青春少女,當時高巍已經娶妻生子,年齡的差距、身份的差別、男女之間的界限,讓他們之間很少交流來往。

  但白莉媛還是清楚地記得,這個看起來一臉嚴肅的大伯做事情很公道很正派,他不會因為自己母親的偏愛而傲慢自大,也沒有像張翠鳳那般,在高老太欺壓白莉媛時煽風點火,他雖然身為長子有自己應該承擔的角色,但還是盡自己所能地在傢中主持公道,為白莉媛緩解瞭不少壓力。

  所以對於這個大伯,在離開高宅後的白莉媛心中,他的形象還是正面和高大的,她心中對這個大伯始終懷著一份感激之情。

  之後的歲月裡,高傢的兩個兄弟來往漸少,高巍的職業也決定瞭他不是可以時常見到,有限的幾次碰面機會中,白莉媛和高巍都隻有簡單的寒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交流。

  這一切,就算是白莉媛重新搬回高宅居住後,也沒有多少改變。

  所以當高巍打開心扉,向白莉媛傾訴自己這些年來對她的愛戀和傾慕之時,白莉媛的心態是十分復雜的。

  一方面,身為弟媳婦和未亡人的白莉媛,對自己的大伯暗戀自己多年的這回事感到十分震驚,另一方面,對於這個一向端正不阿的中年男人,敢於說出自己內心中的情感,白莉媛又覺得十分難能可貴。

  更何況,高巍喜歡和暗戀的對象是自己,但他這些年來從未把這種情感表示過,也沒有對自己有什麼突破道德的過分行為,他的自制力和耐心讓白莉媛十分感動。

  所以,在高巍胡亂地表達著自己情感的同時,白莉媛並沒有把自己的纖手從他手掌中抽離,而是讓其繼續握著,感受著他掌心的灼熱,目帶溫柔地看著這個外表冷峻、內心卻很火熱的中年男子。

  高巍說著說著,又開始傾吐他這些年婚姻生活中的不幸福。

  談到張翠鳳,這個母親介紹並指定的結婚對象,高巍與她從未產生過男女之情,兩人的結合隻不過是為瞭完成母親的計劃,包括生兒育女在內都是例行公事瞭事。

  在自己娘傢就十分強勢的張翠鳳,到瞭高傢當媳婦之後也沒有改變自己性格,憑借著自己娘傢崛起的威勢,在傢中頤氣指使,除瞭高老頭、高老太以外,其他人都不在她眼裡,都是被她使喚和責罵的對象。

  和這樣一個既沒有感情,性格又十分強勢的女人一起生活,對於高巍而言是十分痛苦的事。

  但為瞭維護母親的尊嚴,為瞭傢族的和睦,高巍選擇瞭默默忍受,這些年來能夠盡量與張翠鳳接觸就不接觸,所以他經常性地出遠洋任務,有一大部分原因也是為瞭逃避令人窒息的夫妻關系。

  說到這裡,高巍又開始回憶,對於白莉媛和弟弟美滿和睦的夫妻生活,他是那麼地羨慕和向往,他心目中的白莉媛,性格溫柔、善良、富有同情心,但又十分有骨氣和自尊心,對於婆婆不合理的壓迫,她敢於提出反抗的意見,為瞭自己的幸福和自由,勇敢地搬離高宅去獨立生活。

  這麼優秀的女子,讓高巍充滿瞭仰慕和喜愛之情。

  但高巍已經是有夫之婦,白莉媛的身份又是高巍的弟媳婦,高巍隻能強行壓制自己的那份情感,將其默默地放在自己的內心深處。

  直至今日,在酒精和各種條件的催化下,高巍才敞開心扉,勇敢地說出這些話來。

  “小莉,你不要離開我,我需要你......”

  說到深處,高巍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突然起身用力抱住瞭白莉媛。

  “大哥,你......”

  高巍的擁抱十分有力,猝不及防的白莉媛被他摟在懷中,根本沒法掙脫開來,白莉媛雖然口中連連叫喚,但卻沒法喚醒醉酒狀態的高巍,被他摟在懷中動彈不得。

  白莉媛感覺高巍的雙手就像是鐵箍一般,將自己圈在他的臂彎之內,由於高巍的上身全裸著,她的身體可以清晰地感受高巍那厚實強壯的胸膛,以及他身上帶著酒氣的濃烈男人氣息,這些都讓白莉媛產生難以言說的感覺。

  白莉媛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這樣擁抱過瞭,雖然之前她和白俊生、呂江這一少一老兩個男人都發生過關系,但他們對於白莉媛完全是出於生理上的索求,整個過程都是充滿瞭欲望的宣泄,沒有任何平等的男女之間的情感因素存在。

  而高巍的擁抱卻不一樣,他的身體語言,他口中所表達的話語,以及他之前所說的那些話,都證明他對自己是真誠的、用心的,拋開他的身份不說,高巍的擁抱無疑比其他男人都要動情,而這一點,恰好最能夠打動白莉媛的心。

  被高巍抱在懷中,感受著他厚實胸膛、濃密體毛和男性氣息,讓白莉媛聯想起瞭自己的亡夫,讓她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幻想著自己還在高嵩的懷抱當中,就像他們曾經無數次充滿恩愛地擁抱在一起般。

  在這種情形下,白莉媛身不由己地接受瞭高巍的擁抱,她心裡想著,這就當是和高嵩在一起得瞭,隻要自己不睜開眼睛,就可以假裝一切都是一場夢。

  高巍的擁抱十分紮實,他身體的氣息也十分好聞,白莉媛覺得他身上的熱量不斷傳導過來,讓她的身體也為之熱烈起來。

  高巍模模糊糊中隻覺得懷裡的女子柔軟豐腴,她的胴體充滿瞭彈性和活力,就像他夢寐以求的那個女子一般,高巍低下頭,有些幹涸的嘴唇在她光滑潔凈的皮膚上探索著,終於找到瞭白莉媛豐潤的雙唇,張嘴就吻瞭上去。

  “唔......唔......”

  白莉媛感覺到一張溫熱的大嘴含住瞭自己,雙唇很快被他那帶著酒氣的舌頭攻破,男人的吻十分地熱烈和急切,男人的舌頭十分地厚實和有力,身體已經有些酥軟的白莉媛無法抵禦男人的進攻,她的齒關很快就淪陷瞭,被大伯那條厚實的舌頭塞瞭進去,和她柔軟滑膩的香舌糾纏在瞭一起。

  高巍的吻,包括他之前的擁抱,一切都來得那麼突然,那麼地熱烈,讓白莉媛措手不及,讓她不及設防。

  要是放在平時,對於清醒狀態的高巍,白莉媛肯定會堅決地拒絕他的求吻,更別提配合他舌吻瞭。

  但此時此刻的白莉媛,她面對著卻是一個暗戀自己許久,並且長期照顧和關愛自己的成年男性,而且她自己也身陷於欲望和理智之間的糾結當中,在這個關口上,高巍執著而果斷的擁抱與索吻,打破瞭白莉媛內心中的堅冰,突破瞭她身體上自我防范的關口,恰好命中瞭白莉媛性格和身體中的弱點。

  高巍的吻其實並不嫻熟,他可能很多年沒有真正吻過女人瞭,所以動作和力度都把握得不是很好,兩人雖然都是成年人瞭,都有性經驗瞭,但彼此都是第一次接吻,在舌頭和牙齒的配合之間還很青澀,還有些不順暢。

  但高巍的態度卻是極為真誠的,他像如獲至寶般吸著白莉媛的香舌,就連她口中分泌的口水唾液也都全部吞瞭進去,白莉媛初時有些猶豫和矜持,但在齒關被高巍的舌頭突破之後,感受到他充滿熱情和貼心的吻後,也逐漸開始迎合和配合起來。

  不大的房間裡彌漫著酒氣和嘔吐物的餘味,但這對身份和年齡差距很大的男女卻熱情地擁抱在一起,相互熱烈地交換著舌頭和口液,充滿眷戀地舌吻著。

  白莉媛覺得自己渾身越來越軟,口腔裡男人的氣息和酒氣像是會催眠一般,結合著他舌頭的攪拌和舔舐,讓她身體內那點平日裡隱藏的欲望逐漸展開,她明顯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有一些螞蟻在爬動一般,有些癢、有些麻,也有些難受,更有些渴望,這些感覺加上高巍的舌吻,令白莉媛渾身都有著說不出的勁兒,一股想要向外宣泄的勁兒。

  與此同時,高巍的手也開始摸索白莉媛的身子,他隔著連衣裙撫摸到瞭白莉媛胸前的那對大奶子,充滿彈性的飽滿手感令高巍激動無比,但衣服的阻隔卻讓他無法進一步深入感受,所以高巍摸索著白莉媛裙子的拉鏈,想要找到探入裡面的缺口。

  白莉媛已經察覺高巍手裡動作的意圖,而她還深切體會到高巍胯下褲襠間那根碩大堅挺的棒狀物的形態,兩人身體幾乎是肉貼肉地靠在一起,所以白莉媛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高巍胯下那根玩意兒硬邦邦地頂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那種灼熱而又堅硬的形態是男人欲望勃發的體現,雖然隔著衣料也能夠體會到其中澎湃的熱血和腫脹的能量。

  白莉媛雖然也動情瞭,但她還是清晰地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底線,所以當高巍的大手探入自己的連衣裙下端,抓在自己光滑赤裸著的大腿上時,白莉媛堅決地用手阻擋瞭大手前進的路線,她使出渾身力氣,推開正與自己唇舌交纏的大伯,口中細細喘著氣道:“大哥,不可以,那裡不行的,你不可以這樣做。”

  白莉媛情急之下,這下子手臂用上瞭前所未有的勁兒,再加上高巍帶著醉意身體不穩,被她一推居然就往後倒下,“噗通”一聲躺在瞭床上。

  他這麼一躺下去不要緊,但是他原本雙臂抱著白莉媛,在躺下去的過程中順勢一帶,連帶著白莉媛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

  高巍躺下去的時候,腦部供血不足,酒勁再一次湧瞭上來,他迷迷糊糊中隻感覺到一具柔軟富有彈性的女體壓在瞭自己身上,其中又有兩大坨飽滿堅挺的肉球最為明顯,隨之而來的還有白莉媛身上那如蘭如麝般的體香。

  而白莉媛這下子就有些狼狽瞭,她猝不及防地趴在瞭大伯的身上,不僅上半身的兩點敏感部位都貼在瞭他厚實的胸膛上,而且最尷尬的是自己趴著的下體不偏不倚地正好對上瞭大伯胯下一直堅挺的那根棒狀物。

  從開始到現在,大伯這根玩意兒都硬的像鐵棍一般,這一下子白莉媛正好送瞭上去,隻隔著一層裙子的佈料就戳到瞭白莉媛胯間那塊光潔白凈的三角地帶,那棒狀物的硬度和長度都十分可觀,戳得白莉媛下體一陣子亂顫,先前已經有些濕潤的蜜穴被刺激之下,裡面再次分泌出更多的花蜜瞭。

  白莉媛又驚又羞,她趕緊用雙手撐著爬起來,讓自己的下體抬高遠離那根堅挺的巨棒,沒想到爬起來一半,雙臂卻被高巍給抓住,高巍雖然眼睛都睜不開,但他的手勁卻還很大,白莉媛用力掙瞭幾下,不但沒有甩開大伯的手,而且腳下還滑瞭滑,重新摔倒在大伯的身上。

  這下子,白莉媛可就慘瞭,因為她此時靠得極近,胯下的那部位正好戳到瞭大伯那根高高挺立的巨棒上,由於身體是趴著的緣故,原本穿著的裙子已經拉上去瞭不少,這回那根巨棒正好越過裙子的阻礙,不偏不倚地頂在瞭白莉媛僅著內褲的下體正中。

  “吖......”

  白莉媛渾身一震,隻覺得自己的私處蜜穴像是被一根大棍子捅瞭下般,薄薄的內褲隻是阻擋瞭一下,就被大伯那根巨棒碩大的龜頭給推動著往裡縮,堅硬如鐵的巨棒無視兩片肥厚豐腴的蜜唇阻礙,直接擠開她們向裡頭鉆進去,直到白莉媛挺直腰桿抬起下身時,那顆大龜頭已經隔著佈料塞瞭半個進去瞭。

  白莉媛一下子沒法掙脫,隻好輕聲叫著求饒:

  “大哥,你別這樣,放過我吧,我是你弟妹吖,我們不能這樣。”

  高巍那張棱角分明的臉蛋上呈現出醉酒者的紫紅色,他口中像是意識混亂地說著。

  “小莉,我想要你......我真的很想......”

  白莉媛雙手被大伯這麼控制著,下體又被一根碩大的堅硬如鐵的巨棒頂著,她完全不知該如何擺脫這種局面,而且大伯的那顆大龜頭塞在自己的蜜穴口,盡管隔著兩層佈料都能感覺到裡面火熱的溫度,硬邦邦地捅得自己好不難受。

  “嗯......呢!”

  白莉媛覺得自己下體突然間像有電流穿過般,一陣又酥又麻地快感席卷而來,蜜穴腔道裡不由自主地再次流暢出一灘芬芳的花蜜,將隔著大龜頭的那層內褲佈料完全浸濕瞭,這下子,她更是深刻地體會到那根硬邦邦的巨棒的體積和溫度,想要掙紮得起來的難度更加大瞭。

  “大哥,你先放開我,我......我會幫你的......你先松手,好麼?”

  白莉媛此時已經放棄瞭掙紮的念頭,她那張艷若桃李的玉臉上佈滿瞭奇異的紅暈,整個人渾身如發燒般發熱沸騰,她話裡帶著顫音,嬌喘籲籲地勸道。

  高巍似乎對白莉媛這種語態發出的聲音沒有抵抗力,他終於松開瞭抓著白莉媛的手臂,白莉媛總算可以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抬起下體,將已經被蜜液浸濕內褲的私處從大伯那根高聳的巨棒上移開。

  此時的白莉媛,她身上已經沒有受到任何的禁錮,她的行動也恢復瞭自由,但她那具已經足夠成熟的胴體卻滾燙發熱,渾身的血液正在快速地流動,那雙明艷動人的杏目中蕩漾著動人的秋波。

  “小莉,小莉,你在哪......”

  高巍口中胡亂叫著,他的身體此時除瞭那根挺立的巨棒之外,其他部位都不受控制,但他口中念念不忘的那個名字卻一點都沒有變化。

  白莉媛覺得自己臉蛋燙得驚人,她用自己的手背貼瞭貼臉,發現自己的手背卻顯得十分冰涼,她看瞭看高巍那張棱角分明卻充滿瞭男人味的國字臉,看著他酷肖自己亡夫卻比亡夫還要強壯的身軀,再看瞭看他胯間那根高高挺立猶如鐵棍般堅硬的巨棒,以及巨棒龜頭上頂著的內褲那塊被白莉媛分泌物浸濕的圓點,白莉媛原本就十分柔軟的心此時更加地軟弱不堪。

  此時高巍口中的呼叫,就像一支支箭般射中白莉媛柔軟的內心,她呆呆地看瞭高巍的臉半響,終於用力咬瞭咬自己豐潤的下唇,從這張床上下來,走到門外,朝著院子裡看瞭看。

  院外夜色如水,院子裡的麻將聲依舊熱火朝天,沒有人關心這二層樓裡發生瞭什麼,也沒有人朝這裡看上一眼。

  白莉媛回到房間,輕手輕腳地關上瞭房門,將房門反鎖好後,邁著輕盈但卻堅定的步伐朝著那張床走去。

  關上門後的房間裡,顯得比原來更加陰暗和狹小,與之相比,床上躺著的高巍的身材更顯高大,他方才經過這般與白莉媛的口舌交纏、身體刺激,已經有些疲累的身體再次放松瞭下來,這時候雙眼微閉,口中輕輕地喘著氣,似乎還在叫著什麼。

  白莉媛雖然聽不清楚高巍叫什麼,但她很明白高巍叫的肯定是自己的名字,而且從始至終,高巍胯下那根巨棒一直都高高挺立著,沒有半毫松懈的跡象。

  白莉媛看著高巍胯下的巨棒,緩緩地走到瞭床尾端,一邊走,一邊脫下瞭身上那帶著酒氣和分泌物痕跡的圍裙,掛在瞭床尾,露出穿著紅白相間的棉佈連衣裙的身段。

  白莉媛的裙子並不多,這條連衣裙是其中比較新的一件,完全是她自己照著雜志上的樣式裁剪縫制出來的,這條連衣裙的佈料是由紅白方格相間組成,穿在白莉媛那高挑窈窕的身段上,更顯得年輕和活力。

  紅白方格連衣裙長及膝蓋以下,露出兩截白嫩如春筍般的細長小腿,一對新月般柔白纖美的玉足踩在當時流行的白色波跟鞋內,連衣裙的腰身設計得較高,更加突出瞭白莉媛又細又長的腰肢,連衣裙的胸口有一排紐扣的設計,透過縫隙可以覷見裡面大塊白膩的肌膚。

  白莉媛坐到瞭床尾沿上,她那張宜嗔宜喜的玉臉在昏暗的燈光中陰晴不定,原本溫柔端莊的臉上呈現出一股復雜的難以言說的表情,雙目盯著高巍那張酷似亡夫的臉蛋看瞭又看,聽著他口中一串串帶著醉意的呼叫,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半響之後,白莉媛終於提起自己柔白纖長的玉手,十分體貼和細心地將高巍的海員褲子脫瞭下來,然後仔細地疊好放在一旁。

  接下來,白莉媛的那十根白蔥般又細又嫩的玉指抓住高巍內褲沿,帶著一種堅定而又決絕的意味將內褲往下一拉。

  一股濃烈而又刺鼻的男性生殖器的味道 ,伴隨著前列腺液的氣味飄入白莉媛的鼻端,讓她不禁微微皺瞭皺修長的柳眉,但她的目光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高巍的胯下。

  隻見在那一團濃密而又黝黑的雜草從中,一根又粗又長的巨棒正高高挺立在空氣中,那巨棒棒身已經充血腫脹得呈紫紅色,碩大的蘑菇型龜頭向傘一般撐開,在昏暗的燈光中似乎散發著淡淡的熱氣。

  白莉媛幾乎是一眼都不眨地盯著大伯胯下的那根男性生殖器,她此刻心中唯一想到的是:

  太像瞭,實在太像瞭。

  高傢倆兄弟的生殖器,不但尺寸和長度都差不多,而且連蘑菇狀的大龜頭和色澤都那麼地相像,看到瞭大伯的這根冒著熱氣的巨棒,白莉媛就好像重新目睹亡夫生前的樣子一般。

  白莉媛抿瞭抿下唇,那雙柔白纖長的玉手緩緩地伸出,五根白蔥般水嫩的玉指輕輕地搭在瞭棒身上,仿佛在體驗大伯男根的熱度一般,在逐漸適應瞭那巨棒本身發出的熱量後,那五根柔白玉指才向掌心合圍,將堅硬如鐵棍的巨棒握在瞭手裡。

  “哦......”

  閉目躺著的高巍口中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他雖然眼睛沒有看到,但身體卻能夠明顯地感覺自己胯下那根巨棒被一雙柔軟細長的女人的手握住,女人的手指有些潮濕冰涼,但握在高巍熱得發燙的棒體上卻是十分舒適。

  在熟悉瞭這根巨棒的體積溫度後,白莉媛握在棒身上的柔白纖指開始緩緩地向下移動,她手裡的用力雖然不大,動作也盡可能地溫柔,但卻仍然帶動著巨棒外層的皮膚往下滑動,隨著白莉媛握著棒體的玉指滑到瞭巨根底部,那顆蘑菇狀的龜頭後的冠狀溝完全露在瞭空氣中,巨棒龜頭以下的色澤要比龜頭上方要淺一些,看起來真的就像野外生長的蘑菇一般。

  “哦......呀......”

  高巍口中連連發出呻吟,因為白莉媛握著巨棒的玉手溜到底後,很快就重新往上套弄瞭上來,接下來,她的那隻白蔥似也的嫩白纖手就握著大伯的碩大巨棒,上上下下地擼動著,每一次的上下擼動,都給巨棒帶來極大的快感,這些快感一陣陣地傳導到高巍的全身四肢,讓醉酒後的他感到無比的爽快舒適。

  而此時正坐在床尾邊緣,用自己的玉手擼動著高巍生殖器的白莉媛,她眼中卻癡癡地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她的纖纖玉手正在為這個男人做著淫穢下流的動作,但她的眼中看到的卻不是高巍,而是自己已經去世半年的丈夫。

  她此時手中雖然握著的是大伯高巍的肉棒,但她心裡頭想著的卻是自己曾經恩愛無比的老公。

  在白莉媛看來,她這一切都隻是為瞭報恩,為瞭報答大伯高巍多年來對自己的關照,也是為瞭回報大伯高巍對自己的癡愛和尊重。

  但與此同時,白莉媛也懷著一點私念,她正是借著回報大伯的念頭,與這個和亡夫長得十分相似的男人進行親密的接觸,借此安慰和撫慰自己久曠的內心和身體。

  所以白莉媛將所有的寄托放在瞭手中握著的這根巨棒上,將自己的一切欲念和情緒都釋放在為大伯打飛機的動作上。

  就在這樣一個昏暗狹小的房間裡,白莉媛用心細心地一下下擼動著手中的男根,讓床上那位醉酒的男人獲得瞭前半生少有的感官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