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搬到高傢老宅以來,高巖覺得這是爸爸去世後過得最安逸的一段日子。
之前還在三港公司宿舍樓時,雖然媽媽將一切都安排得很妥當,但高巖私底下還是會暗自擔憂。
他隻是一個小孩子,但已經懂得不少東西瞭,傢裡的經濟狀況、樓裡的鄰裡關系、外人的流言蜚語,高巖都一一看在眼裡、聽在耳邊。
雖然媽媽什麼都不對他說,平時隻要求他好好念書,做個好學上進的孩子,但高巖很清楚,爸爸去世後,傢裡原本就捉襟見肘的經濟,現在變得更加窘迫瞭。
就好像上次自己註冊的事情,媽媽在外面奔波瞭好久,才籌到足夠的錢送自己上學,這期間受瞭多少苦,高巖不清楚,但他卻記在心裡。
高巖還清楚記得,那天媽媽早早就出門瞭,給自己留瞭一鍋煮好的稀飯,他在傢裡一邊看書做作業,一邊等媽媽回傢,但是等啊等,等啊等,卻怎麼也等不到媽媽回來。
書和作業都看完瞭,一鍋稀飯也吃完瞭,天也黑瞭,高巖也困瞭,媽媽還沒回傢,他糊裡糊塗就睡著瞭。
待到第二天睡醒,高巖才看到匆匆歸傢的媽媽,和出門時候相比,媽媽腿上的絲襪被刮花瞭,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高巖很擔心媽媽出瞭什麼事情,但媽媽總是帶著她溫柔的笑臉,安慰地說著沒事。
從那天後,高巖就很快完成瞭註冊,也很快就回到學校上學去瞭。
但高巖的心中總有一些化不開的疑問,媽媽那天究竟去哪兒瞭,她究竟遇到瞭什麼事情,她遇到瞭什麼人?
為什麼媽媽會出去那麼久,為什麼她會徹夜不歸?為什麼她腿上的絲襪會被刮花,為什麼她的表情會那麼悲傷?
高巖心裡頭有很多疑問,但他並不知道答案,也不能開口詢問媽媽。
因為他心裡很清楚,媽媽永遠不會告訴自己答案的,她隻會用她溫柔甜美的嗓音告訴自己:
“石頭,沒事,媽媽一切都能搞定的,你不用擔心,好好念書,做個乖孩子吖。”
高巖很愛媽媽,媽媽是他生命裡最重要的人,他也很尊敬媽媽,相信媽媽可以為自己做最好的打算。
但高巖也很心疼媽媽,也很擔心媽媽,他擔心媽媽身上的擔子太重瞭,擔心媽媽過得太累瞭,擔心媽媽被壞人欺負。
可高巖隻是個小孩子,他身體還沒有長成,他也沒有賺錢的能力,他還需要媽媽的照顧才能生存。
他想要幫助媽媽,卻沒有相應的能力;他想要安慰媽媽,卻無法說出口。
高巖隻能像媽媽所說的那般,好好讀書,不惹事,不做壞事,當個乖孩子。
這樣子的話,媽媽就可以省心許多,尤其是每次考試之後,看到高巖優異的成績時,媽媽就會露出少有的快樂表情。
這是高巖能為媽媽做的為數不多的事情之一,他現在隻能堅持並把這件事情做好。
除此之外,高巖不能掌控的東西太多瞭。
三港公司宿舍樓裡住滿瞭各色各樣的人,有的人會成天喝成爛醉,大白天光著身子躺在院子裡,誰經過都要被他罵一頓;有的人白天一切都好好的,一到晚上就開始唱歌拉嗓子,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宣泄他對生活的不滿……
媽媽告訴高巖,這些叔叔伯伯們都很可憐,他們都被公司下崗瞭,現在沒有工作,收入很少,心情不好,我們裝作沒看到、沒聽到,就是瞭。
高巖雖然聽不懂“下崗”是怎麼回事,但他很聽媽媽的話,對這些事情能躲就躲,裝作沒看見就過去瞭。
可是,有些事情可以躲過去,有些事情卻躲不過去。
在爸爸去世後不久,就經常有些叔叔伯伯跑到傢裡來,涎著臉想要媽媽搭話閑聊,但每一次都被媽媽態度堅決而又有禮貌地拒之門外。
再後來,就經常有人會在深夜一兩點的時候,鬼鬼祟祟地敲傢裡的門和窗,捏著嗓子喊媽媽的名字,更過分的是,還有人會在後窗繞來繞去,唱一些令高巖聽不懂的小曲。
每當這個時候,媽媽都會用枕頭擋住高巖的耳朵,讓他不要去聽外面的聲音,但高巖心裡猜想,這些小曲裡的內容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雖然高巖還不大懂得世間的男女之事,但從這些人的舉動重也隱隱約約猜到瞭些什麼。
畢竟,高巖的媽媽是如此的美麗,再加上他又失去瞭爸爸,這些男人們覬覦的目標很自然就是自己的媽媽。
即便是高巖懂得這些,他也無法采取什麼行動。
因為他實在是太小瞭,太弱瞭,太微不足道瞭。
高巖沒有能力保護自己,更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美麗的媽媽,保護自己的美麗媽媽不被外界的男人所騷擾。
不過,這一切在離開三港公司宿舍樓,並搬入高傢老宅後發生瞭改觀。
雖然高傢老宅並不算寬敞,能夠提供給高巖母子的隻有父母親當年結婚時的一間臥室;雖然高巖小時候在這裡生活的時間很短,能夠留下的記憶少之又少;雖然名為爺爺奶奶的老人們看上去並不怎麼親熱,同住的堂兄堂弟又太吵太調皮……
但住在這裡,高巖至少不用擔心各種亂七八糟的騷擾,也不用懼怕媽媽被那些心懷鬼念的男人所傷害,他也能夠有個安定的環境,好好學習,好好進步,做一個媽媽的好孩子。
高巖就抱著這樣的念頭,按部就班地在高傢老宅裡生活瞭下來。
雖然一切都還順利,但高巖也有一些不適應的地方,主要問題出在自己的兩個堂兄弟上。
高巖的大伯高巍生瞭兩個孩子,都是男孩。
大個的叫高飛,比高巖要大3歲,卻不是很聰明,小學留級瞭2次,現在才上初三,但他發育得十分良好,個頭已經有172厘米瞭,體格跟他父親一樣健壯,走出去跟成年人差不多,一點學生樣子都沒有。
小一點的叫高宇,和高巖一樣大,也是念初一,相比起他哥哥要聰明不少,不過也更加調皮,他身高比高巖要矮一點,長得更像他母親,白白胖胖的,戴個眼鏡。
這倆堂兄弟,雖然和高巖在血緣上很近,但兩傢之前很少來往,高巖一年和他們見的次數不到1次,彼此之間十分生疏,也沒有什麼感情。
在高巖不長的記憶裡,這對堂兄弟很愛欺負人、作弄人,就算是自己的親戚也不例外。
高飛從小都是以蠻力著稱,小時候經常會搶高巖的玩具和食物,高巖如果表示不滿的話,就會被他一把推倒在地,然後自己把腿就跑,待到高巖的哭聲把全傢人都招來後,高飛也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因為他最得高傢老太的寵愛,老太把這個大孫子看成寶貝一般,不管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買給他,他在傢裡外面惹瞭禍,也都是高老太偏心護著他,所以高巖隻能落得個被白白欺負的下場,這也是高巖媽媽當年與高傢二老鬧翻的導火索之一。
另外那個高宇,雖然沒有高飛那麼蠻橫,但小小年紀就很有心機,很善於偽裝和說假話,有一次高巖和他一起玩玩具,他不小心把玩具弄壞瞭,卻主動哭著去找她媽媽,把一切罪狀都栽到高巖頭上,一向最疼愛這個兒子的大伯母自然站在兒子這頭,伶牙利嘴的她當著全傢人的面,把高巖媽媽貶低嘲諷瞭一個晚上,讓心直口快的高巖媽媽又羞又怒,隻好自己關起門來把高巖打瞭一頓。
雖然大伯父為人正派厚道,但他生的這兩個兒子從小都不是什麼善茬,隻不過因為大伯父常年出海遠洋在外,沒有時間管教兒子,這對堂兄弟仗著高老太和大伯母的偏愛,在傢裡橫行霸道,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多大長進,隻可能更壞瞭。
這是旁觀者的觀感,對於還是小孩子一個的高巖,他本性純良,並沒有記得那麼多陳年舊怨,所以這次回到高傢老宅,還是把堂兄弟當作自己親人般看待,平時上學和遊玩都和他們在一起。
但堂兄弟倆本性不改,高飛總是無賴地要求高巖為他代寫作業,高宇又經常戲耍和嘲笑高巖的生活,所以高巖和他們相處得不是很愉快,但他顧慮到自己和媽媽的處境,屢次都強忍下來,不主動和他們鬧翻臉,直到那個星期天的晚上。
這天晚上,高巖做完瞭作業,想起明天周一上語文課時,需要一本課外讀物的讀後感,但那本課外讀物實在太貴瞭,高巖不想再想媽媽開口要錢,他知道堂弟高宇手裡有那本書,就想要找他借來一用,這樣子就可以替媽媽省不少錢瞭。
高巖和媽媽住的是高傢老宅的三樓,大伯父一傢都住在二樓,高巖走出自己房間,下瞭樓梯往右拐,盡頭的那間就是堂兄弟倆的房間瞭。
當高巖走到堂兄弟的房間時,卻發現兩人的屋子裡黑乎乎的,他喊瞭幾聲,也沒有人回應,兩兄弟應該不在屋子,高巖是個遵規守紀的孩子,雖然他很清楚自己要的那本課外讀物就在房間的書桌上,但在取得屋子主人同意之前,他是不會自行拿走這本書的。
所以高巖走出這個房間,往大伯父的房間找去,這兩個房間分別在走道的兩頭,在走道中間的另一角建瞭個衛生間,原本這棟房子是沒有衛生間的,老的淮海人的房子大多放個便盆,每天早晨洗刷倒便盆是這些老房子的一道風景,但大伯母嫁過來就受不瞭這種習慣,她在娘傢用慣瞭抽水馬桶,怎麼受得瞭便盆的氣味。
高老頭和高老太雖然吝嗇,但對這個大兒媳還是十分巴結的,所以想盡辦法滿足瞭她的需求,但他們還是盡量節省,全屋上下隻有大兒媳住的那一層修瞭個衛生間,其他樓層還是得自個倒便盆,所以大伯母住的二樓衛生間,就成瞭老宅唯一一個齊整的衛生間。
當高巖走過衛生間的時候,眼角突然掃到兩個人影,他停步一看,一大一小,一壯一胖,不正是堂兄弟二人嗎?
他們此刻蹲在衛生間門口,兩個人頭湊在一起,不知在搞什麼鬼。
高巖不知所以然,他走瞭過去,拍拍高宇的肩膀,問道:“高宇,你在幹嘛?”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埋頭的兩人卻不約而同地回過頭來,高飛一臉不悅地擺擺手,高宇噓瞭一聲,輕聲道:“別出聲,別壞事。”
高巖還不大明白他們的意思,隻好蹲下身子,小聲和高宇說道:“高宇,我找你借本書,可以嗎?”
高宇頭也不回,一動不動道:“別吵瞭,書哪裡有這個好看,你要拿就去拿。”
看到他們倆神神秘秘的樣子,高巖也被勾起瞭好奇心,他順著堂兄弟倆的視線看去。
這個衛生間修瞭有一定年頭瞭,原本的木門經過歲月的侵蝕和老鼠的啃咬,門扇的下端破損得有些嚴重,一齒一齒的縫隙像門簾一般漏風,高傢二老心疼錢,一直拖著不找人修理,大伯母也一心等著大伯父有空來修一修,但是這段時間大伯父都很忙,來不及修理,暫時就先放在那裡瞭。
誰知道這堂兄弟倆怎麼想的,什麼時候把那些縫隙掰大瞭不少,形成一個三角形的缺口,雖然不是很大,但也足夠讓2個小孩貼著縫隙往裡看瞭。
這時候衛生間的門雖然緊鎖著,但裡面透出來的燈光和水聲,說明裡面有人正在洗澡。
這裡面洗澡的人是誰,為什麼堂兄弟倆要偷看洗澡。
高巖腦中首先掛念著這個問題,但他從小受媽媽的嚴格管教,內心裡頭覺得偷看別人洗澡是很沒有禮貌的事情,所以並沒有開口向堂兄弟倆詢問。
沒想到,這對堂兄弟看到高巖湊瞭過來,兩人互相看瞭一看,打瞭個眼色,高宇把身體往旁邊一讓,輕聲對高巖說:
“你也想看啊,高巖,咱們都是兄弟,那就讓你先看看吧。”
高巖不疑有他,還以為兩兄弟對他是善意的,再加上他也挺好奇,所以就擠到瞭他們蹲著的地方,順著那個縫隙往裡看。
衛生間的面積不大,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馬桶,馬桶後面則是大量淋浴噴出的水霧,霧蒙蒙的其實看不清楚,隻是依稀可以看到兩條人腿的模樣。
那兩條腿顯然是女人的腿,在水霧裡也顯得白膩光滑,肌膚就像是玉雕般晶瑩剔透,沒有任何瑕疵,而且這兩條腿又長又直,大腿光滑渾圓結實勻稱,小腿又細又長,沒有一點贅肉,一雙纖巧的玉足踩在地板上,猶如一彎新月般優美動人。
這個女人的上半身暫時看不到,但水霧中依稀可以見到她的腰肢和胯部,她那腰又細又窄簡直可以稱為蜂腰,更顯得豐腴飽滿的臀部更加突出和挺翹,她顯然很沉浸在洗澡的快樂之中,不斷地移動花灑將熱水灑向自己的身子,兩條大長腿時而開合,時而微微踮起,像一隻獨自漫步的仙鶴。
高巖雖然有所心理準備,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女性的裸體,原來堂兄弟倆偷看的就是這個,難怪他們鬼鬼祟祟的樣子。
盡管媽媽從小就教導高巖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知書達理的好孩子,但高巖畢竟是個男孩子,他對異性的好奇是壓抑不住的,但他成長的環境裡,經常接觸的異性隻有媽媽,那個十分保守又很潔身自好的媽媽,所以高巖對女性身體的瞭解幾乎是零。
所以不難理解,在堂兄弟倆的誘導下,高巖透過這個縫隙看到瞭他這輩子第一次看到的女性胴體,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和突破常規的誘惑,讓高巖忘記瞭自己此行的目的,忘記瞭媽媽平時的諄諄教導,沉浸在偷窺的樂趣之中。
看到高巖的表現,高宇和高飛相視一笑,彼此的臉上都出現瞭奸計得逞的表情,高宇擠到高巖身邊,把頭也伸進去,一邊看一邊,笑著道:“高巖,你看過女人的奶子嗎?把頭再低一點,你就看得到瞭。”
雖然他的話十分粗俗,話語裡的意思也很猥瑣,但這時高巖並沒有辨別出高宇的別有用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果真把頭低瞭下去,再把視線往上抬去。
這個姿勢,讓高巖看得范圍更多瞭,不僅僅是女人那段又細又窄的白膩腰肢,還能夠看到兩大坨又白又嫩的圓球,在熱水的沖刷下,那對水滴狀的白膩奶子就如同剛剝開殼的雞蛋一般,白馥馥、滑溜溜地在水中一顫一顫地,隨著女人手裡的動作搖擺晃動,那兩坨大白奶子的每一次晃動,都讓三個男孩的目光隨之搖晃不定。
那就是女人的奶子嗎?高巖心裡一陣迷惑,但他的目光卻一絲不茍地跟隨著那兩個球狀物。
高宇還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說著。
“我草,這對奶子是我見過最大的,長得又白又嫩,而且還很挺翹,一點都不下垂,比我媽胸前那兩塊肥肉好看多瞭。”
高宇的話讓高巖心中一凜。
高巖雖然此刻心思被那對大奶子所吸引,但他一直是個心思機敏的孩子,方才高宇的言語雖然粗鄙,但從他的話中可知。
這個堂弟並不像自己一般頭次看到女人的身體,他能夠對女人的奶子評頭論足,說明他見過的女性要多很多,而且他還提到自己的母親,還說母親的胸前是兩塊肥肉,難道他?
大伯母身材不高,再加上中年後發福比較嚴重,的確白白胖胖的,但高巖並沒有見過大伯母的奶子,高宇作為她的親生兒子,能夠這樣說,可能所言不虛。
這是什麼樣的孩子啊,居然連自己母親的奶子都偷窺,他也太無恥瞭吧。
更讓高巖瞠目結舌的是,在另一頭看得津津有味的高飛,居然拉開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的小雞雞開始擼動起來。
他個子長得高大,那生殖器官也十分早熟,看他掏出來的那根幾乎有成年人大小,顏色黑不溜秋的,充血腫脹呈紫紅色,再加上傢族遺傳的濃密毛發,看上去頗為兇惡。
高飛一邊看,一邊津津有味地念著:
“他奶奶的,這奶子也太大太白瞭吧,我真想把雞巴整根塞進去,讓她給我打個奶炮,然後射到她的臉上,那才叫爽歪歪。”
他手裡不停地擼動著那發育過早的男根,口中各種淫言穢語不停,此情此景都是高巖之前聞所未聞的,他驚異地看著自己的堂兄弟,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覺瞭,為何會在這樣一個場景,為何會和這兩個人是堂兄弟。
高巖此時已經心生退意瞭,他不想和這兩兄弟繼續呆在一塊,和他們幹這種齷齪的事情,就算那個裸女有多好看,他也不想再看瞭,因為這事情實在太糟糕,超出瞭高巖一直以來的三觀限度。
更何況,剛才聽瞭高宇的話,高巖心中湧起一個不安的想法。
他們這是在二樓大伯父大伯母的衛生間,那麼此刻在衛生間裡洗澡的那個女人是誰呢?
雖然都沒有看到她的臉蛋,但以她的身高腿長,肯定不是二伯母,傢裡年輕的女人隻有小姑姑一個,但她雖然長得挺高的,但卻是個沒有胸的瘦高身材,不可能有那對大奶子。
最近高傢又沒有親戚來做客,這個女人不會是從外面來的,隻可能是高傢內部的女人。
想來想去,一個令高巖深感不安的想法湧上心頭。
難道會是她?
一想到此處,高巖更加沒法在這裡待下去瞭,剛要抽出身來,卻被高宇一把抓住,他口中喊道:“幹嘛呢,別走啊,快要進入高潮部分瞭,錯過瞭這次,以後沒機會瞭。”
高巖執意要走,高宇拉住不放,兩人爭執不休,弄出來的聲響有些大。
而就在這時,一直在忙著用手打飛機的高飛把身體放得更低,這樣他不但可以看到女人的身體,還可以看到她的臉部和表情,與此同時他手中擼動的節奏也加快瞭許多,同時口中還“唬唬”地大喘著氣,好像下體的刺激已經快要到瞭一般。
洗澡的女子此時已經洗完瞭上半身,她開始用香皂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腿上打著肥皂沫,一邊細心地洗著自己纖細柔媚的腳趾頭,由於腿特別長的緣故,她得俯下身來才能夠得著自己的腳趾,所以上半身就屈下來,露在瞭高飛的視野裡。
雖然她那一頭瀑佈般漆黑滑亮的長發蓋住瞭臉蛋,但卻無法遮蓋胸前那兩顆又白又圓的大奶子,尤其是因為地心引力的緣故,那對大白奶子就像兩顆水滴般垂下來,垂在瞭靠在地板上的高飛眼裡,兩顆奶子頂端的奶頭原本是粉紅色的,被熱水沖刷下顯得紅艷艷的,像兩顆紅提子般安在飽滿豐腴如出籠饅頭般的大白奶子上,讓高飛的眼睛都看呆瞭。
於此同時,高飛手裡擼動的速度更是飛快,看那架勢快要把皮擼脫一層差不多,他身上的血液也迅速向臉部集中,整張臉變得就跟豬肝一樣顏色。
不知是外頭高巖和高宇拉扯的聲音太大瞭,還是高飛用力擼動自己雞雞的聲響太明顯,一直專註於洗浴的女子突然感覺到瞭什麼似的,抬起頭來往衛生間門縫隙看去。
如果高巖此時還在偷窺的話,一定會驚訝地叫出聲來。
因為洗浴女子那頭順滑黑亮長發下露出的那張臉,端莊明艷、眉目動人,恰好正是高巖的媽媽——白莉媛。
白莉媛一向都有洗澡的習慣,每天做完事情都要把自己的身體清洗幹凈,回到高宅後,由於高老太精打細算的吝嗇性格,時常打著節水省電的名義把傢裡唯一的熱水器關瞭,白莉媛不敢天天洗澡,平時隻好自己打點水,在兒子入睡後擦擦身體就好。
恰好這幾天高老太出門拜佛去瞭,白莉媛找到機會,再也壓制不住自己洗澡的迫切心理,趁著兒子還在做作業的空閑時間,跑到二樓衛生間洗瞭個澡。
白莉媛萬萬沒想到,自己就這麼洗一次澡,卻被兩個早早就覬覦她身體的小侄兒給逮住瞭,正好衛生間的門又幫忙,給瞭他們偷窺自己身體的機會。
當然,白莉媛更想不到的是,此刻在門外的偷窺者裡,其中還有一個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自己一直當做乖寶寶撫養的高巖。
但白莉媛抬起頭,看到門下方縫隙裡,露出瞭一張男孩的臉蛋時,她還是當場被驚嚇到瞭。
“吖——”
隨著一聲驚叫,白莉媛慌忙捂住自己胸前的兩隻大奶子,然後飛快地拿起浴巾裹住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
在門外,三個男孩也瞬間亂成瞭一鍋粥,高巖聽出瞭房間內女人的聲音是自己的媽媽,心裡頭又羞又慌,巴不得拔腳就跑。
高宇雖然聽到瞭二伯母的叫聲,但他卻不肯讓高巖先走,兩個人在過道上拉拉扯扯的。
高飛在被二伯母看到之前,已經將雞雞擼到瞭極限,隨著她那聲尖叫,好像身體的某個開關被摁下一般,口中“嘿”地吐瞭一口氣,那紫紅色的龜頭嘴上噴出一簇簇白濁的精液,居然就在這個時候射瞭。
高飛沒等自己射精結束,就忙不迭地把還半硬著的雞雞塞入褲子內,慌忙從地板上爬起來後,他就像沒事人一般,沖到高巖和高宇面前,從高宇手中抓過高巖,將他往衛生間門口一推,然後自己帶著高宇溜之大吉。
“誰在外面?”
白莉媛面帶怒氣地打開衛生間的門,看到的卻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高巖一臉羞愧地坐在地板上,他旁邊的門腳處掛著一串白濁的液體,還在往下流淌。
她在慌忙中看到門下方的臉蛋,隻看出是一個男孩的模樣,卻沒有看清究竟是誰,她快速遮住身體,打開門來就是為瞭抓住這個偷窺男孩,想要好好地懲戒和教訓一番,沒想到門外的居然是自己的兒子。
這讓白莉媛有些不知所措,她那張臉蛋上雖然掛著怒容,但剛洗完澡後的皮膚白裡透紅、水光透亮,濕漉漉的黑發披散在光潔白膩的肩頭,兩條又細又長的白凈小腿在浴袍下裸露著,如蓮花般的纖巧玲瓏玉足上還沾著水滴,整個人美得不可方物。
雖然高巖此刻羞愧得想要找個地洞鉆進去,但還是被媽媽的美貌所吸引,一對眼睛看的目不轉睛。
白莉媛看清楚門外男孩是自己兒子後,雖然愣瞭一愣,但她迅速平息下來,看瞭看四周沒有人,又看瞭看衛生間門腳的那攤白濁精液,皺瞭皺眉,手裡將浴巾緊瞭緊,咬瞭咬下唇,問道:“石頭,你剛才在這裡幹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高巖面帶羞色地老實交代瞭事情的來龍去脈,白莉媛一向對自己兒子的品性深有瞭解,知道他不會是此事的始作俑者,對於他的交代已經信瞭七分。
白莉媛還想去找另外兩個孩子當面詢問個清楚,但堂兄弟倆把自己關在房間內,對於白莉媛的問話,隔著門推瞭個一幹二凈。
白莉媛從先前的驚嚇和憤怒中恢復瞭過來,她心想,自己和孩子畢竟是寄人籬下,凡事都要看大伯一傢的臉面上,如果鬧大瞭話反而不好。
再說,高巖雖然是被堂兄弟倆騙去的,但偷窺這事他也有份參與,真的鬧大瞭傳出去也不好聽。
為瞭自己和孩子的生活考慮,白莉媛按下心頭的怒火,隔著門教育瞭堂兄弟倆幾句,就拉著高巖返回自己住的屋子瞭。
那天晚上,高巖被媽媽好好地訓斥瞭一頓,罰他抄瞭一個晚上的《弟子規》作為教訓,並且罰他一個月不能和堂兄弟一塊玩耍。
之後的幾天,高飛、高宇倆兄弟看到二伯母的身影,都很自覺地避開,生怕她記著舊怨,把事情捅到自己父母那裡,自己免不得找一頓打。
而白莉媛看著兩兄弟時,總會想到他們偷窺自己身子的行為,又聯想起那攤射在衛生間門腳的白濁精液,對這堂兄弟倆的厭惡之情就行於言表,難以抑制。
堂兄弟倆表面上雖然很畏懼二伯母,但他們內心中其實憤憤不平,因為一想起他們看到的那具完美而又充滿誘惑的胴體,這兩個還未完全成熟的男孩無論是心裡,還是身體上,都充滿瞭難以抑制的沖動。
表面上平靜的高宅日子,很快就要迎來瞭難以預測的波動。
偷窺事件發生後不久,跟著遠洋船出海三個月的大伯父高巍回來瞭,就像他每次回來一般,都帶瞭很多經停港口的外國貨,有老人愛吃的保健品,有大人喜歡的衣服,有小孩子喜歡的玩具等等,全傢上下都沉浸在喜悅之中。
高巍也沒有忘記住在傢裡的高巖母子,他給高巖帶瞭一套國外的玩具兵,其中有各式各樣的兵種,讓高巖愛不釋手,連續幾天都要抱著玩具兵入睡。
安頓好瞭傢裡其他人後,高巍這才找瞭個空隙,把白莉媛拉到一旁,遞給她一個盒子,笑著道:“弟妹,我也不知道該給你買點什麼,正好停靠在馬來西亞的時候,看到他們手工做的東西挺好的,就給你帶瞭個,你別嫌棄啊。”
白莉媛笑著接過外表古樸的盒子,道:“謝謝大哥,我們都麻煩你這麼多瞭,你還這麼想著我們。”
一邊說,她一邊拆開盒子,玉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神情。
盒子裡,牛皮紙墊上躺著一隻大紅色的真絲蝴蝶發夾。這隻發夾整個是用大紅色的絲綢編織而成,中間鑲嵌著一塊紅珊瑚石制成的蝴蝶身子,看上去栩栩如生、明麗鮮艷,從手工和材質來說都很貴重,應該值不少錢。
“大哥,你這麼破費幹嘛,我平時都不怎麼打扮,現在帶著石頭,這個恐怕沒機會戴出去。”
白莉媛語氣裡有些猶豫地道。
她用兩根白蔥般嬌嫩細長的玉指挑起蝴蝶發夾,放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看,雖然她口中這麼說,但從眼神和動作來看,對這個蝴蝶發夾卻是真的喜歡。
高巍搓瞭搓粗糙的大手,花崗巖般的臉龐上露出難得的笑意,他眼神閃閃發亮道:“弟妹,你平時戴著吧,你都沒有什麼飾品,我們高傢雖然不算富貴,但也不用太樸素啊。”
白莉媛的確很喜歡這個蝴蝶發夾,再加上高巍的鼓勵和慫恿,她輕輕地點瞭點頭,說瞭聲“嗯”。
然後便走到穿衣鏡前,伸手到腦後挽起平日裡披散著的柔順青絲,仔細地將那個蝴蝶發夾夾在瞭發絲上。
高巍站在白莉媛身後,看到鏡中那張明艷無比的鵝蛋臉,在長發挽起來後顯得更加溫柔和嫵媚,大紅色的絲綢在蝴蝶發夾下方垂下兩條長長的飄帶,襯托著她那青絲如絲綢般黑亮順滑,鮮艷的大紅色好像一筆丹朱般,點在白莉媛不著半點脂粉的美麗容顏上,讓那張已經足夠攝人的玉臉更增添瞭活力和熱情。
雖然沒有刻意去看,但白莉媛用眼角的餘光也發現瞭高巍正在透過鏡子看自己的臉,他的表情不像往日那般嚴肅,眼神也顯得有些朦朧、有些陶醉。
他是在看自己嗎?白莉媛身上女人的第六感察覺到瞭什麼,這個往日裡端正嚴肅的大哥今天有些怪怪的,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
但是,女人天生就愛美,即使是白莉媛這樣勤儉樸素的好女人,在收到一件漂亮的禮物後,還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戴著的樣子,所以她暫時把對高巍的猜測放在一邊,對著鏡子左顧右盼,從各個角度看自己戴著發夾的樣子。
“大哥,你看我戴著好看嗎?”
不知不覺中,白莉媛的語氣也變得輕快起來,其間又帶著幾分嬌俏。
看著在鏡子面前扭來扭去,像個小姑娘般欣喜的白莉媛,不知怎麼地,高巍說話開始變得有些結巴,他用力地咽瞭一口口水,粗大的喉結明顯動瞭下,道:“好看,真好看,弟妹你頭發那麼......那麼長,戴這個......特別......特別好看。”
得到高巍的誇獎和贊美,白莉媛竟然感到心裡頭暖暖的,她那對杏目裡眼波流動,白膩的臉頰上飛起兩朵粉紅,她用力咬瞭咬自己豐潤的下唇,對著鏡子中的高巍,輕聲道:“大哥你喜歡,我以後就時常戴著,讓你看。”
高巍的大手劇烈地顫抖瞭下,他很認真地看著鏡子中那花樣年華般的美少婦,正要說些什麼,這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他趕緊往後退瞭幾步,白莉媛也從鏡子前移開。
“哎呀,弟妹,你來看看,我這條裙子要怎麼改一改。”隨著標志性的大嗓門喊出的聲音,張翠鳳那矮胖肥碩的身子出現在門口。
她穿瞭一身繡滿珠串的綠色長袍,這也是高巍從馬來西亞帶回來的禮物之一,據說在當地叫做“娘惹服”,是馬來西亞女子常穿的時裝,價格十分昂貴。
原本這娘惹服貼身剪裁,十分顯線條,特別突出女性溫柔婉轉的特質,但張翠鳳的身材的確過於肥胖瞭些,這條做工精良的娘惹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馬戲團的緊身衣一般,把她肥碩的身子勒出瞭三道杠,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咦,老公,你怎麼也在這裡,幹嘛呢?”
張翠鳳進門後,看到自己丈夫站在旁邊,詫異地問道。
“沒事,我找弟妹問點事。好瞭,你們忙,我先下去。”
高巍有些不好意思地搔瞭搔頭,他心裡頭其實擔心,自己方才和白莉媛之間有些曖昧的小情緒,會被自己那個精明的老婆抓到,所以趕緊敷衍瞭幾句,抬腳就走瞭出去。
“嫂子,大哥幫我打聽瞭三港公司的事情,聽說他們現在人員下方分流得差不多,廠子都要賣掉瞭,估計也分不到什麼錢瞭。”
白莉媛也有些緊張,但她強作鎮靜地回答道,順便圓瞭個謊。
“哦,那個破廠,倒瞭就倒瞭,沒啥瞭不起。你看看,這裡是不是要放寬點,你幫我線改一改......”
張翠鳳不疑有他,她也不怎麼關心白莉媛和三港公司的事,忙不迭地拉住白莉媛,指揮著她怎麼修改這條娘惹服。
白莉媛也有些緊張,心裡頭砰砰砰地直跳,生怕自己與高巍之間有什麼不對勁,被張翠鳳看在眼裡。
張翠鳳這個女人,看上去好像大大咧咧的,但其實是個很有心機很精細的一個人,雖然自己和高巍之間並沒有什麼,但瓜田李下總要避嫌。
白莉媛一邊動手,拿起裁縫工具敷衍張翠鳳,一邊趁著她不註意,反手將自己發絲上的蝴蝶發夾取瞭下來,塞在一堆舊衣服裡。
做完這些後,白莉媛檢查瞭下自己身上再無異常,這才松瞭口氣,開始應付張翠鳳那張喋喋不休的嘴。